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隨著泰國男模餐廳在各大社交網(wǎng)站上爆火,各種男模在泳池和游客合照,吸引了大批線下女粉,訂滿了去往泰國的機票,而其中也

包括我……

1,

「頭兒,這個婊子怎么處理?」

那個滿身墨水,手中拿著電棒的黑帽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緊接著對一旁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恭敬說道。

「先給那位金主送去看看,對不上胃口的話……直接把器官掏出來賣掉!」

那個被稱為“頭兒”的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支萬寶路香煙點燃,呼出一口白霧后轉(zhuǎn)頭離開。

黑帽男人一臉色咪咪地看著我,趁機在我胸口間狠狠地摸了一把,隨后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送去了“金主”那里。

這是我來到泰國男模餐廳的第五天。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騙局,那個網(wǎng)上瘋傳的泰國男模真實身份竟然是地下賣淫場所。

我來到餐廳后被一位男模下了迷藥,昏迷過去,等醒來之后就被關到餐廳的地下室。

地下室充斥著各種惡心撲鼻的味道,潮濕的墻壁上爬著拇指般大小的蟑螂。

每一位“女客人”都被關押在鐵柵欄里不足十平方的黑房子,被那些有錢的金主當做貨物一般挑揀。

但凡姿色長得不錯的,都會被送去伺候金主一晚上,要是稍微有點反抗,迎來的則是那些安保手里的電棒和狼鞭。

宛如地獄一般的地下室,讓我淚干流盡,沖破了我所有對泰國男模餐廳的向往,更多只是想要逃出這個生死不如的地方。

我叫袁倩倩,今天是我被關在地下室的第五天,每天都要被那些安保進行調(diào)教,身上本應滑嫩白暫的皮膚被抽到皮開肉綻,痛得我?guī)缀醴贿^身來。

想到這里,我眼角留下兩行淚水,后悔當初為什么要來這種鬼地方。

只是幸好我姿色不差,所以比其他人的待遇好些,起碼多吃一口發(fā)霉的饅頭,多喝一碗泔水。

越過了前面那條走廊,黑帽男人推開門拽著我走了進去。

已經(jīng)習慣那種陰暗潮濕的生活,再度見到如此金碧輝煌的房間,不禁讓我有些驚訝。

那個接待我的金主是韓國棒子,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長相油膩,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眼鏡,鼻孔朝著外翻。

桌子上早就放好了成捆的美金,那個黑帽男子將我送到金主面前后,用手擋著在金主耳邊嘀咕幾句,之后冷冷瞪了我一眼,提著桌上那捆鈔票便離開。

看著墻上掛著那些性器具,狼牙鞭、蠟燭、麻捆繩、鋼棒。

我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雙腿發(fā)軟。

我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凌辱。

「爬過來?!?那個金主操著一嘴韓國話,呲牙咧嘴的朝我說。

我之前在韓國留過學,因此,聽得懂一些韓語。

我雙膝一軟,摔倒在了地上……

這種絕望從未出現(xiàn)過,可如今在我心里像是薔薇一樣占滿。

「快點!」 那中年男子呵斥一聲,我咬著發(fā)白的嘴唇,一步一步朝著他的腳下爬了過去。

中年男人將他那布滿老繭的腳放到我的鼻前,那個味道像是內(nèi)褲在茅廁里放了三天三夜,帶著一點花露水味。

我心里泛起一陣惡心,看著那指縫間殘留著污垢,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可為了活命,我只能去舔!只有把眼前這位金主舔爽了,我才有活路!

為了能早點回國,我強忍住那股惡心,閉起了雙眼,將嘴湊到金主腳下。

「這才像條乖母狗,仔細的舔,我會給你小費!」

中年男人從懷里的皮包里掏出三張美元,在我眼前晃了晃,嘴角微微一勾。

我不要錢,我只想回去!

我死死用手指扣住地板,把嘴里的舌頭伸了出來,朝著腳趾抵了上去。

一股酸臭味混合著咸味涌入我的嘴里,那腳趾放在我的舌尖蠕動著,我忍不住嗯哼了一聲。

「啊——」

金主咯咯笑了起來,肚子上的贅肉抖動著,用手抬起鼻尖的眼鏡框架。

轉(zhuǎn)身將墻上的狼牙鞭取了下來,我拼命的搖了搖頭,乞求著這個男人放過我一馬。

可他眼中只有虐待的意思,對我那祈求憐憫的眼神絲毫沒有理會。

中年男子拿起手上的鞭在地上狠狠地抽了兩下,鞭炮般的響聲在我耳邊回蕩。

我更加顫抖起來,一想到每天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的眼淚啪嗒啪嗒掉在地上,打濕了木板。

「不……不要!」

我嘴里含著腳趾,唾液從嘴角溢了出來,搖著頭擠出來一句話。

那金主像是沒聽到一般,下一秒,狼牙鞭便就抽到了我的身上,背后的衣衫被一鞭子抽開,衣布和血肉混合在一起,脊背傳來一陣蟄疼。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下意識地用牙使勁的咬住金主的腳趾。

「你個死婊子,竟然敢咬我!找死啊你!」

中年男人呲著牙大喊道,連忙把腳趾從我嘴里抽了出來,腳指尖還遺留著唾液。

回過神來時,中年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柄卡簧刀朝著我慢步走來,含糊不清的嘴辱罵著我。

「該死的中國女人,我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拼命地往回爬著,腦海中的意識已然模糊起來,無意間觸倒了木桌上的花瓶,掉落下來打碎在地上……

一陣響聲引來了門外的安保,安保推開門闖了進來,看到金主手里的刀后,那個穿著花襯衫的頭兒領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渾身發(fā)抖的我,又轉(zhuǎn)頭看向金主,臉上擠出來一絲不悅的笑容。

因為我在他們手里還有用處,說的簡單點,只要我活著,就能為他們掙錢!

只見那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和金主短短交涉幾句后,那金主才收回手里的卡簧刀,一臉怒氣沖沖的坐在沙發(fā)上點了根雪茄。

那穿著花襯衫的男人二話不說在我臉上抽了一把,一道紅印落在了我那粉嫩的臉頰上。

我捂住臉,還沒回過神來時,就被三個壯漢架了起來,離開了這間房子。

2

這是我被關到泰國男模餐廳的第六天。

昨天的事,我無一例外的遭受了一頓毒打,背上多了一道刀痕,胳膊上的淤青更不用多說。

我此時只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瞎了狗眼,來到這個生不如死的地方。

身上傷痛疼的我整夜睡不著覺,翻來覆去地呻吟著。

耳邊響著一些在地上爬行的蟲子所發(fā)出來的聲音,那冰冷的墻依舊很潮濕,石灰粉粘在了我的臉上,我那麻木的面容死死地望著天花板,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

然而今天一早,便就闖進了兩名穿著白色T恤,紋龍畫虎的壯漢,將我從光床板上拽了起來。

「你今天要轉(zhuǎn)移地方,這里待不了了!去地下城!」

兩名壯漢架起我后,那個昨天戴著黑帽的男人走了進來,壓低了帽檐說道。

「嗯……」

我不敢有絲毫不從,否則迎來的就是電擊,我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地下城……是泰國黑市的統(tǒng)稱,人口販賣,黑器官,走軍火,搞電詐等等都會在黑市之中進行,亦或者說是,地下城。

能在地下城享受的人則是非富即貴,大多都是一些國外的財閥,以及靠撈偏門發(fā)財?shù)暮诘廊恕?/p>

地下城分為性牢、鬼牢,一般在泰國被拐賣的男人大多都會送往鬼牢,鬼牢令人聞風喪膽,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身上壓榨不出來錢財?shù)挠慰鸵约氨粓@區(qū)轉(zhuǎn)賣的外工。

將這些人送往鬼牢后,往往送進一個黑房子里,他們就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鐵鏈拴在地上,全身赤裸著,目光呆滯的望著鏡頭。

而鏡頭后面則是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的暗區(qū),俗稱暗網(wǎng),而這個黑房子也隨即被稱為直播房。

只要在直播間打賞一定金額的財主,就會獲得直播間的“指揮權(quán)” 任意在指揮戴著黑頭套的殺手對那些人進行解剖以及變態(tài)死法。

比如,某個財主打賞了三個比特幣,蒙面殺手就會跟著財主的意思,對躺在鐵板上的人進行割舌,挖心,斷手腳,人彘等。

場面極其血腥毒辣,可那些變態(tài)心理的金主卻會異常興奮,打賞也隨之增加。

而女人而是被送往性牢,面對著直播間,被蒙面變態(tài)而凌辱,當然,這一切指揮權(quán)都是來源于打賞的金主。

我被分配到了3號直播間,兩名蒙面壯漢將我推了進去,并給我戴上了腳鏈,就連脖子也被繩子拴在木樁上。

屋子彌漫著一股血腥和死尸味,望著天花板上微黃的燈光,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我被兩名壯漢強行按在了椅子上,本想著要掙扎一番,可身上的傷口卻撕裂開來,宛如一道冰刺劃過心間……

看著不足三米遠的攝像機緊緊對著我,我身后感到一陣涼嗖嗖,雙腿不禁顫抖起來。

忘神間,一股暖流從襠下溢了出來,滴在了地上,傳來一股騷臭的尿味。

我嚇尿了!

聽到隔壁直播房傳來那近乎瘋狂的刺耳聲,幾乎沖散了我最后的防線。

不行!我必須要堅持下去,活著的希望還有,雖說已經(jīng)很渺?!?/p>

那兩名壯漢將我手腳捆好之后,緊接著朝著我嘴里塞了一團毛巾。

環(huán)視了一圈后,這才放心地推開門走了出去,不忘停在門前叮囑我。

「要是?;?,弄死你!」

把話撂下后。

砰——

房門便被摔關了起來。

現(xiàn)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面前的攝像機,我不知所措,用那帶著一絲驚恐的眼神朝著攝像機看去。

瞬間,我腦海中如同滾雷一般落下,嗡一聲!整個人麻住了。

那攝像頭里傳來一道死寂的聲音。

「取下你嘴里的毛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