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緊鑼密鼓的警車鳴笛聲,一輛警車在張坤家附近停了下來。

一個女人帶著兩名警察直奔張坤家。她一看到張坤,就指著張坤對警察說:“警察同志就是他,我就是被他強奸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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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張坤被警察帶走,他的妻子和老母親都緊緊跟上去詢問警察:“怎么可能,我家坤兒老實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是不是弄錯了?警察同志!”

然而回應(yīng)她們的只有呼嘯而去的風(fēng)聲,兩人頓時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旁的街坊鄰居們也紛紛跑出來看熱鬧,對著遠去的警車指指點點。說什么的都有,也有人看蹲在地上的兩個女人一片同情。

張坤自己在家里開了一個小診所,平常街坊鄰居有些什么健康問題都去診所找他看,有的時候他甚至都不收錢,這么一個熱心助人的人怎么會是強奸犯?

也有人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那些殺人犯強奸犯哪個把字刻在了腦門上,再說了警察都把人帶走了,沒有十足的證據(jù),能輕易上門抓人!

審訊室內(nèi),張坤對于對方的指控予以否認,他堅決不承認自己強奸了對方。

女人名叫劉青,今年27歲。因為有婦科病看了很多醫(yī)生,最后聽朋友介紹來到了張坤這,聽說張坤有一種新型的療法很神奇,但具體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記得事發(fā)那天下午,她來到張坤的診所。之前張坤醫(yī)生跟她說要循序漸進,所以起初兩次局部給藥,經(jīng)過按摩后癥狀有所減輕,稍微有些好轉(zhuǎn)以后,張坤詢問她想不想好的更快一些,想要好的快就要用猛藥。

飽受折磨的她哪里顧得上給自己用的是什么藥,當(dāng)即一口答應(yīng)。

劉青記得她到了診所以后,張坤讓自己把褲子脫了躺在治療床上。

治療床是一張經(jīng)過特殊制作的床。床體的高度和普通的美容按摩床差不多,只是在長度上短了很多,在靠近尾部的時候有兩個高高抬起的地方,方便把腿架在上面。

開始準備治療的時候。張坤把中間的小簾子拉上,所以劉青也根本看不到,張坤在對面的具體操作,伴隨著一陣按摩,緊接著張坤開始給她下體上藥,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

可惜隨著按摩下去,劉青慢慢地覺得不對勁。

她感覺到有一個巨大的棍狀物在自己身體內(nèi)反復(fù)進出。她想喊叫,可是她又覺得自己小題大做,畢竟是治療,在醫(yī)生眼里應(yīng)該都是患者沒有男女之別吧。

可是不一會兒她感覺到有一股液體流進了體內(nèi),張坤連忙用消毒棉開始處理。

等到整個過程結(jié)束后,劉青再也忍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她問張坤:“張醫(yī)生剛剛你給我涂的是什么藥呀?”

張坤不肯透露,只說是一種經(jīng)過特制的藥。

劉青心里雖然疑惑,可見張醫(yī)生不愿多說,應(yīng)該是涉及到別人的秘方隱私,也就沒當(dāng)回事回家了。

回到家以后,一向半夜才歸家的丈夫陳濤竟然早早在家,陳濤拉著她就要歡好,劉青解釋剛涂了藥,陳濤也不管不顧。

不一會兒,陳濤竟然停手了,他看著手上的液體以及氣味,忍不住罵道:你他媽說實話,下午去哪偷人了!

劉青一把推過他,“你嘴巴放干凈點,什么偷人?我是去張醫(yī)生診所治療去了?!?/p>

“你自己看,這他媽是什么!”陳濤手伸了過去。

劉青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濤,“這是……”

“去你媽的,還和我裝呢,我是男人我看不出這是什么!好啊你,在外面有人了是吧,這事我跟你沒完!”說罷,陳濤摔門而去。

劉青忍住內(nèi)心的怒火,她給張坤打了電話,在電話里質(zhì)問張坤到底給自己上的什么藥?

張坤見她語氣不對,忙問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反應(yīng)嗎?后來在劉青的一再追問下他才說了用的藥是男人的精液。

聽到真相的劉青如遭雷擊,她心里面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的畫面,原來張坤醫(yī)生給她涂的是男人的精液,而且這精液還是來自于他自己的。

雖然張坤一再解釋這藥是提前早就處理過,用酒精等其他方法提純過,可是劉青滿腦子都是“精液”兩個字。

劉青忍不住回憶在診所的每一個細節(jié),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個可怕的猜測:張坤強奸了她!

難怪要用簾子擋住不讓她看,難怪死活不說這藥到底是什么!

放下電話,劉青越想越不對勁,索性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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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無論如何詢問張坤,他都否認自己強奸了劉青。并且說自己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