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本文所述為真實案件,筆者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旨在探查人性,警示讀者!

2007年7月9日,原本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傍晚時分,暑氣未消,陽光依然熾烈。濟南市建設路上,車來人往,一片熱鬧景象。正是下班回家的點兒,人們匆匆忙忙奔波在路上,路邊的小攤販也開始忙碌起來。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出,一輛緩慢行駛的汽車不知為何發(fā)生了劇烈爆炸,剎那間黑煙騰起,火光沖天。受到驚嚇的人們,呼號著,奔跑著,躲閃著……原本繁華熱鬧的街道,瞬間被恐怖籠罩。

那輛汽車很快被燒成了一堆廢鐵,街道上一片狼藉。駕車的是個女人,被炸飛出去幾十米,當場被炸死,死狀慘不忍睹。

這就是震驚全國的7·9濟南汽車爆炸案。

兇手是誰?

兇手是誰?

案發(fā)后,警方經(jīng)過調查,確定了被害人的身份,她叫柳海平,是濟南市國土資源局某科科長。查清死者的身份后,辦案人員確定了兩個偵查方向,一是仇殺,二是情殺。

警方首先確定的嫌疑人是柳海平的前夫,據(jù)說兩人離婚的原因,是因為丈夫發(fā)現(xiàn)柳海平和其他人有不正當男女關系。那么他是否會因為咽不下這口氣,報復殺人呢?

但是,經(jīng)過調查,由柳海平前夫單位領導確認,他并不具備作案時間。慎重起見,警方還在其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對他進行了測謊試驗。并由專家進入其家中檢查,也沒有發(fā)現(xiàn)炸藥的痕跡。這樣一來,柳海平前夫的作案嫌疑完全被排除了。

為了迅速破案,警方在案發(fā)現(xiàn)場周圍展開了周密的調查走訪,希望能夠得到有用的線索。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辦案人員在一位老人口中得到的信息,讓他們感到非常振奮。

老人說當天自己正在路邊乘涼,有一個外地口音的男人過來問路。問完后并沒有馬上離開,似乎是在等什么人。過了一會兒那人打了一個電話,隨著就爆炸了。

爆炸發(fā)生后,那個人急匆匆跑向路邊停著的一輛警車,隨后警車疾馳而去。當時她覺得很納悶,警察為什么不去救人,反而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呢?

這個線索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經(jīng)過調查,他們很快找到了當天在附近的那輛警車,濟南市公安局治安大隊副隊長陳志也隨之進入了警方的視線。

辦案人員對陳志所使用的警車進行了微量物證檢驗,以便與爆炸現(xiàn)場殘留的微量物證進行比對。經(jīng)檢驗,陳志有重大嫌疑,必須立即傳喚。

可此時,陳志并不在單位,同事說他火燒眉毛似地請了個假,也沒說什么事兒就著急忙慌地走了。而他的電話也非常奇怪地關機了,怎么都打不通。

很快,警方查到陳志購買了7月12日飛往香港的機票,為防嫌犯外逃,辦案人員雷霆出擊, 在陳志登機之前,于青島將其抓捕歸案。

抓到嫌犯后,警方第一時間投入審訊,經(jīng)過一番與罪犯斗智斗勇的較量,陳志對其利用炸藥殺害柳海平的罪行供認不諱,并供出幕后的主謀是時任濟南市人大常委會主任、黨組書記的段義和。

陳志是段義和的侄女婿,在陳志的眼中,他的三叔段義和是個位高權重但有情有義的親人,陳志能進公安系統(tǒng)工作是三叔一手安排的,陳志能當上副大隊長,也是三叔給打了招呼一手操辦的。

所以,當段義和說自己遇到了困難,想要解決一個女人,自己又不方便出面,提出請陳志給幫忙的時候,陳志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雖然他也覺得這件事不那么光明正大,可是三叔那么“好”的人,怎么能毀在一個女人手里呢?以前都是三叔給自己幫忙,現(xiàn)在三叔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他義不容辭!

那么段義和為什么要殺害柳海平呢?他們之間又有些什么糾葛?說到底也不過是:男人惹下風流債,小三不甘想上位,貪心不足蛇吞象,最終招致殺身禍。

一段風流債

一段風流債

這事還要從1994年說起,當時擔任山東省電子工業(yè)局黨委書記、副局長的段義和,被組織上派往聊城,掛職擔任聊城地委副書記。為了照顧好領導,地委辦公室給段副書記在縣委招待所安排了一個豪華套間。

除了一應物品完善齊備,還讓招待所派專人照顧。招待所的領導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精挑細選了一名服務員,這人就是柳海平。

當時的柳海平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嫩嫩的,清秀俊俏,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那小身段兒說不出的婀娜多姿。別看柳海平是農(nóng)村出來的丫頭,又沒什么文化,可她心思活泛,善于察言觀色,那股子機靈勁兒還真是少有人能比得上。

柳海平接到這個任務十分激動,她知道這個48歲的男人是個大官,只要把他伺候好了,自己也許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有了這層考慮,柳海平照顧起段書記來就更加用心了,洗洗涮涮,生活起居,柳海平做得特別細致。

段義和對這個年輕漂亮的小服務員非常滿意,經(jīng)常稱贊她:“小柳啊,你年輕漂亮,又這么能干,前途無量啊!”柳海平羞答答地回話:“您是大領導,能伺候您是俺的榮幸!您不嫌棄俺就高興了!”。

段義和伸手捏捏她的肩膀笑著說:“多虧你無微不至的照顧,要不然我恐怕過得很狼狽,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跟我說,千萬別客氣?。 绷F铰犃撕荛_心,甜甜地說:“謝謝段書記!”

一天晚上,段義和應酬完,回來時已經(jīng)快12點了,他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柳海平聽到聲音,趕忙跑過來照顧他。

也許是酒能亂性,也許是段義和同妻子分隔兩地,非常想念。此刻的他似乎把柳海平當成了自己的妻子,一把抱進懷里,呼著滿嘴的酒氣朝柳海平的脖頸間親了上去……

柳海平嚇壞了,她一邊小聲說:“段書記,您別這樣……”一邊下意識地去推段義和,可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氣,她怎么能推得開一個年富力強的大男人。

段義和在柳海平的臉上、唇上、頸間一通亂親,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朝柳海平胸脯上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