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和問題少年就是這樣,一年前,在我古箏老師的琴房里,我們半推半就發(fā)生了那種廉恥的事情以后,終于東窗事發(fā)了。

其實,那是一次意外。

我與那個十八歲,叫阿鵬的男孩在老師的琴房同時學習古箏,前后我老師離開不到三十分鐘,我倆就發(fā)生了齷齪的事情,現(xiàn)在想起來都像做夢一樣。

我和我那個王八蛋老公離開以后,為了打發(fā)我寂寞的時光,也是轉移我的注意力吧,我找到了一個古箏老師,開始和她學習古箏。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我和古箏老師約定,九點到十點我上課,下課后,我開始準備烤肉的食材,中午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在老師琴房外面東側的陰涼處享受人間煙火氣。

八點五十分,我準時到達了老師的琴房。

我正在拉開架勢,準備彈奏我的作業(yè)曲目《高山流水》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我看看老師,醞釀好的情緒一下子被敲門聲弄得一掃而光。

“你還約了別人?”因為是成年人之間拜師學藝,我對老師也就顯得很隨意。

“我能約誰?有你在,我約會也不合適?!崩蠋熀臀议_著玩笑,起身去開門。

老師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翩翩少年,下身短褲,上身粉紅色T恤,很風流倜儻。

我看向門口接著老師的話,調侃她:“原來是個小情人?!?/p>

老師回頭瞪我一眼。

她轉向進門的孩子說:“你提前了一個小時,進來吧?!?/p>

少年向室內看了一眼說:“我等一會兒再來吧,你有客人?!?/p>

少年要走,我起身把他拉進琴房說:“來吧,我是你師姐,我們一起聽老師講課?!?/p>

少年進了室內打量著我,他把目光緊緊盯在我的臉上,毫無忌諱地又轉向我的胸部。

我伸手拍了一下少年的頭,笑著說:“小毛孩子,眼神像個鉤子?!?/p>

少年又把目光盯在我也穿著短褲的大腿上說:“我都十八了,啥不懂?”

“阿鵬,規(guī)矩點,說話沒遮沒攔得?!崩蠋熀車绤柕亟K止了我們的對話。

我從新坐到古箏前面,可是伸手一開音,就亂了方寸,一下子彈走了音。

少年向我撇嘴,老師橫了我一眼說:“別走神,再來?!?/p>

我又開始彈奏,結果還是不在調上。

老師啪的一下,把戒尺打在我的手上,轉身對著阿鵬說:“你來彈一曲,我回家給你取考試模版?!?/p>

老師家就住在隔壁的小區(qū),來回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

老師起身把我從古箏上拉開,示意阿鵬坐下,她走向門口說:“我馬上就回來,不許偷懶。”

只聽砰的一聲,老師走出了房間。

阿鵬并沒有坐下來彈古箏,而是走到我的身邊嗅了一下我身上的味道:“味道很好聞,皮膚也不錯?!?/p>

阿鵬說著伸手來觸摸我的脖頸。

我擋開阿鵬伸過來的手,厲眼看了他一下,走進衛(wèi)生間。

2

男孩阿鵬是來找老師上高考古箏課的,他是學藝術類的高考藝考生。

我老師在教古箏上很出名,也參加過全國的古箏比賽,獲得過很多獎項。特別是在輔導藝考生上遠近聞名。

我當時確實感到這個男孩很可愛,也就多看了他兩眼,也和他調侃了兩句。

沒想到的是我進了廁所,這熊孩子卻起了歹心。

我剛剛坐到坐便上,他就敲門,敲得很抓心,就像小貓撓門一樣。

我覺得很心煩,感到這個熊孩子很不禮貌,就想懲罰他一下,和他來個惡作劇。

當時我確實就想和他玩?zhèn)€惡作劇,沒有過多的念頭。

在他又一次敲門,又不停地開關衛(wèi)生間燈的時候,我半蹲在座便上,欠起身開了廁所的門。

我真的沒有防備,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后面齷齪的事情。

我在打開門的瞬間,阿鵬閃身就擠進了衛(wèi)生間,他連猶豫都沒有,一個翻背的動作就把我按到了馬桶上。

這一切來得突然,我連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她猥褻了。

我的胸貼在馬桶水箱上,頭頂在墻上,一只手被他反扣住。

我的另一只手試圖推開他,他借著前后的推力,把我的另只手也撰在了他的手里。

我開始掙扎著,喊著:“小兔崽子,你敢欺負我?”

阿鵬很有力氣,他借著我的反抗,借勢借力,動作很嫻熟,死死地按住我。

“你放開,你他媽地混蛋!”我不停地抗拒,謾罵。

我聽到一聲冷笑:“我開著視頻呢,你在嘚瑟我放到網(wǎng)上去?!?/p>

我當時不知道他是否真的開著視頻,也不知道這個熊孩子會不會真的會在網(wǎng)上播放視頻。

我嚇壞了。

我也想要制止他,可是,什么都來不及了,一切發(fā)生的即突然又自然,就像事前策劃好的一樣。

就是這樣我與熊孩子阿鵬的不期而遇,讓我在之后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3

老師半個小時不到就回來了,我們聽到了老師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阿鵬很麻利地閃身走出了衛(wèi)生間。

我癱坐在坐便上,大腦一片空白。

我應不應該告訴老師,老師知道了她會怎么想?她會認為是我勾引了這個熊孩子,還是能認定孩子猥褻了我?

我理不清答案,只覺得胸部被水箱隔得很疼,兩條腿麻木地幾乎站不起來了。

我聽到琴房傳來了古箏的彈奏聲,聲音很美妙,彈奏的是《八面埋伏》。

我能聽得出來,這不是老師的指法,一定是阿鵬那個熊孩子。

我很奇怪,剛剛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怎么會心靜如水,把古箏彈得這樣流暢,連一點雜音沒有,聲音干凈得一塵不染。

我在古箏曲中冷靜了下來,心里在想,只有兩個人的事情,如果說出去,誰能判定是他的對錯?還是我有意而為之后,又在嫁禍這個未成年的孩子?

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緩了緩神,走出衛(wèi)生間。

4

我從衛(wèi)生間出來,老師看都沒看我,示意阿鵬停下來,遞給他考試模版,示意他和老師一起彈奏。

我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看著阿鵬,他用余光掃了我一眼,嘴角掠過一絲微笑。

我心里大怒,罵道:“畜生!”

阿鵬還仍然把古箏彈得很有味道,手法嫻熟得超乎自然,簡直就是行云流水。

我看阿鵬上課很專注的狀態(tài),似乎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這讓我感到很奇怪,一個只有十八歲的男孩,剛剛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他怎么能如此淡定下來。

阿鵬的行為,讓我產生了厭惡感。

我又一次溜進了衛(wèi)生間。

我走出衛(wèi)生間之前,還抱定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