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真實案件紀(jì)實,旨在:
破解犯罪心理,捍衛(wèi)正義人間!
探查人性陰暗,杜絕犯罪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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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腰子是什么味道?”
“炒著嘗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不是驚悚小說里的場景,而是真實發(fā)生的一樁連環(huán)案里的對話。
兄弟兩人,連續(xù)侵害14名小姐,搶劫、虐待,殘忍分尸。
最卑劣的是,有把內(nèi)臟挖出來加以烹制,當(dāng)補品被吃掉。
此案可能會帶來一些心理不適,建議選擇性閱讀。
時間:2003年6月
地點:蘭州七里河區(qū)文化宮附近某小區(qū)
臨近中午的時間,很多人家傳出了烹飪食物的香氣,而這看似安靜祥和的居民樓中,有一個房子里,卻是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房內(nèi)陰暗又潮濕,彌漫著一股不詳?shù)难任秲?,那個味道很濃重,是從衛(wèi)生間里散發(fā)出來的,而衛(wèi)生間的地上,倒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的頭挨著蹲便池,臉上血跡模糊已經(jīng)看不清五官了,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跡,上面還有一個黑色的窟窿。
女人的身上更慘不忍睹,渾身布滿了被煙頭燙后留下的褐紅色小圓點,乳頭被攪碎。
蹲便池里、房屋的地上,到處都是還未干透的血跡,很顯然這個女人剛被殺不久。
房門被打開,兩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們帶了些工具,徑直走進(jìn)衛(wèi)生間,提起那具女尸的腳,讓她的頭朝下,看看她脖子上的窟窿是不是還在往外冒血。
兩人對視一眼,嗯,血被放干了,可以動手了。
于是,挽起袖子,拿起刀具,開始分解尸體。
兩人越砍越順手,先是脖子,再是四肢,然后再肢解軀干,像屠夫一樣把完整的軀體變成了碎塊。
一個男人說:“哥,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一會。”
另一個男人思索著:“你先休息吧,明天買桶硫酸過來,把這些尸塊給融了,免得留下什么證據(jù)?!?/p>
“這女人的存折上還有錢,明天再取些,順便買個能裝硫酸的桶。”
第二天,兩人又來到了這個小出租屋,帶來了一個藍(lán)色的大桶和50公斤的硫酸。
兩人先將部分尸塊裝進(jìn)大桶里,然后倒入硫酸,瞬間,房屋里充滿了刺激難聞的臭味,血腥和硫酸的混濁氣味吞噬著人性,他們在毀尸滅跡!
但是溶解得并不成功,最終桶里還有一些骨頭殘渣沒有被溶解掉。
年紀(jì)稍長的男人說;“以前在‘里面’的時候聽人說能這么干,殺人可以不留證據(jù)的,咱們這次是不是方法沒做對,咋還有這么多骨頭沒處理掉?難道是硫酸濃度不夠?”
另外一個男人有些緊張地說:“哥,咱第一次干這事兒也啥經(jīng)驗,這下該怎么辦???”
當(dāng)哥的皺了皺眉頭,斷然說道:“咱找些沒人的地方把尸塊給扔了,分批扔,不要都扔在一個地方,這樣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也沒人知道這是啥,更想不到是咱倆干的。我們回老家去躲幾天,等這邊安全了再回來。”
說罷,兩人收拾房間和工具,把還沒扔到桶里的尸塊裝入黑色的垃圾袋中,前前后后總共裝了十幾袋,趁著夜里逃離了居民樓。
當(dāng)晚,他們將碎尸拋棄至郊區(qū)的涵洞、魚塘和機井等十幾個地方。
這是他們第一次殺人搶劫碎尸,殺的是名坐臺小姐,完事兒后兩人回老家躲了許久,待風(fēng)平浪靜后,倆人又開始了新的殺戮,犯罪手段逐漸升級。
時間:2003年11月
地點:包頭鋼鐵大街7號街坊家屬院二樓
在洗浴中心當(dāng)小姐的玲玲,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很是奇怪。
有一天,玲玲的電話上顯示出一通未接來電,是個外地號。玲玲開始也沒在意,后來這個電話號碼又打過來好多次,玲玲開始是沒接到,后來又不想接。
從事她們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謹(jǐn)慎,哪會有人窮追不舍地打電話找她呢,玲玲還在害怕,自己是不是惹上什么事兒了。
但那電話一直堅持打過來,玲玲架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下一橫,就接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那個男人說自己是被人介紹來的,玲玲心里感覺到有一些異樣,但究竟哪里異樣也說不清。
男人的嘴巴倒是很甜,一上來就和玲玲套近乎,各種甜言蜜語和溜須拍馬,說是想要和玲玲馬上見面,玲玲耳朵架不住,也就同意了。
玲玲沒想到,男人開頭說的話是真的,她的電話號碼確實是一個嫖客給傳出去的,但男人真正的目的,不光是想要她提供性服務(wù)這么簡單。
男人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過去。
玲玲剛一進(jìn)門,就被人按住,那人用鐵絲捆住了玲玲的雙手雙腳,然后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一個男人在玲玲身上亂摸,錢包沒摸到,只摸到了一串鑰匙,他煩躁地逼問玲玲:“你住的地方在哪里?”
玲玲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男人就是在電話里約自己出來的那個男人。
她想反抗,但根本沒用,房間里有兩個男人,把她壓制得死死的。
玲玲看這倆人長得很像,估摸著是哥倆,約自己出來的應(yīng)該是弟弟。
一番逼問下,玲玲說出了自己的住址,那個哥哥模樣的立馬拿上鑰匙去到玲玲家里。
沒多一會兒,哥哥回來,將300塊和一張郵政的儲蓄卡扔在桌上,大聲質(zhì)問玲玲:“你TM給老子好好交代!你的錢都藏哪里了?”
玲玲嚇得立馬哭了起來,抽泣著說:“大哥,我在那個地方掙不了多少錢,我平時也好吃懶做的,也沒存下什么錢,我全部家當(dāng)都在你手上了,我是真沒錢?。 ?/p>
兩個男人見玲玲身上實在是榨不出什么油水,惱怒不已。
哥哥說:“我倆的樣子她知道了,這女的不能留?!?/p>
說完,他就把玲玲拖進(jìn)了廁所,準(zhǔn)備動手殺人。
剛要動手,弟弟走進(jìn)廁所,遞給哥哥一個眼神,哥哥立刻會意,識趣地走開了。
原來,是弟弟見玲玲長得不錯,身材也好,一時間獸性大發(fā),想要先和玲玲發(fā)生關(guān)系。
他將玲玲剝光,把人綁在廁所的暖氣片上,開始發(fā)泄他的欲望。
完事之后,弟弟穿著內(nèi)褲走進(jìn)客廳,準(zhǔn)備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刀,動手殺人,哥哥突然靈機一動,攔住弟弟。
哥哥拿著刀走進(jìn)了廁所,用刀尖對著玲玲的脖子說:“你想活命嗎?想活命的話你就得先殺一個人?!?/p>
玲玲看著眼前的刀子再湊近一點點就要刺破自己的動脈了,什么都沒想,一口答應(yīng)下來。
用他人的性命換自己的命,玲玲沒有考慮道德和法律,此時此刻,她只想活命。
很快,玲玲就叫來了在洗浴中心和自己的朋友有過過節(jié)的小姐阿琴。
她騙阿琴,這里有一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出價很高,只要她愿意來,一次的費用肯定不低。
阿琴如約而至,剛一進(jìn)門就被兩個男人五花大綁到衛(wèi)生間,玲玲一看見阿琴就氣不打一處來,沖著阿琴的腹部踹了好幾腳,并質(zhì)問阿琴之前是不是招惹過她的朋友,騙過她朋友的錢。
阿琴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身上的刺痛讓她哀嚎不止。
兩個男人一看,玲玲還挺上道的。
在一旁的哥哥把玲玲叫了出去,留下了弟弟在衛(wèi)生間,又一個女人成為發(fā)泄淫欲的工具。
客廳中,哥哥遞給玲玲一把刀說:“等會兒你把刀從那個女的脖子上捅進(jìn)去,再挑一下,她就能死了?!?/p>
弟弟那邊辦完事兒,示意哥哥和玲玲可以進(jìn)去殺人。
玲玲拿著把刀,想都沒想,直接刺進(jìn)了阿琴的脖子,然后按著哥哥說的方法,往一個方向一挑,大量的血瞬間噴涌出來。
或許是被鮮血刺激到,人性此時在玲玲身上蕩然無存,她又連續(xù)捅了阿琴好幾刀,不一會兒,阿琴就沒了呼吸。
要說一般人如果經(jīng)歷了這么一遭,肯定嚇得不輕,要么整晚整晚地做噩夢,要么就是發(fā)瘋了。
而玲玲竟然毫無反應(yīng),或許她本身就是一個冷血之人,對阿琴的尸體和滿地的鮮血毫無畏懼,甚至還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被殺死的是別人,活下來的是自己。
就這樣,玲玲竟然加入了兄弟兩人,協(xié)助他們一起作案。
至此,她才明白,這哥倆的目標(biāo)就是賣淫女。因為他們認(rèn)為賣淫女有錢,錢來得快,從她們身上既能搞到錢,又能發(fā)泄獸欲,并且,她們的警惕性很差,很容易被騙出來。
由于玲玲的職業(yè)關(guān)系,認(rèn)識很多賣淫女,有了這樣一個幫手,兩兄弟做起事來輕松許多。
玲玲每次都以同樣的方式騙來不同的女人,他們從女人那里搶劫錢財,再把她們殺死并一一處理掉。
處理的方法都是先碎尸,再用硫酸毀尸。
接下來,毫無人性的哥倆竟然做出了卑劣至極、更加殘忍、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他們在碎尸的時候看著刀下的肉塊、心肝脾肺,冒出了一個念頭。
“人肉是什么滋味?”
聽說吃什么補什么,不如把腰子吃了,補補腎?
于是,兩個人間惡魔命令玲玲把尸體上的腎臟摘下來,用鍋炒著吃了……
時間:2004年1月
地點:包頭鋼鐵大街7號街坊家屬院二樓
早上六點,安靜的居民區(qū)傳來一聲巨響。
樓下的空地上有一個女人以極其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她的周圍都是碎玻璃渣,周圍的自行車也倒了一片。
看樣子,這個女人是從樓上的某個房間摔落了下來,先是撞在了自行車上,又被摔在了水泥地上。
這時,二樓的一扇窗戶處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那男人往下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圍的動靜,立馬關(guān)上了窗戶。
整個小區(qū)還在沉寂中,人們就算聽到了聲音,估計也懶得從床上爬起來看看是怎么回事,畢竟外面天氣冷,還是被窩舒服。
沒過一會兒,樓道里出來了兩個男人,他們鬼鬼祟祟的,先是探頭看了看周圍,確定四周沒人,才從樓道里出來,迅速將那個在地上昏迷的女人給抬了起來,小跑著回到二樓的房間里。
沒錯,這又是一個被騙來的小姐,上一次剛得了兩萬多塊錢,三人體驗到了有錢的樂趣,越干越來勁兒。
這次的小姐名叫小娟,是一個東北姑娘。玲玲將她騙來兄弟二人的出租屋后,就拿著鑰匙去了小娟的家里找錢。
兄弟倆怕夜里殺人動靜太大被鄰居發(fā)現(xiàn),就先將小娟綁在了廁所的暖氣片上,打算等白天的時候再動手,沒想到這個女人太過剽悍,竟然趁著兄弟倆睡著,自己掙脫開來跳窗逃跑。
雖然這是二樓,但是一個大活人就這么跳下去也夠嗆。小娟的腿被摔斷了,再加上之前被他們毆打過,瞬間昏迷了。
兄弟倆雖然把小娟抬回來了,但特別緊張,小娟這一跳動靜可不小,他們害怕有人看到了并報警,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哥哥趕緊給玲玲打電話:“你那邊處理好沒?趕緊回來,拿完錢走人?!?/p>
玲玲掛了電話,迅速帶回來一個存折和一些小物件。
兄弟倆見沒什么值錢物件,就一直守著小娟,準(zhǔn)備等她醒來之后問存折密碼。
第一次小娟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兩人,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沖著他們傻笑了一下,笑完又昏了過去。
哥哥說:“這個臭娘們,怕不是被摔傻了吧?!?/p>
弟弟見狀,也沒客氣,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了小娟的臉上,緊接著連扇好幾下,終于把小娟打醒。
玲玲也在一旁看著,她見小娟醒來便拿著存折問小娟密碼。小娟什么也沒說,還是笑,沒過多長時間,小娟就沒氣兒了。
三人覺得十分沮喪,密碼沒要到,還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真是喪氣。而小娟那邪門、不明所以地笑也一直印在三人的腦海里,無法抹去。
他們決定立即處理尸體,并迅速離開包頭。
時間:2004年4月
地點:山西太原荻村
一個出租屋內(nèi),擺滿了肉塊和骨頭,兩個男人正坐在小板凳上干活兒,他們一邊把手里的肉塊塞進(jìn)絞肉機里,一邊聊天。
硫酸的氣味伴隨著肉被燒焦的臭味,彌漫了整個屋子。
從絞肉機開口處被投入的肉塊,經(jīng)過旋轉(zhuǎn)的鋒利刀片,就變成了黏在一起的肉條被擠壓出來。
旁邊的煤氣灶上還燃著火,上面架著一口鍋,鍋內(nèi)是高溫?zé)嵊停舷路瓭L著肉丸子,這是在煉油。
這不是一個屠宰作坊,也不是一個煉油廠作坊。
那些肉、骨頭,都是從人身上砍下來的,鍋里面炸著的,是人的肉,煉的是人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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