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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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和白宇輝進(jìn)行完一場大汗淋漓的運(yùn)動之后,他輕輕在我耳邊落下一吻。
“舒怡,下周我要和我媳婦兒出去旅游,大概半個月都不會回家,你在家好好的,等我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我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貓兒似的在他頸窩間蹭了蹭。
“那你要玩的開心哦,舒怡在家會好好想你的”
白宇輝眸中帶笑,在我鼻尖刮了一下。
白宇輝要起身,我摟著他的脖子央求著再運(yùn)動一下,這才放他離開。
臨走前,他在床邊給我撂下了2000塊錢現(xiàn)金,便匆匆出了門。
目送著白宇輝出門,我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起來。
我叫王舒怡,今年40歲,喪偶,帶三個娃。
剛剛從我家離開的那位白宇輝,是我的情人,反過來說,我也是他的情人。
2
和白宇輝認(rèn)識,純屬偶然。
那天我送了二寶和三寶去上學(xué),便準(zhǔn)備回家給三個孩子做午飯。
可我到了家門口,翻了半天鑰匙都沒有找到。
心想肯定是我早晨出門著急,忘了帶鑰匙。
若是找開鎖公司來開鎖,又要花費(fèi)100多塊錢。
若是不找開鎖的,就進(jìn)不去家門兒。
我正糾結(jié)呢,樓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王姐,你的鑰匙”
我循聲扭過頭去,就見一個穿著休閑服的高個兒男人拎著一串鑰匙走了下來。
“早晨我下樓,看你家門兒上還插著鑰匙呢,尋思肯定是你送娃著急,我就做主拔下來給你收著了,聽見你回來了,趕緊給你送下來”
我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連忙道謝。
“真是太謝謝了,早晨出來的確實(shí)著急,你要不幫我拿著,家里怕是就要遭賊了”
說著話,我伸手將鑰匙接過來。
指尖不小心觸碰到男人的手心,觸電似的,我慌忙將手縮了回來。
男人倒是從容。
“我是去年剛搬過來的住戶,叫我小白就行,鄰里鄰居的,幫點(diǎn)忙都是應(yīng)該的,王姐我看你一個人帶三個孩子挺不容易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了,盡管聯(lián)系我,我就住在17樓”
我見過他幾次,比我小3歲,今年37了。
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總是在家呆著。
妻子是醫(yī)院急診科的,平時忙得腳不沾地,不怎么回家,倆人也沒孩子。
不過我這人不擅長和人交往,小白的話我也沒當(dāng)真,只當(dāng)是平常鄰居處著,樓上樓下的,平日里見了面,點(diǎn)點(diǎn)頭,意思意思就過去了。
可我怎么都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竟然還能有交集。

3
那天晚上,三個孩子在家寫作業(yè),我收拾東西準(zhǔn)備坐電梯下樓倒垃圾。
剛進(jìn)電梯便遇見從樓上下來的白宇輝。
我禮貌性的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站在了電梯的角落里。
眼看著電梯從16樓緩緩下降到8樓,卻在這個時候,電梯突然“咣當(dāng)”停了下來,電梯里面的燈忽閃兩下便滅了。
我下意識的尖叫一聲,手中垃圾落地,我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便將自己縮了起來。
“別害怕,應(yīng)該是電梯出故障了”
說話間,白宇輝便將手機(jī)閃光燈打開,在電梯里找到故障報修電話便撥了過去。
白宇輝和對面說明了我們這里的情況,便掛斷了電話,閃光燈也隨之滅了。
電梯再次恢復(fù)黑暗。
我嚇得瑟瑟發(fā)抖。
黑暗中,一只溫?zé)岬氖志o緊握住了我的手。
這只手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我沒空想那么多,順勢便靠在了白宇輝的手臂上。
很靜,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他安慰我說:“王姐,別怕,那邊說十分鐘就會趕過來。”
我瑟縮著點(diǎn)點(diǎn)頭,黑暗里,我感覺一個手臂箍住了我的肩膀,將我整個人摟在了懷里。
等到救援隊來的時候,我恐懼的心已經(jīng)慢慢放下。
出了電梯,想到剛剛電梯里發(fā)生的事情,我窘迫的撓了撓頭,對白宇輝說道。
“不好意思啊,剛剛...我實(shí)在是有些害怕,才對你...”
白宇輝大方笑著,“沒事兒,我也是看你太害怕了,才說安慰安慰你”
這事兒之后,我們加了微信,平日里微信里時不時的聊兩句,我權(quán)當(dāng)打發(fā)時間了,并沒有往深處想。
可有一天,白宇輝借口來我家借鹽,見我家仨孩子都沒在,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將我按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隨之而來的便是洶涌的吻。
我驚呼一聲,一把將白宇輝推開,瞪向他。
“白宇輝,你干嘛呀這是”
他說:“王姐,咱倆好吧?!?/p>
我一愣,啥意思。
他又說:“你一個人帶三個孩子不容易,需要人幫你,我呢,快40的男人了,雖然結(jié)婚了,但媳婦兒常年不在家,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咱們各取所需,行嗎?”
4
當(dāng)時我覺得白宇輝腦子抽了,更認(rèn)為他是個變T,把他轟著走之后,我就想把他微信拉黑了。
正猶豫的時候,白宇輝發(fā)來一條信息。
“王姐,我是真心誠意想和你發(fā)展一下的,我這人不會說話,也不太會辦事,剛才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容易,這3000塊錢你收著,給孩子們改善一下伙食,就當(dāng)是我這個做叔叔的一片心意了”
聊天界面上那一抹紅,像一把利刃,晃了我的眼,也刺傷了我的心。
我是真缺錢。
十年前,我也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夫妻和睦,日子過得也順心。
可老天爺偏偏要與我作對。
有一次老公出任務(wù),為了救一個孩子,老公只身入火海,將孩子托出窗外,他卻沒能逃出來。
無情的大火將老公燒的只剩下殘骸,也徹底擊垮了我的家庭。
那時候三寶剛出生,二寶剛到上學(xué)的年紀(jì),只有10歲的大寶稍微懂點(diǎn)事,幫我?guī)е毴龑?,我才得以抽身去辦老公的身后事。
老公家里人不管,我娘家也沒什么親人,唯一的老父親病殃殃的,我也沒敢將這件事告訴他,一個人操持這些,心力交瘁。
老公犧牲,得知國家發(fā)了撫恤金,婆家興師動眾的上門搶走了,我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
有三個孩子要帶,我分不了神,干脆便不做斗爭,把之前住著的婚房一賣,帶著孩子四處租房住去了。
日子雖然過得漂泊些,但好在還有可支配的金錢。
如今幾年過去,當(dāng)初賣房的錢早就花的差不多了。
我在朋友的幫助下,做起了自媒體,一個月賺個兩三千塊錢,也只是勉強(qiáng)吃飽穿暖,稍微有個要花錢的事情,就能將我壓倒。
也有人給我介紹對象,可人家看我?guī)е齻€孩子,又沒有什么正經(jīng)工作,都覺得我是累贅。
有時候我也在想,若是有一個人能幫幫我,我也能省不少力氣。
但讓我做別人的第三者,我...良心上真的過不去。

5
但是命運(yùn)半點(diǎn)不由人。
一樁樁事情壓在我身上,讓我不得不妥協(xié)。
白宇輝“表白”事件過去沒多久,我便收到了房東發(fā)來的消息。
“小王,該交房租了,之前看你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挺不容易的,都是讓你三個月一交房租,這不我家有點(diǎn)事兒需要用錢,今后你一年一交吧”
看著房東發(fā)來的消息,我肩膀一下就垮了下來。
這邊的房租不算貴,但對我來說也不便宜了。
1200一個月,一年就是14400塊錢。
一萬多塊錢啊,我一下子拿出來,這一年都要緊巴巴的過。
看著賬戶里的余額,我連忙給房東發(fā)了消息。
“房東,半年一交也可以,一年一交,我實(shí)在是有點(diǎn)拿不出手”
房東回復(fù)的也很堅決。
“小王,我給你的房租已經(jīng)很便宜了,你打聽打聽,這小區(qū)的租金,哪戶不是1500以上的,租給你我還賠錢的,你要是不應(yīng),我可趕人了啊”
我在這個房子住了3年,3年期間,早已把房子布置成了自己覺得舒適的模樣,這里又離三個孩子學(xué)校近,若是從這里搬走,日子又要重頭開始。
想到這里,我只能咬著牙給房東發(fā)去了一年的房租。
賬戶余額就剩2000塊,大寶剛上高中,住宿制的,每個月需要800塊錢的生活費(fèi);二寶三寶都還小,吃喝拉撒都要花錢。
好在這個月自媒體收入破了五千,提現(xiàn)之后,倒是能讓我喘口氣。
我舒了口氣,正準(zhǔn)備起身去收拾屋子的時候,二寶班主任突然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頭,班主任語氣很急,說是二寶突然暈倒了,讓我趕緊過去。
將二寶送到醫(yī)院去一查,說是需要做個小手術(shù)。
大幾千的手術(shù)費(fèi)將我最后一根稻草壓垮。
夜里我翻著和白宇輝的聊天記錄,看著界面上那紅彤彤的轉(zhuǎn)賬,我收下了。
而后回復(fù)了一個字“好”
什么道德,什么尊嚴(yán),我不要了。
只要能讓我們娘仨不要那么困難就好了。
白宇輝的媳婦兒每個月4天輪休,其余的時間大多數(shù)都在醫(yī)院里。
我又是個家庭主婦,孩子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和白宇輝在一起的。
就像他說的,我們兩個人各取所需,也填平了我內(nèi)心的寂寞。
每個月給我兩三千的生活費(fèi),再加上我自己賺的錢,足以讓我和三個孩子過上輕松的生活。
6
上午十點(diǎn)鐘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要去接二寶三寶了。
我趕忙脫下身上過于性感的睡衣,換上了保守的家居服,緊鑼密鼓的擇菜洗菜,準(zhǔn)備著中午要吃的東西。
對于白宇輝,我其實(shí)并沒有太大的感情,只不過我需要依靠他,現(xiàn)下也只能依靠他。
把菜備好,我便出門接二寶了,帶著二寶去接三寶的路上,我突然接到三寶幼兒園老師的電話。
這個點(diǎn)了,老師突然打電話來,我心中咯噔一下。
電話接通,對面?zhèn)鱽硪魂囄跷跞寥恋臓幊陈暋?/p>
“羽羽媽,你快來一趟吧,你家孩子跟別的小孩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平日里三寶又乖又懂事,連一只蚊子都不敢拍死的小孩兒,咋可能和別人打起來呢。
我心中焦急,趕忙拉著二寶匆匆往三寶幼兒園趕。
等我到的時候,就見三寶坐在地上,早晨剛梳的小辮,現(xiàn)在歪歪扭扭,臉上紅彤彤的,瞧著像個巴掌印。
一男一女掐著腰站在三寶跟前,吐沫星子亂飛。

“你說你這孩子怎么一點(diǎn)素質(zhì)都沒有,你家長怎么教你的,哦,沒教你團(tuán)結(jié)友善,倒教你打人了是吧,你家里人呢,不來教育你,我就替你家長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話,面前那女人便揮手要往三寶臉上打。
三寶嚇得縮了脖子,卻還是被那女人打到了腦殼。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打我家兒子后背的時候,怎么那么大膽呢”
眼見那女人伸手還要往三寶身上掐,我趕忙沖上前擋在了三寶跟前。
我扭過頭去,瞪著身后的女人。
“你這當(dāng)大人的,怎么能打一個小孩子!”
女人也不搭腔,抱著肩膀趾高氣昂的說:“你就是這小孩兒的家長啊,我告訴你,我打她還是輕的了,你看看她把我兒子造的,后背衣服都撓爛了,這些個紅印子,你們得賠錢!”
我沒理會女人的話,理了理三寶額前的頭發(fā)輕聲問:“三寶,告訴媽媽,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打別人呢?”
三寶一下就哭了出來,指著躲在那女人身后的小男孩說道:“他罵我,罵我是沒有爸爸的野種,還罵媽媽說...說...”
后面的話太臟了,三寶說不出口。
可那女人卻是一瞪眼,“嘿你這小孩張嘴就胡說,我家兒子可沒說這話,不過再說了,就算是說了,也是事實(shí),你有爹嗎?”
一句話將我也給激怒了,可我知道,現(xiàn)在需要冷靜,我起身將三寶護(hù)在身后,望著面前的一男一女說:“是不是真的,讓老師調(diào)出監(jiān)控來就知道了,我們家羽羽平時蚊子都不敢打,無緣無故的,她肯定不會打人。”
女人眼珠子瞪得更大了,“你這意思就是我家兒子招惹你女兒了唄,那我還說我家兒子平時蔫呼呼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呢,調(diào)就調(diào)唄,誰怕誰啊,不過...李老師,咱們班有監(jiān)控嗎?”
李老師愣了一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是的,“沒有,咱們班監(jiān)控壞了三天了”
女人得意了,“怎么樣,這周圍可是有好幾雙眼睛看著呢,是不是你家孩子先動的手,都有人證的,你要不想鬧大了,也好說,一萬塊錢解決,再賠點(diǎn)醫(yī)藥費(fèi)得了?!?/p>
我算是看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就是想要錢,我干脆手一攤。
“那咱們就鬧大吧,我現(xiàn)在就報警”
女人一下慌了,她身后的男人走過來,一把拍掉了我手上的手機(jī)。
“報警也沒用,你閨女打傷了我兒子,就得賠錢”
一男一女兇神惡煞的站在我面前,我一個女人,又帶著兩個孩子,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心一橫,撿起手機(jī)便給白宇輝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我故意大聲說:“老公,咱閨女在幼兒園受欺負(fù)了,對方還讓我倒賠一萬塊錢,你快點(diǎn)來想想辦法?!?/p>
白宇輝當(dāng)下就應(yīng)了,還說讓我別著急。
我也是想撐撐場子,便和那對男女說了。
“既然這樣,那我把我老公叫來,咱們好好理論理論”
女人挑眉,“行啊,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在這兒耗著,看誰耗的過誰唄”
不出半個小時,白宇輝就到了。
一進(jìn)班級,沖著我就來了。
“媳婦兒,什么情況啊”
我連忙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
白宇輝扭過頭去和那女人講理。
可女人卻愣了,指著白宇輝半天才磕磕巴巴蹦出一句話來。
“你...你不是趙醫(yī)生的老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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