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引言
"這房子我住了二十多年,你憑什么說是你媽的?"
陌生男人站在別墅的院子里,朝我喊。
我手抖著從包里掏出那本泛黃的房產(chǎn)證,卻被他一把推開。
"少拿這些東西來糊弄人!趕緊滾出我家!"
我被推得踉蹌后退幾步,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心如刀絞。
二十八年來,我從未想過媽媽會在癡呆中突然清醒,更沒想到她會告訴我:
"女兒,上海有一棟兩百平的大房子,那是我的家啊......"

01
我叫小寧,成長在一個安靜的小鎮(zhèn)上。
在我兩歲那年,爸爸突然去世,這個打擊讓媽媽精神崩潰。
從那以后,她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時而清醒,時而糊涂。
所幸爺爺奶奶一直照顧著我們母女倆,直到一年前兩位老人相繼離世,全部的責任都落在了我的肩上。
"小寧,你媽這個樣子,你讓你老公怎么想?不如送到療養(yǎng)院吧。"我舅媽時常在耳旁勸我。
"不可能,媽媽只有我了,我不會拋棄她的。"我這樣說了,也這樣做。
我的丈夫陸剛是個好人,他從未因為我有個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媽媽而嫌棄我,反而和我一起照顧她。
有了孩子后,我的生活更加忙碌,要照顧媽媽,要照顧孩子,還得工作。

雖然陸剛會幫忙,但我還是常常感到力不從心。
有時候,我一邊做家務一邊對著媽媽說心里話,哪怕知道她聽不懂,我也想與媽媽說:
"媽,如果你能清醒一些多好啊,這樣我就不會這么累了。"
一天普通的下午,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
媽媽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緊緊拽住我的手腕。
"小寧,聽媽說,我有一棟別墅,兩百平米的大房子,那是我的家啊......"
我驚訝地看著媽媽,她的眼神異常清醒,與平時的迷茫完全不同。
我趕忙問道:"媽,你說什么?什么別墅?在哪里?"

媽媽想要回答,卻又陷入了混沌,眼神重新變得迷離。
可是就這短暫的清醒,讓我震驚不已。
晚上,我把這件事告訴了陸剛。
"你說,媽說的是真的嗎?我從沒聽爺爺奶奶提起過這事啊。"
陸剛沉思片刻道:"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你回老家看看,說不定會有線索。"
幾天后,我請了假回到老家,將能找到的舊物都翻出來了。

02
在閣樓的一堆雜物區(qū),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布滿灰塵的木箱。
我小心翼翼地擦去木箱上的灰塵,打開。
箱子里有一摞泛黃的信紙,是父母早年之間的情信。
那代人的感情如此質(zhì)樸,寫滿了對彼此的愛和對女兒的疼愛。
翻看著這封信,我的鼻頭一陣發(fā)酸。
這些情書在我兩歲那年戛然而止,也就是爸爸去世的那年。
箱子底部有一本破舊的相冊,翻開后,我發(fā)現(xiàn)一張泛黃的照片。
是媽媽年輕時的樣子,在她身后是一棟歐式風格的小樓,周圍種滿了梧桐樹。
照片背后寫著一行小字:"這是我永遠的家。"下面是房子的地址和日期。
還有用年代久遠的黃手帕包裹的房產(chǎn)證。
我的手微微發(fā)抖,翻開后看到發(fā)證日期是1995年,產(chǎn)權(quán)人那一欄寫著媽媽的名字。
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媽媽并沒有說糊話,她真的有一棟別墅,
想著媽媽努力守護的記憶,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
回到家,我激動地告訴陸剛:"我找到了!媽媽真的在上海有一棟別墅!看,這是房產(chǎn)證,我要去找回媽媽的家!"

陸剛看著我的發(fā)現(xiàn),既開心又擔憂:"要不要我陪你去?畢竟人生地不熟,房子空置這么多年,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情況。"
"你陪我一起去,媽媽和孩子怎么辦?孩子可以交給你父母,但媽媽只認我們家,見到陌生人會害怕的。"
陸剛實在不放心我一個人去,提議他替我過去看看情況。
我被他的關(guān)心感動,但還是堅持要自己去:"你太謹慎了,我有房產(chǎn)證,不會有問題的,我就去幾天就回來。"
在我的一再堅持下,陸剛只好同意,但臨行前叮囑我注意安全,有事立刻聯(lián)系家里。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了火車,緊握著房產(chǎn)證,心情無比復雜。

03
次日,到達上海城市后,我按照照片和房產(chǎn)證上的地址,在最繁華的地段找到了那棟別墅。
雖然歲月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跡,但歐式風格的華麗裝飾依然可見。
我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準備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走進院子時,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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