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北臥虎山莊的夜晚,總是顯得詭異而靜謐。月光灑在漆黑如墨的叢林中,仿佛一層冷冷的薄紗,將山莊籠罩在神秘與血腥的氛圍之中。莊園內的豪華宴廳燈火輝煌,奢華的水晶吊燈下,十幾個西裝革履、身形彪悍的男人正圍坐在長桌前,面前擺放著各色精致的佳肴。然而,這些菜肴卻無人問津,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宴廳中央——那個被鐵鏈束縛的年輕女孩身上。
她赤腳站在地上,滿身是血,瘦弱的身軀在寒冷的空氣中瑟瑟發(fā)抖,唯有一雙眼睛中透著深深的恐懼。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的傷痕,她的嘴被膠布封住,只能發(fā)出壓抑的嗚咽聲。她拼命掙扎,試圖后退,卻被身后的幾個彪形大漢一把按住。
“別他媽亂動,小賤人!”一個帶頭的男人兇狠地踢了一腳,女孩痛苦地弓起了身子,雙眼中淚水洶涌而出,卻無處發(fā)泄。
“行了。”一個慵懶又帶著寒意的聲音響起,宴廳一角,李賽高端著一杯紅酒緩緩站起。他是這片山莊的王者,衣著得體,面容俊美,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意。他走到女孩面前,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仿佛在欣賞一件等待處理的獵物。
“今天的晚宴,還滿意嗎?”李賽高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眼在場的賓客,目光掠過那些或殘忍或興奮的眼神,故意拖長了音調,“不過,我猜,你們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是吧?”
周圍響起幾聲低笑。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舔了舔嘴唇,淫邪地盯著女孩的裸露的肩膀和大腿:“這小東西還挺標致的,賽高大人,不如就賞我們樂呵樂呵?再讓三只老虎一同來……嘖嘖,肯定有意思!”
“你就知道玩女人,土包子?!绷硪幻贻p男子不屑地冷哼,“人都被玩爛了,還有什么意思?我倒想看看,這些傳說中餓了三天的猛獸,會不會一口把她撕成碎片!”
“閉嘴!老子還沒說話,你們就吵得跟潑婦似的!”李賽高冷冷掃視了一圈,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他伸出手,輕輕扯掉女孩嘴上的膠布。女孩猛地吸了口氣,哽咽著說:“求……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沒做錯……求你……”
李賽高沒有回應她的哀求,只是用手指挑起她臟兮兮的下巴,細細端詳著她那雙噙滿淚水的眼睛。然后,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帶著冷酷的惡意。
“你什么都沒做錯?”李賽高瞇著眼,“在這世上,錯與對不是由你說了算,而是由我說了算?!?/p>
他拍了拍手,宴廳后方的鐵門緩緩打開,一陣低沉的獸吼聲傳來。幾名飼養(yǎng)員拖著鐵鏈走了進來,鐵鏈的另一端拴著三只體型龐大的成年老虎。它們焦躁地在地上徘徊,身軀上布滿了猙獰的肌肉,每一根胡須都在微微顫動,透露出它們壓抑已久的兇性。
“哦,不!不……不要!”女孩尖叫起來,拼命地搖著頭,雙手胡亂揮舞,仿佛試圖驅趕那幾只步步逼近的猛獸。李賽高卻只是淡淡地看著,眼神中透著一絲愉悅,就像在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聽說老虎餓得太久會失去耐心?!彼p聲說道,舉起酒杯,朝老虎的方向晃了晃,“不知道她的血能不能讓它們安靜下來。”
飼養(yǎng)員收到指令,迅速松開了鎖鏈。三只老虎同時發(fā)出低吼,虎爪重重地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它們緊盯著女孩,喉嚨中發(fā)出威脅的咆哮聲。女孩幾乎被嚇得癱倒在地,但一名大漢拽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強行拎了起來。
“去啊,小婊子,”他惡狠狠地罵道,“讓大家看看你跑得有多快!”
老虎緩緩逼近,它們的鼻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仿佛火焰般灼熱。女孩驚恐地后退,幾乎不受控制地尖叫出聲:“不……不,不要,求你們……”
然而,沒有人理會她的哭喊。就在下一秒,最前方的那只老虎猛地撲了過去,巨大的虎爪撕開了她的小腿,鮮血瞬間飛濺而出。女孩痛得發(fā)出一聲慘叫,踉蹌著向后倒退,卻被另一只老虎一口咬住了肩膀,將她重重地甩在地上。
宴廳內響起了男人們興奮的歡呼聲,他們像是看到了最令人愉悅的娛樂節(jié)目,指指點點地討論著老虎們將從哪里開始撕咬,甚至有人拿出手機,對著女孩凄慘的模樣拍起了視頻。
“好好享受你的晚餐吧,小可憐?!崩钯惛咻p笑著,端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酒液的殷紅色與女孩流出的鮮血在地板上交融。他看著女孩的身體在老虎的撕咬中一點點被撕裂,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
鮮血噴濺而出,女孩的尖叫漸漸變成了無力的抽泣。她的四肢被老虎咬得粉碎,身體被拖拽著不斷撞擊地面,血肉模糊。宴廳內只有金屬鏈條的叮當聲和老虎啃食的聲音回蕩。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終于不再掙扎,只剩下一具支離破碎的殘軀躺在血泊中。老虎們滿足地咆哮一聲,仰起頭舔舐著滿嘴的鮮血,宴廳內的歡呼聲和掌聲頓時響成一片。
“賽高大人,真是好戲!”肥胖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舉起酒杯向李賽高致意,“不愧是臥虎山莊的主人,這么精彩的‘晚宴’,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到下一場了?!?/p>
李賽高淡淡一笑,眼神中寒意更甚:“放心,今晚的好戲,還在后頭呢?!?/p>
臥虎山莊的夜色愈發(fā)深沉,四周隱隱傳來野獸的低吼,仿佛這座莊園的每一個角落都潛藏著致命的危險。昏暗的森林里,五個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女人互相攙扶著,站在莊園主宅后那片密布荊棘的獵場邊。她們的眼中布滿了絕望和無助——而在她們面前,李賽高和他的手下正在肆無忌憚地嘲笑著。
“來來來,看看你們這些賤貨,有膽子逃嗎?”李賽高隨意地靠在一輛重型摩托車上,點燃一支雪茄,淡淡地吐出一口煙霧,“哦,對了,我得提醒一下各位,今晚玩的是‘獵人游戲’,你們這些賤人就是獵物,而我和我的兄弟們,就是獵人。”
聽到“獵物”兩個字,幾個女人的身體幾乎同時顫抖起來。最左邊的一個女人哭得淚流滿面,跪倒在地上,雙手合十不停地磕頭:“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只是普通人,我家里還有孩子……”
“放過你?”李賽高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沒搞清楚,你們這些窮逼婊子被送到這里,就是用來取悅我們的。我不玩你們,誰他媽玩你們?”
說完,他一把拽起女人的頭發(fā),將她的臉用力按在地上:“你看,老子特意給你們準備了這么漂亮的叢林獵場,你們今晚只要能活著走出去,就算你們牛逼!”
幾個男人立刻哄笑起來,其中一個瘦高個子調侃道:“賽高哥,別浪費時間了。老子都憋不住了,趕緊開始吧!就看這些婊子能跑多遠,哈哈哈!”
李賽高擺擺手,笑容中透著一種殘忍的戲謔:“行啊。不過要有點規(guī)矩——我只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三分鐘后,‘獵人’就會出發(fā),槍、刀、斧頭,你們他媽都可以隨便用。記住,只要不弄死就行,我還要看她們一個個被‘X’完后那種絕望的表情?!?/p>
“X”是他們對獵物進行標記的專用詞語——每抓到一個獵物,便用烙鐵在她們胸口上燒出一個“X”字,再根據(jù)順序編號。這些女人不過是活著的“戰(zhàn)利品”,她們的血肉和掙扎正是這場狩獵游戲最讓人著迷的部分。
“還有,贏的獵人今晚可以選一個最喜歡的‘標本’帶回去,想怎么玩都隨便?!崩钯惛咝靶χa充道。
“真的?那我就選這個!”一個絡腮胡男人舔了舔嘴唇,淫邪的目光落在一個高挑的年輕女人身上。她緊咬著嘴唇,拼命躲避男人的視線,雙手下意識地護住胸口。她的雙眼中閃爍著恐懼和憤怒的光芒,仿佛一個困獸,但更像是一個隨時會崩潰的獵物。
李賽高看著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就從她開始吧。你們這些婊子,跑吧!時間開始!”
話音剛落,女人們幾乎是立刻四散奔逃。她們跌跌撞撞地沖進密林,刺耳的哭喊和壓抑的哀求聲混雜在一起?;璋档臉淞掷?,荊棘劃破她們的皮膚,腳下是泥濘和尖利的石頭,但她們根本顧不上疼痛。每個人都只想著——只要能逃出去,只要能活著……
“1,2,3……好了,三分鐘到了?!崩钯惛邞醒笱蟮嘏牧伺氖?,“開始吧,各位,玩得盡興點!”
“獵人”們立刻騎上摩托車,發(fā)動引擎的轟鳴聲瞬間震動整個密林。伴隨著瘋狂的笑聲,他們向著女人們逃跑的方向沖去。手中的獵槍和電擊棒在昏暗的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摩托車的車燈掃過樹木和灌木叢,槍聲接連不斷地響起。第一個被追上的女人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她拼命地尖叫,躲避著飛來的子彈??伤贿^跑出十幾米遠,就被一顆子彈打中了膝蓋,整個人失控地滾倒在地上。
“賤貨,別跑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獰笑著撲上前,一腳踩住她的頭,將她壓在地上。接著,他掏出一把匕首,在她雪白的皮膚上迅速刻下了“X3”的標記。少婦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鮮血噴涌而出。
“漂亮,老子今天真他媽爽??!”男人哈哈大笑著,抽出匕首,又狠狠扎進她的肩膀,“你跑啊,跑給老子看?。≡俨慌芫透畹裟愕娜榉?,掛在樹上當標本!”
“求……求你……??!”少婦痛得渾身痙攣,卻被他狠狠一腳踢在胸口,整個人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癱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男人懶得再看她一眼,轉身追向下一個獵物。
第二個女人被兩個獵人追上了,她躲在樹后瑟瑟發(fā)抖,卻被一名男人一把抓住了頭發(fā)拽了出來。女人尖叫著揮舞雙手,試圖掙脫,卻被其中一個男人一拳打在臉上,頓時口鼻出血。
“婊子,跑什么?讓老子爽完了再走啊?!蹦腥蒜嵉匦χ?,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摸,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停在了她撕裂的衣服上,“跑得這么急,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
“放開我!滾開!你們這幫瘋子!”女人憤怒地喊道,抬腿猛地踢向男人的下身。男人被踢得一聲悶哼,立刻暴怒地揪住她的頭發(fā),惡狠狠地往樹干上撞去。
“臭婊子,還敢反抗!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反抗的代價!”他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將她的身體死死按在樹干上。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劃破夜空,男人的手腕猛地一震,匕首脫手而出。另一個獵人立刻回頭,驚疑不定地看向樹林深處。
“是誰?誰他媽朝老子開槍?”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濃密的樹影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移動,卻看不見人影。男人罵罵咧咧地站起身,抓起獵槍四處搜尋,嘴里不停地咒罵著:“媽的,有種就出來,看老子不崩了你!”
然而,周圍依舊一片寂靜。突然,他感覺到肩膀一涼——一只冰冷的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你是誰……”男人艱難地轉過頭,卻只看到一張模糊而慘白的面孔,嘴角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那一瞬間,他渾身的血液仿佛凍結了,甚至忘了舉起獵槍。
“獵人也會變成獵物,不是嗎?”那聲音在他耳邊低語,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識。
不遠處,李賽高悠然地坐在摩托車上,遠遠看著獵場深處發(fā)生的異狀,眉頭微微皺起:“有意思……真有意思?!彼湫σ宦?,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兄弟們,今晚的游戲,好像變得更加刺激了呢?!?/p>
夜色愈發(fā)深沉,密林中的慘叫漸漸稀疏。臥虎山莊的主宅內,李賽高正帶著幾個心腹慢悠悠地朝地下室走去。厚重的鐵門發(fā)出刺耳的咯吱聲,陰冷的寒氣撲面而來,令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X3”,那個在狩獵游戲中奇跡般逃脫的女人,終于被捉住了。此時,她正被捆在地下室的鐵架床上,雙手被綁在頭頂,雙腿被強行分開,露出滿是血痕的肌膚。李賽高站在鐵架床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情悠然自得。
“跑啊,繼續(xù)跑啊,臭婊子?!彼p輕用手指戳了戳她滿是泥濘的臉頰,笑容中透著病態(tài)的殘忍,“以為逃得出去嗎?嗯?”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即便她全身被折磨得傷痕累累,眼中卻依然沒有半點屈服的神色。這讓李賽高的興趣越發(fā)濃烈。

“真他媽是個硬骨頭。”他挑了挑眉毛,向后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幾名手下,“不過沒關系,老子今天有的是時間玩你。來吧,哥幾個,準備好相機,我要把這婊子的每一個表情都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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