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案例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僅為敘事呈現(xiàn)。
“喂,110嗎?愛民路這棟樓里一家四口都死了,太嚇人啦!”
廣西賀州的這起滅門慘案震驚全市,警方原以為是搶劫殺人,可現(xiàn)場現(xiàn)金珠寶都在,兇手不是為了錢。
誰能想到,隨著調查深入,兇手竟然是死者關系親密的親人,這背后究竟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恩怨?
01
2011年5月2日,一個原本平淡無奇的日子,在賀州卻被一聲尖銳的驚叫打破了平靜。
中午1點半,八步區(qū)愛民路的居民樓附近,人群圍成一團,神色驚恐。
一位路過的鄰居,因好奇湊近4樓那扇半掩的門,只匆匆一瞥,便踉蹌著后退,大喊:“死人啦!出大事啦!”
賀州公安局110指揮中心的電話鈴聲急促響起,接警員迅速接起,電話那頭,報案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喂,110嗎?我在愛民路這棟樓,剛剛有人看到一家4口好像都死了,你們快來啊!”
警車風馳電掣般趕到現(xiàn)場。
警戒線迅速拉起,圍觀群眾被隔在外面,大家交頭接耳,眼神中滿是恐懼與好奇。

警察踏入4樓周子雄的家,一股濃烈到近乎嗆人的血腥味瞬間撲面而來。
臥室里,周子雄和妻子凌小云的尸體躺在床上。

周子雄身上的睡衣被鮮血浸透,斑斑血跡從床頭一直延伸到床邊。
凌小云的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臉上,眼睛微微睜開。
床邊的地上,有一只拖鞋被踢到了角落,旁邊是一小灘凝固的血。
警察繼續(xù)查看,在女兒周雪的房間,書桌旁的椅子歪倒在地,周雪的書包還放在桌上,書本散了一地。
她的尸體躺在床上,一只手無力地垂在床邊,手指微微彎曲。
而隔壁兒子周重凌的房間,被子被扯到了地上,周重凌的身體蜷縮在床邊,頭部的傷口觸目驚心。
這時,周母和保姆也趕到了現(xiàn)場。
周母看到眼前的場景,雙腿一軟,差點摔倒,保姆趕緊扶住她。
周母嘴唇顫抖,喃喃自語:“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會這樣……”

保姆也嚇得臉色蒼白,聲音帶著哭腔:“早上7點多,我和老太太下來敲門,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沒人開門,我們就去參加婚宴了,哪知道……”
警方迅速勘查現(xiàn)場,拍照、記錄、搜尋線索。
一位老刑警皺著眉頭,仔細查看門鎖,門鎖完好無損,沒有撬動的痕跡。
另一位年輕警察在房間里四處翻找,抽屜雖然有被翻動的跡象,但里面的現(xiàn)金和珠寶卻還在。
現(xiàn)場的種種跡象,讓警方心中充滿疑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對這一家四口痛下殺手?

是仇殺,還是另有隱情?
02
警方仔細地在屋內翻找每一處角落,期望能發(fā)現(xiàn)兇手遺留的蛛絲馬跡。
一位年輕警察眉頭緊皺,看著抽屜里的幾沓現(xiàn)金,小聲嘟囔:“這要是搶劫,咋不把錢拿走呢?”
身旁的老刑警拍了下他的肩膀說:“別光看錢,再找找其他線索?!?/p>
門窗完好無損,門鎖也沒有被撬過的痕跡,每層樓單獨的防盜門同樣沒有暴力開啟的跡象。
老刑警蹲在門口,用放大鏡反復查看門鎖,嘴里念念有詞:“能悄無聲息進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啊?!?/p>
法醫(yī)對尸體進行了細致的檢驗。
4名死者均是頭部遭受重創(chuàng),死亡時間鎖定在5月2日凌晨1點至3點之間。
從傷口的形狀和深度判斷,兇手作案時至少使用了兩種兇器,先用錘子等鈍器猛擊,見受害者未斷氣,又用刀子割喉,手段殘忍至極。
法醫(yī)將報告遞給負責此案的隊長,面色凝重地說:“下手太狠了,這些傷口,一般人可下不了手?!?/p>
警方又從周子雄的工作關系展開調查。
周子雄生前是賀州八步區(qū)地稅局賀街分局的局長,單位的同事們圍坐在一起,面對警察的詢問,你一言我一語。
一位同事說:“周局長平時為人特別好,從來沒跟我們紅過臉,工作上也特別認真負責。”

另一位同事附和道:“是啊,他就是個普通的副科級干部,手底下就管著幾個人,工作上也沒啥能得罪人的地方?!?/p>
警方問起是否存在斂財行為,眾人紛紛搖頭,有人提高音量說:“這絕對是謠言,我們平時都在一起工作,他負責的工作根本沒什么油水可撈?!?/p>
緊接著,警方又把目光轉向凌小云和孩子們。
凌小云經(jīng)營公司,生意場上交往復雜。
警方找到她的幾位生意伙伴,在一間略顯昏暗的辦公室里,伙伴們一臉無奈。
其中一人說:“凌老板做生意雖然精明了些,但也沒和我們鬧過啥大矛盾啊。”
凌小云的一雙兒女,老師和同學們回憶起來,都是一臉惋惜。
同學A說:“周雪和周重凌在學校都特別友善,跟大家關系都很好,沒聽說他們和誰有過節(jié)?!?/p>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時,死者凌小云的妹妹凌小娟出現(xiàn)了。
她神色匆匆地找到警方,語氣急切:“警察同志,我覺得我姐一家出事,可能和感情問題有關?!?/p>
原來,凌小云之前有過一段婚姻,遇到周子雄之后才離的婚。
和周子雄結婚后,兩人感情也不和睦,經(jīng)常吵架,各自都有婚外情。

警方迅速對相關人員展開調查,卻發(fā)現(xiàn)雙方的情人在案發(fā)時都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
一位被調查者不耐煩地說:“我那天晚上一直在外地,有一堆人能給我作證,這事兒可別賴我頭上?!?/p>
排除了盜竊、仇殺、情殺后,警方又考慮經(jīng)濟糾紛。
凌小云做建材批發(fā)生意,賬本記得極為細致。
警方在她家中翻找賬本,密密麻麻的賬目看得人眼花繚亂。

走訪過程中,得知凌小云的妹夫李凌曾因工資問題與她有矛盾。
在李凌家中,李凌滿臉委屈:“說好一個月2000塊,包吃包住,結果到手就1500,還不包住宿,工資還經(jīng)常拖欠,我能不生氣嗎?”

可調查發(fā)現(xiàn),李凌身高與現(xiàn)場足印不符,且案發(fā)時也有不在場證明,警方只能暫時將對他的懷疑擱置一旁。
03
案件調查持續(xù)多日,依舊毫無頭緒,警方承受著巨大壓力。
刑偵專家們一次次重返案發(fā)現(xiàn)場,期望能找到被遺漏的關鍵線索。
那日,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專家如往常一樣,弓著身子,一寸一寸地仔細查看現(xiàn)場。
他手中的放大鏡在地面上緩緩移動,不放過任何一處細微痕跡。
就在他查看地板上的抹布擦痕附近時,眼睛突然瞪大,在那模糊的擦痕旁,有一個極不明顯的印記。
他立刻叫來助手,指著那處說:“快,拿專業(yè)工具來,這里可能有重要發(fā)現(xiàn)?!?/p>
經(jīng)過專業(yè)技術處理,半枚腳印逐漸清晰。

專家們圍在一起,仔細研究這枚腳印,從腳印的形狀、深度等特征判斷,很可能是一雙女士拖鞋留下的。
警方迅速找來周母和保姆辨認,兩人盯著照片,猶豫片刻后,保姆突然說道:“看著像我放在4樓門口的那雙拖鞋,37碼的,我記得很清楚?!?/p>
但這雙拖鞋在案發(fā)后卻不見了蹤影,眾人心中隱隱有了猜測,難道是被兇手帶走了?
根據(jù)這半枚鞋印,專家推斷兇手之一是身高不足1.65米的女性。
與此同時,警方重新分析之前在6樓發(fā)現(xiàn)的那枚25厘米足印,結合現(xiàn)場其他線索,認為另一名兇手是身高在1.6米到1.7米之間的男性。
這兩名嫌疑人對周家極為熟悉,還能接觸到鑰匙,必定與周家有著重大矛盾,這很可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仇殺。
負責調查鑰匙線索的警察們也沒閑著。
經(jīng)過大量排查,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情況。
2011年2月,凌小云的母親曾在5樓短暫居住,之后回老家時委托女兒凌小娟送回鑰匙。

這一信息讓凌小娟進入了警方的重點懷疑名單。
警方迅速對凌小娟展開調查。
他們走訪凌小娟的鄰居、朋友,了解她的日常情況。
一位鄰居說:“小娟平時看著挺開朗的,不過最近感覺她心事重重的。”
警方發(fā)現(xiàn)凌小娟身高1.61米,恰好符合之前推斷的女性兇手身高范圍,而且她穿37碼鞋子,與現(xiàn)場那半枚鞋印完全相符。
更讓警方覺得可疑的是,通過調查凌小娟的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案發(fā)前一晚,她從8點開始,多次與同一個人通話。
這個人叫劉勝明,年僅21歲,還是凌小娟外甥女蘇潔的男朋友。
警方不禁疑惑,小姨和外甥女的男朋友,為何在案發(fā)前一晚頻繁聯(lián)系?這其中究竟有什么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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