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北,一個每寸土地都充滿了邪惡與犯罪的地方,人性泯滅,法制淪喪,讓人觸目驚心.........”
1-
親爹為了賭錢,賣掉九歲女兒去當妓;兒子為了吸毒,給自己的親媽招客攬嫖;哥哥剁掉弟弟,只為霸占他的老婆......
在緬北,永遠都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什么是他們做不出的。
但可悲的是,卻總有人覺得,自己來了這里后能夠發(fā)大財!
我叫陳文,一個聽上去很有書卷氣的名字,但是每天干的,卻是拐賣人口、打架割腎的勾當。
從7歲那年被拐賣到佤邦開始,我就立馬被這片土地上的罪惡給同化了。
記得那時正好是碰上了豪哥想找樂子,就給我們十幾個同時被拐來的孩子扔了一把刀,說是只要誰敢殺人,那他就可以不讓誰去“討錢”。
我,一連宰了三個。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驚住了,豪哥更像是撿到了金子一樣興奮,拽著我的腦袋使勁晃了晃后,說:“以后你就跟我混了!”
從此我便成了他的馬仔,幫著他轉運“豬仔”!
而我那時之所以能夠心狠宰掉三個,是因為他們所說的“討錢”,并不是讓孩子們裝成乞丐,去大街上揪住人不放的討。
而是要打斷你的雙腿,把你塞進一個底下有孔的罐子里,待將你養(yǎng)成一個大頭娃娃后,以天降神童的名義去騙。
整個后半輩子你就只能死死蜷縮在那只罐子里,吃喝拉撒全在,而且你的身體還會越長越脹,直到體內(nèi)臟器被擠爆身亡為止。
我不想承受這種慘絕人寰的痛苦,就順便也幫著他們?nèi)齻€解脫了,畢竟早死早托生嘛.......
今天,豪哥又讓我去給他轉運“豬仔”了。
就是那群被騙來緬北“發(fā)大財”的蠢蛋,相信天上會掉餡兒餅,腦子笨得跟豬一樣,所以被我們稱為“豬仔”。
當然,也有一層是他們來了后,就跟豬一樣任我們宰割的意思。
我一上到那輛專門為“豬仔”們準備的商務小巴后,還有些微微的驚訝,沒想到這批“豬”還真不少,男男女女有十來個了。
一名手下開車,豪哥坐在副駕駛上,給這群“豬仔”們畫好了大餅、唱完了贊歌后,就帶著他們往公司開去了。
所謂的公司,其實就是之前黑勢力的堂口,只不過是現(xiàn)在新時代了,得有新氣象、新名稱。
我們的公司,其實就是一家佤邦的夜總會!
坐在車尾的大連排座上,聽著眼前這群蠢貨們在那兒高談夢想與發(fā)財,我真是忍不住地想笑。
談吧,吹吧,等你們到了割器官的手術臺上、到了夜總會的雞窩里,那可就再也談不出來了...
一個身形發(fā)福很厲害的中年胖子,手舞足蹈,唾沫橫飛地拉住鄰座的一個女人說:
“我這趟來啊,是為了談跨境電商的買賣,只要談成了,那可是每年幾千萬的純利潤,到時候要什么有什么........”
女人聽完后連連點頭,笑著說:“那就祝劉總馬到功成,到時候掙了大錢,可別忘了我??!”
中年胖子的臉色越發(fā)紅潤,淫光四射,“一定一定,到時候哪怕送你一套別墅都不在話下.......”
他們的身后,一個身形偏瘦,夾著一只公文包的男子,看了看自己的鄰座后,笑著打招呼:“你好,我是來這邊做博彩的,你呢?”
瘦子的鄰座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他回笑了一下,說:“我是來兌獎的,之前平臺跟我說有一筆三千的獎金需要我過來領取......”
“你也是三千萬?我也是??!看來咱們馬上就都要變成有錢人了!”
兩人的身后,又有兩個人興奮地叫道。
有人說他是來做IT精英,年薪百萬的,還有人說是來搞金融理財?shù)?........
呵呵!
我實在是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三千萬??把你們身上的所有器官全都賣了,也不值三千萬!
不過那個胖子,大概率是不會被割器官賣了,因為他太胖了,已經(jīng)不健康了,估計會被分到電話詐騙那邊去吧,讓他再拉更多的人來,跟傳銷沒什么分別。
當然,如果他敢不聽話或者不配合的話,那邊有的是辦法,讓他從兩百斤變成一百斤。
至于另外幾個女人,長得好看的,會被弄到“雞窩”里去接客,難看的,估計是會讓她們?nèi)А柏洝卑伞?br/>不過聽說最近海關查得很嚴,有幾個帶“貨”的都因為“貨”長時間留在體內(nèi)而暴斃了,不知道她們幾個能活多久.....
“哼!一群蠢貨,竟然還想著發(fā)財!”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冷哼聲,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很小,沒能打斷其他人的高談闊論,但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或者說,其實從一上車,這個聲音的主人,就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
她是一個長相雍容且溫婉的少婦,鵝蛋臉,三十多歲,非常有韻味,屬于那種一顰一笑,都很能撩人心弦的輕熟女。
沒有花里胡哨的衣裝,也不是那種非常高冷的穿著,只是一件簡簡單單的黑色緊身長袖,和一條開叉式牛仔裙,就把她的嫵媚與勾人,襯托得淋漓盡致。
她斜靠在窗口,一臉譏笑的吸了口煙,目光中滿是不屑與冷色。
但我卻從她的眉宇神色間,看出了一抹淡淡的憂傷,她是車里最特別的存在。
“你.......”
我剛想轉過去跟她說話,卻被她直接一個二郎腿蹺過來攔下,隔開了我跟她的距離。
“呼......”
女人的紅唇間噴出了一口煙霧,正好打在我的臉上。
她的目光很冷,就像是在告訴我,千萬別對她有任何心思一般。
我的臉色變了變,有點尷尬,也有些氣憤,因為不管這群人之前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上了這輛車,那他們就都得聽我們的。
“你叫什么名字?是來這邊做生意還是找工作?”我盡力壓下氣惱,平靜地說。
她對我真的太有吸引力了,跟我之前在夜總會里見過的那群妖艷賤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她就像是那種富豪家里的闊太太一般,讓我瞬間就產(chǎn)生了沖動。
一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男子,最受不了的,就是熟女的撩撥!
但女人卻依舊冷著臉,又噴了一口煙在我臉上,譏笑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對我沒用,我不是你能碰的!”
“還有,我很清楚你們是干什么的!”她咬字極深的補充道。
“呵呵!你確定你知道?”我冷笑一聲,根本不信,因為沒有一個女人能在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后,還可以這樣從容、坦然。
但誰知女人的下一句話,頓時就讓我目瞪口呆了。
2-
“我是拿了豪哥的十五萬后才來的,你說我知不知道?”
女人冷笑著把煙頭扔出了窗外,不再看我,斜靠回腦袋繼續(xù)望向窗外怔怔發(fā)神。
瞧上去...有些凄涼,又有些不甘。
也不知道怎么的,這一刻,看著一個美人如此的悲廖、哀傷,我的心里竟突然生出了一股保護欲,想要悄悄帶她走。
她說的十五萬,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以理解為,是她跟豪哥簽下的一種賣身契,豪哥把十五萬給她應急,她則過來賣身、賣藝,替豪哥把那十五萬再掙回來。
不過我估計像她這么勾人的美女,豪哥一開始肯定是不舍得讓她直接去接客的,至少也得等自己玩兒膩了之后再說.....
“我叫陳文?!?br/>沉默許久之后,我突然朝她溫聲道。
女人有些詫異,轉過頭瞥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些茫然,但卻沒有說話。
車子很快開到了公司門口,那群剛才還在指點江山、大談夢想的精英們,瞬間都傻眼了,這儼然跟他們所想象的發(fā)財?shù)貒乐夭环?br/>一個個全都嚇得哭爹喊娘、軟掉了雙腿,幾乎是被混混們提著帶進公司的,只有女人的神色依舊從容。
“我叫徐紅。”
路過我身邊時,她突然輕聲說了一句,而當我驚訝的轉過頭,卻見她已經(jīng)被豪哥摟著屁股走去了里面。
接下來,我交代兄弟們把幾個男人按規(guī)矩分押好,該去詐騙者去做傳銷與詐騙,該割器官的去割器官,我則押著四個女人,去了臨街的夜總會里。
一走進夜總會,身邊立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問好聲,皆是穿著少之又少,露得多得不能再多的“公主”們。
而且其中不乏剛開始來時,整天哭爹喊娘的想逃跑,但是在經(jīng)過了幾次血的“洗禮”后,“幡然悔悟”的人,
她們?nèi)缃裨缫呀?jīng)被緬北“同化”了,就算給機會讓她們逃,她們也沒那份心力了,覺得在這里躺著掙錢,比在外面吃苦受累好多了。
就像我,起初也逃跑過幾次,但每次都被抓了回來,跟她們不一樣的是,因為深受豪哥的賞識,我并沒有被抽血鞭,或者電擊之類的,只是被關進黑屋子挨餓。
那是真正的挨餓,一連十幾天都沒有飯吃,我連墻角的蟑螂和老鼠都吃干凈了,就差剝墻皮啃了.......
“哎呦文哥呀,又有新貨到了???”
夜總會的地下室里,老鴇子芳姐立馬出來迎接我們,而且直接就撲進了我的懷里。
這老鴇子每次都想占我的便宜。
“行了,這四個人你看著調(diào)教吧,別出岔子就行了,我先去上面忙了?!?br/>打完招呼后,我就準備撤了,但老騷貨卻并沒有松手,而是湊到我的耳邊小聲道:
“哎,下面有兩個女人出問題了,我沒敢聲張,你趕緊跟我下去看看吧....”
“出什么問題了?”我的神色頓時一緊,滿是隱憂。
她搖了搖頭,示意不方便說,吩咐小弟把“新貨”們關起來后,就急匆匆地帶著我去了地下室二層。
兩百多斤的厚重鋼門緩緩打開,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頓時撲面而來,嗆的我連忙捂住了口鼻,適應了半天才勉強能進去。
這層地下室分為兩排隔間,一排全是大肚子的女人,躺在床上打著吊瓶輸營養(yǎng)液,另一排則是全部被塑料防護罩隔離開的實驗室,里面的女人正在接受實驗。
老騷貨一邊走一邊給我介紹情況,“一個女的是在做實驗的時候,突然發(fā)了瘋一樣的想逃,連塑料罩子都給沖開了,出去后跟她對面的兩個懷孕的,有了接觸.........”
“什么?連隔離罩都沖開了??”我嚇得猛然一怔,停住了腳步,雙眼瞪得老大,追問道:“那現(xiàn)在人呢?處理干凈了沒有??”
這里面的實驗,是在研制一種新型的神仙水,就是女用毒品,在它還沒有被最終定量、定型的推出之前,那些化工原材料是很容易讓人致病的。
甚至連氣味都不能聞,如果散播開了,那整間地下室都是危險區(qū)。
她的神色也非常沉重,解釋道:“處理是處理了,也給那一片消了毒,但就是不知道被她接觸的那兩個懷孕的,有沒有被感染上,
那兩個都已經(jīng)七個月了,我當時立馬就讓人把她們單獨隔離了,但還是有些拿不準,不知道要不要讓她們繼續(xù)生,你說萬一要是.......那可就賠的血本無歸了,到時候上面肯定是要責罰的。”
那些未成型的化學原材料,屬于強化工毒品,有很重的腐蝕和致癌作用,一旦感染了,不僅自己會中毒,而且還會傳染給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她現(xiàn)在擔憂的是,萬一要是那兩個懷孕的感染了,那她們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就不對,要么死胎,要么畸形。
到時候買主不要了,那可就砸在我們自己手里了,所以與其到時候賠的更多,還不如現(xiàn)在就解決了她們兩個,榨取些剩余價值......
“我的文哥呦,這事兒我可還沒敢跟豪哥說呢,你知道我是女人家,膽子小,所以您給拿個主意,說說到底該咋辦......”
她停下了腳步,朝我拋出媚眼兒。
我聞言不禁心中冷笑,你他娘的會膽子?。课遗?!你就是想找個背鍋的吧,
以后萬一要是因為處理不當出了問題,你只好一推二六五,全都砸在我頭上!
3-
我沒有立即接話,而是轉頭望向了右手邊的隔間,里面就是那兩個被單獨隔離起來的女人,都是一副茍延殘喘、半死不活的樣子,躺在床上半天都不動一下。
給她們做什么核酸檢驗,看是否存在病毒,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因為那些毒素所需要的觀察期太長了,估計等到最終能確定了,她們也該生了,做實驗的那群女人,基本上都是在這里住了一年多的。
所以現(xiàn)在只能當機立斷。
我想了想后,問她:“這兩個女人什么來路?”
“都是玩兒博彩欠債被弄過來的,一直都沒有被掛到失蹤網(wǎng)上?!?br/>她知道我是在問,這兩個女人有沒有后顧之憂。
我點點頭,說:“嗯,那既然你都做了決定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她聞言面色頓時一喜,連忙說道:“那感情好,我就聽文哥的,現(xiàn)在就讓人把她倆給剝開,什么能用留什么!”
呵呵!老子可沒這么說,我聳了聳肩,“你愿意咋辦就咋辦吧!”
跟我踢皮球,我他媽也會!
“另一個呢?什么情況?”我問。
她示意我等一下,她先招呼人去“收拾處理”那兩個懷孕的,等到吩咐完了之后,這才說道:
“另一個是在咱們這兒賭輸了錢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欠了五十多萬了,還不上?!?br/>“啊?”我聽完后很是詫異,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欠了錢,而是因為這種問題還需要問我??
“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這還用問我啊?”我翻了個白眼。
她聽完嗔怨的戳了一下我的腰子,說:“那女人已經(jīng)割了一個腎了,然后又在賣的時候不小心染了病,搞得我都沒法子了?!?br/>“總不能直接刨了她吧,有病的器官可賣不上價,所以就想讓文哥你給出個主意,看看怎么才能再從她身上挖點兒錢出來?!?br/>她說話間一臉的風輕云淡,說刨人、賣器官,就跟喝水、撒尿一樣。
我邊走邊想,問道:“那人在哪兒呢?我見見?”
“這感情好啊,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她帶過來!”她又眉開眼笑了。
我真是恨不得一口唾沫噴在她的老臉上,我跟你感情好個屁,要不是因為怕你出了問題,給我潑臟水,牽連我也受罰,老子才懶得管你這些破事兒呢!
很快,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就被帶到了地下室門口,她頓時一改剛才的膩膩歪歪,直接上去一腳把她踹倒,又連續(xù)摔了她五六個巴掌,破口大罵。
等到她罵累了,我才過去扯起那女人的頭發(fā),仔細看了看。
這一看后,還讓我有些微微驚訝,這女人...不,應該是這女孩兒看著才二十多歲,面相文文靜靜的,還挺漂亮,怎么看都不像是會亂搞、亂混的人。
怎么會栽到老鴇的手里?
簡單詢問了之后,她說是被男朋友騙來的,一無所有后,沒辦法跟家里交代,就想要通過賭錢贏回來,但誰知賭了后,不僅把路費輸沒了,就連自己都輸?shù)袅恕?br/>我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把她現(xiàn)在的處境直接攤牌了,告訴她如果再還不上錢,就要拿她去做毒品實驗,生不如死,死都不允許她死。
這女孩兒望了一眼那一排實驗室后,頓時癱軟在了地上,全都顫抖。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做實驗...求求你們....千萬別讓我去做實驗啊....嗚嗚嗚.........”
她爬起來不斷地給我和老鴇磕頭,涕泗橫流,顯然是怕到了骨子里。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啊,你得幫我們好好想一想,你還有什么價值是可以用來還錢的,聽說你連朋友都借遍了?!?br/>“如果真的是窮途末路了,那就只能去做實驗了.....”
接下來我跟老鴇都不再說話,死死地盯著女孩兒求饒磕頭,一直到她突然仰起頭,說道:
“我我我...我讓我爸媽過來...他們有社保有錢....而且他們也沒病....可以賣器官....只要你們放過我....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過來.......”
我和老鴇聽完都笑了,這不就解決了?!
至于什么親情、人倫、道德之類的,在緬北?都他媽見鬼去吧!
老鴇立馬去安排,我則直接轉身離開了地下室,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上來后,我在夜總會的大廳里坐了一會兒,看著舞池里瘋狂躁動的脫衣舞女郎們,不停地搔首弄姿,心里非但沒有半點兒意動,反而覺得厭煩。
恍然之間,我又想到了今天那個勾人的少婦,徐紅,她真的太美、太撩人了,讓人忍不住地想。
三天后,豪哥因為這次又大賺了一筆,就帶著我們四個心腹手下出來,按摩放松犒勞一下。
但讓我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出來時竟然還帶著徐紅,這個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的美少婦!
我又一次地見到了她,即便是依舊沒有對話,但我也能清楚感受到,她看待我的目光,跟其他人不同。
甚至是豪哥!
比如她無論看到其他人做什么,都只會是一種漠不關心、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而當看到我做事時,她的眼睛里就會有好與惡的情緒產(chǎn)生。
這已經(jīng)足以表明,我在她的心里.......不一樣。
而且雖然她現(xiàn)在跟豪哥貼得很緊,但我一點兒也不會嫉妒,因為豪哥今年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早就被黃賭毒掏空了身體,屬于那種有心無力的男人。
一桿沒有子彈的槍,能給女人造成傷害嗎?
.....
我們找了一家離公司較遠些的洗浴中心,先泡溫泉,再蒸桑拿,最后去唱歌、喝酒、玩兒女人。
我們自己其實也有這樣的場子,但是時間久了后,就有些膩了,這就跟媳婦兒一樣,永遠都是別人家的香。
我們先來到溫泉池這邊,叫了四個按摩小姐,豪哥跟徐紅一起泡,我們四個一人帶一個按摩小姐泡。
因為緊挨著豪哥的池子,所以我能透過簡易的竹籬笆隔斷,看到徐紅的一舉一動。
她穿著一件白色條紋的連體泳衣,將身體勒出了一個特別明顯的“W”形狀,格外誘人。
跟她一比,我身邊這個按摩小姐勾不起我絲毫的欲望,我的眼里只有她。
豪哥背對著我趴在水池邊,讓徐紅給他按摩肩膀。徐紅的身子半騎在他身上,屁股露出了水面一半,隨著手上的動作忽閃忽閃的。
徐紅好似是要去室內(nèi)拿推油,我便也連忙起身走出了溫泉池,裝作跟她在廂里偶遇。
“真巧啊,豪哥也帶你出來玩兒。”我裝模作樣地拿了兩瓶油,笑著跟她打招呼。
她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xù)在柜臺上認真地翻找著。
而就在我以為她又要再一次的高高在上時,卻聽到她冷冷的開口質問我說:“為什么一直偷看我?”
“啊?”我嚇了一跳,有些心虛,“我...沒有啊,就只是......”
“就只是什么?”她停下手里的動作,兩只眼睛死死盯住我。
我很是尷尬,恍然間竟然有些惱羞成怒,說道:“我就是偷看了,你能怎么樣?”
“哼!”她不屑的哼笑一聲,回過頭拿了兩瓶油后,就準備轉身離開。
這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膽子,直接擋在了她身前,聞著她那股淡淡的體香味說:“因為你好看我才看的!而且我不僅今天要看,以后每天都要看!”
她定定地看著我許久,目光很復雜,然后身體突然一個前傾,差點兒親上我。
我完全是下意識地向后一躲,躲完立馬就后悔了,想要再回親上去,她卻又后退了。
“你........”
我剛要說話,她又是猛然一個逼近。
但這次我并沒有后退!
我們倆幾乎是額頭碰額頭、嘴唇對嘴唇了。
“呵,你...敢嗎?”她冷笑著說:“我就站在這兒,你敢碰我嗎?”
徐紅的臉上再次透出了一股高高在上,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在說現(xiàn)在當著豪哥的面,我要是敢有非分之想,肯定會被豪哥收拾的。
但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作為一個男人,不管是自尊心還是強撐面子,我都只能說:“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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