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大家都說,京圈太子爺一心經(jīng)商,不近女色。
但我不信,他那天在山上遇到我,明明是將我抱在懷里一步一步走下山的。
再度相遇,我成了江家的私生女。
在宴會上拉住了他的袖子。
「哥哥那天說,如果我有麻煩了,只要來找你就可以,這話還算話嗎?」
1
「那不就是江家不入流的私生女,不知道她有什么臉來參加宴會的?!?br/>聽著那些完全不掩飾的議論聲,我皺起了眉。
我端起了酒桌上的一杯香檳,緩緩邁步,走向了這個宴會場最受矚目的男人。
在這燈紅酒綠間,陸川似乎是那個特別的存在。
我鼓足勇氣輕輕的拉住了他袖子的一角。
「哥哥那天說,如果我有了麻煩,只要找你就可以,這話還算數(shù)嗎?」
他淡然的視線掃向我的時候,我的心臟似乎快停止了。
在這張冷峻的臉上,似乎曾經(jīng)也有過溫柔的神色才對。
如果陸川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冷漠絕情,那天在山里遇到我的時候,他就不會將我抱在懷里,一步步走下山吧。
「江雪我不是不讓你到正廳過來嗎,你是不是想把我們江家的臉徹底丟盡才甘心?」
「果然賤人生下來的也是小賤蹄子!」
江夫人壓低的聲音卻依舊那樣尖銳刺耳。
我端著香檳的指尖不住的顫了兩下,低著頭打算走人的。
「慢著?!?br/>陸川突然開口,修長的腿向我邁進(jìn)。
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再說一次?!?br/>江夫人沒想到陸川會突然發(fā)話,愣了幾秒之后立刻咧起嘴討好,「陸總,這是我們江家前段時間才找回來的私生女,自然是不懂禮數(shù)了些,如果有什么冒犯了您,您盡管處罰?!?br/>我捏著香檳的指尖已經(jīng)開始泛白。
陸川壓根沒給江夫人半點面子,「我和她說話,這里有你插嘴的份?」
江夫人臉上僵硬了幾秒,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卻不得不退下。
而陸川突然和我這個江家私生女搭話,周圍的賓客震驚程度可想而知。
「陸川今天居然破例來參加這種宴會了,不會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吧?」
「嘖嘖,別胡說八道,京圈太子爺一心經(jīng)商,不愛葷腥不愛女色,這是眾所周知的?!?br/>「京圈太子爺都主動找江家私生女說話了,看來不愛女色這一點,有待證實?!?br/>「這個私生女何德何能,剛被接回江家就讓京城最強(qiáng)大的男人動了凡心?」
……
我無視了這些聲音,重復(fù)我剛剛說過的話,「那天說的,還算數(shù)嗎?」
2
就像大家說的,陸川是一心經(jīng)商的京圈太子爺。
他看淡了所有,是所有人眼里冷酷絕情的男人。
卻在半年前被仇人追殺,逃入村里那個小山村的時候,被我意外所救。
在那小半年的時間里,一心經(jīng)商的京圈太子爺,似乎和外界傳言的截然不同。
他會對我笑,對我撒嬌,甚至陪我一起過著普通人的日子。
直到……
江家找到了我,同時找到了他。
那天我靠在他的懷里,他用最溫柔的話語輕聲向我許諾,「遇到了困難,隨時來找我?!?br/>我聽進(jìn)去了。
可下山后的他,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我……還能繼續(xù)信任他嗎?
不管怎么說,這是我下山后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了,我不想放棄,試探了再說。
3
「呵?!估涞綐O致的男人直接轉(zhuǎn)身出門。
我不敢猶豫,提前裙擺追了上去。
果然出門就見到了一輛黑色跑車。
陸川冷峻的側(cè)臉,在燈光的映襯下更待了幾分了冷寂。
我收緊手指快速的來到他的跟前。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熟悉的薄荷香,臉上卻再也不是在小山莊時那種溫柔的神色。
「哥哥……」
他居高臨下一寸寸地打量著我,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幾秒后冰涼的聲音才從唇瓣間吐出,「你認(rèn)錯人了?!?br/>我緊緊的盯著他冷峻的臉龐,他在小山莊的日子不長,可那段記憶卻緊緊地刻在了我的心上,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不可能認(rèn)錯。
我仰起腦袋看他,「你曾經(jīng)說過,我遇到困難可以來找你的,這些都不算數(shù)了嗎?」
他冰冷的看著我,我鼓足勇氣,握住他冰涼的指尖。
感覺到他指尖上微微的顫抖,「你說過你最喜歡看我笑起來的樣子,即使我的笑容,因為回歸江家而徹底消失,你也無所謂嗎?」
他的指尖微動,下一秒,快速的沖回自己的手,落在口袋,「你過得怎么樣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我垂下眼瞼,「你在說謊對不對……你有什么難言之隱,對不對……」
周圍的氣壓迅速下沉。
「吵死了?!估淇釤o情的京圈太子爺發(fā)怒了,他眉眼之間都是不耐煩的,「再煩我,小心我現(xiàn)在就讓你徹底失去微笑的權(quán)利?!?br/>我的掌心幾乎要被指甲摳破,劇烈的疼痛讓我的眼眶里彌漫上一層霧。
「陸總……當(dāng)真這么絕情?」
「就算不念及我們當(dāng)初的情分,你也報答我,當(dāng)初救你的恩情吧?」
「他們都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而我對你的恩情,你想要怎么報答?」
空氣又一次靜謐到了極致。
陸川皺了皺眉,終于松口,「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眼皮微微一掀,對上那雙冷到極致的眸。
「護(hù)我周全。」
「呵?!贡〈介g發(fā)出一聲嗤笑。
陸川突然抬起了大手捏住了我的下顎,迫使我看著他的眼睛,「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大膽許多,留著玩玩也不錯,你的要求我許了?!?br/>我如蒙大赦。
4
看著跑車漸漸消失在夜色,我終于控制不住軟了腿。
我轉(zhuǎn)身重新進(jìn)入江家。
剛進(jìn)門,入耳,又是江夫人尖銳的辱罵,「你這小賤蹄子什么時候勾搭上陸總的,要是惹怒了陸總,給我們家惹上什么麻煩,小心我讓老爺打斷你的狗腿!」
當(dāng)初就是所謂的「老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強(qiáng)迫我媽之后才有了我,之后又害怕?lián)?zé)任,直接把我和我媽丟到了鳥不拉屎的小山村。
現(xiàn)如今我長大成人了,江夫人又是個不下仔的,「老爺」怕自己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才把我這個私生女接了回來。
下山前我媽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凡事能忍則忍,保住自己,安全第一?!?br/>我一直謹(jǐn)記我媽的話。
可有些人,你越軟,他越不把你當(dāng)人看。
想起陸川離開前對我說的話,我突然來了底氣。
「噢?」我看著江夫人勾唇笑了,「你家老爺這么愛面子,真舍得打斷我的腿?就不怕人家說他,費盡力氣生出來的種是個瘸腿?」
江夫人顯然沒料到我會懟她,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你你……果然是賤人生的種!」一邊怒罵她,一邊抬起右手想甩我巴掌。
我準(zhǔn)確的接住她的右手腕,微微用力看著她疼得呲牙咧嘴,笑了,「記住,本小姐脾氣不怎么樣,若是再從你這張臭嘴里聽到任何不愛聽的,巴掌可就直接落在你臉上嘍?!?br/>江夫人此刻還在嘴硬,「你……啊……救命,快放開我,老爺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我繼續(xù)掰扯著她的手腕,在疼得連續(xù)幾聲慘叫之后,江夫人終于不得不開口向我道歉。
當(dāng)天晚上我睡了,下山以來第一個好覺。
陸川果然說到做到,那輛黑色跑車幾乎每天都跟著我。
而在他跟著我的時候,我也在不經(jīng)意間提起我們當(dāng)時在小山莊相處時的種種。
他喜歡小雛菊般燦爛微笑的女孩。
我就在他面前笑得干凈,像是整個世界都沐浴了陽光。
我有把握,最多一個月,他就會回到在小山莊時對我的狀態(tài)。
我很清楚,陸川只不過是外表冷酷,內(nèi)里卻有一個熾熱的靈魂。
他一心經(jīng)商沒錯,可決不是不近女色,不近女色,只是因為沒有遇見真正的心頭好。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才半個月,他就主動接近我了。
我打工的那家咖啡廳,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高端的客人,今天,卻來了一個與眾不同的花花公子。
在我將咖啡端到桌上打算收回手的時候,他卻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背。
「小妞,下班后有空嗎?」
看著他人模狗樣的樣子,我特別想反手給他一巴掌,可想起此刻就在窗外看著我的陸川,我忍了。
我為難的想把手縮回來,眼角帶淚,「先生,請你自重。」
對方笑得不懷好意,「像你這種年紀(jì)輕輕就出來打工的女孩子,不是為了錢還能是什么,小爺我有好多好多錢哦?!?br/>我:……
車上的陸川是木頭嗎?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我被騷擾了?!
難不成睡著了?
就在我思索著是不是應(yīng)該直接自救的時候,一只大手直接拽住了對方的手腕。
巨大的痛感讓對方臉色煞白,「啊啊啊……救命啊,我骨頭碎了……」
隱約間我似乎真的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震驚的同時,我還不忘像小白兔一樣縮在了陸川的背后,「陸哥哥……人家好怕?!?br/>陸川整張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身上的氣場,卻讓人不寒而栗。
「既然這雙手這么不干凈,留著也沒什么用?!?br/>那個男人還在慘叫,「別別別……」
對方阻止的聲音還未落下,「咔嚓!」
對方的手腕肯定骨折了!
周圍賓客震驚的聲音,都沒蓋住他的慘叫聲。
很快就進(jìn)來了兩個黑西裝,直接將男人拖了出去。
5
陸川坐在潔白的沙發(fā)上,一只手慵懶的支著下巴。
微陽照射進(jìn)來。
卻化不開男人身上的那股冷幽。
我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局促地絞著手指。
即使信誓旦旦的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可這樣真的面對面和他對峙的時候,我真的心虛到了極致。
他聲音冷沉,「你很缺錢?」
我垂下眼瞼,「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從山里下來的時候,身上只帶了一百塊?!?br/>那一百塊卻是我媽的全部積蓄。
她不想自己的女兒受任何委屈,可她卻大大低估了這個世界的陰暗。
現(xiàn)在的我靠著自己的努力,想緩解這種局勢,我并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
他看著我的眸光越來越冷沉,而我想通了之后,卻變得無比坦然,定定的對上他的目光。
陸川喜歡在小山莊時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可他不知道那個女孩之所以無憂無慮,是因為她的母親用盡所有保護(hù)了她。
既然下了山,女孩就會豎起自己全身的刺,用來抵御外界給她的那些傷害。
陸川依舊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混沌。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在小山莊的時候,他無數(shù)次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的。
用清冷的外殼包裹著里面的無限柔情。
我鬼使神差的靠近他,伸出手,輕輕地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指尖觸碰他皮膚的那一刻,一陣酥麻襲來。
我快速的縮回手,轉(zhuǎn)身欲走。
「五十萬?!龟懘ㄍ蝗婚_口。
我的腳步停住。
他聲音冷沉,「你不是缺錢嗎?待在我身邊做貼身女傭,一個月五十萬。」
我微微皺眉。
有錢人砸錢都這么痛快嗎?
他以為我不肯,再次加價,「一千萬?!?br/>我繃不住了,「為什么。」
他依舊保持著那股慵懶的姿態(tài),「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將你帶在身邊,我省去了很多麻煩?!?br/>「過來?!?br/>他示意我在他身邊坐下。
這一刻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又是那種柔情到極致的感覺。
接下來薄唇吐出的兩個字,讓我懷疑自己的路是不是出了問題。
「吻我?!?br/>一絲微風(fēng)從大門進(jìn),吹拂而過,夾雜著陽光的清香,恍惚間我們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小山莊。
我只是我,江雪,不是什么江家私生女。
他只是他,陸川,不是什么京圈太子爺。
我心跳飛快加速,臉上也不自覺的變得燥熱起來。
我探出手,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領(lǐng)帶,一寸寸的向他靠近……
他順勢而下,貼上我的唇畔。
兩道呼吸,彼此交織,我手心里滲出了幾分薄汗。
因為緊張,我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微顫,他握住我的腰,用他的大手幫我拂去這種緊張的情緒。
一吻落下,我氣喘吁吁,整個身子都失去了力氣,只能狼狽的靠在他身上。
趁著這個機(jī)會,我知道我應(yīng)該更進(jìn)一步的。
陸川卻馬上推開了我,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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