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 新華網(wǎng)《婚前未婚妻離奇失蹤》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聲明:作者專屬原創(chuàng)文章,無授權(quán)轉(zhuǎn)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高澤!這可是我人生頭一回進這么高檔的小區(qū)!”
老母親興奮地?fù)崦娞莸慕饘賶γ?,似乎這光滑的觸感能讓她提前感受到兒子的幸福生活。
高澤微微一笑:“媽,等婚禮完了,你和爸多來住幾天,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飯。”
電梯門“?!币宦暣蜷_,新房的門就在眼前。
他輕輕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溫馨的米黃色調(diào),滿屋子透著舒適和用心。
老母親看得眼眶都紅了:“哎呀,我兒子真出息!你爸要是看到這套房子,不知得多高興?!?/p>
高澤沉浸在母親的夸獎中,心里滿是成就感。
這套房子,是他在這個城市拼了近十年,風(fēng)里來雨里去攢下的全部家當(dāng)。
這不僅僅是一處居所,更是他與張巧一起構(gòu)筑未來的起點。
想到張巧,他心中一陣柔情,那個陪他一起奮斗的女人,馬上就要成為他的新娘了。
“巧巧真有福氣?!?/strong>
母親感嘆著,又不忘提醒,“婚禮是人生大事,別太累著自己,女方那邊再怎么忙,也該分擔(dān)點兒吧?!?/p>
“媽,她最近工作忙,我理解?!?/p>
高澤辯解著,但說出口的話連自己都覺得沒底氣。
確實,這段時間張巧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
以前每次聊到婚禮細(xì)節(jié),她都興致勃勃,甚至?xí)椴妥罃[花還是擺蠟燭吵得臉紅耳赤。
但最近,她卻一再推脫,說自己工作忙,沒時間過問這些瑣事。
“沒事兒,反正婚禮在即,她肯定也興奮得不知怎么好了?!?/p>
高澤壓下心中的疑慮,試圖說服自己,張巧也許只是為了工作拼一把,畢竟,他們的生活才剛剛起步。
“高澤,今天真不好意思,我又得加班了。”
電話那頭,張巧的聲音夾雜著一點愧疚。
高澤站在剛裝好的飄窗旁,看著外面逐漸亮起的城市燈火,輕輕嘆了一口氣:“沒事,別累著自己。
要是太忙,婚禮那邊的事我可以多操點心?!?/p>
“嗯,那就辛苦你了。等婚禮那天,我一定彌補你!”
張巧語氣輕快,但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某種不安涌上高澤心頭。
他握著手機,眉頭皺了起來。
張巧的變化并非一兩天,從前那個愛撒嬌、愛黏著自己的女人,似乎突然間變得格外忙碌,也變得更加陌生。
她開始頻繁加班,甚至夜不歸宿;手機時常關(guān)機,微信回得也越來越慢。
高澤嘗試著開玩笑式地打探,張巧卻總是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
就在婚禮倒計時一周時,事情徹底失控。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這一連串機械的女聲如同巨錘,狠狠敲在高澤心頭。
他已經(jīng)連續(xù)撥打了張巧的電話好幾個小時,從早晨到晚上,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他跑去張巧的公司,卻被告知她請了長假;聯(lián)系她的閨蜜好友,沒人知道她的行蹤;甚至連張巧的父母也一問三不知。
一瞬間,原本充滿期待的婚禮,仿佛懸在半空的紙鶴,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暴風(fēng)吹散。
高澤心急如焚,滿大街滿小區(qū)地尋找張巧的身影,但所有的努力都像石沉大海。
“叮咚——”
當(dāng)門鈴響起時,高澤幾乎是撲過去開的門。
他以為是張巧回來了,可出現(xiàn)在門口的卻是幾個兇神惡煞的陌生人。
他們一個個滿臉橫肉,站在他的新房門口,看著他冷笑:“你就是高澤吧?”
“你們是?”高澤強壓住心底的慌張。
“我們是你未婚妻的債主?!?/p>
為首的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張借條,攤開在高澤面前,“你未婚妻借了我們兩百萬,現(xiàn)在人找不著,只能來找你了?!?/p>
“不可能!”
高澤幾乎是吼了出來,他根本不相信張巧會欠下如此巨額債務(wù),更別說是瞞著他,
“你們肯定搞錯了,我跟她沒聽說過這事兒!”
“搞錯?你看這簽名是不是她的?”
男人嘴角掛著冷笑,“還有,這房子是你們的婚房吧?她借錢的時候可是說了,要是還不上,就拿這套房子頂賬?!?/p>
“胡說八道!”
高澤怒不可遏,“這是我的房子,房產(chǎn)證上連她的名字都沒有,你們休想打這套房的主意!”
“呵呵,那你可以去報警,不過我們勸你,省省吧?!?/p>
男人陰沉地說完,帶著人離開了,但臨走前,仍惡狠狠地扔下一句:“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高澤徹底亂了。
他立刻撥通了警察的電話,報了案,隨后將張巧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翻了個遍。
他甚至還聯(lián)系了婚慶公司和酒店,希望能找到她的蹤影。但結(jié)果只有失望。
幾天后,警察終于介入調(diào)查。通過一系列排查,真相逐漸浮出了水面。
張巧果然欠下了巨額債務(wù),而這債務(wù)的源頭,竟然是她的親弟弟。

高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深愛的女人,會瞞著他背負(fù)如此沉重的秘密。
而眼下,這個秘密還只是冰山一角。
警察告訴他,這場債務(wù)糾紛的背后,牽扯到張巧弟弟欠下的巨額賭債、地下賭場的放貸陷阱,以及她在多方壓力下的步步妥協(xié)。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那些所謂的“債主”,竟然早已盯上了高澤名下的新房。
聽到這些,高澤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握著電話,手心冒汗,腦海中回蕩著張巧的笑臉。
他想不明白,那個曾經(jīng)溫柔體貼、與他一起奮斗的女人,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她現(xiàn)在在哪兒?” 高澤聲音干澀地問道。
“我們還在追蹤她的下落?!本旎卮稹?/p>
這一夜,高澤輾轉(zhuǎn)難眠,他躺在新房的沙發(fā)上,環(huán)顧四周,這里的一切都是他和張巧一起挑選的。
他曾幻想無數(shù)次他們婚后的生活,卻沒想到,幸福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墜入深淵。
幾天后,警方終于傳來消息:他們在外地的一家小旅館找到了張巧。
聽到消息的那一刻,高澤的情緒復(fù)雜到了極點。
他既有怒火在心中翻騰,又隱隱透著一絲擔(dān)憂。
他已經(jīng)不確定,自己面對張巧時還能說什么,或者還能不能繼續(xù)愛這個女人。
當(dāng)高澤趕到警局時,張巧正坐在一間審訊室里,臉色蒼白,頭發(fā)凌亂。
她低垂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那一刻,高澤仿佛不認(rèn)識她了。
他躊躇了一下,終于走了進去。
“高澤……”
張巧抬起頭,看見他時眼眶瞬間泛紅,眼淚一滴滴滾落下來。
她像是攢足了力氣,想撲到他面前,可手腕上的手銬卻限制了她的動作。
高澤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與痛苦,冷冷地問:“你到底欠了多少錢?為什么?”
張巧張了張嘴,喉嚨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最終她只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我弟弟……”
警方的調(diào)查揭開了更多真相:張巧的弟弟張強是一個嗜賭如命的人,早在幾年前就欠下不少賭債,后來更是被地下賭場盯上,債務(wù)滾到了一百多萬。
賭場的人盯上了張巧這個“有正經(jīng)工作”的姐姐,幾次威脅加恐嚇,甚至有人到她的公司去鬧事。
為了替弟弟還錢,張巧鋌而走險,先是挪用了公司的十幾萬公款,但很快被發(fā)現(xiàn),她面臨被開除甚至追究刑事責(zé)任。
就在她走投無路時,賭場放貸人抓住了她的軟肋,逼她繼續(xù)借高利貸,并承諾只要拿到錢,他們會“放過”她的弟弟。
張巧心一軟,簽下了多份借條,最后債務(wù)越滾越大,逼近兩百萬。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騙你。”
張巧哭著辯解,“我只是想撐到婚禮后,再慢慢告訴你,咱們一起想辦法……”
“告訴我?告訴我你拿我買的新房去給你弟弟抵債?”
高澤的聲音猛地拔高,他的憤怒終于無法壓抑,“我拼了十年才買下這套房!你知道它對我意味著什么嗎?!”
張巧泣不成聲,她試圖靠近高澤,卻被他冷漠地甩開。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來找過我?”
高澤的聲音中透著絕望,“他們盯上的根本不是你,他們要的是我的房子!
你以為你瞞著我,拖到婚禮就能解決問題?你把我們倆都往絕路上推!”
“對不起……”張巧癱坐在椅子上,哭得無力辯解。
案件的復(fù)雜程度超出了高澤的想象。
那些債主并不只是普通的放貸人,而是一群徹頭徹尾的職業(yè)騙子。
他們瞄準(zhǔn)的,就是張巧和高澤即將結(jié)婚的時機,打算通過張巧的簽字,把高澤的新房合法地“變”成他們的財產(chǎn)。
張巧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的棋子,甚至連那些借條上,有些內(nèi)容都是被偽造的。
警方告訴高澤,張巧雖然有責(zé)任,但她同樣是受害者,那些偽造的合同、擔(dān)保文件,就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
“張巧能不能脫罪,要看后續(xù)審理和調(diào)查。”
警方對高澤說道,“而至于婚房的問題,如果他們確實偽造了文件,你可以通過法律程序拿回來,但需要耗費不少時間和精力?!?/p>
高澤聽著,心里一陣刺痛。
十年來,他最珍視的東西就是這套房子,而現(xiàn)在,它卻成了別人眼中的獵物。
他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沒看清張巧的家境與背景,才讓這一切變成今天的局面。
接下來的日子,張巧被警方扣留調(diào)查,而高澤則不得不一邊應(yīng)對那些債主的糾纏,一邊四處奔波請律師。
債主們越來越囂張,甚至還到高澤的公司門口堵人,揚言“再不還錢,就讓你身敗名裂”。高澤不得不報警,甚至換了手機號和住址。
與此同時,張巧的父母也找上了門。
他們跪在高澤面前,苦苦哀求:“高澤啊,求你救救巧巧吧!
她是為了救她弟弟,才犯了錯。
你們的感情這么好,你不能眼睜睜看她坐牢?。 ?/p>
高澤看著眼前這對蒼老的父母,心里又氣又恨。
他恨張巧的愚蠢,也恨張強的無恥,但最讓他難過的,是自己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卻換來了一場支離破碎的騙局。
他沒有答應(yīng),只是沉默著離開了。
幾個月后,案件終于有了結(jié)果。
警方證明了債主們確實偽造了部分文件,但張巧挪用公司公款和簽下部分借條的行為,也難逃法律責(zé)任。
最終,張巧被判緩刑,需要償還部分債務(wù),并承擔(dān)公司公款的賠償。
而那些債主則因詐騙被判刑,但高澤的新房依然陷入了漫長的法律爭奪戰(zhàn)中。
高澤站在新房的門口,手里拿著房產(chǎn)證。
經(jīng)過大半年的斗爭,他終于保住了這套房子。
但看著眼前這棟熟悉的建筑,他卻只覺得陌生而冰冷。
這一場婚禮夢徹底破碎,張巧也徹底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他不知道未來是否還會遇到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但至少,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愛情多美好,最重要的,還是彼此的信任與坦誠。
城市的夜晚依然繁華,霓虹燈閃爍著光芒。
高澤回過頭,慢慢地走進了屬于自己的房子。
這一次,他決心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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