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春運一票難求,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搶到了一張K開頭的普通硬座。

從上海到南寧,足足30小時。

根據(jù)以往的經驗,我買了6桶泡面,6根火腿,一些餅干和零食,大包小包擠上了車。

車站里人滿為患,車廂里也人滿為患,行李架上的行李堆得滿滿當當,每個座位都坐滿了人,車廂走道里也擠滿了無座的人。

這種情況下能有一張臨過道的硬座,已經很知足了。

對面是一對中年夫婦,看樣子應該是返鄉(xiāng)農民工,曬紅的臉蛋,話語里夾著濃厚的方言。

旁邊也就是靠窗的位置,是個中年男人,正凝神看著窗外,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列車飛馳而過,故鄉(xiāng)越來越近,心情難掩激動。

到了鎮(zhèn)江站,旁邊的男子下車,而后上來一個三十來歲模樣的女人,是個打扮時髦的少婦,身材高挑大長腿,穿著黑絲低胸和高靴子,外面套一件長款呢大衣,一身的熟女味道。

這樣的妙齡少婦也挨擠硬座車廂,真是難為她了。

“帥哥,借過一下?!彼曇籼鹈儡浥础?/p>

我往里收了收腳,以便她能跨過去。

她收了收腰,然后輕輕邁開腳步,從我身前跨到旁邊的位置去,雖然她已經盡量避免觸碰到我,但空間實在太擁擠,她還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胳膊上。

頓時一股綿軟蕩漾著我的心尖。

“不好意思?!彼潞螅仪敢獾匦?。

她身材豐滿,眉眼里透著誘人的風情,說話也算嗲聲嗲氣的,一開口就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沒事,你到哪里?”我也找話題搭訕,因為她的聲音太好聽了,我想多聽聽。

“到桂林,你呢?”她說話的時候,嘴角總是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就像蒙娜麗莎,只露出一角,卻讓人想一探究竟。

“這么巧,你也是廣西的?我到南寧?!?/p>

“要明天下午才到吧?好久,辛苦了?!?/p>

“搶不到高鐵票,沒辦法?!蔽衣柭柤鐡u搖頭無奈道。

多了老鄉(xiāng)這層關系,我和她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我們聊到桂林米粉、漓江山水、陽朔西街,還有柳州的螺螄粉南寧老友粉,發(fā)現(xiàn)彼此很能聊得來。

我也知道了,她叫阿媚。

而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襲人,讓擁擠的車廂里多了一股清香。

到下一個站點,我身旁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牽著四五歲小男孩的婦女。

我往里挪了挪,然后叫小男孩一起擠一擠。

男孩的母親很感激,連忙叫小男孩快坐。

旁邊的阿媚善解人意地往里挪了挪,然后叫我往她那邊靠過去點。

“你還是個大好人哦!”然后她盯著我,目光炙熱。

“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蔽艺f

然后通過春運搶票這些話題,我們又聊了很久。

長途列車上,就是靠聊天說話打撲克睡覺這些消磨時間的,手機根本不敢要太多,因為車上沒充電的地方。

我們愉快地度過了一個下午,甚至在晚餐泡面的時候還相互給對方投食,我給她加了火腿,她給我加了雞腿。

吃過晚飯,旁邊的母子下車,座位一下子寬松了許多,但我還是舍不得往外挪,而她好像也不介意我一直挨近她坐下。

天黑之后,我和阿媚又玩了一陣子撲克,到晚上十點多以后,車廂里很多人都閉眼睡覺,我們也就不再說話,各自睡去。

長途列車上,很多人都帶有小毛毯,晚上睡覺就拿出來披上,阿媚也從她的拉桿箱里拿出一條毛毯,把毛毯蓋到身上后就閉目凝神。

我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冷醒了,同時感到右肩沉甸甸的,一看才發(fā)現(xiàn)睡著了的阿媚整個頭都靠在我肩上。

因為列車晃動,她的頭時不時地沉下去,但每次要掉下去的時候她都能很快又調整好姿勢重新靠在我肩上,為了能讓她睡安穩(wěn)些,我悄悄伸出右手,然后輕輕環(huán)抱著固定她的頭。

果然,她不再晃動了。

而此時列車上的乘客們都睡著了,東倒西歪,站票的那些人也各顯神通,有的坐在行李上扶著膝蓋睡著,有的坐在折疊小板凳上挨著旁邊的座位打呼嚕,只有列車咯吱咯吱地飛奔在無盡黑夜里。

沒多久,阿媚也醒了,睡眼朦朧地揉揉眼,用悄悄話問我:“你不睡?”

我也用只有她聽到的聲音回答,說冷醒了。

阿媚輕輕媚笑,然后拉過她的毛毯往我身上一起蓋。

而后,又自顧地依靠著我,閉起了眼睛。

我一下子睡意全無,因為我們本來就挨得緊緊的,此刻忽然多了一張毛毯的遮掩,總覺得多了一種微妙的東西。

而她靠著我的身子,熱乎乎的,毛毯下,我一只手攬著她的腰肢,卻是忍不住低咽口水。

她一直不開口,也不睜眼,也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還是裝睡,我再也忍不住,鼓起勇氣,右手輕輕地往其他地方游動……

她嘴里發(fā)出一陣輕微的嘀咕聲,沒有睜眼,卻是調整了一個姿勢,更方便我自由活動。

就像是得到了暗示的鼓勵,我越加大膽起來,往更深的秘境探索。

這種感覺很奇妙,車廂里明明人滿為患,可是車廂燈光暗淡,在小毛毯的遮掩下,我們偷偷享受著這微妙的觸摸,這種秘密,太令人陶醉了。

過了一陣子,她竟然也把自己的左手伸了進來。

列車飛馳而過,她臉色潮紅,雙眼蒙著水霧,表情難耐。

正當我蕩漾的時候,她卻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悄悄話,讓我一下子就心跳急速加劇,鼻血都快飛出來了。

“衛(wèi)生間?”她聲音嗲嗲的,媚語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