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結(jié)婚紀念日那天,本來出差的我想給妻子一個驚喜,可我回到家后驚喜變成了驚嚇。
在我們的婚床上,在我們的婚紗照下,妻子在和一個男人廝混。
她哭著對我們的婚紗照高喊道:
“王哥,你會下地獄的!”
她身上的王哥輕笑著說道:
“我先送你上天堂!”
1
我一腳踹飛了妻子,然后撲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雙拳好像安裝了發(fā)動機,直接砸到他的臉上。
妻子赤裸著身子想要拽住我,又被我推開。
我雙眼通紅,抓起果盤里的一把水果刀,直接插在了男人的胸口處。
刀子很薄,扎得不深,男人瘋狂嘶吼將我推開,我又爬了上去,對著男人的下身直接揮刀!
??!
男人捂著下身不住地哀嚎,我拿著刀想要結(jié)果了他。
妻子沖了上來緊緊的握著水果刀,鮮血從她雪白的手掌里流了出來。
她哭著說老公不要,不要殺人,想想我們的女兒,你不能干傻事。
一想起女兒,我渾身力氣好像被抽干了一樣,癱坐在地上。
妻子連忙給男人止血,又撥打了急救電話。
男人胸口被扎破,下身也汩汩流血,他撥打了報警電話。
我茫然地看著這一切,心里好像被千刀萬剮一樣。
“女兒呢?”
我嘶啞著聲音問了一句。
妻子臉色蒼白,眼神里帶著恐懼和絕望,她顫抖著說道:
“送她姥姥家了。”
我苦笑著問道:
“為什么這樣對我?”
妻子忽然跪了下去,瘋狂地哭泣道:
“老公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有苦衷的?!?br/>我聽著樓下傳來的警笛聲,感覺我的人生從今晚開始,走向另一條路了。
后來我因為重傷他,被判刑十年。
他叫王友德,是當?shù)匾患抑髽I(yè)的老總,又矮又胖,滿臉猥瑣,我不知道妻子為什么和他搞在一起。
入獄三個月后,妻子在王友德的陪同下來看我,還帶來了離婚協(xié)議書。
王友德沒有人道能力了,此時剛剛恢復(fù),他看向我的眼睛里帶著陰損和瘋狂。
我木然地看著離婚協(xié)議書,妻子是凈身出戶,女兒歸她。
妻子全程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但我知道她心意已決,然后木然地簽了字。
從今天起,我們不死不休。
王友德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臨走時笑著說道:
“你的家人,你的妻子,你的女兒,我都會照顧好。
“而你,希望你能活著走出監(jiān)獄!”
妻子瞳孔劇震,駭然地看著王友德失聲道:
“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不報復(fù)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友德哈哈一笑,似乎牽動了傷口,他嘴角抽了抽,摟著妻子的腰離開了,大手還在她的屁股上不住地揉捏。
我眼中冰冷,心中恨意掀起滔天波瀾。
第二天,我在洗澡的時候被一個獄友偷襲,他拿著碎玻璃滑開了我的喉嚨,幸虧被發(fā)現(xiàn)得及時,我沒死。
入獄第五個月,我在吃飯的時候,又被人硬塞了兩個饅頭,差點被噎死。
入獄一年后,我在車間勞動,一大塊鐵錠從天而降,直接把我小腿壓斷。
我的一個室友看不慣了,然后溝通了一番后,我最后平安無事了。
我們屋子里算我四個人。
其他三人都五十多歲的年紀。
他們是大劉,大李,老董。
大劉是一個風(fēng)云人物,落馬后被判了二十年。
大李是商場大佬,經(jīng)濟犯罪被判了二十年。
老董之前是道上的,涉黑涉惡被判了二十年。
這三個人見我可憐,于是替我說了句話,我就再也沒遇到之前的事了。
他們閑著無聊,把一些往事說給我聽,我大受震撼,同時也學(xué)到了不少本領(lǐng)。
遭到一次次的偷襲后,我變得兇狠,打架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
入獄第二年,我小妹來了,哭著說父母死了,因為抗拒強拆被挖掘機壓死了。
我當時淚水橫流,心里愈發(fā)痛苦。
我知道王友德是干建筑發(fā)家的,父母的死絕對和他有關(guān)系。
入獄第三年,小妹又來了,但是當看到她挽著王友德的胳膊時,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瘋狂地用頭撞向玻璃窗。
小妹依偎在王友德的肩膀上說道:
“哥,我是心甘情愿給王哥當小三的,嫂子也同意了?!?br/>王友德笑瞇瞇地說道:
“別著急兄弟,等你出獄的時候還會有驚喜,你女兒快長大了喲……”
我被獄警拉走的時候,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只是冷冰冰地看著王友德。
這份仇,十輩子都不死不休!
入獄第八年,我被減刑了。
臨走前。
大劉給我一個電話,他以前的老下屬,說有事可以找他。
商人大李給我一個地址,藏著他部分現(xiàn)金,我可以用。
龍頭老董給我一個人名,是他以前的保鏢,以后我可以吩咐。
這幾個室友的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我這八年陪伴了他們,他們很喜歡我。
我走之前,老劉還笑著說道:
“教了你八年,現(xiàn)在出去報仇也有底氣了,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br/>老李也笑了笑道:
“別再進來了,不想看到你!”
老董面無表情揮了揮手道:
“滾!”
就這樣,我出獄了,看到外面的車水馬龍,我感覺恍如隔世。
我首先打了一輛車,來到郊外,這是大李給我的一個地址。
我拿著工具挖開了一個墳包,里面有個皮箱,裝了大概現(xiàn)金一百萬,在暗格里還有個筆記本,記錄了幾個賬號。
這些是大李在海外銀行的賬號密碼,對號不對人,存了幾億美金。
我收好之后,提著行李箱來到一個浴池,說出一個人名。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材瘦小但眼中閃光的中年男人來了,他是老董以前的保鏢,現(xiàn)在經(jīng)營這家浴池。
他叫魏三,老董是他的救命恩人,忠心不二。
聽了我的話,魏三點點頭,拎著我的皮箱上了樓。
我抽著煙又撥打了大劉給我的電話,我說了大劉的事后,對方只是靜靜聽著,最后說了一句話讓我心中大定。
“他對我有恩,你可以相信我?!?br/>出獄第一天,三件事全都搞定,之后就是如何報仇了。
當晚魏三陪我洗了澡,又給我接風(fēng)掃塵。
第二天,我?guī)е喝_始調(diào)查王友德。
知己知彼,他現(xiàn)在是輝煌地產(chǎn)的董事長,資金上百億的樣子。
勢力十分龐大。
妻子和我離婚后,與王友德領(lǐng)了證,住在他的豪宅里,然后我的妹妹也搬了進去。
王友德享盡齊人之福。
我心中冷笑,王友德,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你所搭建的高樓轟然坍塌,你引以為傲的公司支離破碎,你為我妻子準備的別墅灰飛煙滅。
調(diào)查之后,我?guī)е喝氐搅宋易约旱募摇?br/>妻子離婚后已經(jīng)搬走,我掏出鑰匙來到屋里。
一切似乎都是當年的樣子。
桌椅板凳,床鋪擺設(shè)。
那張醒目的婚紗照似乎還在無情地嘲笑著我。
不知為什么,我看著整潔如初的房間,似乎還帶著淡淡的香味,這里好像經(jīng)常有人在打掃?
妻子?
妹妹?
就在這時,門開了,我看見妻子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走進了屋。
妻子的頭發(fā)有些凌亂,皮膚也比較蒼白,而且沒有精神。
但就是如此頹廢素顏的妻子,還是那么漂亮。
妻子進門后,眼睛有些無神,眼中的情緒很平淡,之后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她開始也是隨意地瞄了一眼,之后眼睛瞬間變大。
原本無神的眼睛瞬間變得激動,嘴唇顫抖著,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妻子好像有些眩暈,身體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板上。
但是她的眼睛一直地盯著我。
“老,老公,是你嗎?”
妻子趴在地上看了我許久,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她張開嘴唇顫抖地說道,語氣充滿了驚訝和緊張,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此時我也說不出話來,再一次見到妻子,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
我目睹了那晚的事,我親身遭遇了那么多磨難。
都與眼前這個賤人有關(guān)!
我沒有回答,妻子看到我沒有說話,立刻趴在地板上朝著我爬來。
我坐在沙發(fā)上,木然地看著她。
妻子爬到了我面前,她抬起了一只手向著我的臉摸來,她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那種熟悉的香水味道。
我沒有躲避,任由妻子冰冷的手摸在了我的臉上,她就趴在地板上撫摸著我的臉龐,眼睛、鼻子、嘴唇等等。
她此時還是不相信見到的是我。
“老公,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妻子看了我很久,此時終于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我。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撐起上半身抱住了我,雙臂抱著我的肩膀,把臉埋在我肩膀上大聲地哭泣起來。
之后她顫抖著嘴角說道:
“老公,你怎么滿頭白發(fā)?你才三十多歲?。 ?br/>妻子身體有些顫抖,同時有些慌亂,忽然她站起身把女孩推到我面前哭著說道:
“囡囡,這是你爸爸啊,快叫爸爸??!”
我瞳孔閃爍,女兒,我的女兒長這么大了?這么高了?
然而女兒卻縮進妻子的懷里說道:
“他不是我爸爸,我的爸爸是董事長,這個人是乞丐,他不是我爸爸!”
我努力吸了吸鼻子,讓自己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妻子連拍了女兒幾巴掌,歇斯底里地說道:
“他就是你爸爸,你快叫爸爸,叫??!”
女兒哭了,妻子癱軟地坐在地上,魏三退了出去,把時間留給我們一家人。
八年了,女兒長高了,妻子似乎也沒什么變化,除了憔悴清瘦了些,依舊美艷無雙。
而我一身傷疤,滿頭白發(fā)。
造化弄人!
妻子哄了女兒好一會兒,才讓女兒去隔壁房間玩,我和妻子面對面看著。
過了好一會兒,她慘笑著喃喃自語道:
“出來好,出來好,我放心了?!?br/>之后她從手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里面有這些年的積蓄500萬,讓我?guī)еX去別的城市開啟新的生活,否則王友德見到我,肯定還會報復(fù)我。
還說當初是王友德逼著她和我離婚的,否則就要報復(fù)我們?nèi)摇?br/>我沒有接,依舊陰冷地看著她,輕輕地說道:
“我爸媽怎么死的?!?br/>妻子眼神里帶著悔恨的神色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和王友德脫不了干系,他做不成男人,就想報復(fù)你……”
我雙拳緊握,強迫自己冷靜地問道:
“我妹妹是怎么回事?”
妻子身體不停地打著擺子,她嗚咽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小妹為什么會跟他,但我管不了,小妹就像瘋了一樣。”
我嘆了口氣,我從小和妹妹一起長大,她什么性格我最了解,她也要報仇!
所以她才刻意接近王友德的。
見我沉默不語,妻子顫抖著來到我身邊。
看見我喉嚨,我胳膊,我臉上的傷疤,她緊咬牙關(guān),眼淚如雨下。
端詳了我好久,她看向屋子里的女兒說道:
“老公,你就當我死了吧,我會把女兒好好養(yǎng)大,然后以死謝罪?!?br/>我搖了搖頭然后問道:
“八年了,你不打算告訴我到底為什么嗎?”
妻子想了想后搖搖頭,哂然一笑道: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要向前看,你把錢帶著吧?!?br/>我認真看了她幾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門的瞬間我聽見妻子哭喊的聲音:
“囡囡,他是你爸爸啊,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怎么可以不說話?”
熱門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