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李賽高的臉上還帶著從車上摔下來的擦傷,嘴里滿是血腥味。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卻被一只粗壯的皮靴狠狠地踩回了泥土中。耳邊傳來獄警嘲諷的笑聲:“還想站起來?你個狗東西,現(xiàn)在還不明白你自己是個什么貨色嗎?”
李賽高被硬生生地提了起來,雙手被死死地反綁在身后,腕骨被手銬勒得幾乎發(fā)紫。周圍陰暗潮濕的監(jiān)獄走廊傳來沉悶的水滴聲,空氣里彌漫著腐爛和汗臭的味道。他一動,背后皮帶抽打過來的刺痛讓他悶哼出聲,但更多的是屈辱。李賽高自認(rèn)聰明一世,卻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栽在這群“下三濫”的手里。
他被幾個獄警拖拽著,一路走進(jìn)了審訊室。房間中央的鐵椅子上,還殘留著干涸的血跡。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房間里,他們冷漠的眼神如同刀刃,盯著他就像盯著一只待宰的牲畜。
“看誰來了?李賽高!”其中一個矮胖的男人吹了聲口哨,滿是嘲諷,“怎么,這次你爸媽不來救你了?”
李賽高咬緊牙關(guān),雙眼噴火地盯著他們:“你們這群狗娘養(yǎng)的,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屈服!”
“喲,還嘴硬呢?!卑帜腥斯笮?,隨即一拳揮出,砸在李賽高的臉上。他感到牙齒松動,嘴里的血噴濺而出。緊接著,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夠了。”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身姿挺拔,雙手插在口袋里。他看起來和其他獄警不一樣,眼神透著不易察覺的殘酷。
李賽高看了他一眼,心里咯噔一下:這家伙是誰?
“李賽高,我很欣賞你的骨氣。”男人彎下腰,臉貼近他的耳邊,聲音不大,卻透著森寒,“但可惜,骨氣在這里不值錢。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嗎?一個廉價的笑話?!?/p>
“操你媽的!”李賽高怒吼著,想要掙脫束縛,但雙臂傳來的疼痛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他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審訊室中,卻換來了男人輕蔑的笑。
“還挺能叫喚啊?!蹦腥苏局绷松碜樱赃叺莫z警使了個眼色。幾個獄警立刻上前,手里拿著粗長的橡膠警棍,面帶冷笑。
“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聽話?!睘槭椎莫z警一腳踢在李賽高的小腿上,他吃痛地跪倒在地。緊接著,警棍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背上。一次、兩次、三次……每一棍都帶著怒火和羞辱。李賽高咬緊牙關(guān),但每一下都像要把他的骨頭打碎。
“住手!”男人終于開口制止,獄警們意猶未盡地停了手。李賽高渾身是汗,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男人蹲下身,看著李賽高狼狽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想知道你接下來的命運嗎?”他拍了拍李賽高的臉頰,像是拍一個頑劣的孩子,“這里沒有什么法律和人權(quán),你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但不是那種你想象中的死刑。”
“你什么意思?”李賽高聲音嘶啞,但他依舊倔強(qiáng)地抬起頭,“你要殺我?”
“殺你?不不不,那太便宜你了?!蹦腥苏酒鹕恚朴频仵獠降椒块g另一側(cè)的鐵門前,拉開一道縫隙。門外的囚犯們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盯著李賽高。他們的眼睛中閃爍著仇恨、譏諷、甚至是……期待。
李賽高的心跳如鼓,他突然意識到這些人為什么眼熟——他們?nèi)窃?jīng)被他出賣、背叛、或者利用過的“同伙”。李賽高感覺喉嚨發(fā)干,他掙扎著站起來,但腳一軟,立刻又重重摔在地上。
“看到他們了嗎?”男人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在講述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他們啊,全是被你送進(jìn)這里的……現(xiàn)在,他們可都在等著你的好戲。”
“去你媽的!”李賽高嘶吼著,但這次,他的聲音中多了一絲無法掩飾的恐懼。
“你知道,我們這里有個特別的節(jié)目?!蹦腥说穆曇糁饾u變得愉悅起來,“每一個被送到這里的叛徒,我們都會‘好好照顧’。你猜猜,你的‘照顧’方式是什么?”
李賽高瞪大了眼睛,嗓子里擠出幾個字:“你想干什么?”
男人露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告訴你也無妨。你會被送到老虎園。”
李賽高的呼吸瞬間停滯,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他曾聽說過老虎園的傳聞,但他一直以為那只是獄中流傳的恐怖故事——那里是專門為最惡劣的罪犯準(zhǔn)備的“私人地獄”,被送到那里的囚犯,從來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不、不可能!”他低聲喃喃,拼命搖頭,“那是騙人的!那只是個傳說!”
“騙人?呵,那你還真是幸運。”男人冷笑著揮了揮手,示意獄警們把李賽高拖起來,“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傳說也有變成現(xiàn)實的時候。”
“李賽高,你知道嗎?”男人俯身在他耳邊低語,“那里的老虎都快餓瘋了……而你,就是它們的第一道‘開胃小菜’?!?/p>
李賽高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恐懼蔓延全身。他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的是怎樣的絕境——一個不留活路的地獄,一個等著將他徹底吞噬的死亡陷阱。
他從未如此絕望過。
“放開我!操你們的,老子不去!”李賽高歇斯底里地掙扎著,但這對拖拽他的兩個獄警來說無異于蚍蜉撼樹。他被一路架著,像一頭待宰的豬仔,被拖進(jìn)了一輛破舊的鐵皮車。
“別鬧了,小崽子?!币粋€獄警笑嘻嘻地踢了踢他的肚子,“再叫喚,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另一個獄警似乎被逗樂了:“割舌頭?別急嘛,我們還沒到地方呢。聽說,老虎最喜歡那些發(fā)出慘叫的獵物,你現(xiàn)在叫得越多,它們就越興奮。”
“滾你媽的!”李賽高狠狠地啐了一口,滿眼血絲,“老子遲早弄死你們這群雜種!”
“還挺有脾氣。”獄警冷笑一聲,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李賽高臉上。頓時,他的耳朵嗡嗡作響,視線變得模糊。那獄警蹲下身,抓住他的頭發(fā),硬生生把他扯到自己面前,目光陰森。
“你知道‘老虎園’是什么地方嗎?”獄警的聲音像是蛇吐信一般惡毒,“那里是專門為你們這些垃圾準(zhǔn)備的‘游樂場’,進(jìn)去的人一個都出不來。你以為你牛逼?你以為你聰明?到時候看你在老虎爪下還怎么狂!”
話音剛落,他用力一拽,將李賽高的頭撞向鐵車壁。鮮血順著額頭流下,李賽高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但他咬緊牙,死死瞪著對方,咬牙切齒地低吼:“你們不就是想看老子死得難看點嗎?操你們的!有種放開老子,咱們來個一對一!”
“哈哈哈,一對一?”獄警們大笑起來,“跟老虎來個一對一嗎?你放心,我們會放開你……但不是現(xiàn)在。等到了‘樂園’,我們會給你大把的機(jī)會?!?/p>
說完,他們不再理會李賽高的咒罵,只是一腳踹開車門,把他粗暴地推了下去。李賽高重重地摔在泥濘的地面上,渾身疼得幾乎散架。
“喲,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李賽高?”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李賽高掙扎著抬頭,看到一雙穿著黑色長靴的腳站在他面前。順著腿往上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男人的臉上掛著一絲邪笑,眼神如同毒蛇般陰冷。
“歡迎來到老虎園,李賽高?!蹦腥顺冻錾坏男θ?,“我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但你可以叫我‘園長’?!?/p>
“園長?”李賽高喘著粗氣,眼中滿是戒備,“操你媽的!這里就是你們的‘游樂場’?你們想把老子扔給老虎?”
“呵,急什么?!眻@長慢慢蹲下身,拍了拍李賽高的臉,“老虎可沒那么容易喂飽。你的價值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我們可不會浪費?!?/p>
他話音剛落,兩個飼養(yǎng)員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手里提著兩根粗壯的鐵棍。他們熟練地將鐵棍插進(jìn)李賽高的腋下和膝蓋后,像抬牲口一樣把他架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幫雜種!”李賽高掙扎著,但隨即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他們竟然用鐵棍撬斷了他的膝蓋骨!劇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但耳邊傳來的笑聲和調(diào)侃,讓他硬生生地?fù)巫×恕?/p>
“哭什么哭?這才哪到哪?”其中一個飼養(yǎng)員咧嘴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了。”
他們一路把李賽高抬進(jìn)了一座巨大的鐵籠前。鐵籠的門被沉重地拉開,一股刺鼻的腥臭撲面而來。李賽高瞇著眼,看到幾只體型巨大的老虎正悠閑地臥在籠子角落,黃色的眼睛在暗處閃爍著兇光。
“看見了嗎?它們可是餓了很久的?!眻@長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李賽高,“但別急,我們還不會這么快就把你扔進(jìn)去?!?/p>
他朝飼養(yǎng)員們揮了揮手,幾人立刻將李賽高狠狠地摔在籠外的地上。隨即,一個飼養(yǎng)員從旁邊拿出一個小瓶子,晃了晃,瓶里是暗紅色的液體。
“知道這是什么嗎?”他笑瞇瞇地蹲下身,把瓶子湊到李賽高面前,故作神秘地問道。
李賽高滿臉驚疑:“這……這是什么?”
“這是血?!憋曫B(yǎng)員輕聲說道,“而且,不是普通的血……這是我們從被老虎撕咬的尸體上收集的殘余血液——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p>
“你們他媽到底想干什么?”李賽高的聲音開始發(fā)顫,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這些人的變態(tài)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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