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是誰的血?"

2025年春節(jié)前夕,一間老舊地下室里,蘇妍望著墻上凝固的暗紅血跡,感到刺骨寒意。她嘗試活動被鐵鏈束縛的手腕,金屬冰冷的觸感提醒她這不是夢境——表妹林曉嵐真的將她囚禁了,那個曾在她夢中割下她臉皮的表妹。

表妹走下臺階時臉上纏著紗布,手里端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蘇妍的心跳幾乎停滯。兩個月前那場沒有血緣卻充滿殺機的"姐妹爭斗",從一只被咬壞的奢侈包開始,到如今她即將失去的不只是一張臉,而是整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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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血跡與雪花

2025年春節(jié),大雪紛飛。蘇妍走出機場時裹緊了羽絨服,兩年未歸的思鄉(xiāng)情懷隨著寒風席卷全身。二十六歲的她已是年入百萬的廣告公司老板,回家與父母共度佳節(jié)本該是件溫馨之事。出租車駛過熟悉的街道,窗外燈火通明,年味漸濃。"今年一定要和爸媽好好聊聊婚事,"蘇妍心想,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口袋里的鉆戒盒,那是男友喬斯年前天送她的驚喜。她與喬斯年相戀兩年,事業(yè)有成的他是無數女孩的夢中情人,而他們的關系已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車停在老舊小區(qū)門口,蘇妍拖著行李箱走向那個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剛到樓下,便聽見三樓傳來母親的笑聲,還有另一個令她皺眉的聲音——小姨。直覺告訴她,原本平靜的春節(jié)將被打破。果然,推開家門的瞬間,餐桌上早已坐著兩個不速之客:小姨和表妹林曉嵐。表妹的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像是在盤點著什么。蘇妍注意到,表妹的發(fā)型竟與自己如出一轍,就連口紅的顏色也驚人相似。

"妍妍回來啦!"父親眼中閃爍著欣喜,接過她的行李箱。母親笑著指了指餐桌,"快坐下吃飯,我燉了你最愛的油燜大蝦。"蘇妍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夾起第一只蝦,小姨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妍妍,你今年都二十六了,再不找對象可就成剩女了。"熟悉的刺探如期而至,而這只是開始。蘇妍暗自嘆氣,察覺到這個充滿煙火氣的家,正籠罩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陰影。

02 惡意的種子

"所以我都二十六歲才回來過年,就是不想聽這些廢話。"蘇妍在心里默念,臉上卻維持著禮貌的微笑。小姨穿著劣質針織衫,身上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水味,每說一句話都要噴出幾顆唾沫星子。表妹林曉嵐則一直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盯著蘇妍的臉,仿佛在記錄她的每一個微表情。當蘇妍夾起一只大蝦時,表妹幾乎是同步地模仿了她的動作。這種奇怪的模仿行為讓蘇妍雞皮疙瘩直起,她放下筷子,借口去洗手,悄悄給男友發(fā)了條信息:"小姨一家來了,有種不詳的預感。"

回到餐桌時,小姨和母親的談話已轉向蘇妍的感情生活。"妍妍談了個男朋友,家里是外地的。"母親天真地分享著,"可惜我不想讓寶貝女兒遠嫁。"小姨立刻附和:"就是就是,遠嫁有什么用,白養(yǎng)你這么大!"她嘴角揚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得意,"小姨倒是認識個不錯的小伙子,工資穩(wěn)定還有保險,和你很配。"蘇妍幾乎要笑出聲來——如果真有這么好,小姨怎會輪到她?

"小姨,不麻煩您了。我和男友關系很好,這次回來就是商量結婚的事。"蘇妍直截了當地拒絕,目光掃過表妹那一瞬間凝固的笑容。廚房里傳來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響,打斷了這場尷尬的對話。父親匆忙走進廚房查看情況,而蘇妍則忽然感覺背后一涼——她臥室的門開了又關,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狗叫。"你們帶狗來了?"她皺眉問道,小姨卻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和母親討論著相親的事宜,言語間頗有幾分主事人的姿態(tài)。

蘇妍放下筷子,起身走向臥室。推開門的瞬間,她倒吸一口冷氣——她的奢侈品包包上赫然出現一個大洞,一只巧克力色泰迪正在床上悠然自得地舔著爪子,床單上還有一灘可疑的液體。表妹不知何時已跟到門口,臉上掛著虛假的驚訝:"哎呀,小花怎么跑進來了?"蘇妍盯著那只價值四萬多的香奈兒包,手指微微發(fā)抖,這場看似偶然的春節(jié)聚會,正在一步步滑向無法控制的深淵。

03 危機四伏

"四萬五千五百,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給您抹個零,您給我四萬五就行。" 蘇妍冷靜地拿出包包收據,放在桌上推向小姨。房間里氣氛驟然緊張,小姨的臉由紅轉紫,眼神閃爍著不屑。"誰知道你這收據是不是真的?說不定是花錢買來的。虛榮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表妹站在一旁,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在欣賞一場期待已久的戲劇。

父親走過來護住蘇妍,眼神如炬。"我女兒的包四萬多,你家狗咬壞了就得賠!" 話音未落,母親一巴掌重重打在蘇妍臉上,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妍妍,她可是你的長輩!你掙錢多再買一個就是了。"蘇妍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不敢相信,血濃于水的母親竟然為了小姨打她。這一刻,她看清了這個家中盤根錯節(jié)的關系——母親眼中只有妹妹,從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蘇妍拿出手機,冷聲道:"那就報警處理吧。"小姨見狀,神色瞬間慌張,連忙阻攔她按電話的手,皮笑肉不笑地求饒:"妍妍啊,小姨身上沒那么多錢,我現在就簽欠條。"蘇妍收起欠條,捏在手中的紙張似乎有千斤重。正當她準備離開房間,母親打開她的衣櫥,從中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表妹:"曉嵐,這裙子你拿去穿,正合適。"

"媽!這是沈宇送我的禮物!"蘇妍沖上前去阻止,但為時已晚。白色高定禮服已被表妹緊緊抱在懷中,她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表妹轉身進入浴室,不一會兒穿著那件白裙走出來,所有人都驚呆了——裙子穿在她身上竟如量身定做,從背影看去,與蘇妍幾乎一模一樣。這種相似度令人毛骨悚然。

深夜,蘇妍輾轉難眠。表妹硬是擠進她的臥室與她同床共枕,兩人之間隔著靠枕,卻仿佛隔著天塹。窗外月光如水,照在表妹的臉上,映出一張與蘇妍相似得可怕的面容。她悄悄睜開眼,發(fā)現表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目光如刀,似乎要將她剝皮拆骨。蘇妍渾身冰冷,閉上眼睛假裝熟睡,卻墜入一個可怕的噩夢:夢中,表妹割下她的臉皮,貼在自己臉上,成為"她",而真正的她被囚禁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痛苦哀嚎卻無人理會。醒來時,表妹的手正搭在她的臉上,冰涼如蛇。"表姐,你做的噩夢好玩嗎?"表妹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