凌晨一點,一條求助視頻點燃小區(qū)業(yè)主群。
一個身材火辣,膚白貌美的大美女哭得梨花帶雨。
她的孩子被放置在地板上,小臉燒得通紅,眼看都喘不過氣了。
我?guī)狭怂?,還帶上了扳手,敲開了她家門。
我懷疑,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孩子的母親!
1
“這腰……這腿!哦!這衣服好白,加個微信嗎?”
“孩子哭了啊,美女別擔心啊,小孩子好得快?!?/p>
群里的男人瘋狂刷屏,卻沒有一個愿意幫忙的。
我找到了最初寶媽發(fā)的視頻,她的孩子陽了,大半夜發(fā)燒嘔吐,老公還不在家,寶媽一個人手足無措,所以深夜求助。
我點開視頻想看看小孩子的具體情況。
卻不料,兩分鐘的視頻里,一分半都是寶媽的自拍!
這女人有一雙狐貍眼,但媚而不妖。
身穿貼身的純白瑜伽服,火辣性感。
前一分半,都是女人楚楚可憐地盯著鏡頭,眼中閃著淚花。
后面半分,才是孩子。
孩子被安置在地板上,小臉紫紅紫紅的,邊哭邊吐。
我心下一沉,這女人哪里像個媽媽?
“我也不敢送醫(yī)院,害怕人太多,把茹茹耽誤了,群里有醫(yī)生嗎?可以來我們家看看嗎?”
女人焦急地發(fā)著語音條。
我是一名實習藥劑師,家里常備用藥不少。
連忙添加寶媽的微信,告訴她待會過去。
不論如何,孩子的病情耽誤不起。
我摸了摸腰后的扳手,敲響401的大門。
2.
“你好,我是住503的實習藥劑師,帶了孩子的退燒藥,還有吸氧機?!?/p>
“門沒關(guān)!請進!”
清脆的聲音傳來,我推開了門。
客廳很大,裝修奢華,孩子依舊被扔在地板上!哭聲都沒了!
卻不見女人的蹤影!
突然,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一個頭探了出來,那臉上黑乎乎一片!
活見鬼了!
我心臟劇烈跳動,伸手要抓扳手。
“您可算來了,我都要嚇死了,快幫忙看看孩子吧!”
呼!
原來是那女人敷著面膜!我才是真要被嚇死了!
“你是孩子媽媽?”我開門見山。
“等我下哈,我揭了面膜馬上來!”
她沒回我,著急揭面膜去了!
我一點不敢松懈,馬上查看孩子的情況。
嘔吐物倒是被清理干凈了,只是小臉還通紅一片。
我拿出測溫槍,39度!
“嗚嗚……媽媽……”
小姑娘虛弱地發(fā)出貓兒似的哭聲。
我心疼了。
惱怒地回頭找那個女人。
卻猛地看到一張精致到極致的素顏。
女人歪著頭,慵懶地靠在門框,長發(fā)垂落,那腰身纖細的,恨不得同我手掌差不多寬窄。
簡單的真絲睡裙包裹著雪白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瑕疵。
我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不怪群里男人瘋狂,這女人!太野了!
“真是麻煩你了鄰居,怎么稱呼?”
“我姓曹?!?/p>
她點點頭,走了過來,一陣清爽的香氣隨著她的動作,鉆進我的鼻腔。
這味道!好聞!
“小曹啊,茹茹剛剛一直吐,我只敢把她放在地毯上,給她聽一些舒緩的瑜伽音樂,幸好你來了,不然我真不知該怎么辦好了……”
“沒事?!?/p>
“初步檢查了一下,孩子只是高燒反應(yīng),暫無風險?!?/p>
“嘔吐應(yīng)該是哭時產(chǎn)生的胃部痙攣導(dǎo)致的?!?/p>
我很冷漠,她倒也不介意,抱起孩子放在沙發(fā)上。
她雖然小心翼翼,但抱孩子的動作卻很生硬。
“沒事我就先回了,這盒美林你要按劑量給孩子喝?!?/p>
“對了,茹茹今年多大了?”
其實剛剛抱孩子的時候我就估算了下體重,按體重給孩子喂了藥。
問年齡只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
“茹茹她是10月生的,今年……快兩歲了吧?!?/p>
女人尷尬地笑了笑,似乎知道自己有多離譜。
“好多寶媽都記自家孩子多少個月,你這……”
我打住話茬,“孩子燒得有點久了,這臺吸氧機我順帶拿過來給她用,康復(fù)得快點兒?!?/p>
吸氧機倒是其次,我只是留個由頭好繼續(xù)回來看一下茹茹的情況。
“這怎么好意思呢?小曹……”
“我們萍水相逢,你就幫了我這么大的忙,等茹茹醒了,我讓她認你做干爸好了?!?/p>
她掩唇笑起來,香體偏向我,毫不刻意地展示曼妙身姿。
“呀,你怎么滿頭是汗,是我們家暖氣太足了嗎?”
女人貼心地倒來溫水,送至我唇邊。
“喝點水吧?”
“不……不了,茹茹媽,等茹茹好了,你告訴我一聲,我再回來拿?!?/p>
我按住快狂跳出胸腔的心臟,勉強承受腎上腺素飆升。
“叫什么茹茹媽呀,我叫龔茉莉,你今年多大?”
“26了?!?/p>
我抹了抹腦門的汗。
“呦,看小曹醫(yī)術(shù)這么好,沒想到年齡比我小,那以后你要叫我姐姐哦?”
龔茉莉喝了一口水,又拉住我聊了許久才把我送出來。
回到家,我癱軟在床上,跟逃出盤絲洞的唐長老一樣大口呼氣。
想來想去,我掏出手機,按了110。
她根本不像孩子的媽媽,我從未見過有哪個媽媽在孩子難受不行的時候,還有心情敷面膜。
但是她也確實細心清理了嘔吐物。
我租住的這個小區(qū),在黃金地段,里面的業(yè)主非富即貴。
看女人家的裝修不凡,說是人販子很牽強。
況且,她還大肆在業(yè)主群里發(fā)視頻。
這警,沒法報。
我扔掉了手機,把自己摔在床上,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女人一身真絲睡裙,慵懶嫵媚的模樣……
3
第2天, 我被敲門聲驚醒。
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想了隔壁鄰居一宿。
真沒出息!
我連忙去開門。
是外賣小哥。
是一份豐盛美味的早餐。
手機響起,是茉莉發(fā)來的信息。
“弟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給你訂了早餐,中午有時間的話,可以下來找我嗎?”
她連發(fā)好幾句,我一句沒敢回。
滿腦子都是,我被一個女神級別的寶媽,點了外賣……
這滋味像蜜糖,有點甜,心臟撲通撲通的。
我強壓下這種悸動,跟她道謝后,轉(zhuǎn)移話題。
“那個……茹茹爸爸呢?”
過了好久,久到我以為她不會再理我的時候。
“死了!”
額……
“不好意思,請節(jié)哀。”
又過了好久。
“哈哈,弟弟,我開玩笑的。”
我看著那個條信息,無語極了。
這也能開玩笑?
后來,我通過朋友圈,越來越了解龔茉莉。
她對孩子的爸爸有強烈的恨意,但不會對孩子下手。
估計只是個新手媽媽吧。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茹茹媽很眼熟。
我感覺我在哪里一定見過她。
但是我一個小小的實習藥劑師,還在考證階段。
每天就是看書查資料備考。
怎么可能認識這么一個美艷動人的大美女。
如果我們真的見過,那我也一定是記憶深刻,不可能只是眼熟。
真是奇了怪了!
4.
茹茹陽康了,龔茉莉布置一桌子菜作為答謝宴。
一進屋,我就看見龔茉莉系著圍裙忙碌的身影。
“叔叔~”
茹茹放開門把手,撲到我腿上撒嬌,細軟的頭發(fā)亂糟糟的,無人打理的樣子。
“茹茹好厲害,這么小就會開門?!?/p>
“小曹來啦,這多虧了你的吸氧機,她才康復(fù)得這么快。”
龔茉莉脫下圍裙,露出里面酒紅連衣包臀裙,深V領(lǐng)加后面的大露背設(shè)計,看得我鼻血差點噴出來。
“愣著干嘛?快坐啊,不知道你愛不愛喝酒,我準備了點紅酒,這是我爸爸為了慶祝我第一次辦畫展,專門從波爾多一個比較低調(diào)的酒莊買的。雖然名氣不大,但是多年珍藏呢!”
“爸爸?”
我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聯(lián)想。
我們這個小區(qū)還有一個別名,叫“金屋”園。
大佬為了討好他們的“藏嬌”,會選擇這里的房子。
我趕緊把這個想法掐滅,過于齷齪了。
“太破費了,我……不怎么喝酒的?!?/p>
我坐在桌前,雙手止不住在牛仔褲上摩擦。
“嗐,那也看跟誰喝嘛,跟我喝就愛喝了?!?/p>
龔茉莉雙指夾著高腳杯,推到我面前,紅指甲泛著酒水的光澤。
滿眼含笑,媚人不自知。
我舔了下嘴唇,內(nèi)里像燃了一把火。
端起酒杯,仰頭飲盡,借以掩飾臉上的燥熱。
“別這么喝,還有這么多好菜呢~”
“嗯嗯……”
“對了小曹,你是本地人嘛?”
“不,不是啊?!?/p>
“那你以前是哪人?”
怎么突然開始查戶口了
“豐芒縣?!?/p>
我心弦緊繃,報了個地名。
“豐芒啊,我也去過那,那你爸媽是做什么的?”
“我爸媽很早就去世了。”
“去世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龔茉莉似乎眼里藏著興奮……
“那你在本地,豈不是孤家寡人?!?/p>
我簡短地嗯了一聲。
總感覺怪怪的。
“不聊這些不愉快的,小曹,我們再喝一杯?!?/p>
龔茉莉一杯接一杯地勸酒,我很快就招架不住,醉得比往常都早。
正當我醉意朦朧之際,我看到龔茉莉把茹茹哄回了房間,從門外把門鎖上了!
我頓時酒醒了大半,看著她曼妙的身姿,緩緩朝我走了過來。
我都能聽到我心臟跳動的聲音。
“小曹,姐姐不知道怎么報答你……”
她剛一靠近,一股軟綿香甜的體香鉆入鼻腔。
“茉莉姐,別……別這樣?!?/p>
我大腦是空白的,一個曼妙的女人,此刻就在我身邊。
“小曹,你之前是不是在豐芒一中上學???”
“是啊?!?/p>
她手已經(jīng)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哦,那你對隔壁班的美術(shù)老師,還有印象嗎?”
“有啊?!?/p>
她的整個人貼了過來,體溫順著我的毛孔,絲絲縷縷流進的我四肢百骸……
“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啊?!?/p>
“她是個……”
怎么忽然說這個?
我隔壁班的美術(shù)老師,是個非常棒的年輕女老師。
平日戴著黑眼鏡,穿著樸素,少言少語。
她就像一個大姐姐般對每個學生都好。
那時候我父母早逝,我被同學排擠,要不是她總維護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高三那段時間。
對了!美術(shù)老師姓龔!
難道……
正當我快要想到了什么。
“砰砰砰”捶門聲猝然炸開。
“龔茉莉!你把李茹藏哪了?小婊子,你快給老子滾出來!”
熱門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