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我叫劉安,本來是一名無業(yè)游民,七年前因為一時貪財,給一個叫徐海潮的富豪當了替罪羊,等我出獄以后卻發(fā)現(xiàn)銀行卡上的數(shù)字一點都沒增加。
幸好他沒有跑路,而且在當?shù)剡€有點名氣,多方打聽以后我找到了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
市里面最豪華的別墅區(qū)。
我偽裝成園藝工人才混了進去。
剛靠近徐海潮家我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燭味,門上也貼著白色的挽聯(lián)。
頓時一股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我敲響他家房門,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熟婦,模樣俊俏,身材凹凸有致,穿著一襲純黑長裙一臉警惕的望著我。
“你找誰?”
她看上去似乎有些惶恐,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找徐海潮。”
“砰!”
對方?jīng)]有說話,迅速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任憑我怎么敲門她都不給開。
我只好利用園藝工人的身份,從物業(yè)那里借來梯子。
搭在他家門口的苗圃前,然后從二樓給翻上陽臺。
因為白天的緣故,陽臺并沒有上鎖我很輕易的就進入了房間內(nèi)。
七年的與世隔絕已經(jīng)讓我跟社會嚴重脫節(jié),現(xiàn)在除了從徐海潮這里拿到我該拿的錢以外,我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大不了被認成入室盜竊再進去一次。
可能是我從外邊翻進來的響動有些大,還沒推開這間房門,那女的就拿著一柄水果刀沖了進來。
“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
她緊張的全身都在顫抖,身前上下起伏,波濤洶涌,顯然心中的底氣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那么足。
“我是誰?徐海潮沒有告訴你嗎?七年前他說要用一百萬買我七年的時光,我答應了,現(xiàn)在到他還債的時候了?!?/p>
我露出一抹自認為很和善的表情緩緩向她走去。
徐海潮不敢出面,派個女人那把破刀嚇唬我,真當我是嚇大的。
靠近她三步以內(nèi),我瞬間一個箭步欺身上前,左手一把抓住她拿刀的手腕,輕輕一擰那柄小刀便落在了地上。
右手從她的腰上繞過,將她整個人攬在懷中。
溫香軟玉入懷,一股幽香順著我的鼻腔直沖天靈蓋,七年都沒有開過葷的話,只感覺渾身火氣升騰。
“??!放開我?!?/p>
似乎感受到我的熱情,她發(fā)出一聲驚呼。
我當即松開右手,隨后整個人貼在她的后背上,左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別害怕,我只拿走我該拿的東西,別聲張我就放開你,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p>
我說著緩緩松開手。
這女人好像被嚇壞了,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場面安靜了兩三分鐘,她好像有點緩過來了,轉(zhuǎn)過身一臉驚恐的望著我,顫抖著說道:“我真不知道你跟徐海潮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前幾天已經(jīng)死了?!?/p>
她說著從從兜里熟練的拿出一張死亡證明,那張紙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子了,顯然是經(jīng)常拿出來給人看的。
我的腦子忽然嗡的一下。
徐海潮死了!
那我的錢怎么辦?
這可是我花了七年時間,在里面受盡苦難才換來的。
這一刻我仿佛感覺天都塌了。
“那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我死死的盯著這個女的,徐海潮死了不重要,誰繼承了他的錢同樣也就繼承了他的債,人死債消根本不存在的。
“我是他老婆?!?/p>
聽到這個回答,我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這不就找對人了。
“那徐海潮的帳就由你來還?!?/p>
我上下打量著她,就算沒錢也沒關系,面對這種不諳世事的小綿羊,我有的辦法收回屬于我的東西。
“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訴你別亂來啊!要不讓我就喊人了?!?/p>
發(fā)覺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她快速向后退了幾步,直到緊貼著墻角才好像有那么一點安全感。
“我只想要回我的錢,你現(xiàn)在給錢我就走人,絕不拖沓?!?/p>
最終我的理性還是戰(zhàn)勝了我的欲火,畢竟有那么多錢什么樣的女的找不到。
現(xiàn)在用強說不定還得進去,雖然在里面蹲了七年,但我一點都不懷念里面的生活,有的選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進去。
“你有借條嗎?你有合同嗎?你有協(xié)議嗎?”
提起錢著女人仿佛變了一個人,膽子都比之前大了不少。
“這種事誰會留下這些東西,你作為他老婆對于他的事情應該很清楚,有沒有我這么一號人你再清楚不過了,別跟我裝蒜,要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p>
我現(xiàn)在是一無所有,拿不到這筆錢遲早得餓死在外邊。
身上還背著案底,工作都不好找。
“你什么都沒有讓我怎么相信你,而且海潮一死這幾天都是上門討債的,之前他賭博已經(jīng)把家里的錢輸了個精光,我拿什么給你。”
女人說著蹲在地上抱頭痛苦,顯然這幾天承受了不少壓力。
“住著價值幾千萬的別墅你跟我說沒錢,我才叫沒錢,我被徐海潮害的一無所有,你能知道我現(xiàn)在的困難嗎?
幸好我早就看出他不是那種信守承諾的,當年他請我替他坐牢我錄了視頻,你說這要是發(fā)出去,憑他當年犯的那些事,你現(xiàn)在擁有的這一切估計都會成為證物,所以說還說老老實實把我該得的給我?!?/p>
我這可不是在威脅她,只是訴說一個事實罷了!
做這種買賣誰不留幾個后手。
沒點能那捏住徐海潮的東西,我也不敢這么輕易上門。
“我不清楚你倆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現(xiàn)在手中真的沒錢,海潮被人騙去賭博把家里的錢都輸光了,公司都壓進去了,現(xiàn)在真的拿不出來這么多錢。”
她哭的梨花帶雨,臉上寫不盡的委屈。
“那你把別墅賣了?!?/p>
我撇了她一眼說道。
她頓時楞了一下,哼哼唧唧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確定她不會喊人以后我推開房門,在別墅內(nèi)逛了起來。
“錢我可以給你,但你現(xiàn)在就給我出去?!?/p>
然而我還沒走出房門幾步,她就追了出來。
那表情就好像家里藏了男人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樣。
“給錢,我現(xiàn)在就走。”
好不容易混進來,怎么可能輕易就出去呢!
誰知道出了這道門還能不能再進來了。
“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錢,但海潮的人身意外保險金這幾天就會發(fā)下來,到時候我會給你的,但現(xiàn)在請你出去?!?/p>
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只求財,她在我面前放肆了不少。
“我沒地方去,離開這里只能睡大街,在拿到錢之前我是不會走的?!?/p>
我攤開手這事沒得商量。
“那你只能在一樓活動,不能上二三樓來,要是讓人知道海潮剛走我家里就出現(xiàn)一個陌生男人,那我以后還怎么過日子?!?/p>
她說完這句話大松一口氣,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般。
“可以,我不挑地方?!?/p>
只要能給錢,別說睡在一樓,就算是讓我跟她睡都行。
走下樓梯,屋內(nèi)的香燭味更加的濃郁。
一樓正對門的位置掛著一張徐海潮八十寸的黑白照片,下面擺放著貢品,白蠟香燭,地上還放著三個蒲團。
要是去掉那張黑白照片和白蠟,怎么看都像是廟里的布置。
這不像是祭奠死人的,倒像是拜神用的。
除了這一小片地方以外,其他地方也沒有貼挽聯(lián)之類的東西。
看來這兩口子關系不怎么樣,擺放在大廳正中間也是給其他人看的。
至少我沒有看到地上有燒紙錢的火盆,死了老公也沒見她有多大的悲傷。
“右邊是廚房和餐廳,左邊是健身區(qū)域和衛(wèi)生間,客房在中間,我允許你暫住在這里,但是說好了,不能到一樓以外的地方去,要是有人來的話你也不能出現(xiàn)?!?/p>
“還是那句話,我只拿我該拿的東西?!?/p>
這些都是小事,只要能拿到錢一切都好說。
“行吧!就先這樣了,我叫馮雪有事叫我就可以了?!?/p>
她笑了笑伸出手說道。
“程毅?!?/p>
兩只手握在一起,算是重新認識了一遍。
中午休息了一會,這段時間可給我累壞了。
每天風餐露宿,吃了上頓沒下頓。
這下好了,終于有一個臨時的安身立命之所。
下午,我聞著味走到廚房。
馮雪已經(jīng)做好了一大桌子菜,起初我還以為是招待我用的。
沒想到她先是給徐海潮換了一遍供品,等端上桌子就剩下四樣菜了。
“你倆這感情還真好??!”
我略帶嘲諷的說道。
徐海潮那靈堂上我一朵白花都沒看到,那香燭都是手臂粗細點燃一根能頂一兩天的,顯然平時馮雪并不怎么在意,有我在場竟然還裝起來了。
馮雪:“我也是這么覺得的?!?/p>
我:“那你說的錢什么時候才能到賬?我總不能一直都住在這里吧!”
馮雪:“再等三天,海潮頭七過了那筆錢就能撥下來?!?/p>
我點點頭沒在說什么,有個準信就行了。
吃完飯我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
晚上的時候,我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我門外徘徊。
我當即警覺起來。
難道是馮雪不想給錢,想要趁著晚上我睡了趁機偷襲我?
我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環(huán)視周圍一圈,將床單裹在手臂上,整個人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邊的聲音。
聽得一陣忽遠忽近的腳步聲,和大口吞食的咀嚼聲。
好像不是馮雪想要偷襲我,而是外邊有誰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吃著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悄悄的走了出去。
那腳步聲好像是從大廳那邊傳過來的,而那里不是徐海潮的靈堂嗎?
此時天色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遠處只有昏暗的燭光在燃燒著。
隨著我越走越近,咀嚼聲也越來越大。
場面一時間有些陰森恐怖。
砰!
我一個不小心踢在柱子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抬頭看見大廳那邊一個高大的人影探出頭看了我一眼,隨后快速消失在我眼前。
我能感覺到他絕對是在看我,而且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而且那身影至少有一米八,絕對不是馮雪。
難道有賊進來了?
我快速趕到大廳,隨后腦袋嗡的一下,背后升起一道道涼意。
徐海潮的靈堂前,馮雪給他供奉的飯菜,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吃掉了大半。
一陣冷風吹過,靈堂前的火燭胡明忽滅。
詭異的氣氛讓我牙齒都有些打顫。
這么離奇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我連忙后退幾步,想要打開大廳內(nèi)的燈。
忽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從二樓射下,我急忙用手擋在眼前。
“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干什么呢?”
原來是馮雪穿著一身超薄睡衣,拿著手電站在樓梯前。
“你家里好像進賊了。”
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來,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么可能,這里治安可是最好的了,即便是晚上也有巡邏的保安,那個不開眼的蠢賊敢進來?!?/p>
馮雪不以為然,督促我趕緊回房間睡覺。
可是我哪里還能睡的著,將剛才的事情跟馮雪說一遍。
馮雪快速從二樓走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徐海潮的靈堂,將那些殘羹剩飯給收拾了一下。
“你要是餓了就告訴我,廚房里面有吃的,犯不著跟海潮去搶。”
馮雪一臉古怪的望了我一眼。
“真的,你相信我,我剛才真的看到一個黑影,而且這些東西不是我吃的?!?/p>
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百口莫辯,心頭堵的慌。
難不成真的撞見鬼了!
馮雪打開燈,明亮的燈光下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可我現(xiàn)在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副美景。
她環(huán)視一圈以后笑著說道:“我相信你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我也趁著燈光望向周圍,若是沒有那么被吃掉的祭品,那么周圍的一切都跟白天一模一樣。
“那個,我,能不能……”
“不能,別想那么多?!?/p>
我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馮雪給拒絕了。
“安排住的近一點都可以,你家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不行,孤男寡女的住的近了有些事情就說不清楚了,時間不早就趕緊睡吧!”
我強忍著睡意一直撐到天有些微微亮,才放心的睡去。
再次睜眼的時候,就看到馮雪站在我的床頭。
只見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素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下半身穿著一件包臀裙,大好的身材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看上去分外誘人。
“你這是干什么?”
我有些懵,昨天不還說要保持自己的名譽,怎么今天一早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是故意誘惑我?
“叫你起床吃飯??!總不能讓人說到我家做客連飯都不管吧!”
馮雪說著整個人都貼了過來,幾乎和我臉都要貼在一起了。
看著她那秀色可餐的樣子,這大早上的睡能受得了,這一刻,我也顧不了什么錢不錢的了。
順手一把抱著馮雪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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