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乾隆年間 ,直隸永平府樂亭縣內(nèi),縣民趙宗圣正在外面做生意,突然有鄰居來叫:“宗圣兄弟,趕緊回去吧,你家里出了大事兒了,你的母親、妻子還有娘家的表妹全都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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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圣聞言,如同晴天霹靂 ,撇下攤子就往家里跑,連一路上怎么到的家都不知道,沖進(jìn)了房門,扒開圍觀的人,只見三十多歲的妻子楊氏脖頸處系著一根繩子,另一端系在窗欞的木架上,尸體在土炕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房梁上掛著一具尸體,是楊氏六十多歲的母親王氏,地上有一張被踢翻的炕桌,看起來好像是上吊死的,趙宗圣急忙將王氏的尸體抬了下來,放在了炕上。

扭頭一看,十來歲的女兒銀姑跟妻子的表妹張王氏,脖頸處同樣勒著繩子,一左一右癱坐在地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一把柳木椅子上。

趙宗圣急火攻心,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慘案,竟然昏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早有人報(bào)了官,縣令陳金駿帶著仵作衙役來勘驗(yàn)尸體,趙宗圣見到縣令,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聲嘶力竭的哭喊道:“大人,為草民做主啊,我一家老小四口死的實(shí)在是太慘了?!?/p>

陳縣令面色凝重,安撫道:“此事關(guān)乎四條人命,本縣一定會揪出兇手,還死者一個公道。”

趙宗圣幾乎有些神志不清,急切道:“大人,我的家眷是不肯能自己上吊的,肯定是有人害命,對,對,是挑水的劉四,是他告訴我,我家人都吊死了,他每天都來給我家送水,對我家的情況最是熟悉,一定是他干的?!?/p>

“劉四何在?”陳縣令喝問道。

“大人,小人在這里,我只是來送水的,就為了掙幾個錢養(yǎng)家糊口,絕沒有干殺人的勾當(dāng)啊,我今天像往常一樣來給趙家送水,在外面喊了半天沒人應(yīng),伸手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就走了進(jìn)來?!?/p>

“等我進(jìn)院子的時候,從窗外看見幾個人吊著,我害怕極了,就趕緊出去喊人來救,等左鄰右舍來了,我們一起撞開房門,她們幾個的身體已經(jīng)僵硬了,這件事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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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鄰右舍急忙點(diǎn)頭,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大概跟劉四敘述的差不多,陳知縣眉頭緊皺,一時想不出破局之法。

這時候,仵作驗(yàn)完了尸前來報(bào)告,四具尸體都沒有外傷,死因確實(shí)是窒息而死,且都沒有被侵犯的痕跡,奸殺的嫌疑基本排除,家里的財(cái)物也沒有丟失,盜殺也不太可能。

而四人身上都穿著新衣服,楊氏和張王氏兩個年輕的女子還梳洗打扮,化了精致的妝容,看起來也不像是一時激憤自殺,想了好一會兒,陳縣令終于拍手叫道:“我知道,四個人同時選擇上吊,一定是有邪祟作怪,迷惑了她們的神志,才會出現(xiàn)這么離奇的事情?!?/p>

“大人,大人??!邪祟作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母親妻子妹妹女兒不能枉死啊,這可是活生生四條生命,一定是有人暗害,您可不能就這樣草草結(jié)案啊!”趙宗圣聽到陳縣令如此荒誕的推論,急得有些口不擇言。

“大膽!本縣為官以來,審過的無頭命案,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離奇的事情沒遇到過,還用得著你來教我?念在你失去了至親,悲痛之下胡言亂語,本官就不治你的沖撞之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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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本縣已經(jīng)有了公斷,劉四無罪,你的四位家眷乃是集體自殺,趕緊為她們料理后事吧!”陳縣令不容置喙的說道,發(fā)布完判決,就帶人回了縣衙,任憑趙宗圣尋死覓活。

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糊涂官?趙宗圣悲憤難當(dāng),自然不服判決,一紙?jiān)V狀又告到了永平府,永平府知府看了卷宗,覺得陳縣令的判決合情合理,駁回了趙宗圣的訴訟。

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趙宗圣仍然沒有放棄,既然縣里和府里都不管,那就是告到京城,也一定要還自己家眷一個公道。

于是,趙宗圣再次整理了訴狀,又來到了北京城,告到了刑部。

刑部官員又是怎么處理這宗案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