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出院后,合租室友讓我教她練口語。
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她是在網(wǎng)上倒貼白男,
還讓我一起跳舞給白男看,我當場翻臉。
室友轉(zhuǎn)頭就騙我做導游,還把我當人情直接送到白男懷里,
對白男諂媚道:“我的室友人美心善,你們一定會度過一個浪漫夜晚!”
我直接發(fā)瘋,踩住媚男室友的臉,看向瑟瑟發(fā)抖的白男嗤笑:
“說得對,你們一定不會忘記今晚!”

1
病院敲鑼打鼓把我送出來以后,我手頭拮據(jù),只好和人合租。
合租室友知道我以前是重點大學的英專生,立刻求我教她口語。
因為國際TT被關閉后,大量外國人涌入國內(nèi)社交網(wǎng)站,合租室友拉著我自信滿滿的說:“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沒追求,等我學會英語,我就找個外國男友!”
我皺皺眉頭,對合租室友的價值觀表示不贊同,她就是個媚男姐,還專媚外國男。
但因為她付錢了,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媚男姐學了兩天就要和外國人連線,還拉著我做翻譯。
我看著她穿著小吊帶超短褲,畫著飛入鬢角的眉毛和翻上天的眼睫毛,完全就是刻板印象的美式妝容。
媚男姐擺出標準美式假笑向我問道:“你覺得我這身怎么樣?能不能拿下外國人。”
我怕自己晚上做噩夢,趕緊轉(zhuǎn)過頭去回答:“蠻好的!”
媚男姐絲毫聽不出我的敷衍之意,趕緊打開連線房間,先進來一個明顯亞裔長相的男人,媚男姐馬上把他踢了出去,撇撇嘴道,“一看就是窮酸鬼,浪費我的時間!”
我翻了個白眼,這媚男姐還專媚白男。
媚男姐用心挑選之后,和一個胡子拉碴的老白男連上線,老白男一看到媚男姐就吹了個口哨,媚男姐直接彎下腰,諂媚的表示感謝。
老白男更是上勁,各種調(diào)戲詞匯層出不窮,聽得我直堵耳朵,媚男姐倒是愈發(fā)來勁,一個勁叫“honey,baby!”
一時興起還跳了段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看得我一陣雞皮疙瘩,媚男姐叫我來就是做他們感情的一環(huán)!
老白男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更是來勁,“那個小美女,你也轉(zhuǎn)一圈!”
我握緊拳頭假裝聽不見,為了錢我忍了。
媚男姐不知道從哪又拿出一身清涼套裝,“你看他這么熱情,你也換一身吧!”
忍無可忍,我直接站起身,掀翻她手里的衣服,“我又不是跳舞主播,換個屁!”
“這錢你愛找誰找誰,我不賺了。”我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媚男姐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對屏幕里明顯不悅的老白男道歉,“你別下線!她愿意的,她就是害羞!”
媚男姐說著直接拉開我外套拉鏈,死命要扯開我的內(nèi)搭,“害什么羞,看看還能少塊肉!”
“我都不介意你搶我風頭了,你還裝什么正經(jīng)人!”
出院前,院長囑咐我,平時要與人為善,能忍則忍,不能再惹是生非,我一直牢記在心。
但現(xiàn)在情況所迫,我忍不下去!
我一手握住媚男姐的手反折過去,一手按住她的腦袋,把她死死按在地上,“你這是猥褻犯罪!再動一下別怪我不客氣!”
2
媚男姐在地上扭動掙扎,“你松開我!你敢動我,我直接把你送進局子里!”
我微微一笑,從兜里掏出疾病證明拍在她臉上,“你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進去!”
“誰知道這證明真的假的,我不碰你了,你先放開我!”媚男姐語氣一下弱下來。
我不想真鬧進局子,還得讓院長來接,順勢松開媚男姐。
她站起身后退兩步,不屑的看向我,我攏了攏被她撕壞的衣服。
媚男姐撇了撇嘴:“假正經(jīng)!”
我掃了一眼直播間已經(jīng)黑屏,直接大步邁到媚男姐面前,死死盯著她,“賠錢!”
媚男姐嚇得慌忙后退,“賠什么錢,你不是不賺我錢了嗎!”
“你搞砸我的連線,我還沒讓你賠錢呢!”
我指了指身上被扯壞的衣服,“你把我衣服弄壞了,賠錢!”我說著一步步靠近她,像看死人一般,還伸出手作勢要掐住她的脖子。
媚男姐閉上眼大叫一聲,甩出幾張鈔票,“給你錢,快滾!”
我撿起錢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房間。
媚男姐經(jīng)過這次大戰(zhàn),也不敢讓我再教她口語。
現(xiàn)在她自己帶著老白男回來“學英語”,每晚叫得鬼哭狼嚎。
我吃安眠藥,用上耳塞加耳罩都被吵的睡不著,越發(fā)神經(jīng)衰弱。
出門上廁所還碰到媚男姐和老白男在客廳“學英語”,我趕緊捂住眼睛,唯恐長針眼。
“又假裝正經(jīng)呢,看見我和honey在一起還跑出來看看,嫉妒了吧!”媚男姐斜視我一眼輕蔑的嘲諷。
媚男姐靠在老白男懷里,“這就是我室友,一臉清高,可看不上我和honey你混在一起~”
本來就睡不好的我聽了她的話,火一下竄到頭頂,“我當然看不上你們這倆爛貨!”
“租房的時候明確說過不能帶男人回來住,我要告訴房東!你等著搬家吧!”
媚男姐聽了我要舉報她的話,轉(zhuǎn)身埋進老白男懷里,“這個臭女人要趕我走,我就沒地方住了!”
老白男啪嘰一口親在媚男姐臉上,“我?guī)湍憬逃査?!?/p>
老白男擼起袖子,用粗壯的手臂恐嚇我,“你敢欺負我女人,找死!”
我聽他流利的中文,察覺到他可能是個假洋鬼子,媚男姐這次媚錯人了,想到這我頓時笑出聲。
“你中文這么好學了幾年?不會沒有出過國吧!”我嘲諷的問道。
老白男一臉慌張,“你瞎說什么!”說著就抓住我的雙臂,死死攥住,“再瞎說,我要你好看!”
老白男手勁極大,攥得我齜牙咧嘴,媚男姐看我被控制住,也上前來嘲諷,“上次你打我的帳還沒算呢,這次又想告狀把我趕出去!”
啪!一個大嘴巴扇到我臉上,我的臉火辣辣的疼。
我死死瞪著媚男姐,媚男姐上下掃視一番,輕笑著說:“裝貞潔烈女?”對老白男表情曖昧道:“你想不想看看她~”
3
媚男姐說著直接上手扒我衣服。
我晚上只套了一個睡裙,已經(jīng)被媚男姐撕開口子,眼看著就要走光,我用力抬起手臂拿起桌邊的酒瓶,砰一下砸到老白男頭上,老白男頓時天旋地轉(zhuǎn)倒在地上,我趕緊跑回臥室。
外面響起媚男姐的尖叫,“啊啊啊,流血啦!死人啦!”
我盤算著怎么跟院長解釋這一切,真倒霉,剛出院沒幾天就又要進去了。
等了一夜也沒等到有人找我,天剛亮,媚男姐就帶著一臉疲態(tài)從外面回來,邊收拾邊罵,“挨千刀的死騙子,居然是個假洋鬼子!我說中文怎么這么好!”
媚男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突然諂媚起來,“我昨天就是被他騙了,都是假洋鬼子慫恿我的!”

“我還是得學英語,和真外國人交朋友!”媚男姐說著厚臉皮的摟住我胳膊,“我最近有個活,特別適合你,給老外做導游?!?/p>
我狐疑的看著媚男姐,她能有這么好心?
媚男姐看我不吭聲,接著說道:“我還能害你不成!”
“薪資五千一天!”
大白天還能直接拐賣我不成,何況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咬咬牙答應下來。
媚男姐不知道從哪拉來三個老白男,讓我?guī)е麄兟糜巍?/p>
我總能瞟到他們帶著打量商品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不自覺拉開和他們的距離,媚男姐在我耳邊輕聲說,“工資不想要了?”說完一把把我推進三個老白男懷中。
我被老白男簇擁著,媚男姐順勢拍照,“笑一笑!”我咧著嘴苦笑。
媚男姐遞給我一瓶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給你轉(zhuǎn)賬!”說著拿出手機。
我接過水,邊喝著邊打開手機收錢碼。
媚男姐見我喝下水,突然把手機收起來,一臉壞事得逞的微笑,“你還真好騙!”她一招手,我被三個老白男架住手臂挾持在中間。
我一陣頭暈,眼皮沉沉,昏死過去。
等再清醒過來,已經(jīng)躺在媚男姐的臥室里,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我瞇起眼睛裝暈。
就看到媚男姐在對面架起攝影機,對三個老白男說:“我都說了,我室友漂亮又好騙,你們滿意了吧!祝你們今晚愉快!”
又對老白男諂媚笑道:“honey,答應你的我做到嘍,你一定要帶我回國?。 ?/p>
原來媚男姐要把我獻給洋鬼子就是為了出國。
我心下一驚,快速思索怎么逃跑,他們以為我已經(jīng)昏倒,卻不知道我因為治病早就抗藥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
老白男急吼吼的脫了衣服,一股狐臭味撲面而來。
媚男姐攔住他說,“等下,我還沒架好設備呢!”
老白男急不可耐,看著我催促,“快點!我都等不及了!”
4
趁著老白男幫媚男姐去鼓搗設備,我直接彈射起身,拎起雙肩包就向外跑。
堵在門口的兩個老白男被嚇了一跳,張開雙手意圖攔住我,我直接從包里拿出加壓加辣防狼噴霧。
呲呲兩下,兩個大漢瞬間倒地,捂著眼睛哇哇大叫,“好痛!我的眼睛要瞎了!”
就在被他們攔下的一刻,身后的媚男姐和猥瑣老白男也追了上來,媚男姐直接抓住我的頭發(fā),向后用力一拽,“你個臭女人,還怪厲害!看你還怎么逃!”
老白男順勢鉗制住我的雙手,要奪下我手里的防狼噴霧。
我直接抬腳踢向老白男,他嗷一聲捂住自己在地上打滾哀嚎。
我直接沖著媚男姐摁了兩下防狼噴霧,媚男姐尖叫著捂住臉,“好辣好燙!我要毀容了!”
看著門口的兩個老白男有要起身的趨勢,我連忙又沖他們噴了幾下,兩人叫的一聲比一聲大。
我跑出媚男姐的臥室,直奔我的房間,鎖住門在屋里翻來翻去。
不過一會就聽見外面的砸門聲,“臭女人,你敢打我,你找死!”
“快滾出來,伺候好我,我就放過你!”
“你們有本事進來啊,抓住我隨你們處置!”我邊說邊拿出陪伴我多年的寶貝——家用小電鋸。
老白男滔滔不絕的叫囂,“等我們玩膩你,就把你賣到暗網(wǎng)!讓你生不如死!”
我冷冷一笑,等下生不如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門咚的一聲被撞開,眼睛通紅的媚男姐和三個老白男一齊擠進來,猛地就要撲過來。

我左手防狼噴霧,右手小電鋸,暗沉沉的看著他們。
媚男姐推著老白男,“你們上啊,她就一個,你們仨還打不過她嗎!”
老白男們互相看看,鼓起勇氣準備上前。
嗡的一聲,電鋸轉(zhuǎn)動起來,我往前揮舞,老白男往后一退步直接坐到地上,開始哇哇大哭,“我錯了!不要傷害我!”
屋里傳來一股怪味,原來坐在地上的老白男已經(jīng)嚇尿。
我呲呲兩下,他直接在尿液里開始打滾。
看見這一幕,剩下的幾人也放棄抵抗,直接轉(zhuǎn)身逃跑,我一腳踹翻幾人,呲呲呲呲硬控幾人。
還是加壓加量的防狼噴霧好用。
我拿起瓶身直接砸在猥瑣老白男手上,“你是哪只手碰我的?這只還是這只!”
老白男疼得哇哇大叫,我把電鋸豎直刺在他頭邊,“煩死了!你們真的很吵!”幾人立刻安靜下來。
隨即踩著另一個老白男的臉,“你看我現(xiàn)在帶不帶勁!”
“喜歡帶勁,讓你一次辣個夠!”我往他臉上猛噴防狼噴霧,他捂著臉在地上抽抽。
看到媚男姐向外走去,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嘲諷:“今晚好不好玩??!愉不愉快??!”
我舉起電鋸,媚男姐驚恐地大叫,“你這樣是犯法的!”
“可我是病人?。 蔽业碾婁徬蛑念^頂砸去。
我當然不會殺人,我只是嚇唬嚇唬她。
媚男姐直接嚇暈過去。
我從包里抽出繩子,甩給老白男,“把他們綁起來。”
唯一還能動的老白男顫顫巍巍地照做,我翻看起來攝像機里的畫面,這些人玩的真花。
我重新架起攝影機,對著被五花大綁的幾人說:“你們不是喜歡拍?現(xiàn)在讓你們拍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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