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在石家莊那沉悶得仿佛能擰出水來的夏日午后,陽光懶洋洋地灑在“金伯帆”酒店那金碧輝煌的招牌上,卻照不進吳迪那豪華卻空曠的辦公室。

吳迪,這位在黑白兩道都頗具影響力的“大佬”,此刻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他那足以讓許多人羨慕不已的辦公室里焦躁地踱來踱去。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飄向了遠方,完全不理會周圍那精心設計的奢華裝飾。那些價值連城的紅木家具,每一件都雕工精細,線條流暢,此刻卻在他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尊貴與光彩;墻上的名貴字畫,每一幅都出自大師之手,筆墨間透露出深厚的文化底蘊,但此刻也只是冷冷地掛在墻上,無人問津。

就在這時,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凝重,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噩夢,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壓抑。

“老大,首長那邊的回復……來了?!彼穆曇舻统炼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充滿了不安與緊張。

吳迪猛地停下腳步,雙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怎么說?他們接受了嗎?"

瘦小男子搖了搖頭,聲音低沉:"首長直接回絕了,說什么都不要這200萬。"

吳迪聽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

他踉蹌著后退幾步,重重地靠在墻上,雙拳緊握,眼中充滿了掙扎和不甘:"怎么會這樣……我們開出的條件已經很優(yōu)厚了啊。"

瘦小男子低著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首長說,他絕不會因為金錢而放棄原則。"

吳迪背部緊緊貼著墻壁,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深淵中艱難汲取的空氣。他的眼神空洞而迷離,卻又在某一刻突然聚焦,閃爍著一種混合著不甘與憤怒的熾熱光芒,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燃燒殆盡。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冷笑,那笑容里藏著深深的諷刺與無奈,就像是在嘲笑這個世界的荒謬。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密布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透露出他內心的焦躁與掙扎。

“原則?”吳迪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在這個金錢至上的時代,還有什么能比冰冷的鈔票更堅不可摧的原則?他拒絕這200萬,難道是在考驗我的耐心,或是單純地認為我的誠意不夠?”

吳迪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眼神中已經充滿了絕望:"如果連這都不行,那我們……我們該怎么辦?"

究竟是什么讓這位在石家莊呼風喚雨的"黑幫老大"如此六神無主?

要講清楚這個故事,我們得從頭說起。

1

那是2007年7月的一個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的下午,石家莊市中心,“金伯帆”酒店如同一座金色的宮殿矗立在繁華的街道上,周圍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

就在這喧囂之中,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緩緩停下,車身在陽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澤,卻不帶絲毫張揚。

車門被一位身著制服的司機恭敬地拉開,隨后,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緩步而出。他身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襯衫和西褲,衣著樸素得仿佛與這繁華的都市格格不入。然而,他那沉穩(wěn)的步伐和不怒自威的氣場,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周遭的空氣都凝固了片刻。

“這位爺,里邊請?!遍T口的小警衛(wèi)眼尖,連忙迎上前來,臉上堆滿了笑容。他心中暗自嘀咕:這位客人看著平平無奇,怎么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如此強大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小警衛(wèi)一邊引領著男子向酒店內走去,一邊暗暗揣測著這位神秘來客的身份。

這位不速之客,名叫秦衛(wèi)江。要說他的來頭,那可不得了。

他爹秦基偉,那可是響當當?shù)奶┒?,在抗美援朝時就讓美軍吃盡了苦頭。

今兒個,秦衛(wèi)江踏進“金伯帆”的大門,可不是為了貪圖這里的奢華享受,而是懷揣著一顆熱忱的心,專程來見他的老戰(zhàn)友——姬青。

這兩位在部隊里可是響當當?shù)摹半y兄難弟”,一同經歷過槍林彈雨,共同書寫過生死與共的傳奇篇章。他們的交情,早已超越了血緣的界限,比親兄弟還要親上幾分。

"秦先生,姬先生,歡迎光臨。"前臺小姐笑靨如花,心里卻在打鼓:這倆人雖然穿得普普通通,但那氣質,怎么看都不像是來享受的主兒。

秦衛(wèi)江和姬青被領到了306號雅間。兩人往沙發(fā)上一坐,仿佛瞬間卸下了渾身的戾氣,開始有說有笑。

沒過多久,兩人起身前往澡堂。

蒸氣繚繞中,他們慢慢走進水池,溫暖的水流包裹全身,舒服得直想嘆氣。

不過,長途跋涉的疲憊還是占了上風,沒過多久,他就在椅子上睡著了。

一旁的警衛(wèi)員如雕塑般站立,目不轉睛地守護著。

姬青見狀,起身告訴警衛(wèi)要出去透透氣。

當他回來時,發(fā)現(xiàn)秦衛(wèi)江已經醒了,正悠哉游哉地品著茶。

姬青剛坐下準備也來一口,不料一個手滑,"啪嗒"一聲,杯子從桌邊滑落,摔得粉碎。

秦衛(wèi)江轉頭一看,笑著擺擺手:"別在意,不就是個杯子嘛。等會兒結賬時跟前臺說一聲就行。"

看似小事一樁,誰成想這杯子卻成了引發(fā)一場風波的導火索。

2

當他們的警衛(wèi)員去前臺結賬時,情況突然變得復雜起來。

警衛(wèi)員回來時,小心翼翼地報告:"首長,那個杯子,他們要價50元。"

秦衛(wèi)江聞言,臉色驟變:"什么?一個破杯子要50塊?這是搶劫嗎?"

秦衛(wèi)江怒氣沖沖地走到前臺。服務員掛著職業(yè)微笑,語氣平靜:"是的,先生,這是我們店的規(guī)定。"

秦衛(wèi)江強壓怒火:"頂多值10塊。"

服務員瞥了一眼秦衛(wèi)江那樸素無華的衣著,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不由自主地小聲嘀咕了一句:“鄉(xiāng)巴佬?!?/p>

這句話雖然聲音細微如蚊,卻如同鋒利的刀片,恰好劃破了秦衛(wèi)江心中的平靜湖面。
秦衛(wèi)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力度之大,讓桌上的茶具都微微顫動,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震顫。

“你說什么?”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在這時,一個肥頭大耳、滿身油膩的中年男子匆匆趕來,正是這家服務部經理。

他一邊用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秦衛(wèi)江和姬青。心中暗自盤算:就他們這身打扮,頂多也就是個排長級別的小角色吧?

于是,經理挺起胸膛,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趾高氣昂地說道:“兩位先生,很抱歉地通知您,按照我們店里的規(guī)矩,損壞的餐具需要按照原價的十倍進行賠償。您剛才不小心打碎的那個杯子,賠償金額是500元?!彼恼Z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秦衛(wèi)江聽罷,臉色鐵青,渾身發(fā)抖,仿佛隨時要爆發(fā)。

姬青連忙按住他的肩膀,試圖平息他的怒火。

經理見狀,不以為然,轉身拿起電話向上級匯報。

這時的秦衛(wèi)江,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而姬青則保持冷靜,試圖用和平方式解決問題。

隨著事態(tài)升級,經理很快得到上級指示:"規(guī)矩不能破,客人必須按規(guī)定賠償,絕不能妥協(xié)。"

經理掛斷電話,向保安室揮了揮手。幾個魁梧的保安立刻走了過來。

秦衛(wèi)江的警衛(wèi)員見勢不妙,連忙上前解釋:"經理,我們首長可能不太了解貴店規(guī)矩,他脾氣是有點急,還請多多包涵。"

經理冷笑一聲:"首長?就這德性也敢自稱首長?笑話!"

這話一出,秦衛(wèi)江再也忍不住了。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好一個囂張的地方!"

在“金伯帆”酒店內,緊張的氣氛如同緊繃的弦,一觸即發(fā)。秦衛(wèi)江站在大廳中央,他的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挺拔,宛如一尊不可動搖的雕塑。

他手持電話,聲音冷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如同命令般不容置疑:“立刻查一下,哪個部隊離這里最近?我要調500名士兵過來,全副武裝,準備執(zhí)行任務?!?/p>

說完,他用力地將手機往桌上一拍,那力度之大,讓桌上的茶具都微微顫動,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震顫。他的眉頭緊鎖,嘴角勾起一抹不容侵犯的冷笑,那氣勢仿佛能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