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親弟弟跑到緬北搞詐騙,完不成業(yè)績后,被打得遍體鱗傷。
我媽心疼壞了,帶著我去解救。
到了緬北我才知道,重男輕女的她,竟然是想用我換回弟弟。
等待我的,是被炮制成佛器,活取“肉蓮花”。
我媽把我送到緬北樹林深處卡車上,就跟著一個拿著步槍的土著走了。
我想,她應(yīng)該是去接弟弟了……
車?yán)锍宋?,還有幾個少女,都是被高薪工作騙來的。
其中一個叫溫妮的女生,跟我年紀(jì)相仿,我們互相安慰,同病相憐。
到了目的地后,我們被人用槍頂著腰下了車。
這時,我看到了這個詐騙園區(qū)的相貌,但緊接著,我的目光放到園區(qū)中間的一個恐怖的水牢上,便再也挪不開了。
吸引我目光的,并不是被吊在里面赤身裸體的女性身體。
而是一個被浸在水牢里的男人。
那人仰躺在水牢邊緣,一動不動,全身叮滿了蒼蠅,明顯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他竟然是我弟弟。
連日的饑餓和緊張,讓我再也撐不住了。
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身體直接癱軟下去。
暈倒前,我看到一個刀疤臉沖著我身后罵了一句,“悠著點,這批女人很重要?!?/p>
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大通鋪上。
除了正在搖晃我的溫妮,還有十幾個目光呆滯的女人。
我強(qiáng)行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溫妮緊張的小臉,“有人來了…”
還沒等我開口,門外就直接進(jìn)了一群人。
其中一個很清冷的俊俏和尚似乎地位很高,所有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大師…您看看這批祭女?!?/p>
和尚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掃了一圈后,示意讓我們排成一排。
那群人聽到命令,拽著我們排成長龍,好像要做什么檢查。
就在我滿肚子疑惑的時候,排在最前面的一個女生,被他們拉上一個桌子上,粗暴地扯掉褲子和內(nèi)褲,強(qiáng)行掰開雙腿。
“??!不要…”那女生一聲尖叫,嚇得渾身都止不住哆嗦,捂著腿根哭泣求饒。
但被打幾巴掌后,就徹底老實了,抽泣著移開雙手。
我們也害怕,以為少女會被輪奸。
可是,那位和尚只是慢悠悠地看了少女那里一眼,“不合格?!?/p>
不合格?
下一秒,少女被粗魯?shù)膹?qiáng)拽下桌子。
刀疤臉明顯有些失望,“拖出去,賣到妓院?!?/p>
我不知道他們在檢查什么,但通過他們的對話中,我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詞匯:肉蓮花。
而我們被稱為“肉蓮寄主”。
隨著一個個不合格的少女,被粗魯?shù)拿摮龇块g,被賣到妓院。
終于輪到溫妮了。
她被扯碎褲子上桌檢查的時候,明顯被嚇失禁了,雙腿不停打擺子,一下一下向外噴著尿液,完全不受控制。
刀疤臉想打溫妮,卻被和尚阻止了。
他俯下身子輕輕撫著溫妮的腿根,如獲至寶,“真是難得一見的天賜法器,絕美肉蓮花啊…”
刀疤臉聽完,也趴在桌子上,跟著和尚一起欣賞。
他們完全不嫌臟,甚至還拿起一把尺子,對著溫妮比劃了起來。
他們說這個尺寸和形狀完美,必定是一朵精妙絕倫的肉蓮花。
我站在溫妮的身邊,聽著和尚對刀疤臉講解“肉蓮花”的炮制方法。
雖然聽不太懂,卻也產(chǎn)生了巨大的恐懼。
第一關(guān),叫做百杵穿蓮,要在9天之內(nèi)與108位羅漢交合,令蓮宮充盈,蓮肉生發(fā),以便炮制。
第二關(guān),叫做百毒不侵,也是時間最長的一步,要用36種毒蟲、72種藥草放進(jìn)蓮花里,讓它們在蓮花里內(nèi)正邪交鋒,徹底去除蓮花其內(nèi)的邪氣。
八十一天后,肉蓮就會肉縮皮緊,形如玉壺,杵之無應(yīng),再無淫邪之氣。
第三關(guān),慢火九蒸九煉,叫作冰炭同爐,白天令肉蓮寄主坐到極冷的冰水當(dāng)中,日落之后便要讓寄主坐在特制的粗陶甕上,櫻桃木生成微火慢慢的灸烤,上升的熱氣將肉蓮灸烤成型。
18天之后如果寄主還活著,便是最后一關(guān):割蓮,一場大功德成與不成都在這一刻了。
“割蓮之時無血無肉”就是說割蓮時不能見血,割下來的也不再是肉。
此時如果見了血,就說明炮制未成,失敗了。
如果在割蓮時,寄主斷了氣,也是前功盡棄了。
但哪怕經(jīng)過如此繁瑣的炮制,肉蓮也還沒有功德圓滿,還要再由有功德的僧人精揉細(xì)搓,才能真正像祖?zhèn)鞣ㄆ饕粯訄A潤柔韌,流傳千年,那時才算是圓滿。
聽和尚完所言,我嚇得滿臉蒼白。
這說的雖然是宗教法器肉蓮花,但更像是充滿獸欲的玩物。
我被嚇壞了,以至于被拉上桌撕碎褲子,都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直到被男人強(qiáng)行掰開雙腿,我才冷不丁打了個激靈,挪了挪位置。
和尚輕輕在我身上撫了撫,“這個差點?!?/p>
我稍稍松了一口氣,卻又見大師點點頭,“雖然尺寸不合,倒也小巧精美,留著備用吧。”
和尚一句話,又讓我的心如墜冰窟。
刀疤臉對和尚不勝感激,還承諾等肉蓮花炮制而成,只取一枚,另外一枚送給和尚當(dāng)報酬,還會奉上重金。
聽他的口氣,是想利用肉蓮法器去討好某個大人物。
我和溫妮被安排在一個還算整潔的房間,抱團(tuán)大哭。
“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嗎?”溫妮嚇得渾身哆嗦,淚眼朦朧的問我。
我回答不了。
為了炮制法器,我們一定會被吊著命。
但那樣的活法,還是真的活著嗎?
那…真不如立刻死了,來得痛快。
這里根本就是地獄!
第二天,天還沒亮,刀疤臉就領(lǐng)著一群男人,把我們從床上拽了下來。
當(dāng)時,我們都只穿著內(nèi)衣褲,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但那群人,就仿佛是用鐵做的心腸,根本不為所動,強(qiáng)拉硬拽地把我們拖了出去。
等我們出了宿舍,到了園區(qū)后面的空地,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搭了一個法壇。
此時,昨天那個大師披著一身僧袍,站在足足上百個和尚前面,正在香爐前點香念咒。
法事結(jié)束后,他走過來指了指溫妮,“諸位師弟遠(yuǎn)道而來,精力不濟(jì),今日只為一女穿蓮即可?!?/p>
聽了他的話,我松了一口氣。
但緊接著,我的心又提了起來。
因為他們已經(jīng)扒光了溫妮的衣服,不斷用冷水澆灌著,沖洗她身上的污跡。
從和尚和刀疤臉的對話中,我得知這是因為溫妮蓮花未開,要用無根圣水洗禮。
洗禮的過程是圣潔的,溫妮接受圣禮后,是靈魂最接近佛祖的時候。
雖然,溫妮卻在拼命的掙扎哭鬧。
但很快,她就被沖洗干凈,五花大綁的捆在一條長凳上,送進(jìn)法壇之中。
這時那上百個和尚,在外面脫了袍子,赤裸著身體,露出各式各樣的刺青,一個個排隊進(jìn)去。
而大師也在其中,首先開光。
不一會兒后,法壇中就傳來了溫妮求饒的痛叫聲。
那聲音不像是人能發(fā)出的,而像是被困在捕獸夾中的母獸,從靈魂深處迸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
我嚇得面色如土,舌頭僵住了,說不出話來。
難以言喻的恐怖涌上心頭,使我每根骨頭都在發(fā)抖。
這就是大師口的“百杵穿蓮”嗎?
我不敢去看,甚至不敢想象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晚上,我才看到那上百個和尚虛弱著身體,從里面走出來。
刀疤臉指著我,“你進(jìn)去幫她收拾一下?!?/p>
我顫抖著身體,進(jìn)了法壇。
只看到溫妮赤裸癱在那個長椅上,身上布滿污物,眼神空洞,仿佛像是死了一樣。
那場面實在讓人慘不忍睹。
我一邊哭,一邊幫她收拾身子。
給溫妮喂水的時候,她虛弱地呻吟了一聲,“殺了…我…”
我哭著搖頭,抱住溫妮的身體,“我們…一定要活著…離開這里!”
晚上,溫妮身上的繩子沒被松開,而是被我喂了食物后,送到另外一個房間睡的。
但天還沒亮,外面就傳來刀疤臉憤怒的吼聲。
我跑出去一看,心里瞬間充滿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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