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我叫宋莉,是一個三十五歲的少婦,在一家IT公司當前臺。

這天我站在公司前臺,機械地整理著訪客登記表。玻璃門外,早高峰的人群像沙丁魚一樣擠進電梯,我甚至能聽到他們此起彼伏的抱怨聲。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我抬起頭,看到張明快步走了進來。他今天穿了件深藍色的格子襯衫,頭發(fā)有些凌亂,眼鏡片后的眼睛布滿血絲,一看就是又熬了個通宵。

"早。"我習慣性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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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卻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腿。我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今天穿了條及膝的黑色A字裙,下面是公司要求的黑色絲襪。

"小、小宋......"張明的聲音有些發(fā)抖,"你今天的絲襪......"

我皺起眉頭,正要開口,他卻突然湊近前臺,壓低聲音說:"我、我想買你穿過的絲襪。"

我的大腦瞬間空白,耳邊嗡嗡作響。這是什么情況?我是不是聽錯了?

"你說什么?"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

張明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我、我可以出高價,一千塊一雙,不,兩千......"

我感覺雙腿發(fā)軟,扶著前臺才勉強站穩(wěn)。這個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程序員,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我該報警嗎?可是......兩千塊,那是我半個月的工資。

"你、你瘋了吧?"我強撐著說,"這是性騷擾......"

"不是的!"張明急切地打斷我,"我只是......收藏。我保證不會做任何過分的事。求你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歡......"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變成了耳語。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不停地顫抖,眼鏡片后的眼神既狂熱又卑微。

就在這時,電梯又響了。張明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快步走向辦公室。臨走前,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不寒而栗。

整個上午我都心神不寧。兩千塊,這個數(shù)字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房租要交了,信用卡也快到期了,媽媽還在老家等著我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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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我躲在洗手間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二十四歲,還算年輕漂亮,但在這個大城市里,這點資本根本算不了什么。每天看著那些光鮮亮麗的白領進進出出,而我只能永遠站在這個小小的前臺后面......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張明發(fā)來的消息:"考慮得怎么樣?我可以先付錢。"

我的手在發(fā)抖,但還是回復了:"怎么交易?"

"下班后,我在B棟地下車庫等你。現(xiàn)金交易。"

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機塞回口袋。鏡子里,我的臉蒼白得嚇人。

下班后,我故意磨蹭到最后。等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才悄悄溜進地下車庫。張明果然在那里,他的車停在最里面的角落。

我鉆進后座,迅速脫下絲襪塞給他。他遞過來一個信封,我數(shù)了數(shù),確實是兩千塊。

"謝謝。"他低聲說,聲音里帶著某種病態(tài)的滿足,"下周......還能繼續(xù)嗎?"

我沒有回答,推開車門逃也似的跑了。

回到家,我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那疊鈔票發(fā)呆。這么容易就到手的兩千塊,比我站一個月前臺還要輕松。可是為什么,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惡心得想吐?

第二天,我換上了新的絲襪。張明經(jīng)過前臺時,朝我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我低下頭,假裝在整理文件。

一周后,他又發(fā)來消息:"這次三千,可以嗎?"

我盯著手機屏幕,手指懸在鍵盤上。三千塊,夠我買那件心儀已久的外套了。可是......

"再加一條內褲,五千。"他又發(fā)來一條。

我的手指顫抖著,最終還是回復:"好。"

就這樣,我一步步淪陷。從絲襪到內衣,從一周一次到三天一次。張明的要求越來越過分,出的價錢也越來越高。我開始習慣這種交易,甚至開始期待他的消息。

直到那天晚上。

我照常來到地下車庫,卻發(fā)現(xiàn)張明沒有開車。他站在陰影里,手里拿著一個U盤。

"這是......"我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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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有的交易記錄。"他推了推眼鏡,"包括視頻和照片。"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你、你偷拍?"

"只是以防萬一。"他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現(xiàn)在,我們來談談新的交易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