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那晚我剛洗完澡,就看到手機收到幾條消息。
“再不還錢,就把你的露臉無碼視頻發(fā)網(wǎng)上?!?br/>“只要你愿意再拍幾個片子,之前的欠款就一筆勾銷!”
我咬了咬唇,思前思后還是把手機丟到一旁,自從和男友分手后,我就決定不再做出格的事了。
但我更怕他們真把我的露臉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

我叫美樂,是一名女大學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于早熟的緣故,從小我的身體就發(fā)育特別快,尤其是胸部。

以至于從中學隱約懂得男女之事開始,就有無數(shù)男同學圍在我周圍,對我指指點點。

我知道他們是饞我的身子。

但因為爸媽管的嚴,所以我一直都沒談過戀愛。

可人性就是這樣,越是壓抑就越叛逆,尤其是來香港上大學后,我不僅很快交了男朋友,還同居了。

可我做夢都沒想到,他竟然偷偷拍下了我們床上的視頻。

更離譜的是,他還背著我將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

還好當時疫情嚴重,我一直戴著口罩,才沒有被身邊的人認出。

因為這件事,我和男友大吵一架差點分手。

后來,他告訴我這個視頻賺了很多錢,為了哄我高興,他把大部分收益都給了我。

看著到賬的25萬美金,我有些失了魂,對這件事的看法也有了模糊的轉(zhuǎn)變,心中開始搖擺不定。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錢后,男友并沒有滿足,又開始炒虛擬幣。

不但把學費、生活費全部虧光,還欠了一屁股債。

我們不敢告訴爸媽,只能找一個叫豹哥的男人借了高利貸,把虧空補上。

就在這時,男朋友把所有視頻抵押給豹哥后不告而別,直接消失了,讓我一個人承擔了所有壓力。

想到這一年來欠款已經(jīng)滾成了天文數(shù)字,我猶豫再三又拿起手機,打字回復(fù)道,“我不接受多人,不露臉?!?/p>

很快,豹哥就回了消息,“沒問題,現(xiàn)在就過來把?!?/p>

掛了電話,我暗暗在心里發(fā)誓:只要還完欠款,我就徹底收手!

就這樣,我又一次踏上這條并不光彩的路。

我挑了件緊身的短裙,買了避孕藥,按照豹哥發(fā)來的地址,打車來到一個會所。

“喲,玩偶來了?快請進,快請進。”豹哥熱情招呼著,身體卻半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我點點頭,不敢亂說話,因為這會兒豹哥正光著膀子,健碩的身上布滿紋身,身旁蹲著一個發(fā)抖的女人。

女人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似乎察覺到我的到來,但豹哥沒發(fā)話,她不敢停,蹲在地上的腿一直抖個不停。

這和我來之前想的不一樣。

我轉(zhuǎn)身就想走,卻被一個大漢堵住門口,他故作熱情的摟住我肩膀,“別急嘛,先看會兒戲。”

我無奈,硬著頭皮對沙發(fā)上的豹哥說道,“我看您現(xiàn)在挺…挺忙的,我出去…等會?!?/p>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豹哥則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說這個女人???”

他不由分說就抓住女人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

這時,我看清了女人的臉,面容清秀像是個人妻主婦,有些知性的氣質(zhì),只不過如今臉被憋得通紅,眼淚也被嗆了出來,更多的是誠惶誠恐的狼狽。

“豹哥,求你了!再給我寬限一個月吧,現(xiàn)在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p>

“一個月?”豹哥陰惻惻地笑著。

女人起身跪在豹哥腳下,連連點頭。

豹哥臉上閃過一絲狠戾,揮起巴掌照著女人的臉狠狠扇了下去。

“啪!”

一聲極大的脆響響徹在這個房間。

“你他媽房子都賣了,一個月后就有錢了?是想跑路吧?”

接下來,豹哥的巴掌如雨點一般招呼到女人臉上,最后打的手都疼了,抓住女人的頭發(fā)用力一甩,順勢飛起一腳正中女人肚子,將她如同廢棄的垃圾被踢到一旁。

我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失禁了,尿液噴的地板到處都是,蜷縮的身子因為劇痛不停抽搐,然后徹底暈死了過去。

“拖出去!”豹哥愈發(fā)暴躁,身上的鬼怪刺青張牙舞爪,看起來更顯陰森可怖。

看著女人被兩個男人拽著頭發(fā)拖出房間,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我拒絕豹哥,這個女人會不會就是我的下場?

想到這里,我心底任何僥幸和不甘都不見了,只能努力控制顫抖的身體,等著豹哥發(fā)話。

“把衣服脫光!”豹哥一邊上下打量著我一邊說道。

由于毫無鋪墊,說的很突然,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下。

脫衣服?我當然知道不會只是脫光衣服這么簡單,但本就做好了付出身體的準備,還有什么好怕的?

我輕輕扯著裙子,下意識看了看豹哥身后的那一排打手,想讓他們先離開。

但豹哥無動于衷,我只能認命。

自從來香港上了大學后,我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線,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變的骯臟了。

“哪怕是妓女,也比我要干凈吧?”

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到羞愧,但現(xiàn)在的形勢容不得我猶猶豫豫。

在所有男人的目光中,我將裙子從身上褪了下來。

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手擋在身前,因為我能明顯感覺到,豹哥和他手下的眼都直了。

這時,豹哥又取出一個小瓶遞給我,“喝了!”

我接過小瓶,上面的說明貼紙已經(jīng)被撕掉,透明瓶身內(nèi)盛著不知是什么的液體。

我倍感屈辱,隨即心底閃過一絲疑惑,自己都同意了,又何必多此一舉?

他似乎不甘于只是享受我的身體,更是要占據(jù)我的靈魂。

這讓我心底生起了恐懼,也在驚懼的顫抖間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悸動。

豹哥仿佛看穿了我內(nèi)心的掙扎,“只要乖乖聽話,欠款給你抹掉一半?!?/p>

聽到豹哥的話,我第一次對錢有了近乎狂熱的渴望,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什么好失去的?

我把心一橫,擰開蓋子,仰頭將瓶子里的液體喝了進去。

很快,我體內(nèi)升起異樣感覺,本能地渴望著什么,腦袋也開始暈乎乎的。

而下一秒,我的身體頓時又緊張了起來,因為至少有5個男人向我圍來。

“什么意思?咱們說好的!”我頓時掙扎起來,用力在身上掐了一下,讓自己清醒片刻。

豹哥裝出一副有點無奈的樣子,“我說過嗎?你是不是聽錯了啊寶貝。”

我狠狠地瞪著豹哥,快速把紐扣扣好,想趁機逃跑。

但這情形,基本上是沒有希望的。

果然,我剛一有動作,腳才碰到地板,體格最為高壯的的大塊頭就大步走過來逮住了我。

我越是掙扎,他越是用力,最后直接把我扛起來丟回沙發(fā)床上。

我匍匐在沙發(fā)床上,費勁地直起身子,但是我身上沒有任何趁手的器物可以讓我反抗。

我尖叫道,“我警告你,你這是在犯法!違背婦女的意志是犯法的!你想進去蹲個三五七八年是吧?”

豹哥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跟我提法?哈哈哈哈,你傻了吧,嗯?”

我整個人僵住了,渾身血液像被凍住了一般,無法動作,仿佛稍一轉(zhuǎn)動身子,就會碎裂成冰碴子。

豹哥一邊笑一邊掏出一包煙,點燃后深吸一口,大跨步走到我面前,再次用手抓住了我的脖頸,“別逼我發(fā)火!”

我抓準時機,用盡僅有的力氣蹬腿踹向豹哥的身下。

只聽得豹哥哀嚎一聲,其他幾個人齊齊看向豹哥,我想要趁機逃跑,可是我已經(jīng)沒力氣了,只能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把它當做護身武器。

豹哥氣喘吁吁,弓著身子艱難地吐出一句話,“媽的,給我弄死她!”

我發(fā)瘋一般地揮動煙灰缸,企圖以此不讓那幾個男人靠近我,但我真的太虛弱了,連拿著煙灰缸都令我感到疲憊,不一會兒煙灰缸就被他們奪走了。

我慌張極了,放聲尖叫,祈求著有人能來救我。

我哭了出來,心想這大概是報應(yīng),我今天要折在這了。

忽然,我隱約聽到門外傳來嘈雜聲,感覺像有不少人涌了過來。

豹哥也回頭去看了一眼緊鎖的房門,“繼續(xù)…”

話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鼓點一般的敲擊聲,每一下都很用力,像要把門擊穿一般。

那一瞬間,我沉到谷底寒冷如冰的心臟又重新恢復(fù)一絲鮮活,燃起了微弱的希望。

“救命!”我剛一放聲嘶喊就被男人捂住了嘴,而豹哥謹慎地走向門邊,大聲問道,“誰啊?!?/p>

一個女聲回答道,“衛(wèi)生清潔,麻煩開下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