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有的人就生在羅馬!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總有人感慨自己沒能生在羅馬。
但,生在羅密真的有那么好嗎?日本的“歌舞伎王子”藤間齋,興許早已給出答案!

被命運選中的“天選之子”,容易生于羅馬,困于羅馬!
05年,藤間齋降生在東京歌舞伎名門高麗屋。
這個家族的血脈里流淌著400年的藝術(shù)基因:祖父是傳奇歌舞伎演員藤間昭曉,父親是風(fēng)度翩翩的藤間照薰,姑姑是國民女神松隆子……
濃郁的家族藝術(shù)氣息,讓藤間齋從出生時,就注定了將來的路:聞名于日本的“歌舞伎王子”。
事實亦是如此:藤間齋兩歲登臺,四歲襲名“松本金太郎”,13歲接過第八代“市川染五郎”的世襲名號,可謂每一步都踩在鎂光燈的焦點上,前程無量。

幼時的藤間齋,是日本全民的“云養(yǎng)娃”:黑葡萄般的眼睛、粉雕玉琢的臉蛋,連打哈欠都能被父親捂嘴的萌態(tài),讓其被稱為“糯米小王子”。
為此,日本電視臺為藤間齋開啟了拍攝時長長達十年的成長紀錄片。
需知曉,這樣的殊榮,就連王室成員都未曾有過。

家族的光環(huán)、天賦的加持、民眾的溺愛……
無數(shù)的光環(huán),讓藤間齋仿佛活在童話里:直到青春期的一記悶棍,才將他從云端砸向人間。

時間荏苒,十余年的光陰轉(zhuǎn)瞬即逝。
藤間齋在不知不覺中,成年了!
成年后的藤間齋,直接成了社交媒體上的“反面教材”。

原來,年僅19歲的藤間齋,居然門牙稀松如漏風(fēng)的窗,眼神空洞似熬夜打游戲的宅男。
油膩中分頭配上萎靡的神情,活脫脫一個“縱欲過度”的頹廢青年。
這樣的藤間齋,直接迎接了惡評: “當(dāng)年想嫁的弟弟,如今看了想報警變態(tài)!”

然而,藤間齋的“神顏坍塌”,并非是一朝一夕就出現(xiàn)的。
相反,這種“崩壞”早有預(yù)兆。
15歲時,藤間齋的單眼皮就取代了幼時的圓眼,下巴線條模糊成“發(fā)面饅頭”,站在依舊俊朗的父親身旁,像極了偷穿大人西裝的滑稽模仿者。

家族遺傳的“美貌基因”,在他身上突然失效,仿佛基因鏈打了個死結(jié)。
更諷刺的是,他的身高飆到1.75米,這在歌舞伎界本應(yīng)成為優(yōu)勢,卻因藤間齋的氣質(zhì)萎靡,這樣的優(yōu)勢,反成了“電線桿子插在爛泥里”。

別人家的公子哥都是“翩翩少年”,藤間齋不一樣,他是直接“翩翩”成了“片片”:臉崩得一片一片的。
顏值坍塌后,引來無數(shù)惡評的藤間齋也論證了一件事: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投胎雖然是門技術(shù)活,但老天爺賞的飯,也可能變成“斷頭飯”。

出生在羅馬,看似光鮮亮麗的背后,也是需要承擔(dān)“出生于羅馬的責(zé)任”的。
就是藤間齋,其實他的顏值,嚴格來說并不算丑。
只是他那歌舞伎世家的“羅馬家世”,宛如如鍍金牢籠:讓藤間齋閃耀著金光,卻也困住了藤間齋的將來。

藤間齋,何嘗又不是另一種類型的“傷仲永”呢?
作為歌舞伎世家的“延續(xù)者”,藤間齋背負的,從不是2歲就登臺享受歡呼聲。
還有那2歲起,就“我命由家族而不由自己”的責(zé)任:2歲開始,藤間齋的生活就被嚴格規(guī)劃:清晨練功、下午學(xué)戲、夜晚背詞,連畫畫的題材都必須是歌舞伎……

藤間家族用300年時間打造了一套“造星流水線”,卻忘了:一個男孩子,應(yīng)該有自己的人生與未來,更忽略了一個男孩青春期的叛逆與迷茫。
藤間齋14歲左右時,就曾在采訪中透露:最快樂的時光是偷偷用母親的口紅扮鬼臉,或是賴著父親買零食……
這樣的孩子氣,才是一個少年人應(yīng)有的“狀態(tài)”。

但這些零星的孩子氣,在藤間齋的身上,只有驚鴻一瞥:與孩子應(yīng)有的性格相比,“襲名儀式”的繁文縟節(jié),才是他必須有的。
藤間齋的童真、青春,應(yīng)有的張揚與少年人的朝氣,都被“世襲”二字,無情碾碎。

13歲那年,藤間齋穿著華服站在舞臺上。
臺下尖叫的姐姐們不會知道:在這個讓她們尖叫的“清冷貴公子”的袖子里,藏著因練功紅腫未消的手腕。
這就是藤間齋的童年記憶與青春期記憶。

世襲制的榮耀,本質(zhì)是代際傳遞的枷鎖。當(dāng)“成為自己”與“成為市川染五郎”沖突時,那個真實的藤間齋,早被封印在厚重的歌舞伎妝容之下。
藤間齋走向“頹廢”,是偶然,更是必然。

其實,藤間齋的悲劇,何嘗不是童星群體乃至“生于羅馬”的人的集體縮影呢?
4歲出道,10歲頂流,19歲崩盤:這條拋物線精準(zhǔn)得令人窒息。
鏡頭記錄了藤間齋成長過程中的每個表情,卻從沒有人問過:藤間齋是否愿意;

更讓人扎心的是:藤間齋的粉絲高喊“快長大”,可真的等藤間齋真長大了,又嫌他“長歪了”。
更殘酷的是歌舞伎行業(yè)的規(guī)則:男旦需剃發(fā)禁欲,表演需雌雄同體。

藤間齋的長偏背后,有著在舞臺上游刃有余地切換性別,這樣的切換,導(dǎo)致了藤間齋在現(xiàn)實中迷失了自我認知。
所謂的“眼神呆滯”,或許那不過是長期壓抑后的麻木罷了。
殘酷的是:觀眾要的是永遠不老的“手辦”,誰會管你皮囊下的靈魂是否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

如今的藤間齋,仍在堅持演出。
這樣的藤間齋,遭到譏諷:“頂著殘顏硬撐”。

卻近乎沒有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藤間齋戴上歌舞伎假面時,眼里的光竟奇跡般回來了。
或許這才是真相:唯有在扮演他人時,他才能短暫逃離“藤間齋”的軀殼。

每個出生在羅馬的人,都是被命運選中的人,需要穿越贊美與貶損的暴風(fēng)雨。
或許藤間齋的“長殘”,恰恰是撕開“羅馬假面”的契機。
當(dāng)世人只盯著藤間齋松動的門牙時,但愿他能找回2歲時那個蹦跳著表演《勸進帳》的自己:那時藤間齋一定不知道,人生這場戲,比歌舞伎難演多了。

當(dāng)然,也奉勸藤間齋的粉絲不要過于的“惡評”他,反而應(yīng)該好好的珍惜當(dāng)下。
畢竟再過十年,藤間齋可能連“殘”的資格都沒有,直接進階“廢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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