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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北京東三環(huán)五星級大酒店的西側,開了一家能吊打整個京城,乃至全國夜場的夜總會,夢幻人間。

光裝修就豪擲1.6億,堪稱“亞洲第一銷金窟”。

在大伙兒還在精打細算,一個月攢百來塊錢的時候,夢幻人間里端茶倒水的小服務員一晚上就能賺幾百塊,要知道那可是三十年前!

最絕的還得是譚老板親手打造的“粉紅軍團”“花魁艷后”。

清一水是膚白貌美的高知才女,甭管是吃喝玩樂、花前月下,還是財經(jīng)哲學、時事政治,只要你開個頭,就沒有她們接不了的話。

漂亮又有情調的解語花直接讓富商名流,豪客政要流連忘返,揮金如土,只為博美人一笑。

“冰火兩重天”“一女四吃”“高山流水”……

只要有錢,就能體驗極致快樂。

我明明知道這里的水有多深,踏進去將萬劫不復,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任由自己的身體沉淪,被欲望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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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許清,是某北金融系碩士研究生,也是我們村里飛出的唯一一只金鳳凰。

一六八的身高,腰細臀翹,波濤洶涌,偏巧長了張鄰家妹妹的臉蛋,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既清純又妖嬈。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好看,處處有優(yōu)待,到哪都有人追。

可那些人我都看不上,跟他們牽扯,只會是無盡窮苦。

在首都,我看著別人穿牌子,買包包,用名貴的香水化妝品,心里就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撕咬。

奈何囊中羞澀,別說牌子了,每月的生活費,連件像樣的裙子都買不起。

我開始到處兼職,攢幾個月仍舊買不起一根包帶。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冉姐,我才知道,原來賺錢可以這么容易!

冉姐是夢幻人間的女招待,也是我們學校畢業(yè)的學姐,學歷沒我高,只是個本科生,一個月卻能賺幾萬塊。

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shù)字。

她邀請我去“單位”玩,我點頭如搗蒜,要是能在那認識個“富二代”,誰還苦哈哈的在社會當牛馬。

當我踏入夢幻人間的一刻,才知道什么叫紙醉金迷,錢如糞土。

“清清,喏,給你的?!?/p>

我愣愣地接過冉姐給的兩百塊,有些發(fā)蒙,細問才知道,是剛才冉姐接待的楚總給的小費,就因為看了我一眼,覺得漂亮。

天知道這兩張紙有多么滾燙!

沒幾天,我成了冉姐的同事,入職的第一件事,便是體檢。

除了基礎檢查,就連皮膚都有嚴格要求,傷疤、紋身,但凡有一樣,都會被淘汰。

更讓人羞恥的是,還要查是否純潔,有沒有婦科傳染病。

我被領到一間診察室,里面坐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我脫衣服。

我沒談過戀愛,從沒在男人面前暴露過自己,但是我知道,如果不過這一關,就別想進夢幻人間的門!

我咬牙脫掉長裙,乖乖躺在檢查椅上,將腿高高架起。

男人湊過來,戴上黏膩的手套,掰開沒人碰過的地方仔細檢查,呼吸噴在我敏感的皮膚上,有些灼人,引得我身體輕顫。

忽然門被打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來,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好苗子?”

我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這一動,竟讓醫(yī)生的手指滑了進來,讓我瞬間身體緊繃,漲紅了臉。

“老板,這個就不錯,是個干凈的?!?/p>

我這才知道,西裝男人竟是夢幻人間的老板,譚老板。

他的視線落在我白潔的身體上,毫不避諱,由上到下,肆意打量,隨后滿意點頭:“就你了?!?/p>

一句話,讓我順利通過檢查還直接被選入他麾下的“紅粉軍團”。

從形體到禮儀,無論待人接物,還是說話語調,都有專人指導。

跟團里的小姐妹聊天,我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高學歷在這地方根本不值一提,本科畢業(yè)是最低要求。

一個月的培訓期滿,我換上譚總親自選的戰(zhàn)袍,粉墨登場。

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fā)溫潤光芒,我穿著黑色繡花旗袍站在臺階上,高聳呼之欲出,沒穿內(nèi)衣的粉嫩若隱若現(xiàn),與布料摩擦,隱隱戰(zhàn)栗,臺下倒吸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套“戰(zhàn)甲”心思巧妙,微透的布料配上緊身剪裁,完美勾勒出我傲人的豐腴,不盈一握的腰肢,開到腰窩的下擺,剛好露出白皙無瑕的長腿。

只一眼,就能讓男人為我神魂顛倒。

沒一會兒,經(jīng)理就在我耳邊小聲道:“去貴賓廳。”

我乖巧點頭,任由服務生領路,到了一個包間門口,這是專供VIP客戶使用的,光低消就上萬,有錢還不一定進得來,還得有身份地位。

我的心在打鼓,培訓的花活在腦海中如過山車一樣閃現(xiàn),成敗在此一舉。

門,開了。

四個男人坐在里面,野獸般的目光掃視我全身,我緊張的腳趾微卷,抬眸微笑。

為首的男人吹了個口哨:“上等貨啊!就是不知道水平怎么樣?先來個高山流水嘗嘗?!?/p>

我拿起桌上的紅酒放在胸脯中間,雙手捧著,夾住,以免酒瓶掉落。

隨后半跪在水晶桌面上,捧著胸脯往男人嘴邊送。

所謂高山流水,便是這樣服侍客人喝酒,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客人可以品嘗到流淌到下面的酒水,是何等銷魂滋味。

男人的舌頭黏膩濕滑,游走在肌膚上,使我的身體微顫,小嘴半張,無意識地扭腰,緊閉的長腿慢慢放松,打開。

興許是我含羞帶怯又放浪的反差模樣取悅了他們,一瓶酒尚未喝多少,就又要玩“一女四吃”。

我的背脊貼在微涼的桌面上,看著四個男人將我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