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梁建國躺在床上,身下的褥瘡又紅又腫,疼得他簡直要受不了了。
每喘一口氣,都帶著鉆心的痛苦,這病痛把他折磨得快扛不住了。
他渴得嗓子直冒火,有氣無力地低聲喊:“儀,倒杯水……” 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
可屋外傳來彭儀的聲音:“知道啦,知道啦,等會兒我就去打麻將!”
那語氣特別輕松,甚至還帶著點笑意,就跟有啥天大的喜事似的。
梁建國微微睜開眼,看著床頭空蕩蕩的水杯,心里一陣發(fā)涼。

他知道,彭儀又跑去打麻將了,根本不管他在床上遭罪。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里那股怒火怎么也壓不住,燒得正旺。
他又看了看床頭放著的五百塊錢,是鄰居幫忙帶過來買藥的,自己動彈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結(jié)果彭儀一進來,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就把錢拿走了。
梁建國心里那份失望和憤怒,一下子又躥高了不少。
回憶像潮水一樣,“嘩” 地涌上心頭。
彭儀以前是歌廳的舞女,那時候的她,年輕漂亮,滿臉都是笑容,日子過得簡單又自在。
直到有一天,她碰上了梁建國。
當時梁建國剛從外地調(diào)過來當工程師,看著就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
他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年齡差也大,可奇怪的是,梁建國第一眼見到彭儀,就認定了她,覺得自己能給她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兩人相識是個偶然,梁建國一開始也沒想過會和彭儀有啥故事,直到有一天,他看著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得照顧她。
于是,他啥也不顧,許下承諾要養(yǎng)她,彭儀也答應(yīng)離開歌廳,回家當起了全職主婦。
剛開始,日子雖說不富裕,但過得安穩(wěn)又溫馨。彭儀放棄了那種燈紅酒綠、充滿誘惑的生活,努力融入梁建國的家,做飯、打掃、照顧梁建國的生活起居,一切看著都挺美滿。
可時間一長,彭儀慢慢就不滿足了。
她覺得生活越來越空虛,好像和這個世界越來越遠。每次梁建國工作忙,整天不在家,她一個人待在家里就覺得特別孤單。

慢慢地,彭儀就迷上了打麻將。
一開始,她也就偶爾和鄰居們玩玩,后來就越來越頻繁,打麻將成了她打發(fā)時間的唯一辦法。
有一回,她在麻將桌上認識了趙強。
趙強和別人不太一樣,身上好像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趙強跟她講女性的自由、獨立,說新時代的女人就得追求自己的夢想,不能總靠著男人,不能一輩子都過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
彭儀頭一回聽到這些話,心里特別震撼,感覺趙強說的每一句都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心里一直沒發(fā)現(xiàn)的那把鎖。
從那以后,彭儀就迷上了趙強,覺得他說的每句話都有道理,也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過得太憋屈。
慢慢地,兩人關(guān)系越來越近,彭儀也越來越依賴趙強。趙強那些 “新時代女性主義思想”,就在她心里扎了根。
梁建國不在家的時候,彭儀經(jīng)常把趙強帶回家。
梁建國在工地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管她,她呢,也不想再過那種沉悶無聊的日子了。
趙強給她帶來的刺激和新鮮感,讓她把丈夫的病痛拋到了九霄云外。
鄰居們都看在眼里,忍不住議論紛紛,都替梁建國不值。
梁建國辛辛苦苦在外掙錢,彭儀卻在他病重的時候,背著他干這些事。

她不光和趙強來往密切,還老把人帶回家,鄰居們實在看不下去,都勸她:“你這么做,梁建國知道了得多傷心啊?”
可彭儀根本不在乎,她和趙強已經(jīng)好得難解難分,家里那個癱瘓在床的丈夫,早就被她忘到腦后了。
直到那場意外發(fā)生,梁建國從高樓上摔了下來,整個人都廢了。
這一摔,不光把他的身體摔垮了,也徹底改變了他的一生。
原本生龍活虎的男人,現(xiàn)在只能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連最基本的生活起居都得靠別人幫忙。
他再也掙不了錢了,未來一片黑暗。
梁建國回家后,鄰居們把彭儀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有人忍不住把彭儀和趙強的事兒也說了,梁建國聽了,心里像被刀扎一樣痛。
他還想著給彭儀一次機會,盼著她能回心轉(zhuǎn)意,可彭儀根本就不在乎他了。
梁建國每天都在病痛里煎熬,彭儀呢,趁著他不在,更是肆意妄為。
她一點都不收斂,知道丈夫沒了掙錢的能力,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她還是三天兩頭往麻將館跑,和趙強繼續(xù)勾勾搭搭,好像這個家對她來說早就不重要了。
一直到梁建國生命快走到盡頭的時候,那天,他的病情已經(jīng)嚴重到?jīng)]法挽回了,身體也撐不住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可能沒多少時間了。
彭儀終于匆匆趕了回來,可她臉上一點關(guān)心的樣子都沒有。
梁建國艱難地開口問她:“你…… 為啥要這么對我?”
彭儀一句話也沒說,就低下了頭,也沒再看梁建國一眼,默默去處理了后事。
梁建國閉上眼,心里啥都明白了,他也沒力氣再反抗啥了,眼前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啊。
彭儀辦完后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梁建國的工資卡。
她知道,梁建國以前省吃儉用,肯定存了些錢,她打算把這些錢取出來,好好揮霍一番,接著享受自己的日子。
她拿著卡去銀行取錢,站在柜臺前,把銀行卡遞給工作人員,想著先取點出來花著。
結(jié)果柜臺服務(wù)員突然問了她一句話,把她給問懵了。
“對不起,女士,您這張卡的賬戶里已經(jīng)沒錢了?!?/p>
“啥?” 彭儀瞪大了眼睛,趕忙問,“這怎么可能!這是梁建國的工資卡,里面肯定還有錢!”
“我查過了,這張卡上的錢已經(jīng)全部被取走了,賬戶余額是零?!?服務(wù)員語氣平淡,可這話聽在彭儀耳朵里,就跟五雷轟頂似的。
她的心猛地一沉,眼前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模糊了。
彭儀臉色變得煞白,站在柜臺前,手指下意識地摸著卡片,嘴里不停地念叨:“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 錢怎么就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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