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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2006年10月，江蘇一處簡易窩棚外。王志才顫抖著雙手去拉扯父親的衣袖，但面前的王康永卻低著頭不答話。周圍稀稀疏疏的議論聲讓王志才臉上青白交加，他踉蹌了幾步，看著哭哭啼啼的妻子，又看著不發(fā)一言的父親，一時間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明明媳婦才出門一個月，事情怎么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警方押著王志才離開后，王志才渾身脫力，靠在墻上，慢慢地點燃了一支煙。
王志才和妻子陳曉瑩是親戚介紹認識的，結(jié)婚后，勤快能干的二人將日子過得安穩(wěn)又幸福。上個月，陳曉瑩考慮到家里的經(jīng)濟情況，準備外出務工，而她的目的地就是公公王康永所在江蘇某地。
王康永來此地約莫六七年了，暫住在一間簡易窩棚里面，平日靠著拾荒維持生計。得知兒媳要來，王康永也十分歡迎，只是當在車站看見陳曉瑩的一瞬，王康永的眼睛頓時一亮，心里莫名涌出一股異樣感。
兒媳陳曉瑩膚色白皙，杏眼雪腮，是在車站來往的人群中的一抹亮色。尤其陳曉瑩先前沒出過遠門，此刻也緊張不安，好不容易看見公公的身影，連忙拖著行李向他跑來，臉上的依賴和信任讓王康永十分受用。
“曉瑩，坐車累了吧？爸帶你去休息！”
王康永順勢攬上陳曉瑩的肩膀，靠近她的時候，他聞到了兒媳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芳香，那股異樣的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
陳曉瑩倒沒意識到什么，反而覺得公公十分貼心。跟在王康永的身后，聽著他關于城市的介紹，陳曉瑩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王康永原本是準備在小旅館給兒媳訂個房間暫時居住，可此刻卻改口，故作為難道：“曉瑩，要不你晚上跟爸先擠一擠，等你找到工作再租房？”
陳曉瑩知道公公靠拾荒生活，條件不好，而且她從家里出來也沒帶多少錢，于是也同意了王康永的說法。只是當進入簡易窩棚后，陳曉瑩望著那張孤零零的一張床，臉上卻稍顯尷尬。
陳曉瑩將被子鋪好，一床是公公的，另外一床是自己的，兩個人分別睡兩頭。她白天坐了車，又在城里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本就乏累，簡單洗漱過后，先來到床上躺了下去，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可半夜之際，陳曉瑩卻感到有些熱，她迷迷糊糊地想要將被子掀開，可手肘卻碰到了阻礙。陳曉瑩一驚，這才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碰到的竟然是公公的臉，原本應該是和她兩頭睡的王康永此刻就在她枕旁，將她整個人擠到了墻邊。
陳曉瑩的臉色瞬間通紅一片，她想要張口將對方喊起，可又覺得這樣的姿勢過于親近，搞不好二人都要尷尬，只得慢慢起身，從被子中出來，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另一側(cè)。
一夜過去，白天王康永和陳曉瑩打招呼時，神色正常，仿佛完全不清楚昨晚的事。陳曉瑩也當公公一個人住習慣了，沒有反應過來，閉口不提。但這也給了她一個提醒，王康永畢竟是長輩，二人躺在一張床上也不太好，還是得盡快安定下來。
或許是陳曉瑩的運氣比較好，在次日找工作的時候，她成功應聘成為一家小酒店的服務員，這家酒店還包住宿，于是陳曉瑩心情愉快地回到窩棚收拾自己的東西。
“曉瑩，你要走了？”見到兒媳的動作，王康永走上前來，似乎驚訝陳曉瑩竟然這么快就找到了工作。
陳曉瑩應了一聲，簡單和公公說明了情況，不知為何，王康永似乎對自己格外不舍，堅持送她來到酒店宿舍門口，目送著她離去。
在員工宿舍住下后，陳曉瑩發(fā)現(xiàn)公公經(jīng)常來附近拾荒，兩個人見面的次數(shù)還不少。有家人在此地，陳曉瑩心里也多一份寬慰，只是她還沒穩(wěn)定多久，酒店的老板就將她辭退了。
工作沒了，宿舍自然也住不了。陳曉瑩垂頭喪氣地搬東西時，王康永卻顯得格外高興，連聲安慰她：“曉瑩，沒事，大不了換個工作，你放心，有爸在，少不了你的吃喝的。”
這番話讓陳曉瑩更加感動，可搬回簡易窩棚后，陳曉瑩腦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在這里過夜時的尷尬，心里有些抵觸。見陳曉瑩沉默著趴著飯，時不時望向床的位置，眉頭緊鎖，王康永猜出了兒媳的擔憂，湊到她的身前主動提議，自己這兩天搬去朋友家里借宿，讓陳曉瑩一個人在這里睡。
陳曉瑩的心事被點破，又看著公公那略微佝僂的背部，臉上一陣紅熱，支吾著不知該說什么好。
王康永走了后，陳曉瑩一個人果然放松了許多，可躺在床上過了幾夜后，陳曉瑩卻發(fā)覺有些不對勁。自己明明蓋好了被子，睡起來的時候被子卻是敞開的，也衣服帶子也松了。照鏡子的時候，她還看見身體部位有些奇怪的紅痕。
這異常讓陳曉瑩有些害怕，與此同時，陳曉瑩這些天也一直沒有找到工作，她也知道王康永不能老是在朋友家里借宿，所以當公公提出得回來的時候，陳曉瑩并未反對。好在這次回來后，王康永也似乎明白了得注意距離，再沒發(fā)生讓陳曉瑩覺得尷尬的事情。
2009年10月的一天，王康永拾荒回來的時候，買了點涼菜，又開了一瓶酒。吃過飯喝完酒后，臉上已經(jīng)有了微微的醉意，開始跟兒媳聊起家的事。
陳曉瑩也離家一個多月了，想到家中的丈夫，心中涌出些許孤獨和酸澀，沉浸在思念中的她也沒注意到公公有意無意的動作，直到夜色漸濃，陳曉瑩這才起身回到床上睡覺。
關上燈，陳曉瑩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丈夫的身影，也許是日有所思，睡夢中陳曉瑩看見丈夫緩緩朝她走來，將她攬入懷中...陳曉瑩輕吟出聲，身體也在此刻傳來異樣的觸感，她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面頰越發(fā)紅潤。突然，陳曉瑩身上猛地一涼，她愕然反應過來，看清楚了趴在她身前的人，瞬間驚叫出聲！
“爸！你、你在干什么，快、快放開我...”陳曉瑩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用力推搡貼著她的王康永，可瘦弱的她無法抵抗公公的力量，心中更是又羞又憤。
“曉瑩、曉瑩...”王康永此刻眼睛猩紅，嘴里念著兒媳的名字，吐出的字句帶著濃厚的酒氣，噴灑在她細膩的皮膚上。見陳曉瑩羞憤難堪的神色，王康永不但沒有愧疚，反而更加興奮，貼在她的耳邊低聲輕語了一句，更是讓陳曉瑩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曉瑩，我一個人在這六七年了，你能不能幫幫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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