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光武帝劉秀剛剛起床,太史就火急火燎地闖進來報告:陛下,大事不好啦,昨夜客星沖犯帝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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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撲哧一聲笑了,他抬手指了指龍床上一個須眉漢子說:“都是嚴子陵這家伙,昨晚壓了我一夜。”

太史聽得目瞪口呆:嘛玩意兒?兩個大男人同床共枕,還擠壓在一起?咱皇帝還有這愛好?這畫面也太炸裂了吧?

好在劉秀不是昏君,否則這件肯定又被添油加醋,成為抹在他身上的一塊污斑。事實上,床上的那位絕不是個男寵,而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隱士,光武帝劉秀的好友嚴光(字子陵)。

嚴光不僅是劉秀的好友,他還有一個身份——劉秀的大學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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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光武帝是中國歷史上唯一讀過大學的皇帝(那時候叫太學),在他創(chuàng)業(yè)的過程中,有好幾位同學、校友都加盟了他的團隊,比如朱祐、鄧禹、王霸、陰識等,連他的哥哥劉縯也都是校友。

這都要感謝被劉秀推翻的新朝皇帝王莽,王莽在位期間不遺余力地擴充太學,將生源增加到一萬多人,結果“蘿卜快了不洗泥”,混進了一群“學渣”,比如劉秀、嚴光。

劉秀是學渣?呵呵,這可不是我貶低“最完美皇帝”呀,史書白紙黑字記述了他的大學生涯。

首先,劉秀在讀期間熱衷于做買賣,他跟同學合資買了幾頭驢,搞起了租賃業(yè)務。平日里,他最喜歡混跡于集市,除了做買賣就是忙于走馬斗雞,一副浪蕩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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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劉秀喜歡鉆閭里弄巷,跟小市民混得賊啦熟。當然劉秀這么做絕不是低級趣味,而是為了熟悉民情,因此他對基層官府的暗門摸得透透的。每當家鄉(xiāng)的官員進京,劉秀總能跟他們高談闊論,朝廷頒發(fā)的邸報,劉秀也總能給同學們分析出道道來,儼然時事評論員。

最后,史書給劉秀的成績單做了一個稍顯粉飾的評語:略通大義,意思就是“知道個大概”??紤]到史書對劉秀的正面塑造,我說他是“學渣”過分嗎?

當然,這個成績帶來的結果就是“畢業(yè)就失業(yè)”,大學畢業(yè)后劉秀沒能直通官場,只好回到家鄉(xiāng)待業(yè)。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劉秀身邊的那些好友無一例外都跟他一樣,都“渣”到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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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以為我這是在貶低劉秀嗎?不,我這是在還原真實的,有血有肉的光武帝。史書拼命美化劉秀,結果將他搞成了完美的泥菩薩,失去了煙火味,反而讓人敬而遠之。

歷史上真實的劉秀絕不是死讀書的“酸秀才”,而是專注于實踐的“混江龍”,他的性情、作風跟老祖宗劉邦幾乎沒有二致。也只有這種人才有可能承擔起推翻新莽,創(chuàng)建新王朝的大任,書生嘛,呵呵。

作為劉秀的同窗好友,嚴光也不是個三好生,但他卻與劉秀的志向完全相反,劉秀是積極的入世,他卻是“消極”的出世,什么也不想做,就想當一只閑云野鶴,逍遙江湖,人稱“隱士”。

志趣相反的兩類人能惺惺相惜,原來世上真有一種“神交”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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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yè)后,二人各奔前程,劉秀回家給族長舂陵侯劉敞當起了“職業(yè)經理人”,憑借劉家三兄弟的江湖威名幫劉敞當打手、買賣糧食。

而嚴光則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劉秀只是偶爾聽說這家伙跟長了翅膀似的,一會兒在富春江垂釣,一會兒又到齊地在沼澤中摸魚,跟野人差不多。

史書說嚴光出生于公元前39年,按照這個記載,他比劉秀足足大了34歲,爺爺輩的。我覺得大概率史書記載有誤,按這個記載,他讀太學時都五十多歲了,作為一個隱士,這個年紀跑去跟年輕人一起念a、o、e,這不扯呢嘛。

劉秀這個人很惜才,也很念舊情,他一直派人四處找尋嚴光,可惜嚴光就像是風之子,沒人看得見,抓得住,留下的只有江湖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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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說一句,劉秀的同學中還有一個“奇人”叫“強華”,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只在史書中出現(xiàn)過一次。彼時劉秀即將登基,卻缺少一個最關鍵的信物,那就是“上天的旨意”。

改朝換代嘛,你得有上天的許可,要不然你這皇位怎么來的?沒有合法手續(xù)豈不是亂臣賊子?江山怎么可能長久?可是這玩意兒有點讓人抓狂,誰能見到“上天”他老人家呀?

您還別說,真有這樣的人,此人就是強華。就在劉秀抓耳撓腮的時候,一直沒露過面的老同學出現(xiàn)了,并且給他帶來了上天的旨意——赤伏符。

按照赤伏符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