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1

考公面試完后,我為了圖個好彩頭買了張彩票。
沒想到中了億元大獎。
回去卻在家門外聽到了爸媽得意洋洋的聲音,  
“還是你聰明,想到舉報她,萬一她上岸了,那點工資怎么給我們心儀賺嫁妝啊?!?br/>“就是,我已經(jīng)給她找好工作了,雖然一天上18個小時,但工資可高了呢!”
“待會等她回來,我就讓她把這些年住在家里的房租一次性都交了?!薄?br/>我捏緊了包里的彩票,覺得錢不能便宜了狗?!    ?br/>......
聽著我爸媽的話,我靠在墻上,心如刀絞。
我從來沒想過,我的家人會如此對待我。
鼓勵我考公的是他們,舉報我作風(fēng)不良的的竟然也是他們。
他們從頭到尾只是把我當(dāng)做一個工具。
甚至已經(jīng)為我規(guī)劃好了未來的人生道路,成為妹妹的附屬品。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后打開了門。
見我回來,我媽立馬變了臉色,“你們面試有把握沒?”
我看著我媽,心瞬間沉到了谷底,我反問:
“我有沒有把握,重要嗎?”
我媽的臉當(dāng)即冷了下來,“你這死丫頭,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平時不努力,考不好就回來撒氣,我看你也就這么點兒本事了。
你能不能多跟你妹妹學(xué)學(xué),你妹妹人家早就研究生上岸了。”
我爸及時拉住我媽,他笑了笑,“靜怡,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也希望你能順利考上的。”
我望向我爸,遲遲沒有說話,剛剛我站在門口,已經(jīng)將他們說的話全都聽見了。
我猜,我爸馬上就該提錢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我爸搓了搓手,“靜怡啊,你妹妹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就知道給家里分擔(dān)一些家用了。
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是不是也應(yīng)該……
我和你媽商量了一下,要不你就象征性地交一下房租?”
真正聽到我爸說出這話,我還是忍不住嗓子發(fā)哽,
“我一個月工資6000,每個月至少要交4000給家里,這還不夠嗎?
為什么現(xiàn)在連房租都要我來出?”
他們口中的妹妹分擔(dān)家用,無非就是不時的買些蔬菜水果,
我想不明白,為什么都是女兒,我做什么在他們眼里都不如妹妹。
我爸似乎被我的語氣噎到了,他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靜怡,你妹妹她才剛剛畢業(yè),工作還沒穩(wěn)定,能力有限。
你作為姐姐……”
我爸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我媽打斷了,“你跟她說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這房租你必須得交,如果交不了,那你就滾出去住,我們家不歡迎你?!?br/>我略帶心酸地開口:“難道這里不是我的家嗎?而且我每月給的那四千再怎么樣也夠房租了吧?”
我媽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你已經(jīng)能工作了,我們沒義務(wù)養(yǎng)著你,而且那4000塊是孝敬我和你爸的,跟房租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br/>我心中的火焰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但多年的忍耐讓我選擇了沉默。
然而,我媽接下來的話卻更讓我震驚:“這樣吧,你把工資卡給我,我給你保管。
反正家里吃的住的都有,你平時也花不了多少錢?!?br/>我沒想跟我媽吵架,只是轉(zhuǎn)頭看向我爸和我妹。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
我妹略帶為難地看著我,“姐,你埋怨我也沒用啊。
如果我說話有用的話,那你想住到什么時候就住到什么時候。”
我爸吸了一口煙,“靜怡,都說長姐如母,你必須得給你妹妹做一個好的榜樣。”
2
我媽瞪了我一眼,“從小到大,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賤模樣了,
你究竟在委屈個什么勁兒?我倒想問問你,
這么多年,我是少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我費心費力給你拉扯大,你動不動給我擺什么臉子,我欠你的嗎?
這事兒就算是說出去,我也是有理的。別說是你的工資卡了,你這條命都是我給你的,哪怕我要把這條命要回去,你也得還給我?!?br/>我垂下眼瞼,試圖避開她那鋒利的目光,但心中的苦澀依舊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我咬緊牙關(guān)。
“媽,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們真的要這樣對我么?”
我媽冷笑一聲,仿佛我的疑問在她看來是那么的可笑。
她抬起手,指著我的鼻子,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你就算問十遍我也是這樣說,要么你把工資卡交上來,要么你滾出去,就這么簡單?!薄?br/>我聽著她的話,心中一陣刺痛。
“那你們?yōu)槭裁匆谖颐嬖嚨臅r候舉報我作風(fēng)不良?”
我妹放下了手中的手機,一絲笑容蕩漾在她的唇邊。
“姐,你這就是作風(fēng)不良呀。
你賺那么多錢,卻連一張工資卡都不肯交給爸媽,這不是作風(fēng)不良是什么?” 
我剛想反駁我妹,沒想到我媽一巴掌就直接落在了我的臉上。
“賤皮子,你自己考不上,現(xiàn)在又來怪家里人。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惡心人的沒用東西。
不給房租,你就滾,趕緊的吧,別杵在門口臟了我的屋子?!薄?br/>我摸著自己被打的腫脹的側(cè)臉,一想到自己中獎后還想著告訴家人和她們一起分享,我就心痛,真諷刺啊,自己不過是一個笑話。
“好,我走?!?br/>我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似乎想不到向來逆來順受的我會做這樣的決定。
畢竟從前他們說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
她沖著我的背影怒吼,“你趕緊滾,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喪良心的東西。”。
“我不會再回來了?!?br/>我輕聲低語。
像是向過往的歲月告別,又像是向那扇永遠不會為我敞開的家門宣告。
我曾以為,只要我足夠努力,足夠乖巧,就能換來爸媽的一絲絲疼愛。
我努力學(xué)習(xí),幫忙做家務(wù),甚至在妹妹犯錯時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只是為了那微不足道的期望。
然而,我錯了,錯得離譜。
在我爸媽的心里,我永遠比不上我妹妹,無論我做了什么,他們眼中看到的也只有我妹妹。
而我永遠都是那個被忽視,被以往的影子。
我轉(zhuǎn)身離去,這次,不帶一絲眷戀。
天際裂開一道口子,大雨如瀑布般傾斜而下,擊打在路面上,激起片片水花。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雨水沖刷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我原本打算將中的獎和家人平分,現(xiàn)在看來,也完全沒了這個必要。
淋夠了雨我找了個酒店暫時落腳。
我不再是那個出差時值舍得住50元一晚廉價酒店的我。
這一次,我毫不猶豫地選擇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寬敞明亮的房間、柔軟的床鋪、豪華的裝飾,一切都顯得那么誘人。
3
我躺在柔軟的床上,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
我望著卡里那串余額陷入了沉思。
當(dāng)初我剛找到第一份工作時。
我媽便要求我上交4000元工資。
她說,等到我將來結(jié)婚的那一天,她就把這筆錢作為我的嫁妝還給我。
我猶豫了片刻,但看著我媽眼中閃爍的期待,我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那之后的每個發(fā)工資的日子,都成了我整個月最開心的日子。
因為每當(dāng)那天到來,餐桌上總會有我最愛吃的紅燒魚頭。
爸媽的臉上也會綻放出難得的笑容。
但這種溫馨氛圍并不會持續(xù)太久,隨著距離發(fā)工資的時間越來越長時,家中的氛圍也逐漸變得沉重起來。
我數(shù)了數(shù)銀行卡上的0,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盡管我現(xiàn)在不缺錢,但給我爸媽轉(zhuǎn)的每一分錢我都必須要要回來。
不為別的,這些錢我就算便宜了狗,我也不想便宜他們?nèi)魏我粋€人。
律師提議,讓我先和家里人協(xié)商,如果實在不行最后再走法律訴訟。
我思索了一下,決定明天再回去最后一次,順便將我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帶走。
美美睡了一覺之后,我再次回到了那個家,一切想通后的我神清氣爽。
我站在門口,毫不猶豫的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正是我妹。
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作一抹嘲諷,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喲,這不是姐姐嗎?
怎么,昨天不是還說要離家出走,永遠不回來嗎?
今天怎么又回來了?”
她故意用尖酸的語氣說道,仿佛想要刺激我。
我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她的挑釁。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進屋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昨天不是還很硬氣嗎?怎么沒死在外面,今天還有臉回來?”
我不予理會,走了進去,我媽繼續(xù)說道,“李靜怡,我告訴你,你今天想回來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我托關(guān)系又給你找了一份夜班的工作。
反正你每天五點就下班了。
五點下班之后,你就趕緊過去。
一直上到凌晨4點。
你九點上班,一天休息5個小時也夠了。
這份工作還是我托關(guān)系才找到的,工資卡我現(xiàn)在也拿到了,你待會兒只管去報道就行了。”  
雖然想開了,但聽到這話我還是忍不住瞪大了雙眼,心中的苦澀如同黃連。
在我媽眼里,難道我就是這么無所不能的人嗎?
一天只休息五個小時,這種工作強度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我不是機器人,我也需要休息。
“既然那工作那么好,干脆就讓我妹去吧。”
我話音剛落,我媽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你這個喪良心的賤骨頭。
你妹妹還小,她還在長身體,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故作驚訝地問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只比她早出生10分鐘吧。
要是按照你的話,我也去不了,我也在長身體?!?br/>我媽楞在了原地,等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便開始破口大罵,“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不孝子啊。虧你還是姐姐呢,你心眼咋就這么壞!你不去也得去。”
我沒理會我媽,徑直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可剛開門我就傻眼了。
短短一夜的時間,放在臥室的床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我轉(zhuǎn)頭看向我媽。
她眼神毫不心虛,還是梗著脖子看向我,“你看什么看,你自己說的你不會回來了。
我就把你的房間改成你妹妹的衣帽間了?!?br/>“那我的東西呢?”
她翹起了二郎腿,“在陽臺呢,床也搬去陽臺了。
你要是回來,就住在陽臺吧,東西搬來搬去的也麻煩。”
雖然早已看透了我媽的真實面目,但看著眼前的一切,鼻子還是忍不住的泛酸。
我深吸了一口,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我今天是回來拿東西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賴在家里的。”
這句話無疑讓我媽剛熄滅的火氣瞬間又冒了出來。
4
她罵道,“好你個賠錢貨,滾滾滾,趕緊滾,你有本事干脆跟我們斷絕關(guān)系啊?!?br/>我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媽,“好啊,那你把我這兩年的工資還給我吧,一共是96000,多的那6000我就當(dāng)孝敬你和我爸了,那九萬你現(xiàn)在必須給我?!?br/>話音剛落,我媽“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時間仿佛靜止了幾秒,我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逐漸僵硬,連臉頰上的肌肉都在隱隱抽動。
她看著我的眼睛,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你把我這兩年的工資還給我,零頭我不要了,剩下的九萬你必須要給我?!?br/>此話一出,我媽朝我沖了過來,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她的速度卻快的驚人。
一個耳光再次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臉上,伴隨著她憤怒的咆哮聲:“你這個白眼狼!我養(yǎng)你這么大,你敢這么對我?”
我捂著對打的臉頰,心中的疼痛卻遠勝身體的疼痛。
我妹磕了一把瓜子,慢悠悠地說道,“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怎么能把送給咱媽的東西再要回去???
說出去不丟人嗎?”
“給出去的我當(dāng)然不會再要,但這是她自己說的幫我保管!
我手機里一筆一筆可是記得很清楚,媽,你不能不認賬吧?”
我媽氣急了,她胸口劇烈起伏,目光如利劍般射向我。
過了好半晌她才開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我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jié)局,也不想繼續(xù)待在這個地方了,
拿起我的東西走到門口,最后冷冷地說了一句,“如果一個星期之內(nèi)我拿不到這筆錢,我只能走法律途徑了?!?br/>我的腳步越來越快,我媽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白眼狼……不孝子……”
“當(dāng)家的,你快回來啊,你生的那個逆子要告我們??!
她要讓我們?nèi)プ伟。 ?br/>從家里出來之后,我迫不及待地走進了售樓處。
天知道我到底多想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我一口氣在市中心買下了十套房。
一套房自住,剩下的全部出租。
現(xiàn)在就算我不上班,天天在家胡吃海喝,我卡里的錢一輩子也花不完。
最后,我又來到了寵物店,斥巨資買下了一只緬因貓。
從小我便喜歡貓。
初中時我還曾在學(xué)校里救助過一只流浪貓。
但后來這只貓被我爸打死了。
他們說,這只貓只會影響我的學(xué)習(xí)與生活。
這件事,貫穿了我整個童年。
如今,我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得到了。
我當(dāng)即便打了電話辭職。
每天躺在家里吃吃喝喝的日子,豈不快樂?  
一個星期之后,我的律師聯(lián)系了我。
我將完整的聊天記錄以及轉(zhuǎn)賬金額全部發(fā)給了他。
他拍了拍胸脯,表示一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當(dāng)律師函寄往家里的那一刻。
我終于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她怒吼道,“李靜怡,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竟然想把你爸媽告上法庭,你心咋那么壞呢?
你這是想逼死我和你爸爸??!”
“媽,你說這話不臉紅???”
我還想說些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我現(xiàn)在是在是沒什么可跟他們說的了。
話到嘴邊只剩下一句,“把錢還給我,什么都好說?!?br/>5
我媽啪得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這錢并不是那么好要回來的。
果然,我手里接二連三收到了初高中、以及大學(xué)朋友的消息。
“靜怡,你和家里到底怎么了?你媽為什么要在群里那樣說你???”
我嫌吵,所以那些群里的消息我早就屏蔽了。
聞言,我趕緊點開了群消息。
淡然:大家都來看看啊,看我20來年竟然養(yǎng)出了這么一個白眼狼啊。
淡然:我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到頭來她卻要把我和她爸告上法庭啊。
群里瞬間炸開了鍋。
有和我關(guān)系好的試圖幫我講幾句話也被我媽一一懟了回去。
淡然:你這么幫她講話,那這注意是不是也是你幫她出的?
我媽以為他們能選擇老老實實地閉嘴,可她到底是小瞧了我和同學(xué)們之間的友誼。
一一:靜怡什么性子我們最清楚不過了,她能這樣對你們,我都不敢想象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可樂:顛婆吧你,趕緊把人家的血汗錢還回去,不然就坐牢!
我媽氣急了,她不信邪又@了我高中時的老師。
淡然:你們就是在這樣教書育人的嗎?你看看你們到底教出了一群什么樣的學(xué)生!
沒想到老師們玩起了隱身,連我媽的消息都不帶回復(fù)的。
我看著群里的消息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我反手在群里發(fā)了10個拼手氣紅包。
“謝謝大家!”
我媽剛發(fā)了一句“白眼狼”就被老師踢出了群。
我以為我媽能就此作罷。
可我沒想到她竟然去了我前公司鬧事。
這段視頻也是我之前的同事發(fā)給我的。
視屏中的我媽躺在地上撒潑打滾,聲聲控訴我是如何逼迫她和我爸的。
“有沒有人來管管啊,我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孽啊,竟然攤上這么一個白眼狼啊。
她這是想要我和她爸去死??!
我這些年身體不好,就把她的錢拿去看病了啊,誰知道她現(xiàn)在翅膀硬了,說我要是不把這錢還回去,她就要告我們啊,要讓我和她爸去坐牢?。 ?br/>我媽的旁邊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還有這樣的子女?真是讓人大開眼界?!?br/>“我要是攤上這樣的女兒,我真是會被氣瘋的?!?br/>“媽媽都生病了,還在逼她要錢,到底是怎么想的?。 ?br/>我瞧著視頻里我媽那生龍活虎的模樣,她哪里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如果她真要生病了,這錢我二話不說就給她了。
可她嘴里卻沒有半點實話。
視頻還在播放,有人想要把我媽從地上拉起來,但她還是依舊躺在地上。
“同樣都是女兒,她為什么就不如我二女兒省心呢?
都是從一個媽肚子里鉆出來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她抱怨著,看人越來越多,她的底氣也越來越足。
甚至想要在我前公司樓下尋死覓活。
“你們要是還不讓李靜怡出來,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公司樓下?!?br/>有些路人看不下去了,也紛紛叫囂讓我滾出去。
視頻的最后一段是我經(jīng)理下去了,我媽不由分說就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我笑了笑,她怕是不知道我這經(jīng)理是什么性子啊。
就這一巴掌,能賠到她傾家蕩產(chǎn)。
6
這時,我微信收到了前經(jīng)理的電話。
“熱鬧看夠了就趕緊過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我趕到前公司樓下時,我媽依舊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而她的身旁還站了幾個人民警察。
看見我來,我媽手腳利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這個白眼狼,你辭職了怎么不跟我說?
你到底想干嘛,你說?。∧愕降紫敫墒裁?!”
她朝我沖了過來,卻被前經(jīng)理死死抓住手腕。
“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解決呢,你想去哪兒?”
我媽剜了她一眼,“什么樣的老板養(yǎng)出什么樣的員工,是不是你教壞了我們家李靜怡?”
前經(jīng)理不講話但也不松手,只是死死地看著我媽。
如果我沒記錯,前經(jīng)理的爸爸正是這家公司的老板。
這下,可有得好戲看了。
我媽被逼的沒有辦法,她從包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還不行嗎!松手!”
前經(jīng)理搖了搖頭,“這些還不夠?!?br/>“還不夠?你的臉是金子做的不成?那你說,你要多少!”
前經(jīng)理淡淡一笑,看了我媽一眼,“十萬?!?br/>我媽呼吸一滯,過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十萬,你怎么不去搶呢?”
前經(jīng)理聞言,揉了揉眉心,一副要暈倒的模樣。
“警察同志,她剛剛說什么了?我覺得我頭有些暈,耳朵也有點聽不見了,我不會被她打成腦震蕩了吧,你快帶我去醫(yī)院看看?!?br/>說完,她像模像樣地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就是啊,打人了就賠錢,你女兒的事跟人家經(jīng)理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你這樣,你女兒問你要錢也是情有可原的,說不定你是用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侄悟_人家的呢?”
“打人就賠錢唄,反正我站經(jīng)理這邊,不賠錢就絕不和解,我不信她不為她家里人考慮?!?br/>我媽蒼白著一張臉,她指了指我,“我女兒在那兒,你要錢問她要,我沒錢?!?br/>我走了上去,“媽,我這些年賺的錢都給你了,我哪里有錢替你賠?。?br/>我一個月6000塊,你問我要4000,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有錢嗎?”
“媽呀,太惡心了?!?br/>“賠錢吧,打人的錢賠一下,再把你女兒的錢還給人家。”
此刻,我媽是真的害怕了。
最后在警察同志的調(diào)解下,最終向經(jīng)理賠了三萬元。
毫不意外,我媽把這件事又怪罪在了我的頭上。
她說,“不是為了找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會去你公司鬧事嗎?
你為什么辭職?辭職了為什么不跟我講?”
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首先,是你主動打的人,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其次,我辭職需要得到你的批準(zhǔn)嗎?
請問你是我上級領(lǐng)導(dǎo)嗎?”
我媽蠕動著唇,想要反駁我兩句,可我只留給她了一個背景。
后來聽說我媽回去之后,和我爸大吵一架。
我媽怪我爸不和她一起來找我。
我爸怪我媽手賤,非要打人。
我笑了笑,這些事情跟我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了。
從他們把我趕出家門的那一刻開始,我爸媽就已經(jīng)死了。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下個星期一的開庭。
這直接決定我爸媽手里的那九萬塊能不能要回來。
再次之前,我準(zhǔn)備先到4s店提一輛新車犒勞自己。
畢竟在大三那年,我就考上了駕照。
可我沒想到,我卻在4S店看見了一個意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