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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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穆知禮相戀5年,沒等到他沒給我一個名分。

卻等來了他的未婚妻找上門讓我趕緊離開。

再次見面他讓我難堪,當眾下不來臺。

我告訴他這段關系應該到此結束。

他卻攥著我的手腕,“白詩禾,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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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點我剛拍完了戲。

擰著淋濕的戲服往房車走,此時一群記者圍了上來。

他們舉著話筒、錄音筆開始七嘴八舌地發(fā)問。

“白小姐,都說您和穆先生談過5年,請問您會給他和沈小姐送上祝福嗎?”

聽聞此言我腦袋嗡地一聲,不知如何接話。

但他們不依不饒。

冷風吹來濕衣服貼在身上刺骨地冷。

我艱難地扯出一個笑臉,“抱歉?!?/p>

回到房車看到了熱榜上的話題,#穆知禮、沈月#

原來是豪門聯姻。

此時的腦子里浮現出了關于我和穆知禮那5年。

看著熱搜上登對的兩人,我啞然失笑。

原來遇到對的人半年就能走到訂婚的步驟。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想起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記者問穆知禮擇偶標準。

他笑得好看,“我現在的女朋友是白詩禾,她就是標準?!?/p>

那時候十八線演員和京圈少爺的這段戀愛被很多人詬病。

但是穆知禮還是把所有的偏愛都給了我。

可如今再看,臉打得生疼。

他和沈月的照片我看了又看,反反復復很多遍。

微信上已經打好的字刪了又刪。

思慮良久鎖了手機,前任還是死了最合格。

拍完了最后一場打戲,我殺青了。

沒等處理身上的傷口,換了衣服就往燕京趕。

經紀人告訴我這次的宴會一定要好好表現。

能不能沖進電影圈這次至關重要。

在酒店的衛(wèi)生間里緊急地處理一下胳膊上的淤青。

沒想到碰上了沈月。

她拿著紙巾擦手,透過鏡子看我卻未發(fā)一言。

整理好后,我來到包廂門口。

看見里面的穆知禮的時候,一瞬間涼意貫穿了四肢百骸。

經紀人拉我過去,給大家介紹。

沈月優(yōu)雅端莊地坐在穆知禮身邊,笑著看我。

“白小姐好久不見啊?!?/p>

身邊有人不解她一個投資人怎么能認識我。

“我和白小姐早就認識了,那時候我記得你混得還不錯啊。

怎么現在搞得如此狼狽呢?”

沈月這張毒嘴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可現在全是大佬我只好硬著頭皮說沒有好的機遇。

然后我端起酒杯,“沈小姐,這杯我敬你。”

她保持微笑“不好意思,在備孕?!?/p>

我尷尬地收回酒杯,一邊的穆知禮開了口。

“白小姐,既然愛敬酒那就都別落下了。”

眾人噤聲,因為我倆之間那點事人盡皆知。

我一杯接著一杯的灌。

經紀人心疼地拉著我讓我別喝了。

我笑著舉著杯,“能讓穆先生高興就行。”

此時臉色陰暗的穆知禮開口讓服務員去拿一瓶芒果汁。

果汁送到,他擰開瓶蓋遞給沈月。

我還真是自作多情。

散場之后我站在酒店門口等經紀人開車。

因為喝得太多腳下有點不穩(wěn)。

一個踉蹌差點摔下臺階的時候,被人拉住了手臂。

是穆知禮。

“長能耐了白詩禾,喝這么多?!?/p>

他帶著怒氣把羊絨大衣披到我身上。

余光掃到了他身后的沈月,我試圖掙開他。

“分開之后你就這么糟踐自己是不是?”

我抬頭迎上他的眸子,扯著嘴角笑。

“我想怎么作踐是我的自由!”

穆知禮氣得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一把將我橫抱起來。

“好!這是你說的。”

穆知禮抱著我往前走,看著身后變臉的沈月竟然有種快感。

這是和穆知禮分開一年我們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我在娛樂圈混得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沈月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一番自我介紹之后她說,

“我和知禮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白小姐還是省省力氣吧。

你爬得再高,穆家也不會讓一個戲子嫁進去的?!?/p>

這句話輕飄飄的卻好像千斤石一樣砸在了我心上。

那一年我本來要沖擊電影圈的,卻好似被下了咒一樣各種不順。

就連常合作的導演都不愿再給我一個小角色。

我知道沈月不會善罷甘休。

事業(yè)全面停滯,再加上沈月的打擊。

我只能選擇離開穆知禮。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熟悉地房間。

是穆知禮和我那個短暫的家。

我揉著頭坐起來,看著床前正在打電話的穆知禮。

他身旁是我們第一年一起過圣誕時我準備的圣誕樹。

“醒了?”

他走過來問我頭痛不痛。

我拉好被子,看著眼前這張在無數個夜里瘋狂想念的臉。

“穆知禮我們不該這樣的,昨晚沈月看到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戲謔地看著我,問我昨晚開不開心。

此話一出,我臉噌的著火好像被揭了短一樣。

伸手去拿床邊的衣服,卻被他撲倒。

我扭過臉不讓他親。

“我們到此為止吧穆先生,我現在過的也很好。”

他忽然來了脾氣,攥著我的手腕質問我。

“你他媽胳膊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叫過得好?

白詩禾這一年你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這是我第二次聽他罵人,上一次是因為我當服務員被欺負。

眼淚不爭氣地順著眼角流下。

他抹了一把我眼角的淚順勢躺在我身側。

輕輕拍著我說再睡一會吧。

看著窗外的漫天飛雪,想到了我們剛認識的那年。

為了解決生活費每個周末都會去高檔餐廳當服務員。

但沒想到那家飯店就是穆知禮的。

我也是在那里和他認識的。

我跟了他,一跟就是五年。

聽著他呼吸聲變沉,我悄悄起身。

換好衣服,在床頭留下了一張便簽。

我又接了一個現代戲的女三。

女三的戲份不多,但有場被推下水的戲。

跳入刺骨的水里,我冷得遭不住。

導演一遍遍地不滿意,我一遍遍的重拍。

陶姐心疼地問這么冷的天還要拍多少遍。

導演白了她一眼,“你是導演還是我是?”

拍了三十幾遍,終于過了。

我也發(fā)高燒進了醫(yī)院。

躺在床上輸液,陶姐出去買晚飯。

迷迷糊糊的看著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他好像穆知禮。

42度還真是燒出幻覺了。

“詩禾?!?/p>

熟悉的聲音直接讓我回魂,好聞的雪松香灌入了我的鼻腔。

我問穆知禮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把我臉上的碎發(fā)撥到一邊,“上次就是不辭而別,這次又來是不是?”

穆知禮的手很暖,握住我手的時候好像有股暖流進了身體。

他把我扶起來。

然后他秘書拎著三個大餐盒進來,擺了滿桌。

“導演讓你跳水你就跳?我不讓你走你怎么不聽??!?/p>

“你太瘦了,要好好吃飯知道嗎?

這個導演我已經警告過了,你放心?!?/p>

他吧啦吧啦的說,我眼淚嘩嘩地掉。

我的手機叮的來了條短信。

是沈月在警告我。

刪了短信,她威脅我就算了,但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到穆知禮該怎么辦?

我問他到這來沈月那邊怎么解釋?

“我在準備和她退婚?!?/p>

我瞪著眼睛問他是不是瘋了。

他給我擦凈了唇角“沒了你,我會瘋?!?/p>

我們兩個回了我的公寓。

纏綿了很長時間,我趴在他的肩頭小聲地說如果能和他肩并肩地站在人前就好了。

他聽完捧著我的臉,在唇角輕啄,“詩禾,做你自己就好。”

第二天我和穆知禮去醫(yī)院打針的事就被傳到了網上。

沈月還親自發(fā)了一條內涵我的微博。

身為糊咖的我一下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網上全是罵我的,惡評如洪水一樣。

但也有感慨破鏡重圓的。

陶姐問我是不是要跟他和好,還叮囑我千萬不能戀愛腦。

畢竟我的事業(yè)現在已經有點起色了。

我回她一個笑臉,讓她放心。

輸液的第三天。

穆知禮剛買了果汁回來,“我去接個電話?!?/p>

這個電話他接了很長時間,久到我輸液結束也沒見他回來。

摁著針眼在椅子上等他,但卻等到了他的秘書。

“白小姐,這個是老板讓我轉交給您的。

他有急事需要回燕京。

您知道的穆總來到這里是他和家里鬧掰了?!?/p>

他頓了一下又說,“還有老板和沈小姐的事情是板上釘釘,您還是….

董事長現在很生氣。”

我腦子嗡地一聲。

伸手接過了他遞來的銀行卡。

他說得隱晦,但我聽得懂。

我和穆知禮應該不會再見了。

我們之間差的不是幾個臺階。

而是天塹。

當晚我跟陶姐說我要當影后,拿金獎,打沈月的臉!

她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說了句好。

穆知禮走后再也沒聯系過我。

我們倆的聊天記錄還停在他走那天。

最后一句是我發(fā)的: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站在你身邊。

一周之后我收到了新生代導演羅凱的試鏡電話。

陶姐高興地抱住我,“一定要把握?。?/p>

羅凱的業(yè)界口碑很好,如果這次能成以后就不用愁了!”

見面那天我問他為何會選中我。

“看了白小姐很多資料,會拍打戲還能吃苦,不矯情?!?/p>

我會心一笑,“過獎了羅導。”

羅凱笑著看我,“我也非常感激你能來拍我的電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p>

給穆知禮發(fā)了一條消息,告訴他我拿到了女主劇本,卻沒得到回應。

進組前要去燕京進行兩周的武術集訓。

飛機上我一言不發(fā)。

陶姐看著我,“我知道你不喜歡來燕京,集訓完咱們立刻離開?!?/p>

“誰說我不想來?我當然想啊,萬一能遇見穆知禮呢?!?/p>

這天我從集訓館出來。

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形和穆知禮很像的人。

我立刻整理衣服,卻發(fā)現是上次那個秘書。

“白小姐,這是老板讓我送來的,您收好?!?/p>

他把賓利的車鑰匙交到我手上,轉身欲走。

我問他穆知禮在哪里。

“老板最近很忙,他怕您沒準備御寒的衣物特意囑咐我送來。

東西都在車后座。如果您有需要再聯系我?!?/p>

“我能不能再見見他?”

“抱歉老板家中事務較多,您安心集訓吧?!?/p>

兩周很快結束了。

回程的飛機上空姐來告訴我,我升艙到頭等艙了。

疑惑地跟空姐過去卻看見了那張朝思暮想的臉。

我驚喜地問他怎么在這里。

舷窗外的陽光打在他身上,穆知禮整個人看起來溫暖又神圣。

“秘書說你想見我,我就來了?!?/p>

我又驚又喜地看著他,一瞬間又恢復了理智。

“你是去哪邊出差吧?”

他拉過我,捏著我的鼻子柔聲問痛不痛。

我點頭。

“我沒騙你。”

原來他徹底和家里鬧翻了。

是打了一架才跑出來的。

下了飛機我們兩個站在路邊等車。

我和他抱怨集訓隊的食堂難吃。

他皺著眉。

“你這么好養(yǎng)活的人都說難吃看樣子是真的難吃。

那我們今晚吃火鍋怎么樣?”

“也太棒了吧!”

手牽手在超市選食材,我竟然有種做夢的感覺。

“這個你愛吃,這個你也愛吃,還有這個?!?/p>

我跟他身后眼淚禁不住的落下來。

他可是穆知禮,滿燕京也找不到第二個的天之驕子。

如今他得罪了沈家還和自己的父母決裂,還弄得滿身是傷。

可我卻什么都不敢承諾給他。

穆知禮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