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1999年,深圳羅湖區(qū),凌晨一點。
“嗡嗡嗡——”
夜色中,深海茶館內(nèi),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打破了屋內(nèi)的沉寂。
加代坐在太師椅上,手里夾著半根香煙,眼神有些疲憊。這幾天,他剛處理完賭場的事情,心里正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擴展地盤。
電話鈴聲持續(xù)不停,透著一股焦急和不安。
他拿起電話,剛“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低沉而帶著喘息的聲音:“代哥……救我……救我……”
加代眉頭微皺,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趙天虎!
趙天虎,曾經(jīng)在廣東和加代一起闖蕩,后來回到北京,憑借手腕和狠勁在京城地下世界打下一片天地,經(jīng)營高端夜場和會所,在京城黑白兩道都算有些名氣。
可現(xiàn)在,他的聲音里透著恐懼和痛苦,甚至有些顫抖!
“天虎,出什么事了?”加代沉聲問道,語氣陡然冷了下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喘息,趙天虎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生怕被人聽見:“許家……他們要弄死我!我欠他們錢?不是!是他們欠我錢!許東陽那個王八蛋在我這輸了幾千萬,現(xiàn)在翻臉要弄我!他們……他們連我老婆孩子都不放過!代哥,救我一命!”
“嘟嘟嘟——”
電話突然被掐斷!
加代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一股不安的情緒涌上心頭。
他轉(zhuǎn)頭看向李正光:“查一下許家,看看什么來頭。”
半小時后,李正光帶著一份厚厚的資料回到茶館,臉色格外凝重。
“代哥,許家不好惹?!?/p>
加代拿起資料翻看,邊聽著李正光的講解。
“許家是京城的豪門之一,老爺子‘許正國’曾是國家部委的高官,退下來后,家族勢力遍布政商兩界。他的兒子、孫子們?nèi)诮鹑凇⒌禺a(chǎn)、公安系統(tǒng)里混得風生水起,幾乎在京城橫著走?!?/p>
加代眉頭一皺:“那趙天虎怎么會惹上他們?”
李正光低聲道:“問題不在天虎身上,而是許家那個不成器的少爺‘許東陽’?!?/p>
許東陽,許家三代子弟,典型的紈绔子弟,仗著家里勢力在京城胡作非為,染上毒癮、賭博,短短幾年間欠下了上億的債務,但沒人敢去催債。
這次,他在趙天虎的‘龍鳳匯’會所里輸了整整五千萬,但仗著家族勢力,硬是賴賬不認,還反咬一口,說趙天虎設局騙他錢!
更狠的是,許東陽的堂哥‘許文韜’在京城警界有勢力,動用關(guān)系,直接讓人去查封趙天虎的會所,甚至暗示手下對趙天虎的家人動手!
武猛一拍桌子,怒道:“媽的!這種權(quán)貴垃圾,輸了錢就想靠后臺賴賬?!”
李正光點頭:“更要命的是,許家不僅有黑白兩道的關(guān)系,他們背后的資本運作能力很強,很多京城的大佬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
加代沉思片刻,緩緩吐出一口煙,語氣平靜卻透著寒意:“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今晚出發(fā)去北京?!?/p>
次日下午,北京·南城
北京的冬天,比深圳冷得多。
加代剛下飛機,寒風便迎面撲來,他不自覺地拉緊了外套。相比深圳,京城的空氣里透著一種沉重的壓迫感,這里是中國真正的權(quán)力中心,黑道在這里的生存法則,遠比南方復雜得多。
他沒有立刻去找趙天虎,而是讓人打探消息。
但很快,回來的消息讓所有人臉色一變——趙天虎,失蹤了!
他的會所“龍鳳匯”被封,家里被砸得一片狼藉,甚至連老婆孩子都不見了!
武猛握緊拳頭:“許家下手這么快?”
李正光沉聲道:“不止,許東陽已經(jīng)放話——誰敢管天虎的事,就是和許家作對?!?/p>
這時候,一名神秘男子坐進了加代的車里!
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金絲眼鏡,氣質(zhì)斯文,但眼神銳利。
“加代是吧?”
加代瞇起眼睛,看著對方,語氣不善:“你是誰?”
男人微微一笑:“我是江浩,京城的人。”
江浩——京城地下世界的“白手套”,在商界和黑道之間周旋,手上沒人,但消息靈通,專門幫人運作‘不能用暴力解決的事情’。
江浩淡淡說道:“許家是你能動的?京城的水,深得很。許家不是你深圳遇到的那些黑幫,他們玩的,是規(guī)則之內(nèi)的游戲?!?/p>
加代冷笑:“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回去當沒發(fā)生過?”
江浩挑眉:“如果你硬拼,你會死得很慘?!?/p>
加代輕輕敲了敲車門,語氣平靜:“京城的水深?那就讓我看看,能不能攪渾。”
江浩盯著他半晌,忽然輕笑:“有意思……既然你執(zhí)意要插手,那就聽聽我的建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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