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漁的行旅日記,走走停停,和我一起看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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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小漁延遲追劇,剛剛看完前段時(shí)間熱播的《山海情》。最后一集涌泉村全部村民都搬遷到了閩寧鎮(zhèn),開始了新生活,大山深處的老村則徹底荒廢了。

這讓我突然想到在西安秦嶺大峪里偶遇“無人村”的情景。他們是不是也和涌泉村的村民一樣,都搬出了山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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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嶺大峪位于西安長安區(qū)引鎮(zhèn),東臨扯袍峪、西接白道峪,是一座南北走向的秦嶺峪道。新中國成立之前,大峪都是關(guān)中通往陜南及西南諸省的重要商道之一,人稱“義谷道”。如今鐵索橋、古道、棧道等遺址還清晰可見。

我和秦嶺大峪的“淵源”有兩次:一次是去爬扯袍峪人頭山時(shí),站在高處俯瞰山高谷深、蜿蜒曲折的大峪義谷古道;還有一次則是從白道峪登頂“小華山”嘉午臺后,由大峪下山,完成了一次“白道峪—嘉午臺—大峪”的秦嶺小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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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從大峪的下山之路,讓我印象深刻。其一就是感受到了大峪之“大”。秦嶺北麓的眾多峪口,有一個(gè)都有深厚的人文故事,如天子峪、扯袍峪、抱龍峪等等,起的名字都和這些人文歷史故事有關(guān)。

大峪單名一個(gè)“大”,就有了與其他秦嶺峪口不同的特色。

從白道峪登頂嘉午臺時(shí),坡度較緩;而從大峪下山時(shí),坡度陡峭,我們幾乎在坡度超過65度的秦嶺山梁上行走,冬日落葉鋪滿了小道,路面非?;?,所有人不得不專注腳下,一路上連話都很少說了。我們這才真正見識到“大峪”的山高峪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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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高在上的秦嶺山梁徒步兩個(gè)小時(shí),完成整段行程的三分之二時(shí),我們路過了一座村莊。數(shù)十間黃泥瓦房參差錯(cuò)落,形成了一幅獨(dú)特的秦嶺山村美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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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決定在村莊附近休息片刻,結(jié)果等我們靠近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已經(jīng)荒廢了的“無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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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有明顯人們生活過的痕跡,墻角堆放著柴火、瓦片,墻上還有煙熏火燎的痕跡。屋頂電線密集,這里家家戶戶肯定都是通了電的。還有就是村里時(shí)不時(shí)能看到去往嘉午臺的指示牌,想必當(dāng)時(shí)許多游客驢友從大峪登頂嘉午臺路過此地,總會(huì)來問路,所以村里人直接把路標(biāo)掛在了墻上、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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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這個(gè)無人荒村時(shí),天色已經(jīng)漸暗。再加上周圍都是高山密林,我們不由加快腳步,想趁著天徹底黑前快些走出大山。于是沒有過多停留,便繼續(xù)下山了。

過了這個(gè)村子,沒多久就聽見了潺潺水聲。此時(shí)已經(jīng)快到大峪峪口,我們也終于完成了這趟穿越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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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和朋友聊起我們在秦嶺大峪中偶遇的這座“無人村”,有人說幾年前爬嘉午臺路過這個(gè)村子,當(dāng)時(shí)還是有人居住的。最大的可能便是因?yàn)橄瘛渡胶G椤酚咳迥莻€(gè)的整體搬遷,整個(gè)村子都從秦嶺深山里搬了出去。

如今大峪峪口的村子開起了一戶戶農(nóng)家樂,不知道有沒有從這個(gè)“無人村”里搬遷出來的村民呢?

路過大峪這個(gè)村子時(shí),我覺得它很漂亮,有一種深山古村的幽遠(yuǎn)古樸的美。當(dāng)時(shí)我心里尋思著這里能不能辦一個(gè)民宿,招待一些前來寫生的人,順便可以賣一些食物裝備給路過的游客驢友。

不過朋友們都不看好:這樣的秦嶺深處的無人荒村太多了,普通游客不常來,驢友數(shù)量也有限。這些房舍的最終歸宿便是見證時(shí)光吧……

想了解更多冷門、好玩的旅游地,歡迎大家關(guān)注“小漁的行旅日記”。和小漁一起發(fā)現(xiàn)世界更多美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