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前世,我和閨蜜一起嫁給了一對奧運兄弟。
我與老公攜手奪得奧運冠軍,閨蜜老公卻因濫用藥物被取消成績。
最終閨蜜窮困潦倒,懷恨在心將我推下懸崖摔死!
再睜眼,閨蜜拽著我前世的老公不肯撒手:
「沈情你就讓讓我嘛,是我先看中邱澤的?!?/p>
我勾起唇角。
她不知道,嫁給邱澤才是真正的地獄!
1
「沈情,我們不是好姐妹嗎?我搶了你的舞伴,你不會生氣吧?」
睜開眼,閨蜜拉著邱澤撒嬌,還拋了一個媚眼。
今天是聯(lián)誼會。
前世就是在這天,我和閨蜜艾檸分別搭檔了兩個運動員兄弟,邱澤邱嶼。
哥哥邱澤其貌不揚,看見艾檸主動貼上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沈情,我也覺得我們不合適,你就讓讓她嘛?!?/p>
我冷笑道:「艾檸,你還是這樣,別人用過的東西也撿,你也不嫌臟!」
無視艾檸變了的臉色,我轉身對邱澤道:「閨蜜配狗,你倆還真是絕配!」
說罷,不顧氣得發(fā)抖的二人,揚長而去。
回到器械室,我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我和閨蜜艾檸都是花樣滑冰運動員。
前世我們分別搭檔了邱澤邱嶼,結成兩對雙人滑運動員,有望沖擊奧運冠軍。
邱澤的天賦并不突出,人又不勤奮。
是我一個人兼職營養(yǎng)師醫(yī)生經(jīng)紀人,好不容易才把他拉扯到奧運冠軍的位置。
可惜我還沒享到福,就在泰國旅行時被閨蜜推下懸崖摔死……
不過雙人滑是兩個人的項目,脫離了邱澤,我的事業(yè)又該何去何從?
一旁的器械傳來響動,我抬眼望去,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硬拉。
小奶狗高高瘦瘦的,一邊拼命做動作,一邊掉眼淚:
「我的手為什么偏偏這時候傷了!馬上就要選拔舞伴了!」
說著,他使勁捶打著自己無力的右肩。
這正是弟弟邱嶼。
邱澤性格霸道,邱家從小偏愛哥哥,造成了邱嶼敏感好強的性格。
見我走近,邱嶼胡亂撩起背心擦了擦臉。
弟弟邱嶼可比邱澤自律多了,剛才那一下露出了八塊蜜色肌膚的腹肌……
他惡狠狠道:「不需要同情我!」
看看,小狗要咬人了。
其實,前世邱嶼的天賦和努力要比邱澤好得多。
只是艾檸一心想著自己也能飛黃騰達,才不擇手段給他下了狠藥!
我好脾氣地回道:「誰閑著沒事同情你啊?」
又趁機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剛好我懂一點醫(yī)療,給我看看你這傷?」
這肌肉,真結實!
邱嶼臉一紅,背對我坐下:「那你看吧!」
嘿嘿,正中下懷。
邱嶼這身材比他哥好多了,鍛煉得十分出色,狼背狗腰。
倒三角的身材摸起來手感十分之好!
邱嶼哪見過這陣仗,被我捏來捏去半天,都快窘哭了:「還沒捏完啊?」
我笑嘻嘻地拍了一下他的頭:
「有救有救!不過你得聽我的,不能再過度練習,以免加重傷病?!?/p>
又舉起手道:
「只要你聽話,我保證能給你送上奧運!不過前提是,你得當我舞伴!」
邱嶼狐疑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相信我在說大話。
可他如今在隊里并不受重視,除了我,想找個搭檔難如登天。
如果傷病繼續(xù)進展下去,運動生涯就無望了!
最后,邱嶼一副「舍身取義」的表情,還是舉起了手跟我擊掌:
「成交!」
2
「姐姐,進來吧?!?/p>
這一聲姐姐軟糯黏人,還是低音炮,差點給我干迷糊。
省隊選拔賽的前一晚,邱嶼帶我去了他的出租屋。
這段日子,我一直精心監(jiān)督著邱嶼的傷病控制,他恢復得很快。
如今,邱嶼和邱澤是有力的競爭對手!
我有前世幫邱澤規(guī)劃的經(jīng)驗,自然是得心應手。
我將牛腩遞給他:
「嗯,明天就隊內(nèi)選拔了,今晚一定要注意營養(yǎng)?!?/p>
邱嶼接過我手中的菜,自覺地在旁邊打下手。
不得不說,這點可比邱澤只會擺大爺強多了。
可做著做著飯,邱嶼的手就不老實了。
逐漸攀上了我的腰,還拉我的肩帶……
番茄牛腩的香氣氤氳上來,邱嶼的聲音從水霧中傳來:
「姐姐,我餓了,可以‘吃’嗎?」
回過頭,看見小奶狗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一副饞肉吃的神情。
眼前一花,忽然失去重力,天旋地轉。
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被邱嶼公主抱起。
他湊近我的耳邊,咬了咬我的耳垂:
「姐姐,咱倆不是partner嗎?」
搭檔是搭檔,可不是情侶的意思……
唉,算了,出租屋有點不好,就是不隔音。
邱嶼這身體,比邱澤好得太多了……
第二天,我扶著腰下床,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我一看時間,頓時火冒三丈:「晚了晚了,選拔賽開始了!」
邱嶼卻不在意:「沒事,反正咱倆最后一組比,一會按時趕到就行。」
得,我怎么忘了,邱嶼從前也是天才運動員,受了傷才轉到雙人滑項目。
等我揪著邱嶼的耳朵趕到時,選拔賽已經(jīng)到了尾聲。
艾檸邱澤已經(jīng)上了冰場,看見我,艾檸勝券在握般得意一笑。
也難怪,邱澤力量強,是所有男伴里最好的。
艾檸雖然能力一般,架不住搭上了個好男伴。
兩人的技術難度簡直是突飛猛進,分數(shù)一路飆升。
如果我們要想壓倒他們,必須要改變技術動作。
我和邱嶼對視一眼,我悄聲道:
「別逞強,第二也能進省隊?!?/p>
可邱嶼卻說:「姐姐,我想給你最好的?!?/p>
果然,在捻轉之前,邱嶼在我耳邊說:
「我們上最高難度的捻轉四周!」
捻轉四周,是男伴拋起女伴,女伴在空中旋轉四周后,男伴需穩(wěn)穩(wěn)接住。
這原本是我和邱澤的招牌動作,今世也不過剛和邱嶼練習過幾次。
可這需要男伴承接的力道,是幾何倍數(shù)增加,邱嶼右肩的傷……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將我拋起!
來不及反應,憑借前世萬千次的肌肉記憶,我在空中騰空旋轉。
我心一橫:大不了就摔了,前世我可沒少被邱澤摔到堅硬的冰面上!
可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
邱嶼接住了我,將我穩(wěn)穩(wěn)放到冰面上。
體育館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這是何等的默契,搭檔不過短短幾個月的能出捻轉四周!
需要的不只是技術能力,還是對雙方的足夠信任。
邱嶼對我露出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可我卻看見,他的右手止不住地顫抖……
3
一旁的邱澤卻陰沉著臉,直接給了艾檸一耳光:
「你是怎么幫我做的理療,壓根使不上勁!」
邱澤本人非常大男子主義,甚至還家暴,前世我沒少吃他的虧。
偏偏雙人滑這個項目非常特殊,女伴離不了男伴,很多時候只能忍氣吞聲。
艾檸被打懵了,卻不敢責怪邱澤。
只得捂著巴掌印怨毒地看著我,恨恨道:
「沈情,閨蜜一場,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何必什么都跟我爭?你給我等著!」
隊內(nèi)休息室。
我把冰袋敷在邱嶼的右肩,嗔怪道:「何必逞強?」
邱嶼卻認真地看著我:
「姐姐,你這樣頂尖的實力和我搭檔是委屈了,我自然要努力配得上你?!?/p>
我看著邱嶼亮晶晶的眼神,心中感動。
前世,邱澤不但容易摔女伴,還經(jīng)常大言不慚:
「我這么好的男伴,你能搭上我是你走運,走到今天全靠我!」
自己舉不動女伴不練力量,讓我減肥,餓到休克!
可在邱嶼這里,我卻實實在在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被珍視」。
不禁暗自唏噓:
偏偏是邱嶼這樣好的人,前世被艾檸害得身敗名裂。
不僅被開除出隊,還取消了成績,遭遇網(wǎng)暴,最后跳了樓!
我暗自下定決心:這一世,我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我和邱嶼順利入選省隊,趕赴全國錦標賽。
可下飛機時,我的托運行李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那里面有運動員視作生命的冰刀!
邱嶼陪我等了很久,直到行李轉盤空空蕩蕩。
忽然響起語音播報:
「某航班某座乘客,有人撿到了您的行李,請到服務臺領取?!?/p>
到了服務臺,我見到自己行李箱安然無恙,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我的臉色就變了:
打開箱子探進去,我發(fā)現(xiàn)冰鞋上的刀刃已經(jīng)松動了!
甚至連刀刃都有被磨過的痕跡!
如果我沒仔細檢查,貿(mào)然穿著上冰,輕則摔跤,重則受傷骨折都有可能!
一旁的邱嶼見我臉色不對,關切道:「沈情姐,怎么了?」
我搖搖頭:「沒什么,先不要聲張……」
4
第二天,看見我如期上冰訓練的艾檸愣了一下。
可她也不敢承認,只是趾高氣揚道:
「這次的全國冠軍,肯定是我們的!」
我從耳朵里掏出耳機:「不好意思沒聽見呢,剛才好像有狗叫。」
氣得艾檸臉色發(fā)白。
新?lián)Q的冰刀確實需要適應期,下場時我的腳踝被磨破,幾乎和襪子沾到了一起。
白棉襪整個被血浸透成了紅色。
我還沒說話,蹲在我面前替我脫冰鞋的邱嶼眼圈都紅了:
「姐姐,要不我們退賽吧,太疼了!」
我摸摸他的頭發(fā):「沒事的,這點小傷都承受不起,怎么當運動員?」
一旁的艾檸幸災樂禍道:「看來,所謂頂尖女伴也不過如此!」
邱澤也跟著哈哈大笑。
我低頭給腳踝纏繃帶。
笑吧,馬上她和邱澤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全國錦標賽上,我忍著痛帶傷上場,完美發(fā)揮。
可長短兩套節(jié)目結束,最后的分數(shù)卻出人意料:
我和邱嶼以0.01分之差輸給了艾檸邱澤。
我跑去找教練:「教練,這不公平!我看了小分表,判罰尺度根本不公正!」
教練卻頭也不抬:「哪里不公平了?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先反思自己做好了沒有?」
我一時氣結,又去申請裁判復議,結果裁判長下巴比門還高,一副刻薄相:
「有什么好復議的,你是在質(zhì)疑裁判團的公正?」
看著裁判長的譏諷,我突然明白了:
邱家是京圈首富,邱澤又是長子。
邱澤肯定是動用關系打通了關節(jié)!
賽后的記者發(fā)布會上,邱澤洋洋得意:
「我們能贏得冠軍,完全憑借自己的實力。」
艾檸也附和道:「什么頂尖女伴,不過如此!」
好事的記者轉向作為亞軍的我:
「沈小姐,你出道時曾被稱為天才女伴,對于今天的結果,你怎么看?」
「聽說你和冠軍邱澤曾經(jīng)是男女朋友,后來才換伴的,其中是否有情感糾葛?」
一時間閃光燈紛紛拍照,網(wǎng)友開始討論:
「吹的吧,什么天才女伴,窮門小戶的怎么配得上我們京圈太子爺邱澤?」
「自己不夠強就不要找借口!」
「怕不是被拋棄了吧?」
我氣定神閑,取出U盤插進大屏幕:
「請看VCR?!?/p>
屏幕上,出現(xiàn)了機場的監(jiān)控錄像。
畫面中,邱澤拉開了我的行李箱,艾檸拿出冰鞋。
弄松動后,又用砂輪使勁打磨了幾下!
隨后二人將冰鞋塞回去,丟到了失物招領處門口……
畫面一轉,又是休息室里,邱澤和裁判長相談甚歡。
臨走時,裁判長還拍了拍邱澤的肩膀……
邱澤慌了:「你,你什么意思?」
艾檸也強自爭辯:「你怎么證明這個行李箱是誰的?」
我冷笑道:「早就料到你們這對狗男女會否認?!?/p>
「我早就留好了證據(jù),在我的行李箱上,為什么會有你倆的指紋?」
正在此時,警察來到現(xiàn)場,對艾檸邱澤道:
「我們懷疑你們故意弄壞隊友的冰刀,涉嫌故意傷害!」
前一秒意氣風發(fā)的全國冠軍被雙雙帶走,閃光燈恨不得摁爆了!
彈幕也開始刷我:「姐姐又美又颯,真厲害!」
「瞬間打臉,剛才那些吹艾檸的水軍怎么不說話了?」
「沈情和邱嶼好甜啊,御姐X年下小忠犬,誰懂?」
領導急了,立馬跑來找我談話。
「小沈啊,大局為重,咱們隊就這幾個苗子,你可不能因為個人意氣,就做對不起國家榮譽的事啊!」
言語之間,大有扣帽子的意味!
前世,我被邱澤摔到腦震蕩、被家暴,就是這個領導勸我顧全大局忍氣吞聲!
可如今我的已經(jīng)不會再被輕易忽悠了。
什么大局為重,怕不是為了自己的烏紗帽,不顧手下的運動員死活!
我冷冷開口:「領導這話就說錯了,如果我舉報他們是損害國家榮譽,他們毀壞我的冰刀時有想過國家榮譽嗎?合著我就活該被犧牲,換來‘顧全大局’?」
我挽起褲腿,露出纏著厚厚紗布的腳踝:
「因為他們,我受了嚴重的傷,如今艾檸邱澤已經(jīng)廢了,我再退役,領導您手里當然不缺好苗子!」
領導臉色一變:「你是在威脅我?」
我微微一笑:「不敢。如果隊里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出具諒解書!」
領導的臉比墨水還黑:「你要什么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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