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咸魚宅男招合租室友
誰知天上掉餡兒餅,招到一個美艷大姐姐
救命!姐姐太主動怎么辦?!俺的腎要保不住啦!
1
“小崽子,以后你就賺點租金,湊合著養(yǎng)活你自己吧?!?/p>
老爸大手一揮,扔給我一串閑置二室房的鑰匙。
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我,就過上了混吃等死的擺爛生活。
吃飯靠外賣,無聊就追追新出的番劇,日常是躺在床上打游戲,甚至宅了幾個月沒出過屋子。
老爸老媽偶爾會過來補充點物資,以便確認(rèn)一下他們的廢柴兒子是不是還活著。
這種頹廢的日子,別說,還真挺爽的。
但是吧,生活費總有花光的一天,看著付款軟件里只剩下兩位數(shù)的余額,我終于從床上坐了起來!不行,不能再這么躺下去了,起碼得約到一個租客,先賺一筆穩(wěn)定的租金再躺。
打定主意,我在租房app上發(fā)布了一條新的租房啟事——
「誠招室友,拎包入住,泡面管飽」
「帥哥房東,話少事少,互不干擾」
敲完這一行自我介紹,我滿意地睡了一個回籠覺。
倒向枕頭之前,我特意把向來靜音的手機(jī),調(diào)成了最大音量,生怕錯過租客的聯(lián)系。
事實證明,這個舉動果然是很有必要的,睡昏迷的我,差點錯過一個知性熱辣的大美女室友。
巨響的來電鈴聲吵醒了我,耳膜都差點給震裂了。
“誰啊?。。「掖驍_老子睡覺?。。。。?!”我撓著睡成雞窩的腦袋,拿起手機(jī)吼了過去。
“你好,請問這邊是招合租室友嗎?”手機(jī)那頭響起一個輕柔的女聲,略帶一點成熟的韻味。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感,火速爬上了我的胳膊。
煩躁的起床氣,在接通電話的這一刻,蕩然無存。
“招招招!啊......我剛剛那是睡迷糊了,不是有意要吼你,我平時人很謙和的,真的,我從不發(fā)脾氣......”我匆匆忙忙地解釋,話都說不利索。
嗐,真沒出息,又不是沒有聽過女人說話。
很快,約好了看房的時間。
我瞅了眼鏡子里的自己,蓬頭垢面,背心褲衩,我嫌棄地嘖了一聲,“真夠邋遢的?!?/p>
經(jīng)過我一陣翻箱倒柜,終于拾搗出了最滿意的穿搭。
這是幾個月來,我第一次出門。
“王小平,你可太沒出息了!不就是來了一個女租客嘛?!蔽覕R心里吐槽了自己八百遍,但是身體遠(yuǎn)比我的腦子誠實,等我回過神,已經(jīng)理完了一個干凈清爽的短發(fā)。
照了會兒理發(fā)店的鏡子,我滿意地發(fā)出贊嘆,“老子真帥!”
白T牛仔褲,還是有那么點校園靚仔的感覺的,嗯,非常不錯。
我轉(zhuǎn)著鑰匙,一路哼著小曲,吊兒郎當(dāng)?shù)鼗氐郊议T口。
望著眼前的一幕,瞬間不淡定了。
門前立著一個曼妙的背影,長發(fā)隨意地挽在腦后,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頸。順著視線往下,白色襯衫,包臀短裙,黑色小細(xì)跟。
一股熱流從丹田涌上了腦門。
我,居然,可恥地硬了。
2
救命,好尷尬,想刨個墳把自己埋了。
身為一個玉樹臨風(fēng) 年輕有為的帥哥房東,居然第一次見面,對著租客起了生理反應(yīng)......
靠!我好像那什么變態(tài)!
她轉(zhuǎn)過身,襯衫加包臀裙的搭配,更襯得她凹凸有致,襯衫的紐扣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露出一點點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
見到我的那一刻,她露出了友好的微笑,微微扶了一下滑落的金邊眼鏡,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電話里聊過的租客?!?/p>
我木木地愣住了,甚至忘了回握她伸過來的纖纖玉指。
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可描述的畫面,我的租客手握著皮鞭,將我推倒在床上,高跟鞋虛踩著我的隱私部位,她拿起一旁的領(lǐng)帶勾住我的脖子,色氣地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頓時血脈僨張,控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應(yīng)。
等到我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瞬間,我甚至不知道是該捂著我的下身,還是該擋住我的臉。
嗚嗚嗚嗚嗚救命!地球已經(jīng)不適合我居住了,我苦心塑造的第一印象全毀了。
我慌亂的樣子要多窘迫有多窘迫,反倒是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年輕人精力真好?!?/p>
她說不用太在意,她能理解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
這抹笑,給她明艷的臉蛋上更添了幾分嫵媚,一下子撞進(jìn)了我的心巴。
聽說,所謂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那好吧,我承認(rèn),我這是饞她的身子,我下賤。
二次元里的御姐款,向來是我無法抗拒的性癖,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有這么一天,我的理想型,會如此具象化地出現(xiàn)在我的三次元世界里。
簽訂租房合同的時候,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夏紓,連名字都這么好聽這么二次元。
我不禁開始浮想聯(lián)翩,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呢。
“你人長得倒是不錯?!?/p>
“就是名字不怎么好聽?!?/p>
夏紓的聲音,將我浮想聯(lián)翩的思緒,又給拉回了現(xiàn)實。
汗!名字這玩意兒又不是我能做主的,誰讓我爸媽覺得賤名好養(yǎng)活,所以給我取名王小平,他們只希望我這一輩子無災(zāi)無難 平平安安湊合地茍著。
這不完蛋了嘛,連名字也降了印象分。
剛開始合租的這幾天里,我總是想著該怎么挽回我的形象,可是姐姐壓根兒不給我這個機(jī)會。
我以為我已經(jīng)夠宅的了,沒想到夏紓比我還要夸張,我好歹還會在客廳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可她連房門都不出,只是偶爾會出來拿個外賣。
老爸老媽在得知我找到一個女租客之后,再也沒來打擾過我。
一臉“我們都是過來人”“我們懂的”
不是,您二老未免也太瞧得上兒子我了,就算我有發(fā)展的心思,人家也未必瞧得上我好吧。
但是夏紓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她不用上班嗎?每天到底在房間里干嘛?
3
我夢遺了。
昨晚,我夢見了夏紓,她在我的身下婉轉(zhuǎn)嬌吟,身體軟得像一灘春水。
完了,我淪陷了,我居然做!了!春!夢!
心底涌起了一股罪惡感。
好在夏紓不常出房間,租給她的是主臥,有獨立衛(wèi)浴,除了她偶爾出來拿外賣,我們很少會碰面,這也避免了我跟她共處一室的尷尬。
但是時間一長,我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兒。
我想見夏紓,想跟她說話,更想......春夢里的事情能成真。
真男人,就要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
我壯著膽子,敲響了夏紓的房門。
門虛掩著,沒有關(guān),我端著洗好的水果拿進(jìn)房間,房間里卻沒有人。
電腦屏幕亮著,上面是一篇正在創(chuàng)作中的文稿,那尺度看得我面紅耳赤。
雖然我也算閱文無數(shù),但是我確實沒有想到,夏紓居然會是小黃文寫手。
我看著文字里勾勒出的畫面,還是不自覺漲紅了臉。
只可惜,這篇文稿斷在了最激情的片段。
在我還意猶未盡的時候,身后幽幽地響起了一個聲音“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我嚇得差點絆上椅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總不會要滅口吧。
夏紓裝作嚴(yán)肅的臉,忽而嫣然一笑,大概是被我的糗樣給逗樂了。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黃文寫手?!彼雌鹨荒ㄉ衩氐男?,“怎么樣,要不要考慮當(dāng)我的模特?!?/p>
這句話不是征求我的意見,而是肯定的語氣。
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答應(yīng)了。
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子,我“蹭”地臊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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