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啪啪”兩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上衣就被眼前這個矮壯的男人一把撕開,露出了貼身小內內。

我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攏在胸前徒勞地遮擋著。

站在一旁的花姐冷笑著:“劉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聽話,你自己脫,省得受罪!”

隔壁傳來女孩子的尖叫和痛哭聲,夾雜著男人肆意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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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惠,來自湖南桃江,自古桃江出美女,我長得身材高挑膚白貌美,站在女人堆,那也是一只天鵝啊!

2016年大學畢業(yè)之后,在廣州做文員,一個月兩三千塊錢,也去過一些網絡科技公司混過,后來又去酒吧當陪酒女,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花姐,花姐比我大幾歲,曾經在東莞的酒店里混過,是個老江湖,靠著一張巧嘴,騙了八個女孩過來,說是來這邊賺大錢。

2020年春天,我們一行八個女孩子,從廣州坐飛機到了曼谷機場,一出機場就有人來接。

在飛機上的時候,花姐告訴我們說,從曼谷機場過去園區(qū)并不遠,開車幾個小時就能到。

沒想到車子離開曼谷之后,順著一條道路拐進了一處倉庫模樣的地方。這里的門口都有監(jiān)控,還有兩三個男人冷漠地在門口看守著。

花姐低聲告訴我們:劉哥認為這批新貨不錯,想讓兄弟們嘗嘗鮮,完事之后再送過去。

我跟著花姐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作為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女孩子,唯一的資本就是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今天逃不過,索性對那個男人說:“別急,我會很聽話,保準讓你滿意,不過……”

花姐笑著說:“你別想著拖延時間?!?/p>

我看了一眼男人,直接脫掉內衣,接著說:“我只想知道,結束后你們會怎么安排我,給我一份什么樣的工作?”

花姐得意地笑了幾聲,說:“到了這邊,可就由不得你了!”

花姐扭著腰肢出去了,我被那個男人拖到一張簡陋的床上,忍受了這個齷齪男人蹂躪。

我知道不能得罪他,所以百般順從和討好,他的口音是FJ人,言語中得知原來在緬北的賭場混過,這幾年帶著一幫兄弟,專程到曼谷機場接新貨,然后送到妙瓦底工業(y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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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可能不送過去,畢竟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賺錢,哪里的價錢出的高,就給那邊。

上一次,他就挑選出五六個女孩,送去了泰國南邊的某夜總會。

按照他們的規(guī)矩,姑娘們過來之后,他和幾個兄弟都會嘗嘗鮮。

由于我長得最漂亮,所以他看上了我。

完事后,我還沒有穿好衣服,就被一個背著槍的士兵扯出了屋子。

我們十幾個衣不蔽體的女孩子,被趕到了一塊空地上。

在空地另一側的一棵大樹下,吊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孩。

我認出是阿花,阿花是北方人,五大三粗的,長相還行,但性格霸道,動不動就飚臟話,在途中的時候,還欺負別的女孩。

此刻的阿花光著身子,渾身上下都是傷,還在不斷的淌血。

我們都嚇壞了,根本不敢看,有幾個女孩嚇得尿了一褲襠。

后來才知道,阿花被士兵強暴的時候反抗,抓傷了一個士兵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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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說這邊的治安很好,進園區(qū)之后,包食宿,住的是帶空調的兩人間,吃的四菜一湯,一個月的工資都有一兩萬。

怎么會這樣?

劉哥大聲告訴我們:“那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你們到了這邊,人命還比不上一條狗!”

訓完之后,我們被分別推上了兩輛敞篷中吉普,每輛車上有三四個拿槍的士兵看守著我們。

車子在叢林內沿著一條小路往前走,在經過一處地方的時候,旁邊的草叢中突然飛起很多綠頭蒼蠅。

我看清草叢中的兩具腐尸,胃里一陣痙攣,忍不住嘔吐起來,可是我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嘔了一陣,沒有吐出任何東西,反倒挨了士兵一記耳光。

越往前走,時不時就看到路邊草叢里的尸體,到后來我也麻木了。

不管面對什么情況,活下去是唯一的信念。

車上的士兵看著我們,不停地調笑著,有時還伸手過來摸兩把。

沒有人敢反抗,都害怕變成阿華那樣。

車子駛過一些村鎮(zhèn),呼嘯而過,那些居民表情木然地望著我們,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也許他們早就習慣了。

傍晚到了一處舊工廠模樣的地方,守門的人都背著槍,鐵門打開,車子開了進去。

這里有一棟兩層的樓房,還有兩三棟平房,車子還沒有停穩(wěn),從平房里沖出來十幾個士兵。

我們被士兵從車上趕下來,又累又餓,這些士兵就像惡狗見到了屎,急不可耐地沖上來抓人。

姐妹們一個個被拖走,兩個矮壯的士兵拉著我的手,就要往平房那邊拖,我看到剛剛走下車劉哥,大聲喊起來:“劉哥,我可以幫你賺大錢!”

在這種情況下,很多女孩只會哭著求饒,或許是我服侍劉哥很賣力,又或許是他第一次見到我這種膽怯的女人。

其實我非常害怕,壯著膽子賭一把,賭贏了,有翻盤的機會,賭輸了,大不了被其他男人折磨。

他吼了一句,揮了揮手,那兩個男人放開我,拉扯著別的姑娘進了平房。

劉哥走到我的面前,冷笑著問:“你打算怎么幫我賺錢?騙更多的女人過來?”

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穩(wěn)住劉哥,勾起他的貪念,下一步才能設法自救。

我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低聲說:“劉哥,你就是一個跑腿的,對吧?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無非就是為了賺錢,聽說有些FJ的老板,已經躺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曬太陽,那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必須打擊一下他的自尊。

在來緬北之前,我也從網上了解了一些這邊的情況,緬北那邊的電詐產業(yè)做成功后,有人就在泰國和緬甸交界的妙瓦底,開了一片產業(yè)園。

妙瓦底本是泰國和緬甸之間重要的陸路口岸,與泰國湄索鎮(zhèn)之間,僅隔了一條莫艾河。

妙瓦底園區(qū)臨莫艾河而建,這條河成為園區(qū)天然的護城河,既能防止人員逃跑,又是牢固的軍事屏障。

從泰國曼谷機場出發(fā),約500多公里,6個多小時車程,就能到達妙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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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北那邊電詐手段,已經漸漸落伍,但在妙瓦底這邊,還屬于新產業(yè)。放眼望去,園區(qū)內還有大型的吊車,說明還在修建。

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們把人騙過來之后,主要從事電詐,一旦失去利用價值,他們就會把人轉賣,進入最后的廢物利用環(huán)節(jié)。

一旦被轉賣,基本上就是被噶腰子,沒有活著的可能。

我若是不想被他們當成機器,就必須取得他們的信任,從而實現(xiàn)自己的計劃。

劉哥聽完我的話,眼中閃了一下亮光,揮了一下手,讓我跟著他走上那棟兩層的小樓。

二樓的一個窗戶邊,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用手銬倒背著銬在窗戶上,整個人彎曲著。

她的臉被頭發(fā)蓋著,看不清樣子,只是從喉嚨里不斷發(fā)出低沉的呻吟。

劉哥示意我看那個女人,面無表情地說:“學藝術的,是個模特,在夜總會里居然把客人打了,我找了10個男人伺候她,然后放在這邊處理一下,好歹還值幾個錢!”

我聽懂了他的意思,來到了這邊,除了聽話之外,還要有利用價值,否則下場只會更慘。

進屋之后坐下,他泡了兩碗方便面,然后目光冰冷地看著我。

必須要讓劉哥知道我的價值,如果我說的話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變得跟外面的那個女人一樣,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仿佛看到10個男人獰笑著朝我走過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