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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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公結婚十年,才知道他當初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和他的初戀有八分相似。
婚禮現(xiàn)場,她念著誓詞,卻淚水漣漣的看著老公的方向。
老公黑著臉讓她別胡鬧。
她沒理,而是沖我笑,當初如果不是我放手,現(xiàn)在坐在他身邊的怎么會是你?
1、
說完,不顧眾人的驚呼。
她摘掉頭紗,頭也不回的向夜色中跑去。
老公突然站起身,我心里一跳,手里的酒杯都有些顫抖。
他沒有追趕,只是沉靜的坐了回去,表情愈發(fā)陰郁。
沉默中,老公第一個站了出來,試圖緩和氣氛,
「嫂子,她開玩笑的,你千萬別在意。」
我強顏歡笑地點了點頭,眼角不經(jīng)意地瞥向了老公。
他眉宇間似乎有著難以言喻的情緒,眼眶略微泛紅,不知道在想什么。
婚禮結束后,我佯裝不在意的開口,
「昕聞,她是誰啊?」
黎昕聞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沒誰,老同學而已。」
我還想問。
他卻匆匆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公司里有點急事,我回去處理一下?!?br/>看著他慌忙離去的背影,我的內心莫名不安。
2、
老公的發(fā)小賀言隨來找我時,他還沒回來。
賀言隨把一袋水果放到桌上,隨口問了句,
「黎哥呢?」
我剝著橘子,按捺住心里的不安,「還沒回來?!?br/>他順勢問道,「聽說你們去參加黎哥初戀情人的的婚禮了?」
我的動作停了下來,眉頭微微一皺,問,「什么初戀情人?」
「黎哥沒說嗎,他和那個女孩談了九年呢?!?br/>我的心猛然一顫。
黎昕聞從未提起過這段往事。
我們結婚已經(jīng)十年,我一直對他百分之百信任,從不過問他的過去。
然而,此刻,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賀言隨意喝了口茶,繼續(xù)問道,「婚禮怎么樣,還順利嗎?!?br/>我默然片刻,喉嚨有些發(fā)干,聲音微微顫抖,
「新娘悔婚了。」
賀言隨愣了一下,「黎哥呢?」
「他...不知道去哪了?!?br/>賀言隨干笑了幾聲,「或許在忙公司的事吧?!?br/>我的心情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
回憶里的種種細節(jié)開始浮現(xiàn)。
無數(shù)次他面對我的目光發(fā)愣,讓我留長發(fā),甚至要我對著鏡子練習微笑。
原來,是想讓我成為另一個人嗎?
「隨洲...我和她,很像嗎?」
我顫抖地合上那封黎昕聞送我情書,抬起頭來,聲音低沉而不穩(wěn),「你和昕聞是發(fā)小,你很了解她吧?」
著我通紅的眼眶,賀言隨一下子愣住了,然后勸慰道,
「嫂子,別胡思亂想?!?br/>「這么多年過去了,黎哥早就把她忘了?!?br/>「他對你一直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br/>是啊。
結婚十年來,黎昕聞一直對我無微不至。
他從不讓我進廚房,每次喝水都要先幫我試溫度。
即使我們沒有孩子,他也從未責備過我。
然而,此刻,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打破了我的僥幸心理。
我閉上雙眼,淚水洶涌而出。
「給他打電話,現(xiàn)在。」
3、
賀言隨看著電話瞬間被接通,有些尷尬地朝我笑了笑。
我接過手機,聲音帶著顫抖,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老婆...怎么是你?!?br/>他聲音里帶著沙啞。
我的手指微微顫抖,捂著嘴,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在哪?」
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換了個地方,才慢慢回答,「我...我在外面?!?br/>我的心像被一記重錘擊中,瞬間沉入谷底。
突然,電話里傳來女人嚶嚶的哭泣聲。
像是一記悶錘,敲在我心上。
我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你去找她了,是不是?!」
對面沉默了片刻,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心里的難過再也壓抑不住洶涌而出,
我大聲質問,
「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你忘不了她,為什么還要找我呢?」
他久久的沉默。
我死死捏著手機,指尖變成白色。
「黎昕聞,這十年,我算什么?」
他避開我的話,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就掛了電話。
我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慢慢癱坐到沙發(fā)里,歇斯底里的大哭。
哭到最后,眼淚都流干了。
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
我的婚姻,竟然有另一個人的作用。
黎昕聞,在你眼里,
我到底算什么?
4、
我在沙發(fā)上枯坐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黎昕聞才回來,臉上滿是疲憊。
他走到我身前,試圖握著我的雙手,「老婆,你別亂想。」
我聽著他的聲音,心中涌起無盡的憤怒和失望。
眼淚一滴又一滴順著臉頰往下淌。
「我亂想什么了?」我聲音顫抖。
「她只是我前女友。」他試圖解釋,「我們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br/>我忍不住怒吼,「什么都沒發(fā)生?」
「那為什么一整晚都不接電話?」
他沉默,讓我越發(fā)憤怒,「你告訴我公司有事,卻在酒店里陪別的女人?!」
我泣不成聲,「我是一條狗嗎?」
「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這張臉?」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試圖安撫我,「別這樣,我們好好談?!?br/>「我不想聽你的解釋?!?br/>我嘶啞著聲音,雙眼通紅,抓起身邊的東西往他身上砸,「我要離婚,跟我去離婚!」
他握住我的手,神情帶著一絲不耐,「你別胡鬧了!我跟她根本沒什么!」
「沒什么?」
我好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沒什么她一走你就迫不及待的丟下我追出去,沒什么你騙我昨晚公司有事卻陪在她身邊,你告訴我,這叫沒什么?」
黎昕聞再次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這件事就此揭過,以后我不會再見她?!?br/>就此揭過?
憑什么?
5、
我頭發(fā)散亂的坐在沙發(fā)上,心情如同狂風暴雨。
氣氛陷入冰點的時候,家里的門鈴響了起來。
黎昕聞低著頭走向門口。
打開門時,一個年輕女人站在門外,正是昨天的新娘,簡柔柔。
「柔柔...你怎么來了?」黎昕聞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和困擾。
「我怕嫂子生氣,特意來看看。」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一張與我八分相似的臉,正一臉不安的看著我。
「我...我昨晚只是跟黎哥聊了一會兒天,你別多想?!购喨崛岬穆曇纛澏吨@得很無助。
「我和他在一起七年了,我知道他做事有分寸的?!?br/>黎昕聞站在一旁,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復雜而難以捉摸。
簡柔柔目光怯怯,明明我沒有欺負她,她卻眼眶通紅,像一只受驚的小兔。
在我看向她時,她不經(jīng)意的撥了撥發(fā)絲,露出項間的珍珠項鏈。
這項鏈,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一直小心保管。
去年搬家時,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問過黎昕聞,他還說可能路上不小心弄丟了。
當我看到它出現(xiàn)在簡柔柔的頸間時,心頭瞬間被一把刀子刺痛。
「這...這項鏈是從哪來的?」我顫聲問道。
簡柔柔聽到我的話,身子往后瑟縮了幾下,聲音微弱弱的說道,
「這...這是黎哥哥送我的?!?br/>我心中涌起無盡的憤怒和悲傷。
「這不是你的東西!」我沙啞著聲音,走到她跟前,伸手想要拿走項鏈。
但還未碰及她的身子,她就突然往后倒去,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你干什么!」
我無措地看著她倒在地上,卻被一股大力揪住了衣領,猛地往后摜倒。
【撲通——】
我重重地摔倒在旁邊的綠植花盆上,額頭上瞬間被撞出一道傷口,疼痛感傳遍全身
我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一時沒反應過來。
半晌之后,我艱難地起身,擦了擦額角的鮮血。
卻看到黎昕聞溫柔地扶起簡柔柔。
那一瞬間,仿佛她才是他的愛人,我是一個第三者。
我失神了很久,強忍著身上和心里的疼,問,「為什么?」
黎昕聞的聲音帶了些煩躁,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失望。
「不就是一個項鏈,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
「她專門來道歉,你還想怎么樣?」
被摔那一下不輕,我的小腹磕到了花盆,開始隱隱作痛。
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我張大了嘴,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我?我想怎樣?」
「她帶著的,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你不知道嗎?」
這一切的痛苦,難道是我造成的嗎?
我只不過想要一個幸福普通的家,難道是我錯了嗎?
6、
「對不起昕聞..我不知道..」
簡柔柔無措的看著黎昕聞,整個身子都縮在他懷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明明對不起的人是我,受傷的也是我,她卻向黎昕聞道歉。
黎昕聞轉頭看向我,聲音略帶不耐煩,「我再給你買一條,這個不要了行嗎?」
我搖了搖頭,「不行?!?br/>他見我態(tài)度強硬,火氣上來了,
「我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懂事!」
他將項鏈砸到我身上,魚線斷裂,珍珠灑落一地。
我的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撕裂了一般,眼前一片模糊。
他轉身對簡柔柔說,「沒事,我再送你一條?!?br/>簡柔柔的眼神帶著一絲得意,略帶指責看著我,「姐姐,你多體諒體諒黎哥哥,他不容易?!?br/>我沉默地彎腰撿地上的珍珠,沒有回應她。
一顆,兩顆...
眼淚早已干涸,只剩額頭上的血還在往外冒。
我麻木的擦掉額頭上的血跡,腹中的小生命猛烈地踢了我一腳。
我?guī)缀鯚o法忍受這股疼痛,雙手強撐在膝蓋上,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下。
黎昕聞走過來,想要扶我,我一把甩開他的胳膊,「滾?!?br/>聲音嘶啞,形容狼狽。
他沉默的站在我身邊,「你能不能別這么固執(zhí)?!?br/>我突然大笑起來,眼淚滑落臉頰,「我固執(zhí)?」
「我們在一起十年,都比不過前任的一個眼神,一句話?!?br/>「黎昕聞,我累了。」
「我們離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