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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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剛踏入家門,鞋子還沒來得及換,兜里的手機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一看是老婆林宜打來的,我趕忙接起,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她尖銳的嗓音:“我說,我弟的彩禮到底咋回事?咋還沒給打過去呢?這都火燒眉毛了,我弟下個月就結婚,沒彩禮像什么話!”
我握著手機,聲音帶著幾分討好:“老婆,這兩天公司有點急事,資金周轉不開,過幾天,過幾天我一定給打過去,行不?”
“過幾天?”林宜拔高了聲調,“還有什么事兒能比我弟結婚重要???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爸媽都盯著呢,到時候丟的可是我的臉!”
我心里一陣苦澀,耐著性子哄道:“老婆,你消消氣,我知道這事兒對你很重要,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你也得體諒體諒我,公司這邊項目出了問題,弄不好我得丟飯碗,到時候咱家日子咋過呀?”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林宜似乎氣稍微消了些,可語氣依舊不善:“哼,行吧,那你抓緊,別磨蹭,我可告訴你,要是誤了事兒,有你好看的!”說完,便“啪”地掛斷了電話。
我呆立在原地,手機無力地垂在身旁,滿心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來。
想當年,我一個從農(nóng)村出來的窮小子,能娶到城里的林宜,旁人都說是我高攀了。
丈母娘一家更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我,明里暗里總說林宜跟了我吃大虧。
為了能讓這婚姻長久,讓林宜過得舒心,我發(fā)誓一定對她好。

婚后,林宜那乖張的性子盡顯。
家里的活兒,大到拖地擦窗,小到洗衣刷碗,全是我一人包攬;每天下班,我還得匆忙趕去廚房做飯,就盼著能合她口味。
就連每月的生活費,我也從未讓她操心過,可即便如此,她對我始終冷冷淡淡。
結婚六七年了,她鮮少讓我碰她,每次我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她總是不耐煩地回我一句“我天性如此”。
直到那天,我為了談成公司一個重要項目,跟著客戶去KTV撞見的那一幕,我才知道,林宜還有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
林宜,我的老婆,她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在別的男人腿上,雙手緊緊摟著那人的脖子,兩人擁吻得熱烈,全然不顧旁人。
而那個男人,我見過幾次,是林宜弟弟的同學胡孝峰,他常來找林方正玩,偶爾也會來我們家串串門,比我們小了整整十歲啊,我一直把他當?shù)艿芸创哪芟氲?,他們竟搞在了一起?/p>
看著林宜臉上從未對我展露過的嬌羞與熱情,再想到這些年她對我的冷淡疏離,我只覺氣血上涌,雙手在身側緊緊攥成了拳頭,指甲都幾乎要嵌進掌心。
這幾年,家里家外我忙得像個陀螺,就盼著能讓她過上好日子,換來的卻是這樣的背叛,我心中的憋屈、憤怒如火山噴發(fā)般難以遏制。
臨近傍晚,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是父母打來的。
電話接通,母親的聲音帶著心疼與無奈:“兒子啊,我們知道這些年林宜對你啥態(tài)度,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她一直這樣,咱要個孩子也難。聽媽的話,離了吧,別再苦了自己?!?/p>
父親在一旁也附和著,讓我別再拖下去。
我握著手機,沉默良久,心中五味雜陳,離婚?哪有這么簡單,這么多年的付出,真要割舍,談何容易,況且我還有自己的打算……
晚上,林宜像往常一樣哼著小曲兒進了家門,高跟鞋隨意一甩,看都沒看我一眼,就扯著嗓子喊:“我餓了,快去做飯!”

以往,我肯定二話不說就鉆進廚房,可今天,我坐在沙發(fā)上沒動,只是抬眼看了看她,繼續(xù)翻著手里的雜志。
林宜見我沒反應,眉頭一皺,大步走到我跟前,雙手抱胸,語氣更加囂張:“喂,跟你說話呢,聾了?。口s緊做飯去,磨蹭什么!”
我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今天有點累,你要是餓,自己弄點吃的吧。”
林宜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瞪大了眼睛,伸手就來奪我手里的雜志:“你累?我天天逛街買東西不比你累?。孔屇阕鲱D飯怎么了,這家里什么時候輪到你偷懶了?”
我死死捏住雜志,不讓她搶走,直視著她的眼睛:“林宜,這么多年,我對你咋樣,你心里清楚。你就不能對我有點起碼的尊重?”
林宜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頂嘴,隨即惱羞成怒:“你還敢跟我頂嘴了?行啊你,翅膀硬了是吧!”
我“噌”地站起身,伸手一把將她按在沙發(fā)上。
林宜顯然沒料到我的舉動,她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滿是驚恐,慌忙用力掙扎著躲開,嘴里還喊著:“你瘋了吧,想干什么!”
看到她這般逃避我的樣子,我的手僵在半空,心也像被重錘狠狠一擊,一陣刺痛。
這么多年,我掏心掏肺地對她,家務全包,賺錢養(yǎng)家,她要什么我給什么,可如今在她眼里,我竟像個洪水猛獸,我對她的付出,當真是比不上那個第三者嗎?
這一晚,我躺在床上,滿心都是事兒,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窗外的夜色愈發(fā)深沉,萬籟俱寂中,林宜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這輕微的動靜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扭頭看向身旁背對著我熟睡的林宜,猶豫了幾秒,還是悄悄伸手拿過了手機。
解鎖屏幕,是林宜和胡孝峰的聊天記錄,我手指顫抖著往上翻,越看心越寒。
原來,他們倆竟想聯(lián)手把我的財產(chǎn)騙走,然后讓林宜和我離婚。
我又點開相冊,里面全是她和胡孝峰的合照,還有許多親密得刺眼的照片,從聊天記錄的時間來看,兩個人早在五年前就搞在了一起。
這五年,我像個傻子一樣,為林宜一家忙前忙后,努力打拼,殊不知頭上早已一片青青草原。
我這才明白,林宜從未愛過我,這場婚姻,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算計。
八年前,我和林宜結婚,那時胡孝峰出現(xiàn),林宜說他條件不好,需要人資助上學,我心善,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便一直默默資助他,哪成想,從一開始他們就在算計我。
我死死攥著手機,指關節(jié)都泛白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中恨意頓生:好啊,你們既然如此無情,也休怪我不義了。
這么多年的憋屈,我定要讓他們加倍償還。

那幾天,我索性就呆在公司,沒日沒夜地忙,家對我來說,此刻更像一個冰冷的牢籠,我實在不愿回去面對林宜的無理取鬧,索性眼不見為凈,對她的那些折騰視若無睹。
一天,手機突然“叮咚”一聲,我瞥了一眼,是林宜發(fā)來的信息。
“我生病了,病得很重,現(xiàn)在急需要錢治療,你趕緊給我轉3萬塊錢過來。”
看到這條消息,我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這套路何其熟悉,以前也上演過幾次,不是說要買奢侈品哄自己開心,就是和朋友出去玩手頭緊,每次都拿生病當幌子,我竟次次都乖乖就范,掏錢了事,現(xiàn)在想想,真是傻得透頂。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擊:“沒錢。”
隨后,一狠心將手機關機,把自己徹底隔絕在這紛擾之外。
這一刻,我心里竟有種報復的快感,這么多年,我也該為自己活一回了。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和同事商討項目細節(jié),助理匆匆進來,神色有些慌張:“老板,外面有個年輕人,自稱是您小舅子,吵著要見您,攔都攔不住?!?/p>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出辦公室。
只見林方正一臉怒容地站在那兒,看見我出來,幾步跨到我跟前,手指幾乎戳到我臉上,大聲質問:“姐夫,你咋回事???我姐生病了,你不回家照顧就算了,連錢都不給她轉,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做了對不起我姐的事?”
我看著他這副被家里慣壞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撒野的模樣,心中一陣冷笑。
在外面有人的到底是誰,他們姐弟倆還真當我是傻子呢。
不過,我臉上依舊維持著以往的謙卑,嘆了口氣說:“方正啊,你誤會了,我這段時間公司項目出了大問題,天天忙得焦頭爛額,連軸轉了幾天幾夜,實在抽不出空回家。至于錢,是真沒有,項目資金鏈斷了,我都快愁死了,哪還有閑錢啊。”
我邊說邊揉了揉太陽穴,裝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林方正卻根本不信,撇了撇嘴,滿臉的鄙夷:“哼,我才不信你這套說辭,項目再重要能有我姐重要?我告訴你,要是我姐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但還是強壓著,語氣盡量平和:“方正,你也是成年人了,做事別這么沖動,你先回去照顧你姐,等我忙完這陣,一定回去看她?!?/p>
林方正聽了我的解釋,臉上依舊是半信半疑的神情,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嘴里嘟囔著:“我咋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心里清楚,得讓他徹底信服才行,于是指了指旁邊正在忙碌的同事,說道:“不信你問問我同事,這幾天大家都跟著我熬呢。”
同事小王也是個機靈鬼,領會了我的意思,立刻走過來,一臉疲憊地說:“林先生,您是不知道啊,這項目可把我們折騰慘了,老板這幾天都沒合過眼,到處找資金,就盼著能起死回生?!?/p>
林方正聽了,神色稍微緩和了些,但還是不太放心。
這時,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急吼吼地開口:“姐夫,就算項目出問題,可我彩禮咋辦???我姐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說你肯定能幫我湊齊,這眼瞅著日子越來越近,你現(xiàn)在說沒錢,不是坑我嘛!”
我看著他那副著急上火的模樣,心里冷哼一聲,面上卻依舊鎮(zhèn)定,嘆了口氣安撫道:“方正啊,你先別慌,我心里有數(shù)。其實這項目就差30萬的啟動資金了,只要這筆錢一到位,立馬就能運轉起來。到時候啊,項目收成翻一番都不止,少說能賺回10倍的利潤,你的彩禮錢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p>
林方正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但隨即又黯淡下去,撇了撇嘴說:“說得輕巧,這30萬上哪兒找去?”
我裝作無奈地聳聳肩:“就是因為一直沒找到投資人,才愁成這樣啊,之前找了好些渠道,要么人家看不上,要么條件太苛刻,我都快急白頭了?!?/p>
林方正眼珠子轉了轉,猶豫了一下,態(tài)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姐夫,你給我詳細講講這項目唄,聽起來挺有賺頭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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