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你嫂子?!?br/>「嫂子?你見過哪個嫂子夜夜躺在小叔子床上的?!?br/>「把小叔子的床單都弄濕了?!?br/>我嫁給傅津的哥哥傅嶼川沖喜。
名義上是傅嶼川的妻子,
實際上的義務卻是傅津在履行。
1、
「傅津——你放開我!」我壓低聲音呵斥。
傅津不知發(fā)什么瘋,突然從身后突然緊緊地抱著我。
像個癮君子一樣,在我脖頸處深深地嗅著。
這個瘋子,居然在傅嶼川的房間里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不得不停下為傅嶼川擦拭身體的動作。
「怕什么?怕傅嶼川會突然醒過來抓奸嗎?」
傅津看到我像驚弓之鳥一般,笑容更肆意張揚了。
「我是你嫂子?!?br/>「嫂子?你見過哪個嫂子夜夜躺在小叔子床上——」
傅津故意拉長聲音,
嘴唇貼上我的耳后說了些極其下流且不要臉的話:
「水流不止,一瀉千里,跟大發(fā)洪水一樣。」
「把小叔子的床單都弄濕了?!?br/>我面紅耳赤,羞憤欲絕地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爾爾這是害羞得說不出話了?」
這人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感覺吧。
「傅津,你能不能閉嘴?!?br/>我掙脫他的禁錮,轉身瞪著他。
他卻更加得寸進尺,不滿足于一個擁抱。
貝齒被強制霸道地撬開,呼吸被奪走,嘴巴都麻了。
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我不停地掙扎著。
我心跳快得要跳出來了。
要是有人突然闖進來怎么辦?
真的是瘋子!
憑我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似乎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助長了他的「性致」。
我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急急地沖進來了。
我失控尖叫一聲,他笑得像個做了壞事得逞的小孩,更加賣力了。
「爾爾叫這么大聲,你說要是爺爺突然進來看到會怎么樣?」
他開心極了,胸膛都在震動,低沉的笑聲傳耳邊傳來。
「不要~臉?!刮胰讨话l(fā)出聲音。
他卻見不得這樣,非要看我忍不住的樣子。
「爾爾說,要是我哥見到我們這樣子,會不會被氣得醒過來?」
他再次賤賤地開口。
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他才會承認傅嶼川是他哥這個事實。
就比如此時此刻。
這時,有人在敲門。
我瞬間毛孔都在緊張不安。
「嘶~別夾!」
他突然拍打我,輕斥道。
「少夫人,粥做好了,我給您送進來?!?br/>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
傅津還在肆無忌憚地調情,絲毫不怕門外的人進來。
「少夫人?」
門外的人疑惑,再次敲門。
「不用送進來!」我大聲說道。
察覺自己似乎有些欲蓋彌煙了,趕緊又補了一句:
「我馬上就下來了,不用送進來,你下去吧?!?br/>「偷情感覺怎么樣,刺激嗎?」
看到傅津臉上的笑容如此燦爛,我恨不得撕爛了他。
傅津像個局外人,有恃無恐地繼續(xù)著。
2、
傅津和傅嶼川是一對雙胞胎,兩人除了樣子長得一模一樣之外。
其性格簡直是兩個極端。
哥哥傅嶼川溫文儒雅,彬彬有禮,永遠都是一副好說話模樣,極少會發(fā)脾氣。
卻在一年前發(fā)生了嚴重的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傅家爺爺不得不急忙召回「流放」國外的傅津,接手傅家龐大產業(yè)。
傅津從小便不被傅爺爺所喜。
傅爺爺找來算命先生一算,說傅津和傅氏犯沖。
然后傅津在7歲便被「流放」國外,外界根本不知有傅津的存在。
他用跟傅嶼川一模一樣的臉,頂著傅嶼川的身份生活。
在半年前,我在婚禮上看到傅津的時候,一度以為是傅嶼川醒來了。
我在大學畢業(yè)前夕被告知要跟傅嶼川結婚,一時恍然。
雖然我們自小認識,我親生父親與傅家有些淵源。
而傅嶼川也曾多次幫助過我,但是我們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后來一了解才知道傅嶼川出了車禍。
家里瞞著我,把我「賣」給傅家沖喜。
聽到要舉行婚禮時,我愣了一下。
只有新娘的婚禮嗎?
傅爺爺解釋說讓傅津代替傅嶼川跟我進行婚禮。
直到我躺在婚床上,衣物被脫落。
我才醒覺過來,用力推開他,站了起來。
「傅津,你在干什么?」
「我們都結婚了,你說我在干嘛?」
「我和你哥哥結婚,不是你!你只是代替他走個過場?!?br/>「那我再替我哥哥履行丈夫的義務怎么樣,反正他又醒不來。」
「你無恥?。?!」我怒極,重重地甩了傅津一耳光。
傅津頭一偏,而后動了動腮幫子,眼神發(fā)狠地看著我。
我身體寒顫,頓時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
但是,
他該打!
「姜爾,你最好等下還有力氣打我?!?br/>說完,我被重重地拋下床。
緊接著傅津的身軀覆上。
那天晚上「打」得很兇狠。
他臉上身上都帶著抓傷。
而我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淤青,像是被虐待了一樣,也確實跟虐待沒區(qū)別。
還有恥辱。
我迷迷糊糊好像聽到他說:「乖乖的,不好嗎?」
隨后,身上被一只大手拂過,身體無意識地一陣顫栗。
「真敏感?!?br/>感覺額頭似乎被羽毛掃過。
又沉沉地睡著了過去。
夢里,我似乎又看到了傅津。
那時候的他還很小,小小年紀就板著一張酷酷的臉。
半點不愛笑,看起來奶兇奶兇的,我完全不敢靠近。
這么多小朋友,我最喜歡嶼川哥哥。
明明兩人長得一摸一樣,就連家里的大人都經常分不清他們倆。
但我卻一眼就能辨認出。
嶼川哥哥這么溫柔,對著誰都愛笑,看著就很討喜。
不像傅津那個壞小孩。
我無意間看到,他把嶼川哥哥撿回來的流浪貓在他手里掙扎著,最后斷氣了。
他卻一點都不害怕,還揚起一個詭異的笑。
然后把斷氣的小貓像垃圾一樣丟在草叢里。
接著朝我躲藏的方向走來,我屏住呼吸,閉上眼。
以為這樣他就發(fā)現不了我了。
下一刻,他就用手扯著我的小辮子。
「愚蠢,看清楚了嗎?」
「要是你敢把今天看到的說出去,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眼睛挖了,頭發(fā)剃成小和尚?!?br/>「不說不說,我不會說的?!?br/>「你不要割我舌頭,挖我眼睛,更不要剃我頭發(fā),我不要做小和尚?!?br/>我睜大眼睛,害怕得忘記了哭泣。
「那你剛剛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把嶼川哥哥的小貓掐死了。」
傅津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全身都寫滿了嫌棄。
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把小刀,一手扯著我頭發(fā),一手把我的小辮子裁斷了。
「真的蠢得無可救藥,你應該說你今天沒有見過我,知道嗎?」
拿著我那被剪斷的頭發(fā),炫耀著。
看到我的頭發(fā)。
「你——」我瞬間憤怒值到達頂峰,敢怒不敢言。
我當時‘哇’的一聲哭出來。
「閉嘴——再哭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池子里的金魚?!?br/>我馬上停止哭聲,用手擦著眼淚和鼻涕,還打嗝了。
懵懵地看著不知為什么笑的他,一副干壞事得逞的欠模樣。
我的鼻涕又流下來了。
最后我還是沒有勇氣把這事說出去。
這人從小就壞,壞到骨子里了。
3、
財經新聞上又是傅津,一年之內多次占領各大頭版。
讓人不容忽視的出色面容和優(yōu)越的外形條件外,
還帶領傅氏集團遙遙領先于國內幾大競爭對手。
為財經領域和娛樂領域增加熱度,就連走下坡路的紙媒都有了重新冒頭的趨勢。
更令人艷羨的傳說中的傅太太,各方面都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
感情還專一,私生活干凈簡單,每次被拍到的背影都是同一個女人。
禁欲系霸總,誰能不愛呢?
看拍攝的照片,雖然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但不難看出其身形比例姣好。
點擊不斷飆升的還是那個長達20分鐘的深情舌吻:
男人一手摁住女人的后腦勺,一手牢牢的禁錮女人的細腰緊貼男人的身軀,使勁地親吻著女人,恨不得把女人融入骨子里。
禁欲系破解誰頂得住。
女性網友只想魂穿為被輕吻的女人,春夢又有新了素材。
我根本不知道外界是如何看待的,也鮮少關注這些。
要是看到,指不定要到評論下吐槽了一句,瞎了眼。
這人私底下有多壞,我無人能訴說。
只能憋在心里。
這天,娘家來電讓我回家一趟。
我想了想,嫁到傅家之后,只回去過一趟。
我母親在我父親去世不到一年就改嫁了。
剛開始都挺好的,自從繼妹出生后,母親和繼父就把所有的愛都給了繼妹。
「爾爾,你在傅家過得怎么樣?」母親熱切地關心著。
「我都挺好的?!刮蚁肓讼耄庇X這事沒那么簡單。
反問:「媽,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我媽支支吾吾沒再說,拉著我進門,桌上做好了一大桌熱乎乎的飯菜等著我。
我鼻子酸酸的,頓時感動不己。
為自己剛剛的多想感到羞愧。
看到繼父時,我身體自動進入防備狀態(tài)。
我媽邊吃邊聊著家常。
吃完飯后。
我媽拉著我的手:
「爾爾,媽跟你叔想跟你商量個事。」
「你一個人照顧傅嶼川也挺辛苦的。」
「我們想著,要是你妹妹能嫁給傅嶼川的弟弟,你們就」
「不行!你們根本不知道···」
我媽還沒說完,我就忍不住打斷,聲音都高了幾個音節(jié)。
這是什么跟什么。
「不知道什么?就你嫁給傅家過闊太太生活,就不管你妹妹了是不是?」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自私的女兒?!?br/>「嫁給哥哥勾搭弟弟,你不要臉我還要臉?!?br/>「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視頻上就是你跟傅津。」
「什么視頻?」我心驚,點擊我媽送過來的視頻。
正是傅津不分地點地發(fā)情,我臉上一熱,馬上關掉視頻。
「姐姐,你安排我跟傅津見面,他一定會喜歡我的?!?br/>葉嘉嘉說完一臉嬌羞,估計已經幻想到和傅津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了。
真是稀罕,這聲姐姐可承受不起。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這件事我不會幫忙的,你們要是不怕死就作吧。」
傅津是什么人,又豈是任人拿捏的主。
要是惹到他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4、
傅津突然收到我的信息,讓他去我家里吃飯。
傅津先是一震,覺得不可思議,我破天荒居然主動找他。
他放下手上工作,推掉后面所有會議,很快就趕到我家。
「傅總,您來了,快進來準備吃晚飯?!惯@次是一家三口出來門口迎接。
「爾爾呢?怎么沒見她。」傅津進屋后沒有看到我,微微皺眉。
「爾爾說累,在房內睡著了,我們先吃吧?!?br/>傅津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先吃飯。
餐桌上,三人都熱情地為傅津夾菜倒酒。
「傅津哥哥,這些都是專門為你做的,多吃點?!谷~嘉嘉盡情施展她所認為的女性魅力。
傅津隨便吃了幾口便停下碗筷,又被我繼父拉著喝了好多酒。
葉嘉嘉在一旁倒酒。
傅津喝著喝著便感到自己頭暈,很不對勁,這點酒他還不至于會醉。
他瞬間察覺過來,狠狠地盯著父女三人。
三人被盯得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
心里犯著嘀咕,藥怎么還沒生效。
沒過一分鐘,傅津就倒下了。
三人很有默契地把人抬進葉嘉嘉房間。
房內只留下激動的葉嘉嘉,和渾身發(fā)熱且意識渙散的傅津,躺在床上。
葉嘉嘉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慢慢上床,靠近傅津。
抬手為傅津解開襯衫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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