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淮南老街上,劉小玲挺著孕肚、踩著高跟鞋,把離婚協(xié)議拍在夜店老板小黃面前時,街坊們嗑著瓜子搖頭:“何家這瘋丫頭,這輩子算是毀了。”
誰知20年后,這個讓全家最看不上的“瘋丫頭”,最終活成了六姊妹中最有錢、最幸福的一個。

第一段婚姻:一手離經(jīng)叛道的“爛牌”
上世紀(jì)90年代的淮南老街,沒人看好這個燙著爆炸頭、穿著喇叭褲的瘋丫頭。她頂替父親進(jìn)廠時,老工人搖頭:“何家五丫頭,遲早要闖大禍?!?/p>
第一任丈夫湯振民,活脫脫是從瓊瑤劇里走出來的渣男。他會跳霹靂舞,會說情話,卻唯獨不會養(yǎng)家。
當(dāng)劉小玲發(fā)現(xiàn)婚床上的陌生發(fā)卡時,這個倔強(qiáng)的女人抱著孩子凈身出戶,留給湯振民的最后一句話是:“留著你的破床,和你的破舞伴過日子吧!”
她抱著孩子凈身出戶那晚,湯振民醉醺醺地笑:“帶著拖油瓶,看哪個男人要你!”

第二婚姻:又一次“賭局”
和湯振民離婚后,與地痞鐘毛子的合作,是劉小玲人生的至暗時刻。
鐘毛子這個在服裝市場橫著走的男人,教會她做假賬、逃稅款,也教會她什么叫“江湖險惡”。當(dāng)鐘毛子的砍刀架在她脖子上時,這個曾經(jīng)嬌氣的姑娘竟笑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過你得想清楚,砍了我,你的賬本可就永遠(yuǎn)找不到了?!?/p>
連夜逃往廈門的火車上,劉小玲摸著包里僅剩的300塊錢,突然想起母親劉美心的咒罵:“你就是個賠錢貨!”
窗外夜色如墨,她咬著嘴唇把眼淚憋回去——這次,她偏要活出個人樣。
直到鐘毛子坐牢,劉小玲才敢回到淮南。
誰想到和劉小玲一起回來的,是一個40歲的老男人,以及肚子里的孩子。
這個男人是40歲的夜店老板小黃,當(dāng)時全家人都覺得劉小玲瘋了。這個滿臉痘坑的福建男人,張口閉口都是“生兒子”?;槎Y當(dāng)天,大姐何家麗偷偷抹淚:“小玲這是往火坑里跳啊!”
劉小玲卻盯著協(xié)議補(bǔ)充條款笑出聲:“生女兒也得給套房,白紙黑字寫著呢?!?/p>
十個月后,她抱著女兒和房產(chǎn)證走出民政局,背后是小黃的怒吼:“你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第三段婚姻:生活好像好起來了
遇見殺人犯何其慶,是命運給劉小玲最大的黑色幽默。當(dāng)這個方臉男人騎著摩托出現(xiàn)在火車站時,誰也沒想到他會成為最終的歸宿。
新婚夜,劉小玲摸著何其慶臉上的疤問:“真殺過人?”男人沉默片刻,從保險柜里取出判決書:“防衛(wèi)過當(dāng),蹲了八年?!彼蝗恍Τ雎暎骸扒闪耍以诮不炝税四??!?/p>
這對“劣跡斑斑”的夫妻,竟把建材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當(dāng)劉小玲搬進(jìn)17層江景房時,何家喜咬著牙買下18層的戶型。

劉小玲的逆襲,撕開了90年代底層女性的生存圖鑒:
- 在何家麗任勞任怨伺候全家時,她選擇了“自私”
- 在何家喜不擇手段爭奪家產(chǎn)時,她學(xué)會了“止損”
- 在姐妹們困于婚姻圍城時,她實現(xiàn)了“出逃”
誰能想到,六姊妹里,最后過的最好的,不是早早做生意的何家藝,也不是搶奪房產(chǎn)和醬菜方子的何家喜,而是當(dāng)初那個離經(jīng)叛道的劉小玲。
就像劉小玲說的:人生有的時候,不能想。越是想,越想而不得,越是不想,反倒不請自來。
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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