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爸爸得了胃癌,要花錢治病,為了湊錢,我想到了賣卵,捐卵中介告訴我,捐卵子很簡單,只要張開腿,躺在床上,就能得到幾萬塊的酬勞……

當(dāng)我被打了麻藥,一個老男人走進(jìn)手術(shù)室,才發(fā)現(xiàn)捐卵背后竟然是色情交易騙局......

我叫舒玉,是個大學(xué)生,本來我打算考研的,但家里突然傳來噩耗,我爸爸查出有胃癌,治病要花三十萬。

為了給我爸治病,我家砸鍋賣鐵卻只湊到了二十五萬。

還差了五萬塊,醫(yī)生不給做手術(shù),我被逼的沒辦法,躲在公共廁所里哭。

這時候,骯臟廁板上粘貼的小紙條吸引了我的注意。

“有償招聘捐卵志愿者,一次1-10萬塊!”

10萬這個字眼讓我心頭狂跳,我像是沙漠里焦渴的旅人,一下子找到了水源。

我毫不猶豫地?fù)艽蚣垪l下面的聯(lián)系電話:“喂?你好,你這邊收捐卵志愿者是嗎?”

“嗯嗯,是的?!?/p>

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她照例詢問:“你是想捐卵是吧?你是什么身份?身高多少?體重多少?”

我把我的身份信息一一告訴了她,又問她:“你這邊什么時候能進(jìn)行捐卵?”

“最快十五天?!?/p>

女人拍著胸脯的聲音響起,她說道:“當(dāng)天捐卵完成,當(dāng)天就能把現(xiàn)錢給你?!?/p>

我有點猶豫:“十五天有點久,我比較缺錢?!?/p>

女人趕忙道:“這樣吧,我們可以先見個面,看看你的個人情況,你的相貌要是不錯的話,我可以先定你下來,提前先付你一部分定金的?!?/p>

于是我與女人互加了微信,并約定在附近的露天廣場見面。

女人叫蔡艷波,她穿著一件紅色長裙,一頭酒紅色的卷發(fā),黝黑的皮膚,看起來像是火車站附近的妓女。

“你就是舒玉是吧?”

蔡艷波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著我,嘴里不斷贊嘆著:“不錯,長得不錯,個子確實有165了,你皮膚也白,還是個大學(xué)生,你這樣的類型,正是我們客戶喜歡想要的?!?/p>

我緊緊的咬著嘴唇,心里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貨物,被別人品頭論足。

但我不能拒絕。

我需要錢,只有錢,才能救我爸爸的命。

我不動神色地抽開了蔡艷波的手,詢問她:“捐卵的條件,我的相貌達(dá)到了是嗎?”

蔡艷波嘴唇上涂著紅紅的口紅,她笑著露出了不算白的牙齒:“達(dá)到了,你這樣子要個五萬絕對沒問題!”

我松了口氣,下意識道:“那你可以先付一部分錢給我嗎?”

“當(dāng)然沒問題?!?/p>

蔡艷波撩撥了一下她的頭發(fā),笑道:“但得有一個前提,你得把你的身份證,學(xué)歷證拿給我看看,我必須得向我的客戶保證,你對我說的信息不是造假的?!?/p>

天底下沒有免費給錢的好事,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

所以我留了個心眼,又問她:“除了把這個證件給你看之外,我還需要做別的什么準(zhǔn)備嗎?”

蔡艷波眼珠子咕嚕嚕轉(zhuǎn)了一圈,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后一項就是,我要帶你去做個基礎(chǔ)身體檢查,萬一你身體有病,感染了艾滋梅毒什么,那我可是不收的?!?/p>

2.

為了給自己一個安全保證,我偷偷在手機按了錄音,并再三向蔡艷波詢問:“只要證件,以及檢測身體沒問題,就可以做捐卵手術(shù)對吧?”

蔡艷波點著頭:“妹子,你放心吧,我做這一行幾十年了,不會坑你的?!?/p>

與她談完,我坐公交車回學(xué)校拿證件。

路途上,我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樹木,眼淚不自覺地掉了下來。

我知道捐卵是犯法的,可我真的沒有辦法。

我不去捐卵,那我的爸爸會死!

我爸爸是個農(nóng)民工,他為了掙錢給我上大學(xué),每天頂著將近四十度的高溫烈日在工地上搬磚,擰鋼筋。

他做著十分勞苦的工作,一日三餐只吃白饃配水,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再加上吃飯的不規(guī)律才導(dǎo)致他得了胃癌。

我爸對我掏心掏肺,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給我。

所以我一定要報答他,我不能讓我爸因為沒有錢治病而死!

我回到學(xué)校后,拿了證件拍照給蔡艷波看,她回復(fù)了我一個OK的表情,又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做身體體檢,體檢完簽合同,我就付兩萬的定金給你?!?/p>

我同意了。

體檢的地點莞市新開發(fā)區(qū)的一個公寓樓里。

公寓是復(fù)式的,里面排隊站著約莫有五六個女人。

她們有的穿著寒酸,有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手里拿著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包包提著的也是lv這種幾千塊的包。

我很疑惑,小聲地向蔡艷波詢問:“那些穿著不窮的女孩,她們?yōu)槭裁匆惨獊砭杪???/p>

“這有什么不明白的。”

蔡艷波看了我一眼:“捐卵子,只要張開腿,躺在床上,等著麻醉,再閉上眼睛睡一覺的功夫,就能平白得到幾萬塊錢,這誰不愿意干啊。”

很快,排隊的人輪到我了,我朝房間里看了一眼,只見里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拿著一個探頭,往一個捐卵的女人下面探進(jìn)。

我嚇得寒毛都豎了起來。

之前我一直認(rèn)為體檢是檢查皮膚表面有沒有問題,但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天真了。

我從未有過性生活,根本不敢想在被一個陌生女人用探頭塞進(jìn)下體。

所以我立馬退了出來:“我不做這體檢了!”

“不做體檢,你就得不到錢?!?/p>

蔡艷波趕忙攔住我:“這體檢叫基礎(chǔ)卵泡檢查,通過這個檢查,我才能知道你的卵泡有沒有發(fā)育正常,這是每個捐卵志愿者都必須做的。”

金屬探頭進(jìn)入女人身體場景深深地刻進(jìn)我的腦海,我十分恐懼,搖著頭哭著說:“我后悔了,我不捐卵了!”

蔡艷波臉?biāo)讼聛?,她沉著臉,怒道:“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這由不得你了!”

3.

“我不捐,我絕對不捐!”

我甩開她,沖出公寓。

這時,我媽給我來了電話,她聲音帶著哭腔:“小玉,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下了病危通知書了,如果我們再湊不到錢,你爸就要……就要等死了。”

我感覺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扎進(jìn)心臟一樣,痛的幾乎要窒息死掉。

我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安慰著她:“媽,我馬上就湊到錢了,爸爸一定不會死的。”

“姑娘,這體檢沒什么危害,就是探頭進(jìn)你下面看兩下,對你沒有半點影響的?!?/p>

蔡艷波追了上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突然又說道:“你這么害怕探頭,難道你是個處女?”

我感到十分難堪。

此刻我的心里格外矛盾焦灼,我真的真的不想做著基礎(chǔ)卵泡檢查。

但我不能不做。

我爸的命現(xiàn)在就等著我的錢來救!

“你不會真是處女吧?”

蔡艷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要真是處女的話,這樣我就能理解你了,畢竟一個清白白的大閨女,怎么也不能讓一個金屬探頭給破了身子啊,那肯定不值當(dāng)?!?/p>

我抬頭望著蔡艷波,一字一句地問道:“做完基礎(chǔ)卵泡檢查,你保證一定會付我兩萬定金?”

蔡艷波笑了笑:“姑娘,我這有一個好辦法,你可以不用做檢查?!?/p>

我脫口而出:“什么辦法?”

蔡艷波突然抓緊了我的手,她好像生怕我會跑一樣,她道:“你和我客戶見一面,只要客戶對你滿意,我就一次性給你五萬塊。”

一次性五萬塊!

我爸的病有救了!

我承認(rèn)我心動了。

我?guī)缀鯖]有任何猶豫,讓蔡艷波安排我與客戶見面。

蔡艷波先是拍了一下我的照片,她說我的照片客戶滿意了,才能夠見面。

半小時后,她拍著我的肩膀,說客戶對我長相很滿意。

我與男客戶在公寓里相見。

男客戶是個禿頭,他約莫五十歲,穿著個polo衫,挺著個啤酒肚,看起來像是個老齡文化人。

他微笑著對我伸出手:“我叫王明,我老婆子宮有問題,沒辦法懷孕,所以想請捐卵志愿者幫忙。”

我尷尬地伸出手:“您好,我叫舒玉?!?/p>

王明上下打量了我,問我學(xué)的什么專業(yè),具體身高體重,性格,血型等一系列問題。

我一一如實說了。

王明拍手表示非常滿意。

蔡艷波轉(zhuǎn)了兩萬塊給我,剩下的三萬需要我現(xiàn)場打完催卵針,才會轉(zhuǎn)給我。

很快,我躺在了大床上。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用注射器朝上滋了一點藥水出來,便用力扎在了我的腿上。

我感到有點不對勁:“催卵針不是扎在肚子上的嗎?你為什么扎我腿上?”

女人沒理會我,又在我胳膊上來了一針。

我下意識掙扎,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被扎過的腿和手,都沒有辦法動彈。

這讓我明白,女人給我打的不是催卵藥,而是麻醉藥!

我失聲尖叫:“你想要干什么?你們在騙我!”

啪嗒。

門這時候被王明推開。

他揮了揮手,白大褂的女人很聽話的關(guān)門離開。

現(xiàn)在屋子里只有我與五十歲的老男人王明。

他沒了剛才的正經(jīng),無比猥瑣地朝我走來:“美女,你長得這么好看,又是個處女,做狗屁捐卵志愿者,還不如直接賣處,讓我干一次?!?/p>

“你別過來!”我失聲大吼,可四肢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

于是,我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靠近我,伸手探進(jìn)我的裙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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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絕望了。

這一刻我無比后悔,我意識到一個道理,天底下掉的只有陷阱,絕對不會有餡餅。

我不應(yīng)該有賣卵子這種想犯法的想法,更不應(yīng)主動聯(lián)系蔡艷波。

就在我覺得我會栽在這里的時候,突然被壓在身下的手機傳來聲音:“住手!”

我意識到,是我不小心觸碰到了手機,導(dǎo)致?lián)艽蛄送ㄓ嵑糜训碾娫挕?/p>

我瘋了一般地大喊:“救救我,我在新開發(fā)區(qū)的小時光公寓14棟901室,快來救救我!”

“聽到?jīng)]有,給我住手!”

電話那頭傳來吼一般的男聲:“我告訴你別給我動她,不然我報警!”

王明驚住了,他看了我一眼:“你給誰打的電話?”

不等我說話,他推翻我的身體,拿走了我的手機,上面正顯示著通話中。

我手機里還繼續(xù)發(fā)出著聲音:“舒玉,你別著急,我現(xiàn)在馬上就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