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1995年,成都。
潮濕的空氣混著泥土的腥味兒,城市上空總是懸著一層厚重的云,像是隨時會塌下來似的。
安和街道,這片平日里安靜的角落,在這天徹底變了樣。
我是王燕兵,成都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隊長今年三十二歲。
手上的煙剛燃了一半,警局電話突然響起,打破了辦公室里短暫的寂靜。

“王隊!安和街出事了,有人發(fā)瘋咬人!”
值班警員張躍聲音急促,帶著一絲慌亂。
我立刻掐滅煙頭,一邊招呼同事楊志勇、趙平,一邊拎起手槍:“走!”
警車的警笛劃破夜色,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我心頭有些發(fā)悶,直覺告訴我,這事不對勁。安和街再怎么雜亂,也不至于有人當街發(fā)瘋咬人吧?
到了現(xiàn)場,我一腳跨出車門,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馬路中央。
他的臉被鮮血糊住,雙眼通紅,死死盯著圍觀的群眾,嘴唇撕裂,露出帶血的牙齒。
他嘴里嘶吼著,像是困在籠子里的野獸。
地上躺著幾個人,衣服被撕碎,手臂、大腿上全是觸目驚心的咬痕。
“都散開!”我拔槍警告。
可那個男人根本不聽,發(fā)瘋似地撲向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
“嘭!”
趙平的槍響了,一顆子彈擊中男人的大腿,但他只是踉蹌了一下,隨即猛地站穩(wěn),眼里的紅光似乎更亮了!
“不對勁!”楊志勇罵了一句。
我心下一沉,也果斷開槍。

連續(xù)五發(fā)子彈打中男人的胸口,他這才搖晃幾下,緩緩倒地,但即便躺在地上,他的嘴角仍抽搐著,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嘶吼。
他像是一具明明死透了,卻還不甘心閉眼的野獸。
……
事后,法醫(yī)驗尸報告出來了。死者名叫李木成,三十八歲,無業(yè),戶籍登記在成都市西郊。但奇怪的是,安和街的街坊鄰居幾乎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一個大活人,在這片街區(qū)住了幾年,連個熟人都沒有?”趙平皺著眉頭,嘴里嚼著煙絲。
楊志勇翻著調(diào)查記錄:“王隊,這人以前在檔案里沒什么記錄,連病史都沒有,更不是什么精神病患者。”
更詭異的是,被咬的幾個人在送醫(yī)后不久,就陸續(xù)出現(xiàn)了奇怪的癥狀。
他們的傷口呈現(xiàn)出一種奇特的齒痕,比正常人牙齒咬出的痕跡更深,邊緣還帶著類似燒灼后的焦黑色。
醫(yī)生說,這不像普通咬傷,更像是什么化學物質(zhì)腐蝕過的痕跡。
更讓我不安的是,所有傷者在被送往醫(yī)院后都對陽光異常敏感,一旦照到陽光就會劇烈掙扎、尖叫。
“這些人不像是病了,更像……更像是被什么東西感染了。”法醫(yī)何醫(yī)生摘下口罩,語氣里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遲疑。
我點上一根煙,思緒翻騰不止。
這不是單純的發(fā)狂事件,更不是狂犬病。我從警十年,從沒見過這樣的事。
……
第二天清晨,警局里電話幾乎被群眾舉報打爆。
“王隊,昨晚安和街西邊的巷子又出事了,一個男人發(fā)瘋咬傷了路人!”
“東城那邊也有!”
“報告,錦江邊有人跳河,渾身是血!”
接二連三的襲擊案幾乎把我們整支刑偵隊逼到了極限。而每個發(fā)瘋的人都有相似的特征:雙眼血紅、力大無窮、畏懼陽光。
事態(tài)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掌控。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辦公室整理線索,墻上的白板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寫滿了受害者名字、案發(fā)時間、地理位置。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狠狠灌了一口冷茶,正琢磨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狠狠灌了一口冷茶,喉間劃過一陣冰涼,卻壓不住心頭的燥意。
墻上的白板上,紅藍相間的標記線連成一張雜亂無章的網(wǎng),受害者名字、案發(fā)時間、地理位置……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絲,死死纏繞住我的思緒。
安和街、錦江邊、東城區(qū)……
這些咬人的瘋子到底從哪兒來的?為什么他們會畏懼陽光?他們發(fā)狂之前有沒有什么共同點?
我頭痛欲裂,正想著,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地推開。

“王燕兵!”
來人是局長劉昌國,一向沉穩(wěn)的老刑警,此刻臉色陰沉得像暴雨前的天色。
他身后站著一個陌生男人,五十歲上下,一身筆挺的中山裝,臉色冷峻,雙眼深邃,像是隨時能看透你心底的秘密。
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站了起來。
“這位是林蒼,749局的調(diào)查組長?!眲⒉龂曇舫练€(wěn),但我聽得出來,那里面藏著一絲克制的緊張。
749局。
這個名字像一記悶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當然聽說過它——一個傳說中直屬京城的特殊部門,專門處理超?,F(xiàn)象和機密事件,在警界里一直是個神秘的存在。
林蒼微微點頭,開門見山:“王隊長,從現(xiàn)在開始,你全力配合我們749局的調(diào)查。”
我還沒來得及問更多,劉昌國已經(jīng)拍拍我的肩:“這是命令?!?br/>我心頭一緊。連局長都要親自交代命令,這事遠比我想象中嚴重得多。
……
第二天一早,成都市周邊街區(qū)全面戒嚴,軍隊已經(jīng)在安和街布下封鎖線。
外頭傳言四起,有人說瘋子吃了什么毒藥,有人說是瘋狗病,還有人甚至咬牙切齒地胡亂猜測是“鬼上身”。
街道上滿是荷槍實彈的軍人,氣氛凝重得像隨時會爆發(fā)一場戰(zhàn)爭。
我和林蒼站在警戒線旁,看著醫(yī)護人員將幾個戴著鐵鏈、渾身抽搐的感染者抬上車,他們的眼睛依舊是血紅色,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時,他們拼命蜷縮,仿佛陽光是烈火。
“這不是簡單的狂犬病?!绷稚n淡淡開口。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道:“那是什么?”
“病毒?!?br/>我猛然轉頭盯著他:“什么病毒?”
林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遞給我一張資料,上面是一份檢測報告。
感染者的血液中被發(fā)現(xiàn)了一種未知病毒,它的結構極其復雜,且具有極強的變異能力,病毒似乎會刺激大腦,激活人體最原始的暴力和嗜血本能。
更怪的是,被感染者的牙齒結構在發(fā)狂后產(chǎn)生變異,咬合力遠超常人,就像野獸一樣。
“這……不科學啊?!蔽亦哉Z。
林蒼目光幽深:“這不僅僅是科學?!?br/>……
經(jīng)過兩天的深入調(diào)查,我們鎖定了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這些發(fā)狂者,幾乎都與西郊的一個**廢棄工廠**有過接觸。
一個名叫**紅川化工廠**的地方,早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倒閉荒廢。
“但奇怪的是,”楊志勇皺眉道,“附近居民說,最近幾個月,總有人在晚上看到工廠里有亮光,還聽到奇怪的聲音?!?br/>“什么聲音?”我問。
“像是機器的轟鳴,還有……人慘叫的聲音?!?br/>氣氛陡然一沉。
我盯著那份關于紅川化工廠的資料,心跳緩緩加速。
林蒼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今晚,我們?nèi)スS看看?!?br/>……
深夜十一點,我們和武警戰(zhàn)士帶著749局的三名調(diào)查員一起抵達紅川化工廠。
夜色下,這座廢棄已久的工廠像一頭沉睡的怪獸,破敗的墻體上布滿爬山虎,鐵門銹跡斑斑,一陣風吹過,發(fā)出讓人牙酸的“吱呀”聲。
我握緊手槍,林蒼則背著一個黑色包,神色依舊平靜如水。
“進去?!彼渎曊f。
楊志勇、趙平跟在后頭,我們幾人邁入廠區(qū)。
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有點像是消毒水混合著血腥味,讓人幾乎作嘔。
工廠大廳里散落著破舊的儀器和生銹的鐵桶,地上還有一些奇怪的劃痕,像是被什么巨大的爪子拖拽過一樣。
“地下室?!绷稚n盯著一扇半開的鐵門。
我們魚貫而入,沿著銹跡斑斑的樓梯一步步走下去。
燈光打在墻壁上,我看到地下室四周布滿蜘蛛網(wǎng),但地面卻異常干凈,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地下室盡頭,是一個封閉的實驗室。
當我們推開門時,我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套早已廢棄的實驗設備,培養(yǎng)皿、注射器、奇怪的化學藥劑,還有幾張泛黃的文件散落在桌上。
更讓我毛骨悚然的是,墻上竟然釘著幾張已經(jīng)干枯的人皮標本,四肢張開,面容扭曲,仿佛在死前經(jīng)歷過極大的痛苦。
“這……”趙平臉色慘白,差點嘔出來。
我死死盯著桌上的幾份文件。
文件上的文字大部分是日文,我雖然不懂日語,但幾個醒目的數(shù)字卻讓我眼皮狂跳。
——731。
這是……731部隊?!
我抬頭看向林蒼:“這難道跟日本人有關?”
林蒼沉默片刻,緩緩點頭:“這些實驗,很可能是當年731部隊的殘余分子留下的?!?br/>他指著一份已經(jīng)模糊的實驗計劃書:“他們企圖將病毒與古老的邪術結合,制造出一種‘生化僵尸’。”
生化僵尸?
我的心臟劇烈跳動,手心已被冷汗浸濕。
林蒼繼續(xù)道:“他們在人體內(nèi)注入病毒,試圖喚醒人類最原始的暴力因子,讓人變成失去理智、畏懼陽光的怪物。這些咬人的瘋子,不過是實驗的失敗品?!?/p>
一時間,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楊志勇喃喃道:“他們……在制造怪物?”
我的拳頭越握越緊,怒火在胸腔里翻涌。
這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而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正操控著這一切,將病毒播撒在這座城市。
我盯著墻上干枯的人皮標本,心頭殺意沸騰。
這不僅是調(diào)查,這是戰(zhàn)爭。
而我們面對的敵人,遠比我們想象中更可怕。
我擰亮手電,光柱劃破地下室的黑暗,一片死寂的實驗室暴露在我們眼前。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像是消毒水混著腐肉的腥臭,讓人作嘔。
林蒼站在我身邊,神色冷峻。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中央的實驗臺,上面擺著早已生銹的針管、培養(yǎng)皿,還有一疊泛黃的實驗記錄。
桌上那份最上層的資料上,赫然寫著兩個字母與數(shù)字的組合:
——731。
我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心頭一陣發(fā)寒。
“果然是731部隊的實驗。”林蒼聲音低沉。
我死死盯著實驗臺上一瓶黑色液體,瓶身貼著手寫標簽,雖然已經(jīng)模糊,但我還是能辨認出三個字:
尸變劑。
“這些人……真的在研究生化武器?”我咬緊牙關。
“不僅是生化武器?!绷稚n翻開實驗報告,“他們想制造出一種病毒結合邪術的產(chǎn)物——生化僵尸。”
話音剛落,楊志勇突然喊道:“王隊!你看這邊!”
我快步走過去,只見實驗室最里面的墻壁上,有一道暗門微微敞開,門縫里隱約露出一個旋轉閥門,像是某種高壓密閉裝置。
“地下還有密室?”我皺眉。
林蒼上前觀察:“這不是密室……這是隔離倉。”
他的手在閥門上摸了摸,感受到了一絲冰冷的濕氣。
“剛有人動過這東西?!?br/>趙平神色警惕,抬槍戒備:“王隊,會不會有人還在里面?”
我剛想回應,一道低沉的咆哮聲突然從隔離倉后面?zhèn)鱽怼?br/>“吼——!”
那聲音不像是人類,更像是一頭野獸。
緊接著,閥門后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
“砰!砰!砰!”
所有人瞬間緊張起來,手里的81式自動步槍紛紛上膛。
“林蒼!”我壓低聲音,“他們把什么東西關在里面了!”
“很可能是……失敗的實驗體?!?br/>林蒼話音未落,閥門上的紅色警示燈突然閃爍起來,一陣尖銳的警報聲刺破耳膜。
“滴——滴——滴——”
不好!有人啟動了緊急釋放程序!
“后退!準備戰(zhàn)斗!”我怒吼。
鐵門緩緩開啟,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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