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十點,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突然公司同事鄭小蕊給我發(fā)來一條短信:“我老公今晚去上海出差去了,你到我家里來一下?!?/p>
我問:“什么事?”
鄭小蕊說:“你到了就知道了?!?/p>
鄭小蕊是我的同事,她在公司里做財務,鄭小蕊個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她特別喜歡穿緊身包臀裙,每次當她起身彎腰到辦公室前面的飲水機前接水時,總有些同事會忍不住偷偷打量著她,她的臀部曲線實在是太優(yōu)美了。
但那些同事最多只能是偷偷意淫一下,因為她的老公是我們公司的副總。
她的老公名叫徐良,整個公司里,除了老板,就算徐良的權力最大。而老板又經(jīng)常不在公司里,等于說這個公司里一切都是徐良說了算。
而我是徐良的專職司機,平時不管什么時候,只要徐良一個電話打過來,就是半夜我也得馬上起床為他開車。
幸好我住的地方離鄭小蕊家并不遠,只相隔兩條街的距離。
這次鄭小蕊叫我去她家干什么呢?難道又是開車嗎?
我騎著電動車,趕緊來到鄭小蕊的家里,剛一進門,鄭小蕊就對我說道:“阿杰,有件事要請你幫個忙,我知道你平時會修電腦,我這個電腦有點問題,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我說道:“沒問題。”
鄭小蕊的電腦是放在書房的寫字臺上,那是一臺蘋果品牌的筆記本電腦,鄭小蕊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后說道:“你先幫我看看,我出去有點事。“
我坐在寫字臺前,一看電腦,原來是黑屏了,我估計是電腦系統(tǒng)出現(xiàn)問題,我修復系統(tǒng),然后重啟電腦,大約半個小時后,一會兒她的電腦就恢復了正常。
正當我要離開電腦時,突然屏幕上她的QQ彈出一條信息:“寶貝,昨晚舒服嗎?“
我一時好奇,忍不住點開這個信息一看,原來是一個叫“怪叔叔“發(fā)來的,下面是怪叔叔和她的歷史對話,她的QQ名叫”憂傷的玫瑰“。
怪叔叔:明晚你老公要到上海出差嗎?
憂傷的玫瑰:是的,但是你不能到我家里來。
怪叔叔:為什么?
憂傷的玫瑰:怕他發(fā)現(xiàn)
怪叔叔:那我們?nèi)ゾ频辏?/p>
憂傷的玫瑰:到時再看情況吧。
怪叔叔:記得把我送給你的那套內(nèi)衣穿上……
憂傷的玫瑰:討厭,你太壞了……
看到這里,我的心禁不住怦怦跳動起來,看這些對話,鄭小蕊好像是出軌了,沒想到平時端莊溫婉的她也有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么這個”怪叔叔”是誰呢?
正當我想繼續(xù)往下看時,突然鄭小蕊從門外面走了進來,她微笑地說道:“怎么樣,修好了嗎?”
“快……快好了,再重新啟動一下就好了?!蔽亿s緊按了一下電腦電源開關鍵,一下把它關閉了,因為我怕她看到我在偷看她的聊天記錄。
我又假裝在電腦上操作了一會兒,然后對她說道:“現(xiàn)在應該是沒問題,你來看一下。”我站起身來讓她坐在位子上,我想讓她自己來開機。
鄭小蕊按了一下電源開機鍵,電腦果然恢復了正常。鄭小蕊笑著對我說道:“你真聰明,一會兒就修好了?!?/p>
我假裝平靜地說道:“一點小毛病,沒多大問題?!编嵭∪锵蛭业乐x,我坐了一會兒,然后就離開了她的家。
我走出小區(qū)的大門,突然感覺肚子有點餓,我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個小吃店,于是就進去吃了一碗面條,當我吃完面條出來,突然發(fā)現(xiàn)鄭小蕊正從小區(qū)里走出來,她穿著一套鮮紅的蓮衣裙,披肩長發(fā)隨向飄灑,嫵媚中帶著一絲性感。
她一邊走一邊拿著手機打電話,然后鉆進了旁邊的一輛奧迪轎車里面。由于我在暗處,鄭小蕊并沒有看到我。
我剛想仔細看一下這個車牌,沒想到車子一下子發(fā)動起來然后開走了。我只勉強看到車牌后面最后的3位數(shù)字“965“
看這幾個數(shù)字,我知道這車顯然不是徐良的,因為我是他的司機,他的車牌我非常熟悉。再說他今晚去上海出差了,不可能回來的。
想起剛才QQ上的對話,我心想,難道這輛轎車里的人就是那個“怪叔叔“嗎?
我很想跟蹤一下這輛轎車,卻發(fā)現(xiàn)附近連一輛出租車也沒有,我騎電動車根本沒法跟蹤。
我回到家里,一整夜都在猜測這個“怪叔叔“到底是誰。
第二天回到公司,我特意去公司的地下車庫里,我仔細觀察著每輛車子,發(fā)現(xiàn)公司里那么多轎車,根本沒有一輛車牌尾號為“965”的車子。
難道那個“怪叔叔“不是我們公司里的人嗎?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又回到辦公室里,在公司里我不僅是個司機,還兼網(wǎng)絡管理員的職務,辦公室里也有我的一個工位。
我坐在辦公桌前,偷偷觀察著鄭小蕊,我想看看能不能從和她交往的那些同事身上發(fā)現(xiàn)一點蛛絲馬跡。
鄭小蕊穿著黑色的套裝,下面穿著半身包臀裙,她坐在辦公桌前面全神貫注地工作著,不時有同事過來和她交流工作上的事情,她都一一微笑地回應著,樣子顯得特別溫婉端莊。
我發(fā)現(xiàn)和她進行工作上的溝通最多的有兩個人,一個是財務經(jīng)理梁松濤,一個是采購經(jīng)理趙陽。
吃完午飯后,我偷偷發(fā)現(xiàn)她還坐在梁松濤的奔馳車里面一起出了公司,直到下午四點多鄭小蕊才回來。
而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她走時穿的是一套深色的長腿肉色絲襪,而回來時她穿的卻是一套淺色的肉色絲襪。
雖然絲襪都是肉色的,但顏色的深淺并不相同。
因為這一整天,我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所以她的穿著打扮我觀察得非常仔細,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她這個細小的變化。
鄭小蕊和梁松濤出去到底干什么?難道那個“怪叔叔”就是梁松濤嗎?
晚上下班后,我剛吃完晚飯,徐良就打來電話,他說從上海出差回來了,叫我去機場接他。
我走到停車場,剛要進入駕駛室,突然公司的業(yè)務員楊文山走了過來,他笑瞇瞇地對我說道:“阿杰,你這是要去哪里呢?’
我說道:“我去機場接徐副總,他從上?;貋砹?。”
楊文山說道:“哦,這樣啊,剛好順路,我要去郊區(qū)辦點事,你載我一程吧?!?/p>
我點了點頭,楊文山說著坐到了車子里的后排座位上。
楊文山剛進公司不久,他人長得很帥,也非常健談,但我對他的印象并不太好,總感覺他身上有一股油滑的味道。
我和楊文山簡單地聊了幾句,當經(jīng)過一個酒店附近時,楊文山就叫我停車,他說要下去了。
楊文山剛準備下車時,突然我聽到他的手機響了,當他拿出手機接聽電話時,我無意間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戴著一串黑色的手串,這手串一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仔細一想,他這手串竟和上次鄭小蕊去古玩店買的一模一樣。
有一個下午,鄭小蕊去銀行辦事,辦完事后她打電話叫我接她回來,當我們路過古玩街時,鄭小蕊就和我一起進去逛了逛。
當時她還拿著一個手串問我好不好看,我拿著那個手串看了很久,那的確是一串漂亮的手串,無論是材質(zhì)和做工都非常精美,鄭小蕊當時就買了下來。
我對那個手串的印象特別深刻,手串上每粒珠子雕的都是一種造型特別夸張的羅漢,就和楊文山手上戴的這串一模一樣。當時我還以為她是買給徐副總的。
怎么楊文山也買了一串和鄭小蕊同款的手串呢?
楊文山下車后,我發(fā)動車子正準備往機場趕去,突然徐良又打來電話說道:“阿杰,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說:“正在去機場的路上準備去接你?!?/p>
徐良問道:“楊文山剛才是不是坐在車上?“
我說:“是的?!?/p>
徐良說道:“你現(xiàn)在開車跟蹤他,看他要去哪里?“
“為什么要跟蹤他呢?”我不解地問道。
“別問那么多了,你現(xiàn)在就去跟蹤他,把你看到的及時給我匯報,月底我多給你發(fā)三千元的獎金?!靶炝加悬c不耐煩的答道。
徐良是我的上司,他又是公司的副總,他的指示我不敢不辦。
我看到楊文山下車后徑直朝一個酒店走去,剛走到酒店門口,一個穿著超短裙打扮時尚的年輕女人走過來挽住了他的手,兩人一起向酒店走去,看樣子他們的關系特別親密。
我偷偷地跟在他們后面,發(fā)現(xiàn)他們直接進入了酒店里的電梯,看樣子他們好像是在酒店里訂了房間。
這個女人是什么人呢?難道是楊文山的女朋友嗎?
我向徐良匯報了看到的一切,還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了他。
徐良很滿意,他向我解釋說道:“楊文山是一個業(yè)務員,我懷疑他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把業(yè)務機密泄露給競爭廠商。所以這幾天你幫我盯一下他。如果你干得好,年底我向老板給你多申請兩萬元獎金?!?/p>
徐良是公司的副總,多申請兩萬元獎金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既然他這么說,我只得照辦。
一連幾天,我都死死地盯著楊文山,他的一舉一動我都及時向徐良匯報,每天給徐良傳送一些楊文山活動的照片。
而這幾天,徐良也沒有讓我?guī)退_車,有事出去時都是他自己親自開車。
除了那晚和那個女人見面以外,楊文山每天都是呆在公司里,基本上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那一天下午,車子經(jīng)過一處泥濘路段時車身沾了很多泥巴,我看到車子太臟了,于是開著車子準備到洗車店洗一下。
到了洗車店后,當我在清理車子內(nèi)部的雜物時,突然發(fā)現(xiàn)后排座椅底下裝有一個微型竊聽器。
這里怎么有一個竊聽器呢?
回到家后,我拿著竊聽器,偷偷地連接到電腦上,里面出現(xiàn)了徐良和一個女人對話的聲音,我仔細聽這女人的聲音,感覺這女人好像是老板的妹妹溫翠翠。
下面是他們二人對話的錄音:
徐良:好久沒見到你,想死我了。
溫翠翠:你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徐良:當然是真的。
溫翠翠:可是你老婆怎么辦?我可不想和你這樣偷偷摸摸的,你要么和她離婚,要么和我分手。
徐良:放心吧,一切按計劃進行,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和老婆離婚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溫翠翠:你說的是真的?
徐良:當然是真的,不出一個月她就會和我離婚的。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天打雷劈……
溫翠翠:好了好了,不要發(fā)誓了,我相信你,你有好幾天沒去我那里了,今晚去陪我好嗎……
徐良:今晚恐怕不行,上次我騙她說去上海出差,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家了,這次再不回家,怕引起她的懷疑……
溫翠翠:那好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集團準備在海外成立一個分公司,正需要一個總負責人,我向董事會推薦了你,文件馬上就要批下來了。如果你干得好的話,不僅薪水是你現(xiàn)在的好幾倍,而且還有股份。你愿意去嗎?
徐良:哎,一旦出國,就很少有機會見到你了,還是讓我留在國內(nèi)吧。除非你和我一起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溫翠翠:傻瓜!忘了告訴你,到時我去這個分公司出任財務總監(jiān),你還怕見不到我??!
徐良:這還差不多,你如果不去的話,我去了也沒什么意義。來親一下……
溫翠翠:啊,你好壞……不行,外面有人會看到……
聽到這里,聲音就消失了。
徐良怎么和溫翠翠搞到一起了呢?
溫翠翠是集團里的股東,集團總部里除了老板溫總,就算她的股份最多,她算得上是集團里的二號人物。
溫翠翠將近四十歲,一直都是單身,平時喜歡穿一套黑色的職業(yè)套裝,給人一種干練高冷的感覺。
她偶爾來到公司,辦公室里的人見到她都顯得畢恭畢敬的,很多職員說她比老板溫總還可怕。徐良如果和她搞上了關系,絕對算得上是高攀。
從這個對話中可以看出,徐良已經(jīng)攀上了溫翠翠這個有錢的女人,徐良的老婆鄭小蕊可能還不知道。
徐良還說一切按計劃進行,他們要進行什么計劃呢?
還有這個竊聽器到底是誰放在車子里的呢?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一個多月以來,平時經(jīng)常坐這個車子的人只有我和徐良,還有鄭小蕊也偶爾坐一下,還有上次楊文山也坐過一次。
剛才聽他們的對話,溫翠翠也坐過這個轎車,那么藏竊聽器的人肯定也在我們這幾個人之間。
自從發(fā)現(xiàn)了這個竊聽器后,一連半個月,徐良再也沒讓我?guī)退_車。他也沒有叫我繼續(xù)監(jiān)視楊文山,他給我安排了一份ERP上線的工作,這項工作繁瑣而費神,我每天忙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
有一天晚上,我忙完工作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這時辦公室里一個人也沒有。
我走到衛(wèi)生間,剛要上廁所,突然聽到隔壁女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啊”的一聲。
緊接著聽到一個女人低聲說道:“你瘋了吧?這是女衛(wèi)生間,你來干什么?”聽這聲音好像是鄭小蕊的。
“我等你啊,白天給你發(fā)那么多信息你為什么不回?”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是楊文山。
鄭小蕊說道:“噓!說話小聲點,小心隔壁有人。白天我在開會,再說那么多人,你不怕我們的關系泄露出去嗎?”
楊文山說道:“我現(xiàn)在是急得沒辦法,你一定要幫幫我,只需要二十萬就行了?!?/p>
鄭小蕊說道:“你先出去,一會兒我打你電話?!?/p>
我在衛(wèi)生間里,心里怦怦跳過不停,難道鄭小蕊QQ上那個“怪叔叔“是楊文山?
怪不得那天楊文山手上戴的手串和鄭小蕊那天買的是一樣的,難道是鄭小蕊送給他的?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鄭小蕊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會出軌楊文山呢?難道也是看上了他長相帥氣?
后來一連幾天,我更加仔細地觀察著他們二人的舉動。
鄭小蕊一直保持著她那端莊溫婉的熟女形像,期間好幾次楊文山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時,兩人也沒有任何眼神和語言的交流,兩人的關系就像普通的同事一樣。
只有我才明白他們兩人的真實關系。
我心里暗暗想道,真是兩個演技高手。如果我不是偶爾知道鄭小蕊的秘密,真不知道這么端莊的女人也會出軌。
表面上看來,徐良和鄭小蕊還是很恩愛,兩人一起開車來公司上班,下班后兩人一起開車回家。
中午在餐廳吃飯時,我看到他們兩人還有說有笑的,樣子特別親密。
那么徐良到底是否知道老婆出軌了呢?還有那個竊聽器到底是誰藏在車子里的呢?
他們之間的關系讓我感到越來越好奇。
有一天晚上,徐良說他陪客戶喝了酒,叫我去酒店接他回來。
當我們開車走到半路時,突然前面一輛小轎車擋住了去路,緊接著車上下來一個人,我一看,原來這個人是楊文山。
楊文山黑著臉對徐良說道:“徐總,有事想和你聊聊!”
徐良看了看我說道:“你先開車回去,我和文山有點事要談。”
我點了點頭,把車開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下來,剛才看楊文山的臉色有點不對勁,我估計他們之間的談話肯定是關于鄭小蕊的事情。于是我暗暗地跟在他們后面,看看他們到底要談些什么。
徐良和楊文山走到一個偏僻的馬路旁邊,剛好馬路旁邊有一團茂密的花壇,我躲在花壇后面一個黑暗的地方。
只聽見徐良氣呼呼地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楊文山說道:“徐總,你叫我辦的事我都超額順利完成了,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問你借點錢?!?/p>
“借錢?你想要多少?“徐良問。
“三十萬!”
徐良氣呼呼地說道:“我上次不是已經(jīng)給了你五十萬元嗎?根據(jù)我們的協(xié)議,我們的合作早就完成了,再說我現(xiàn)在手頭也緊,身上沒錢了?!?/p>
楊文山笑笑說道:“三十萬對于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溫翠翠那么有錢,別說三十萬,就是三百萬,只要你開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p>
徐良臉色一驚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文山淡淡地說道:“當初你叫我追你老婆,我就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其實你和溫翠翠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p>
“再過兩個月你要去海外分公司出任總裁,溫翠翠那么有錢的女人都被你搞定了,你財色兼收,真是佩服你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讓我追你老婆,目的就是為了能順利和溫翠翠在一起吧?!?/p>
徐良陰沉著臉說道:“你不要亂說,我想和老婆離婚是因為我們性格不合,與他人無關。“
楊文山笑笑說道:“徐總你真是個演技派,你和溫翠翠的關系瞞得過別人,還瞞得過我嗎?”
徐良盯著楊文山看了好一會兒,說道:“你怎么知道這些?”
楊文山淡淡地說道:“你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想問你,這三十萬你到底愿不愿意借給我?你是個聰明人,你是愿意出三十萬元,還是愿意我把你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呢?”
徐良想要發(fā)火,但他又忍住了,他笑了一下說道:“文山,當初我是信任你才讓你做這件事的,當時你已經(jīng)和我承諾過要替我保守秘密的,沒想到現(xiàn)在你竟然勒索我。好吧,我給你三十萬,不過你得離開我老婆,然后你馬上從這個公司離職,從此以后再也不要和她來往?!?/p>
“你讓我離開她?你不想和你老婆離婚嗎?”楊文山的表情有點驚訝。
“這個不用你管,我再給你三十萬,我們的合作到此結(jié)束了?!靶炝嫉卣f道。
楊文山說道:“離開你老婆可以,可是離開公司,我哪里再去找這么高薪水的工作呢?你應該另外再給我一些補償!“
“我再多給你五萬元。”徐良說道。
“五萬元,你打發(fā)三歲小孩子?。∑鸫a多給二十萬?!皸钗纳秸f道。
徐良想了一下說道:“好,我就多給你二十萬,這下你滿意了吧?”
“徐總果然爽快,我答應你。反正你老婆也被我睡膩了,我也該換換新口味了?!睏钗纳胶呛切Φ馈?/p>
“這段時間,你不僅得到了我老婆的身體,還從我們身上得到了大量的錢財,你得到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希望你說話算話,不要貪得無厭。”徐良盯著楊文山說道。
聽到這里,我怕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我趕緊離開了那個地方。
后來從第二天開始,楊文山就再也沒出現(xiàn)在公司里,人事主管說楊文山家里有急事,辭職回家了。
只有我才知道他離職的真正原因。
可是他離職后還會不會繼續(xù)和鄭小蕊在一起呢?徐良叫他離開鄭小蕊,他真的會這么做嗎?
一連幾天,我都仔細地觀察著鄭小蕊。
可是鄭小蕊還是像往常一樣上班下班,上班時她還是一副溫婉端莊的樣子,微笑地和那些同事交談著,絲毫看不出楊文山離職對她的影響。
有一天晚上,徐良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酒店接他。沒想到后來發(fā)生了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
我開車來到酒店,徐良說道:“我老婆今晚喝得有點醉,我還要繼續(xù)和客戶談點事情,你幫我把她送回家吧?!?/p>
說著,徐良把他老婆鄭小蕊扶進了我的車子里。
我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從后視鏡偷偷打量著她,后座上的鄭小蕊好像醉得不省人事,她瞇著眼睛,斜靠在座位上,她身穿半身包臀裙,雪白的大腿顯得特別性感。
我把車開到他的單元樓下,由于鄭小蕊醉得太厲害了,我只得扶著她進入電梯。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想起那晚他QQ上的聊天記錄,我的心里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怦怦“地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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