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竟然喜歡上閨蜜的男朋友。
染著一頭黃毛的校霸。
01
周五突然接到閨蜜的電話:「小曼,你周末能不能和路遠一起來A市,我有點事情,沒有辦法陪他,你先和他一起,我結(jié)束后去找你們。」
不容我拒絕,她就掛斷了電話。
路遠,韓雨高中的噩夢,我不理解她為什么會和這種,一頭黃毛,痞里痞氣,不學(xué)無術(shù),成績墊底的校霸在一起,而且還曾經(jīng)欺凌過她。
一路上,我沒直視他,他也沒多看我一眼。
我們之間的空氣如一月的寒冰,脖子都能凍掉。
下車后,路遠一把奪過我的行李箱,罵罵咧咧道:「又不是出來過年,拎這么多行李?!?/p>
說完,徑直從我身邊走掉。
火氣蹭一下竄到腦門,他明明沒有犯法,我卻很想制裁他。
「不氣不氣我不氣,氣死自己不償命?!拐驹谠?,深呼吸一口氣,為了閨蜜我忍。
高中的時候,閨蜜經(jīng)??拗軄碚椅遥缧7粧煸诨@球架上,被反鎖在教室,被水槍潑濕·衣服······種種數(shù)不勝數(shù)。
就是在這樣無數(shù)次欺負打壓中,閨蜜竟然覺得他痞帥,很迷人,喜歡上了他,高考之后迅速在一起。
豬油蒙蔽了她的雙眼。
到酒店辦理入住,韓雨電話依舊打不通。
我有點喪氣,完全表現(xiàn)在臉上。
路遠挑起一邊眉毛,歪著頭,咧起半邊嘴角嗤笑:「別這副表情,我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p>
很愉快,達成了共識,去學(xué)校尋找韓雨。
02
校園里,小情侶們稀稀散落在各個角落。
食堂,體育館,教學(xué)樓,圖書館,大半個學(xué)校都沒有找到韓雨。
路遠雙手插在口袋里,走在我前面,膝蓋抬很高,八字外撇,人非常瘦,像跳著海藻舞的氣球人,隨風(fēng)飄搖。
我站在他身后突然笑出聲來。
他扭頭看向我,眉眼夾雜疑惑,隱約浮現(xiàn)在冗長的劉海下。
那劉海真的很礙眼,好想大喊一句:我推子呢?
「你笑什么?」
我肯定不能說自己在笑他,眼神飄忽尋找目標(biāo)點,右前方韓雨挽著一個男生的手臂,走了過來。
第一反應(yīng),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在他扭頭之際,我大步上前兩只手握住他的雙臂。
他一米八幾的身軀,完全覆蓋一米五八的我,特別像兔子在挑釁雕。
顯然他被我嚇了一跳,連劉海都抖動三下,身體僵直,聳起肩,人向后仰去,語氣驚訝:「你干什么?」
額~靈機一動,指向旁邊小姐姐手里提著的糕點:「那是什么感覺還不錯,我們?nèi)栆幌?。?/p>
接著拽著他的胳膊,帶走。
順著看向韓雨路過的方向,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小姐姐熱心的告訴我們地址。
路遠不耐煩的說:「有什么特別之處?隨便找一家店算了,別這么矯情?!?/p>
那怎么行,萬一碰到了就死定了。
我義正嚴(yán)辭拒絕,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爸媽從小就不讓我吃甜食,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你一個大男生就不能遷就一下,而且雨不是還沒有忙完嗎。」
路遠眼睛閃爍,思考一番,非常真誠的詢問:「真的這么想吃?」
我拼命的點頭,態(tài)度誠懇,「想?!?/p>
經(jīng)過一個半小時路程,終于到達目的地。
在一處平屋,青灰色的瓦片,石板路的小巷,布滿綠色的爬墻虎的墻壁,透明的玻璃窗,門框上掛著風(fēng)鈴,風(fēng)一吹,散發(fā)清脆的鈴聲。
我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臺階,一下踩空,人向前傾倒。
路遠眼疾手快,攔腰抱住,基于慣性,我順勢撞在他懷里。
四目相對,大家都有些尷尬。
「有人嗎?老板?」路遠放開我,撓撓脖子,視線轉(zhuǎn)向別處,耳朵染上一層紅暈。
里面走出一個穿著圍裙的小姐姐,問我們有沒有預(yù)約,了解才知道這家店每天只接一百份單,需要提前一天預(yù)約才行。
白跑一趟。
路遠為難看著我,「不吃行嗎?」
我本來不吃也行,稍稍有點失落,低下頭耷拉著耳朵,干脆利落的回答:「行吧。走吧?!?/p>
03
晚上七點鐘,韓雨終于露面,我們約在一家音樂餐廳。
趁路遠上廁所的功夫,我拉著她質(zhì)問:「你今天在忙什么?」
韓雨明顯眼神閃躲,看著手里的菜單,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就學(xué)校的一些事情?!?/p>
「韓雨,我是你朋友。我們今天去你學(xué)校了。我看見你和一個男生·····」
話還沒說完,韓雨緊張的撲過來,捂住我的嘴,「他看見了?」
雖然路遠人不怎么樣,但是她這樣明顯的劈腿,我站正義一方。
甩開她的手,冷言相勸:「他沒看到。你竟然真的腳踏兩條船?」
「不是,他是我一個學(xué)長,打籃球的。」
「我管他打什么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說我沒提醒你。」
「行了,我知道了,路遠要過來了,先別說了。」韓雨悄悄倒我胳膊肘。
憋著一口氣,草草吃完飯,回到酒店。
躺在床上思考三角戀的關(guān)系。
我見過韓雨喜歡一個人的狀態(tài),路遠怕是要涼了。
但,又關(guān)我屁事,瞎操心。
清晨,我正喝著咖啡,門外傳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路遠?
這么早有什么事情?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收拾一下東西,回去了?!顾L臉,態(tài)度冰冷。
這是,攤牌了?
關(guān)上門,打電話給韓雨,「喂,你今天不陪路遠?他說要回去了。」
「小曼,我這邊還有事情,你跟路遠先回去吧?!?/p>
「你能有什么事情?哎······」
我話沒說完,她又掛斷。
以我對她的了解,九五成去找那個學(xué)長了。
夾雜在謊言之間,我看見路遠就開始心虛。
心虛的表現(xiàn)為,他說什么我都說好。
「要喝水嗎?」
「好?!?/p>
「要面包嗎?」
「好?!?/p>
「要去衛(wèi)生間嗎?」
「好?!?/p>
機械的重復(fù),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三秒后我還沒有行動。
路遠狐疑的看著我,「怎么我今天說什么你都說好?」
他眼睛直勾勾盯著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九年義務(wù)教育,沒教我撒謊,所以我特別不擅長隱藏。
他看得我直冒冷汗,還好廣播播報檢票,才放過我一馬。
04
我從來沒有和路遠見面必要和理由。
韓雨打電話求助,「路遠這周又要過來找我,你一定要幫幫我?!?/p>
「大姐,這是你自己的問提,你就不能好好處理。」
「你就幫我拖住他,我還沒有想好怎么和他說,求你了,好姐妹?!?/p>
「行了行了,你盡快!我?guī)湍愣挡涣撕芫?。?/p>
一邊是姐妹,一邊是良心。
我衡量一下路遠和良心,還會閨蜜重要。
路遠即使發(fā)現(xiàn),最后也只是給自己徒增傷害。
破天荒跑到路遠寢室樓下蹲他。
遠遠看到一個男生,穿一件紅色的長袖,外面套一件綠色的短袖,一條黑色的直筒褲。
走近一看,路遠,這配色,這發(fā)型,不虧是他,土得掉渣。
好大一沙雕,什么品味,能這幅裝扮。
路遠看到我很是詫異:「你怎么在這里?」
總不能說我是來拖住你的。
「我?我來逛你們學(xué)校,你帶我四處看看?!?/p>
他皺下眉毛,眼神傳遞疑惑,毅然拒絕,擺出要走的架勢:「你找別人吧,我還有事情。」
那哪行!
「不行,我有事情要咨詢你?!?/p>
這話說完,他更茫然了,癡呆看著我:「你咨詢我?」
然后突然有了自信,手插口袋,得意洋洋的說:「說吧什么事情?」
他還真的會上綱上線,我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我只能硬編:「我,喜歡上一個男生?!?/p>
「我們學(xué)校的?」
「對?!刮翼樦脑捦抡f。
他遲疑的看著我,「誰?」
誰?我眼神四處飄蕩,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繼續(xù)往下編。
還好,從樓道走出一個比較正常的男生,真是天助我也,「諾,就是他?!?/p>
路遠沿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口吐芬芳:「艸?!?/p>
我立刻意識到,是不是指錯人了。
「你喜歡他?」
我有點心虛:「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你齁不住,放棄吧。」
他在挑釁我的能力!
勝負欲一下升起:「你怎么知道我齁不住,你又不是我?!?/p>
「你硬要追也不是不行,先把你這幼稚園的風(fēng)格換一換?!?/p>
我哪里幼稚園!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牛仔褲,白襯衫,小白鞋,比較周圍的女生,確實過于樸素。
我媽說:畢業(yè)之前不許染頭,不許燙頭。
媽媽,我要對不起啦!
雖然路遠自己殺馬特的造型,但對女孩子的喜好和品味頗有研究,非常暖。
「別這個眼神看著我,我有女朋友。」
這一刻,我有些羨慕韓雨。
05
第二天,我頂湖藍色的頭發(fā),精致完妝一張臉,穿著JK,出現(xiàn)在路遠面前。
他眼神閃過一絲詫異,說到:「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
忽視他的調(diào)侃:「你可以選擇閉嘴,但是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可以當(dāng)作呈堂證供?!?/p>
我自信的仰起頭,邁出去。
他卻呆站在原地不動。
「走啊,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們約在一家甜品店,到的時候黃余暉已經(jīng)坐在那里。
店里沒有什么顧客,廣播里播放情歌。
氣氛有些惟妙。
黃余暉坐在我對面,笑成瞇瞇眼,打量著我。
我被盯著有點不舒服,端起杯子,喝口水。
路遠翹著二郎腿,背靠座椅,手插口袋,眼神游離在我們之間:「我先走了。」
瞬間,只剩我們兩個人。
黃余暉:「這么漂亮的美女,我怎么沒在學(xué)校里面見過。」語氣很輕浮。
端在嘴邊的杯子,停滯1s,我立刻恢復(fù)平靜:「我不是你們學(xué)校的?!?/p>
「哦?我的名聲還不小?!?/p>
他在哪里喝的油,怎么這么膩。
「我顏值確實挺高。」
他說完這句話,我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打量他一番。
單眼皮小眼睛,五官也不立體,嘴唇還很厚,論長相還不如路遠。
他是沒有自知之明嗎?
普信男滔滔不絕講述自己的豐功偉績,我百無聊賴數(shù)著大街上的車輛。
「我女朋友沒有低于一米六八,你多高?」
說著說著怎么還需要捧哏的了。
「我?」
忽然,手機震動,韓雨來電。
「我不配!我還有事情先走了?!?/p>
不等他反應(yīng),拿起手機走出門。
我:「你不知道我為你犧牲了多少。」
電話那頭安靜片刻,韓雨:「小曼,你能不能幫我跟路遠說這件事情。」
「你讓我說?沒毛病吧!」
「我不敢,你就幫我說一聲,也照顧一下他。」
「韓雨,你自己犯的錯,你要承擔(dān)啊,一味逃避算什么·····」
嘟嘟,她又掛我電話。
路遠火急火燎跑向我,瞬感腦瓜子嗡嗡,像置身一個懸浮的泡面球,不停的翻滾,
「韓雨最近又沒有聯(lián)系你?」
我該回答有?還是沒有?
他眼眶微紅,布滿紅血絲,透露一絲倔強。
「我···沒有。」突然有點心疼他,猶豫片刻,選擇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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