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性到底能有多黑暗、多扭曲?
我是個聾啞人,
當有個帥哥向我求婚時,我激動得差點暈倒。
原以為是上天憐憫,但沒想到這段婚姻才是人性的深淵。
剛訂完婚,我就出了車禍。
傷痕累累的回家后,
竟撞見未婚夫和女人顛鸞倒鳳。
我雖聾啞,可并不傻,
如果人善注定被人欺,那我寧愿做個“惡人”……
1.
三年前,一場變故讓我成了聾啞人,
醫(yī)生說我聽覺完全喪失,語言功能也會很快退化,
也許幾年后就只能發(fā)出咿咿呀呀的模糊音節(jié)。
我以為人生就此黯淡,直到一個男人向我求了婚。
然而,就在剛剛訂完婚的回家途中,我被疾馳的車撞上,
狠狠甩出去幾十米遠,整個人趴在地上,
嘴里呼哧呼哧冒著血,隨后就暈了過去。
也許是太疼了,很快就進入昏迷狀態(tài)。
等我醒來,發(fā)現撞我的車早跑了,這里處于郊外,很少有人來。
臉上身上不少傷口,手指折了一根,大腿劃了一道大口子,血淋淋的。
幸好,沒傷到骨頭,我還能走。
我坐在地上,發(fā)了會兒呆。
手機碎了,加上我本身是聾啞人,好不容易攔住車,
比劃半天對方也沒聽懂,對方司機擺擺手又開走了。
我很失望,隨后強撐著身子徒步二十多公里,搭上一輛大卡車,
這才到了市中心的婚房。
這套房子是準備結婚用的,裝修一應俱全。
這是姜云騰求婚時,特意為我準備的驚喜,
說是一定要給我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所以,他用玫瑰搭建的瀑布中,單膝下跪,
抬起一雙桃花眼,看著我一字一句比劃著:
「嫁給我,小茹?!?/p>
我看懂了他的手勢,那一刻,我興奮極了,激動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盡管我是啞巴,說不出情話。
盡管我是聾子,聽不到小提琴彈奏的美妙音樂。
可我有眼睛,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的溫柔,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激動無比地抓了我的手,激動得手都顫了。
他說,「小茹,我們一定要在一起,一輩子?!?/p>
我和他認識半年多,他卻給了我世界上去有的溫柔。
我聾啞,沒爹沒媽,所幸開了一家手工廠,
工人也都是聾啞姐妹,
前期辛苦的耕耘,加上社會上的關注,
慢慢得廠里收入多了起來,好的時候一月能盈利個幾十萬。
姜云騰是個大學生,學金融的,他說曾經是個六指,后來切了。
看到他手上的疤痕,我相信自己遇到白馬王子了。
于是我們吃飯,睡覺,看電影,和尋常的戀人沒差別。
我以為遇到了愛情,所以他求婚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很期待這一天,人生遇良人不易,我格外珍惜。
于是,我第二天就屁顛屁顛領了證,帶著無限對愛情的憧憬,
晚上便踏上了天涯之旅海灘婚紗照的行程。
晚上11點40的飛機。
我在家中左等右等,他姜云騰遲遲不來。
「寶貝,加班呢?!?/p>
在我一頓電話和信息之后,他終于回了個信息。
盡管是冷冰冰的文字,可我還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加班太晚,為了不耽誤行程,他叮囑我先打車去機場,他隨后就到。
他說的沒錯,他公司距離機場近十公里,而反過頭接我,這時間正好太緊。
于是,我想都沒想便叫了出租車,為了不讓他擔心,我把行程分享給他。
這一走,我差點沒回來。
凌晨在距離機場10公里的偏僻小路上,一輛路虎疾馳而來,將我坐的出租車撞得飛起。
玻璃碎裂,車輛連著翻了三個滾兒。
血泊中,我看到路虎車司機熟悉而放心的眼神,又看到車輛騰起狼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半小時后,我一身是血從車里爬出來,腦袋里嗡嗡亂響。
不知道哪兒,我回不了家。
凌晨1點,我看著身上淋漓的傷口,驚恐地抽泣著。
「姜云騰,你在哪兒?」
「姜云騰,我想回家?!?/p>
內心中有一萬個聲音,呼喚著姜云騰的名字,然而他始終沒有來。
后來才知道,姜云騰壓根沒打算讓我回來。
2
踉踉蹌蹌,直走到天色魚肚白。
好不容易攔了一輛車,借司機電話撥通了110,可我卻咿咿呀呀什么都說不出來。
司機看著我焦急的眼神,還有我一身是血的衣服,
嚇得急忙從我手中奪回手機,沒命似地跑了,
沒辦法,我只能繼續(xù)徒步回家。
腳下踩著碎裂的玻璃碴子,每一步腳底都在地上劃開血痕。
餓了一天一夜,早就頭暈眼花,可我還是忍著。
這些都不重要。
我怎么能讓愛我的男人等著急呢……
一晚上找不見我,一定是急壞了吧。
我們發(fā)誓要一生一世不分離呢,說好的去天涯海角拍婚紗照,
怎么能缺我這個新娘呢……
想著想著,我忘卻了周身的劇痛,嘴角不由得漾起一絲欣慰。
沿途有不少人,投過來奇奇怪怪的目光,我都渾然不在意。
她們懂什么,有了愛情的滋潤,這些痛,這些路,從來都不是阻礙。
我懷著喜悅和期待,沿著記憶中的路,終于走到了我們的婚房。
現在新房門前,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對著玻璃反射的光,整理了下耳邊的碎發(fā)。
一定不能讓云升看到我頭發(fā)亂蓬蓬的樣子,他是個喜歡干凈的人。
我抬起手,顫巍巍把拇指按在指紋鎖的感應區(qū)。
“咔嚓。”
門開了。
我輕手輕腳走向客廳,卻根本沒看到姜云騰的影子。
奇怪,他去哪兒了,平常這個點他都會在廚房為我做早餐。
于是,我滿心疑惑地走向臥室。
走近后,我發(fā)現門閃著一道縫,
屋內透出燈光,好像還有人影晃動。
這么晚聯系不到我,姜云騰一定擔心壞了。
想到這兒,我激動地一把推開了房門,
然而,接下來看到的場景讓我傻愣愣地呆住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選的床單上,兩團白花花的肉體,
其中一個是姜云騰,而另一個是我不認識的女人。
他們或許是玩得太盡興,根本沒注意到門開了。
那女人皮膚雪白,正夸張地扭動著腰肢,修長的大腿從喜被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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