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他笑著對我說,皇后不能是你。
我也笑了,我本就不是想成為皇后。
一個(gè)活著的皇后,哪有皇上死去的白月光,給家里帶去的利益多呢?
1
我叫景如雪。
我爹是鎮(zhèn)守西北的護(hù)國大將軍,我大哥二哥,跟在我爹麾下,同樣戰(zhàn)功赫赫。
三哥不愛舞刀弄槍,但驚才絕艷,十五歲便以狀元之名拜入朝堂,如今已官至禮部尚書。
而我,是京城第一美人。與當(dāng)今圣上,更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前便是他八抬大轎、百里紅妝迎進(jìn)門的太子妃。
前幾日,先皇駕崩,太子繼位。
天下,誰人都覺得我該順利登上皇后之位。
但他們不知道,這皇后之位,端的是前朝的水。若給了我,這天下,怕也該姓景了。
屋內(nèi),沈凡洲坐在床邊笑著對我說:“雪兒,皇后不能是你?!?br/>我吹滅了蠟燭,也柔柔地對他笑:“阿洲,我明白的。”
沈凡洲知我懂事,把我抱進(jìn)懷里,“我發(fā)誓,除了皇后的名頭,別的什么都是你的?!?br/>我和他幼時(shí)相識,夫妻五載,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但我避開了他的溫柔的眼神,“睡吧,不早了?!?br/>如果三哥沒有算中這一切就好了。
2
皇后冊封大典上,我看著沈凡洲將鳳冠戴在盧明珠頭上。
盧明珠是當(dāng)今丞相的女兒,也是原本的太子側(cè)妃。
她接過掌管六宮的鳳印時(shí),目光越過重重人群,挑釁地盯著我。
我回她一個(gè)淡雅的微笑。
有什么意義呢?
她以為她終于贏我一次。
可三哥一手促成我和沈凡洲相識相戀,為的就是我在皇后之爭中輸給別人。
功高蓋主,沒有哪個(gè)皇帝會眼看著另一家人在民間的威望超過自己。
哪怕他們,守著天子的土地,從無二心。
3
我被封為“元妃”。
我明白沈凡洲在安慰我,給了我諸妃之首的稱號。
“娘娘,這是今日的藥?!毙≈穸松弦煌牒诤臇|西。
這藥,五年來我每日都喝。
避子,傷身。
三哥要我什么念想都不能給沈凡洲留下。
“上月起,這藥里便多加了一味藥引吧?!蔽矣蒙鬃硬患辈宦?cái)嚢柚帯?br/>喝了五年,我一口便嘗出其中多余的味道。
那時(shí)我便明白,皇后之位不是我的,到我為家族盡力的時(shí)候了。
“三哥計(jì)劃的是什么時(shí)候?”我問小竹,她是三哥安排在我身邊的人。
“娘娘再喝兩日,便會安靜地去了?!?br/>“若我不喝呢?”
“茍延殘喘,痛苦地拖上一月。”
我端起藥碗,走至窗邊將它倒入綠植盆土里。
“替我轉(zhuǎn)告三哥,不用再送藥來了?!?br/>小竹聽聞著急起來,她到底跟了我十年有余,“娘娘!此藥雖毒,卻也以毒制毒,連著喝還好,斷了那便是日日錐心刺骨!”
“讓三哥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4
“今日起,姐妹們便要日日來叨擾皇后娘娘了?!笔珏埻臧埠?,坐下便閑不住嘴。
她父親是兵部尚書,和我三哥同級,又常與我父親在用兵一道上產(chǎn)生爭執(zhí)。所以她素來敵視我。
我抿一口茶,不接話。其他人卻忍不住跟著落井下石。
“是啊,皇上近幾日夜夜宿在皇后娘娘的坤寧宮。元妃娘娘,這下您終于懂我們從前的苦了?!?br/>我循聲望去,是孔貴人。她從前在太子府便是盧明珠一派。
與我親近的賢妃聞言,將到嘴的茶杯放下,“妹妹這是說的什么話。皇上是天子,當(dāng)然不能時(shí)刻依著性子陪在喜歡的人身邊?!?br/>賢妃父親亦是武官,性格直爽,連帶著她,也不太懂說話的彎彎繞繞。從前在太子府還好,可如今已是為妃,便不可再這么沒心眼。
我用眼神制止還想接著說的她,“姐姐休要胡說,皇上自然是喜歡宮里每個(gè)姐妹的。”
盧明珠見狀也開口,“元妃說得不錯(cuò)?!彼h(huán)顧在座妃子,“皇上這幾日夜夜來尋本宮,主要還是商量立瑞兒為太子的事?!?br/>說罷她挑釁地盯著我。從前沈凡洲最愛宿在我那,但我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反應(yīng)。
盧明珠膝下有一子一女。如今,她成了皇后,她的兒子,理應(yīng)是太子。
眾妃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第一個(gè)開口,“恭喜皇后娘娘。”
一時(shí)間,屋內(nèi)“恭喜皇后娘娘”幾個(gè)字不絕如縷。
盧明珠笑得臉都要爛了。
我看著當(dāng)上皇后還這么喜形于色的盧明珠,也有點(diǎn)想笑。
論身份地位,她和我半斤八兩。
沈凡洲容不下景家,又怎會讓盧家一直得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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