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叫方程，20歲，出生在一個窮得叮當(dāng)響的小山村。家里沒啥文化，父母一輩子在地里刨食，最大的盼頭就是讓我學(xué)個手藝，別跟他們似的苦熬日子。去年夏天，他們托了個遠房親戚周強，把我塞進了他在川藏線上跑貨的車隊。周強四十出頭，是個老司機，臉被高原的太陽曬得跟風(fēng)干的牛皮似的，嗓門粗得能把人震聾。他跑這條線七八年，路況、人情，全捏在手心里。車隊里還有幾個糙漢子，滿嘴葷話，笑起來跟打雷似的。我當(dāng)學(xué)徒，每天幫著裝貨卸貨，風(fēng)里來雨里去，日子顛簸得像車輪下的土路，迷茫又疲憊。
出發(fā)那天，天還沒亮，冷風(fēng)刺骨。周強發(fā)動車時斜眼瞅我：“小程，談過戀愛沒？”我愣了愣，臉?biāo)⒌丶t了，支吾半天憋出個“沒”。車廂里頓時炸開，幾個老司機笑得喘不過氣，周強拍著大腿嚷：“20歲了還是個雛兒？我像你這么大，早就換了好幾個了！”我搓著手，低頭盯著破布鞋，尷尬得想鉆地縫。他們笑夠了，車子轟鳴著上路，川藏線的風(fēng)從窗縫鉆進來，冷得我縮了縮脖子。
跑了兩天，我們在康定歇腳。車隊落腳的青旅客棧老板叫老王，滿臉高原紅，笑起來眼睛瞇成縫，跟個彌勒佛似的。他跟周強熟得很，一見面就勾肩搭背，寒暄幾句后，周強壓低嗓門：“老王，今晚整點樂子唄?！崩贤踹肿煲恍?，露出一口黃牙：“今兒早上剛來了倆大學(xué)女生，你不來我可自己留著了?！蔽艺驹谂赃吢牭煤?，心想這倆老家伙嘀咕啥呢？但看周強那興奮勁兒，我心里隱約不安，像被什么堵住了。
晚上吃飯時，老王果然把兩個女生帶過來。一個叫王佳佳，穿白色連衣裙，長發(fā)披肩，文靜得像剛開的梔子花，眼角眉梢透著股柔弱勁兒；另一個叫林霞，穿牛仔夾克，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眼睛里帶著幾分機靈。她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趁暑假來川藏線玩，想搭順風(fēng)車去拉薩。周強和老王一唱一和，把話說得天花亂墜：“這路上不太平，跟著我們車隊安全，還有伴兒?！蓖跫鸭训皖^抿了口茶，沒吱聲，林霞倒爽快地點了頭：“那就麻煩你們了?！蔽易诮锹渫悼赐跫鸭?，心跳莫名快了幾拍。
第二天一早，車隊出發(fā)，王佳佳和林霞上了我們的車。周強開車，林霞坐副駕駛，跟他聊得火熱，笑聲不斷。我和王佳佳擠在后座，中間隔著個破背包，氣氛尷尬得要命。她低頭擺弄手機，偶爾抬頭瞟我一眼，臉頰泛紅。我憋了半天擠出一句：“你……你們學(xué)校在哪兒？”她輕聲回了句：“成都?！比缓笥譀]話了。我偷瞄她，長發(fā)散在肩上，陽光從車窗灑進來，在她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
到了新都橋，車隊停下休息。她倆下車拍照，王佳佳站在金黃的草地上，風(fēng)吹起裙擺，像畫里走出來的人。我遠遠看著，腦子亂糟糟的，想搭話又不敢。周強走過來拍我肩膀：“看傻了吧？喜歡就大膽點，這路上機會多?！彼Φ靡馕渡铋L，我臉一熱，趕緊扭過頭。
夜幕降臨，車隊在草原上扎營。風(fēng)大得帳篷嘩嘩響，周強和其他人圍著篝火喝酒，火光映得他們臉通紅，氣氛越來越燥。酒過三巡，周強醉醺醺地說：“今晚有樂子?！蔽倚睦镆痪o，裝沒聽見，低頭啃干糧，可那股不安像根刺，越扎越深。
喝到半夜，周強拍我肩膀：“小程，去帳篷拿點東西?！蔽覜]多想，起身走進旁邊帳篷。掀開簾子那一刻，我整個人僵住了——王佳佳和林霞正在換衣服。王佳佳剛脫下外套，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薄薄的內(nèi)搭背心緊貼著她纖細的身軀，腰線柔軟得像水蛇，胸前的曲線在昏黃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勾得人喉嚨發(fā)干。林霞站在一旁，牛仔褲褪到膝蓋，修長的小腿肌肉緊實，臀部被內(nèi)褲包裹得飽滿圓潤，散發(fā)著一股野性的誘惑。我腦子轟地一片空白，臉燙得像要燒起來，慌忙往外退，手忙腳亂撞到帳篷桿。外面?zhèn)鱽碇軓姷拇笮Γ骸靶∽?，機會來了，別浪費！”
我站在帳篷外，心跳快得要炸開。王佳佳急忙披上外套跑出來，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低聲質(zhì)問：“你……你怎么不敲門？”我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周強讓我……”話沒說完，她瞪我一眼，轉(zhuǎn)身回了帳篷。我滿臉通紅，腦子里全是她剛才的樣子——那白嫩的肩膀，柔軟的腰身，還有背心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像烙在眼里，怎么都甩不掉。
帳篷里的動靜驚動了其他人，周強帶著幾個司機圍過來，滿身酒氣。他一把摟住我肩膀，沖帳篷喊：“出來喝兩杯，別害羞！”林霞探出頭，皺眉拒絕，周強卻不依不饒，走過去一把抓住她胳膊，力氣大得她踉蹌了一下：“別裝清高，跟我們走一趟不吃虧！”王佳佳也沖出來想拉開林霞，場面亂成一團。林霞掙扎著，牛仔夾克被扯開一半，露出緊身吊帶，鎖骨下的皮膚在火光下白得晃眼。周強眼里冒著火，手順著她胳膊往下滑，摸到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林霞尖叫著甩手打了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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