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老公的哥哥和老公長得一模一樣,常常讓我分不清。
一次意外,老公的哥哥出車禍去世。
去世后,我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老公與他去世的哥哥越來越像。
01
婆婆的生日會上,我拉著老公程啟送禮。
我打開手上的紅匣子,里面是一個十分尊貴的瑪瑙手鐲,這是程啟選的禮物。
在此之前,他甚至沒有告訴我送的禮物是什么,但當禮物出現(xiàn)時,果然受到了婆婆的青睞。
我有些好奇,以前程啟是從來不知道送禮這些的,更不談送上門禮物是婆婆最喜歡的。
而現(xiàn)在的程啟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了解婆婆的喜好,更是對我溫柔似水。
程啟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輕聲在我耳邊說著:
“以前不懂這些,自從程策去世以后,我才發(fā)覺身邊的人是這么重要。”
聽到他這么說,我心中的疑惑才算落了地。
程策是程啟的哥哥,他們倆相貌一樣,聲音一樣,剛結婚那會,我常常分不清他們兩個。
后來我才逐漸分清了一點,溫柔的是哥哥,暴躁的是弟弟。
而我正是經熟人介紹,倒霉嫁給了暴躁的那個,剛結婚那會還算祥和,除了他脾氣差了點,倒也沒什么特別不能忍受的地方。
但婚后兩年,他逐漸開始暴露本性,有時會花天酒地,酗酒時還會動手打人,為此經常鬧到離婚的地步。
但自從他哥哥程策去世后,他開始變得溫柔了許多。
會在下雨時給我送傘,會在各種節(jié)日給我送禮,會在意我的各種小情緒。
從那之后,我們就再也沒吵過架,感情也變得好了很多。
婆婆還在笑嘻嘻的收禮,下一瞬她就倒在了地上,程啟連忙打了120。
婆婆年紀大了,且本身就患有各種基礎病,糖尿病高血壓,時不時就會發(fā)病,也算正常,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跟上救護車,到達了醫(yī)院。
進入病房,簡單打了點滴,婆婆便醒了過來。
我看向婆婆的主治醫(yī)生,越看越眼熟,看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不是當年程策去世時的主治醫(yī)生嗎?
當年程策的死亡我是在現(xiàn)場的,只是當時暈過去了,只是記得程策是替我擋車才出車禍的,我心中對他還是有許多愧疚的。
如今正好碰到他當年的主治醫(yī)院,可以問點細節(jié)。
婆婆看向我的目光,微微一顫,突然對我開口:“唐珊啊,那個什么,沒啥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這里有他們照顧我就好?!?/p>
她指了下老公和大姑姐。
看向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二點,這個時候出去,別說沒車了,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我又能去哪。
我有些不情愿,話到嘴邊還沒開口,大姑姐在一旁對我說:
“對啊,我們照顧媽就好,沒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你早點休息哈?!?/p>
我看向程啟,期待他能替我說些什么。
程啟此時也看向了我,要是往常,他肯定能看懂我在說什么,但此時他卻像裝傻一樣。
也站在他們那邊,對我說著:“快回去吧,你這要是熬壞了身體,我會心疼的?!?/p>
見他們三個強硬的態(tài)度,我還是不情不愿的出了醫(yī)院。
說實話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在街上游蕩,還是很害怕的。
我拿出手機,想要打輛車,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都沒有人接單。
我只能像個傻瓜一樣呆呆地站在路邊。
心中不免對老公有許多怨恨,這么晚了,他竟然跟他們一樣把我趕出醫(yī)院,也不幫我說話。
最終等了半個小時,我才打到車回了家。
一直在床上坐著,生著悶氣,不知過來多久,才等到程啟回家。
看到他手上捧著一大串玫瑰花,以及為我買的項鏈,我心情才好了許多。
我趴在他懷里撒嬌抱怨著:“你也真是的,這么大晚上把我趕出醫(yī)院,你知不知道車多難打啊!”
程啟將我摟在懷里更緊了些:“哎呀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這時我才想起在醫(yī)院的醫(yī)生,我隨口說道:“我今天好像在醫(yī)院看到程策當年的主治醫(yī)師了,你說他會不會知道程策當年死的時候那些細節(jié)?”
我感受到程啟的身子僵硬了些,好半天他才開口:“好好的,你提他干什么,他都已經去世。”
我有些惋惜道:“是啊,都去世了,挺可惜的,人還那么年輕,那么溫柔。”
要是以前,程啟聽到我夸別的男人,肯定是動輒打罵的。
但他此時卻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態(tài)度,反倒是還調侃我:“要是當年你去相親,來的不是我,而是我哥,你還會嫁給我嗎?”
這是個送命題,我思考了一下,答道:“我非你不嫁,就算是你哥都不行?!?/p>
程啟聽到我的回答非但沒有高興,反而他的眼眸還更暗淡了些,仿佛有些失望。
我還以為我哪里說錯話了,轉瞬,程啟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
一臉高興的為我戴上項鏈,仿佛剛才的失望只是我的錯覺。
第二天早上,考慮到婆婆還在住院。
我特地熬了一鍋雞湯送去醫(yī)院。
剛放下雞湯,就遭到了婆婆的冷嘲熱諷。
“呦,怎么又來了,還帶了這么個好東西,我老婆子可吃不慣這么好的東西!”
聽到這樣的對話,內心挺無助的,但他畢竟是我的婆婆,我還是強撐著笑臉迎合。
“別這么說,媽想吃什么都成?!?/p>
大姑姐看到我也是一臉沒好氣。
“你怎么又來了?”
她們話里話外都是不歡迎我的樣子,我有些委屈,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程啟看到我尷尬的處境連忙解圍:“哎呀,唐珊熬了好久的雞湯,好歹喝一口啊,快嘗嘗她的手藝!”
說罷,程啟堯起一勺雞湯,先是吹了吹,覺得還是很燙,隨即自己喝了一口,打算自己先試試溫。
就這一口,程啟當場手臂上,脖子上起了疹子,儼然一副過敏的表現(xiàn)。
大姑姐看到他這副樣子,看了一眼我熬的雞湯,臉色巨變。
“他從小就是蘿卜過敏的啊,你怎么敢放蘿卜!”
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我的記憶中,程啟吃蘿卜是從來不過敏的,反而是很喜歡吃蘿卜的。
但他哥哥程策卻是蘿卜碰都碰不到,一碰就過敏的體質。
大姑姐說完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猛的捂住了嘴巴,臉上都是驚恐。
原本還在病床上淡定的婆婆此時卻有點焦急,連忙說著:
“你瞎說什么呢,他這哪是過敏,肯定是皮膚碰到了啥不干凈的東西而已。”
說實在的,我也沒有親眼見過過敏是什么樣的,所以對于程啟是不是過敏是純然不知的。
倒是她們倆,爭得倒是有滋有味的。
見程啟這樣,我實在是有些擔心,我提議著: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這樣都得上藥,我記得程策倒是經常得這種皮膚病,可以去他房里拿藥!”
婆婆一聽我這話,急了,直接沖我吼道:“這都已經在醫(yī)院了,還回去拿藥,直接在這看病不就就行了嗎?費這閑工夫!”
我有些委屈,我不過是覺得看病又要花好多錢,有現(xiàn)成的藥可以用,為什么不用。
程啟見婆婆對我這副態(tài)度,也不顧身體了,連忙在旁邊打著圓場:
“媽你不要這樣,她這就是提了個建議,你不要這副態(tài)度。”
婆婆聽他這么說,便沒再說話了。
倒是大姑姐,還在不依不饒:
“我看你就是護著你媳婦,媽說什么都不聽了?!?/p>
程啟害羞的撓撓頭。
隨后程啟說這種小病,休息一下就好,要我先去上班別管了。
我表面說著答應,但還是跟公司領導請了假,去了婆婆的房子。
程啟雖然說著沒什么,可我始終是放心不下。
程策的房間是在婆婆房子的最里面,自從程策去世后,他的房間就再也沒打開過了。
一走進他的房間,迎面而來的感覺就是很干凈,完全不像擱置了兩三個月的樣子。
我開始翻找著小藥盒,里面擺放著許多藥,藥的最下面,夾著一張小卡片。
上面清清楚楚的列舉著各種藥的使用方法。
本來是很正常的筆記,但看著上面的字跡,真是越看越眼熟。
猛然想起,今天看到程啟給婆婆換藥簽字時,與這個字跡是一模一樣的。
頓時,一股涼意涌上了全身。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一只手奪過卡片。
我轉過頭去,程啟正站在身后,寵溺的看著我。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這個是我前幾天抄的,不要誤會哈?!?/p>
或許這幾天婆婆住院,導致我有點神經質。
我搖搖頭,也就沒有再多在意。
當天晚上,我回到家,程啟還是像昨天一樣給我?guī)Я缩r花和小禮物。
內心有些感動。
我換上新買的性感的兔女郎衣服,趁他洗澡偷偷也溜進去。
程啟看到我進來,抱住我。
我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著,目光停留在他的胸肌上,忽然之間我卻意識到了不對。
結婚這么久,他身上每塊地方我都是了解的,原來這塊地方是有個非常明顯的傷疤的。
以前關了燈倒是沒發(fā)覺,如今開燈,這塊地方變得平整倒是格外的清楚。
我的手慢慢靠近這塊平滑的地方,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這邊不是有個傷疤么?”
02
程啟看著我的眼神明顯有些閃躲,他伸手摸了摸那塊地方,隨即開口道:
“前段時間做手術修復了,一直沒跟你說?!?/p>
我將信將疑:“前段時間你不是一直忙著給媽挑禮物么?而且這么大的傷疤,這么快就修復好了?”
這么大的傷疤,就算可以修復,怎么著也要個一年半載的,他這短短幾個月,修復的跟從沒沒有過似的。
他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腦袋,在我額頭上親親一吻。
“現(xiàn)在的科技這么發(fā)達,不過是一些傷痕嘛,半個小時就做好了?!?/p>
聽他這么說,我便沒再追問了,則是內心感嘆現(xiàn)在的科技都發(fā)展的這么好了。
過兩天便是中秋,我提前回了娘家。
因為與妹妹許久未見,我便約著妹妹一起去外面看電影。
電影的情節(jié)很長,電影內容簡單概括就是:主角有一天醒來,發(fā)現(xiàn)主角的老婆被人換了。
看完電影,可能是代入了電影里的角色,我心中懷疑的種子逐漸開始發(fā)芽。
我試探性的問妹妹:“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老公,跟你老公去世的哥哥各種行為,性格上越來越像,你會怎么想?”
妹妹拍了拍我的腦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你是看完電影走不出來了吧,這種事要是發(fā)生在現(xiàn)實社會里,這個主角能分辨不出來嗎?”
我接著問道:“這些東西都是可以模仿的啊,問題就是這個主角也感覺有點問題?!?/p>
妹妹始終秉持著不可能的態(tài)度:“你想啊,那個人去世了,當場那么多人看著呢,哪那么容易偷梁換柱?!?/p>
“我看啊,多半就是這個主角有點想多了,再者說,他們相處那么久,哪能一點破綻都沒有呢?!?/p>
我點點頭,想著說的也對,畢竟生活不是電影,哪有那么多奇葩劇情。
回到家,我還是對電影里的情節(jié)念念不忘。
內心卻越來越疑惑。
回想當年車禍時,一輛車朝我撞來,面前有個身影向我跑來。
他將我推開,自己卻被壓在車下。
想到這,我一陣唏噓。
程策還這么年輕,還未享受過人間酸甜苦辣,就這樣離開了。
他那樣好的性格,以后肯定能交到一個不錯的女朋友,過上不錯的生活。
越是這樣想,我的內心就越愧疚。
因為程策的去世,再加上婆婆經常有意無意的催生,我也一直想著趕緊為他們家傳宗接代,好彌補他們家。
可是,肚子始終是不爭氣。
考慮再三,我還是想著找老公商量一下,備孕的事情,實在不行就去做個試管。
住院的婆婆不久便出院了。
她出院后聽說我要備孕的事,一改往日惡劣的態(tài)度,馬不停蹄的來到我家。
有時雞鴨魚肉,又是海鮮的,勢必要大補。
大姑姐見婆婆對我這么好,不免心生妒忌,陰陽怪氣的:
“這能懷孕的人啊,都不需要怎么補,這不能懷孕的人,怎么補都沒用!”
婆婆聽到她這么說話,頭一次站到我這邊,開口教訓她:
“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萬一就懷上了呢,那是多大的喜事,你這么說話,晦氣!”
有婆婆撐腰,我囂張了些:“就是就是!”
老公像個和事佬一樣,始終打著圓場,但話里話外都是偏向我的。
“都少說兩句,我都查過了,懷孕最重要的,是要有個好心情!”
大姑姐氣的直哆嗦,惡狠狠的盯著我:“你等著!”
一直過了兩個小時,大姑姐都沒出來。
我也逐漸冷靜下來,準備跟大姑姐道歉。
我切好果盤,準備推門進去,卻聽到里面有聲音。
出于好奇,我在門外偷聽。
大姑姐夾著嗓子說話,讓我有點不習慣,她嬌嗔的說著:
“哎呀,不過就幾天沒見,就這么想我呀?”
“怎么啦,想見我,這么粘人呀?!?/p>
她這樣讓我有點不適應,但很明顯的。
她戀愛了!
不出兩分鐘,她從屋內走了出來。
臉上也化了精致的妝容,身上穿著暴露的衣服,與往常那副邋遢樣,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擔心她吃虧,我還是跟了出去。
他們約在一個咖啡廳見面,我偷偷坐在后座的位置。
大姑姐的對象到來,著實顛覆了我的想象。
那個男人已經頭發(fā)花白,看著甚至都能當我爸的年齡了,一口黃牙。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戴著婚戒,明顯是有老婆的!
大姑姐非但沒有嫌棄,還一句句夸獎男人好帥,曖昧的牽著手。
這一幕我感覺再看下去都要吐了,難怪從來沒見大姑姐說起過她的對象。
敢情她的對象是中年油膩男,她還上趕著給人當小三去了!
這實在是太過震驚了,我久久地回不過神。
雖然我并不是很喜歡大姑姐,但畢竟是一家人,我還是很擔心大姑姐吃虧的。
一直到傍晚,大姑姐才跟油膩男告別,回了家。
而我,一直在后面跟著。
直到油膩男上了車,我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
大姑姐看到我從樹林里走出來,很是惶恐,但隨即又轉為怒火:
“你怎么跟蹤人啊,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p>
我安撫她的情緒,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跟這種男的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他這一看就是結婚了的,你這不是上趕著給人當小三嗎?”
大姑姐一聽我的話更怒了,眼睛都睜得很大:
“你才上趕著當小三,你怎么說話呢!你自己的老公都是偷來的,怎么好意思說我的?”
老公是偷來的?
我有些茫然,連忙追問:“什么叫老公是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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