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明兒,你挑誰不好,偏要娶王麗麗。她模樣雖俊俏,可性子太野,日后怕是難有安穩(wěn)日子?!崩顕鴱娮诶吓f的藤椅上,手指敲著桌面,語氣里滿是憂慮。
“爸,我的終身大事,我自有主張,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娶她?!崩蠲髡驹诳蛷d中央,目光堅定,絲毫不退讓。
李國強嘆了口氣,他之所以看不上王麗麗,是因為自家境況殷實,兒子前途可期,而王麗麗不過是個普通的廠妹,無學歷無背景,與李家的門楣實在不匹配。
然而,面對兒子的執(zhí)著,他終是拗不過,只得點頭應允。王麗麗倒也識趣,沒有要求單獨婚房,只是收了一筆彩禮。

婚后,小兩口和李國強同住一屋檐下。
李國強早年喪偶,獨自將兒子拉扯成人,李明從小讀的寄宿學校,父子倆聚少離多,關系一般。
原來家里只有兩個大老爺們兒,倒也沒啥,如今多了個女子,生活陡然生出諸多不便。
王麗麗初入李家,便顯露出與眾不同的模樣。她在家時衣著輕薄,洗澡后常裹著浴巾便四處走動,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讓李國強頗感不適。
他暗自腹誹,這女子舉止輕浮,哪里像個正經人家的媳婦?
新婚之時,小夫妻恩愛正濃,每逢夜深,房間里偶爾傳出的呻吟和調笑聲,總讓李國強耳熱心跳。
有一次,他因事提前歸家,推門而入,竟撞見王麗麗赤身坐在李明腿上,兩人正在進行“進出口貿易”,李國強慌忙退出去,心跳如擂鼓,半晌才平復。
“明兒,你得節(jié)制些,別讓身子垮了?!笔潞?,他忍不住叮囑兒子,語氣里帶著幾分責備,在他眼中,王麗麗宛如一朵帶刺的玫瑰,美則美矣,卻暗藏禍心。
可李明只當耳旁風,笑笑便敷衍過去。
婚后一年,王麗麗始終未有身孕,這讓李國強的不滿如野草般瘋長。她平時對公公的態(tài)度冷淡,對公公的勸誡置若罔聞,行事依舊我行我素。
李國強心里的疙瘩越結越大,甚至動了勸兒子離婚的念頭。
他暗下決心,要尋個機會,揭開這女子的真面目。
最近,李國強察覺到王麗麗行蹤詭秘,她常常半夜才回家,即便是周末,也以加班為由不歸家。他還發(fā)現(xiàn),她接電話時總避人耳目,臉上掛著曖昧的笑意。
“明兒,你媳婦整天不著家,你就不覺得蹊蹺?”李國強忍不住問。
“她部門新來了個領導,業(yè)務多,忙不過來,這也是好事,能多賺些錢。”李明漫不經心,絲毫未起疑。

李國強知道,單憑口舌,兒子不會信他,除非拿到鐵證。
李明的工作是采購員,經常需要全國各地出差,每逢李明出差,王麗麗回家總是特別晚。
某一天李明又出差去了,兒子前腳剛走,王麗麗后腳便開始精心打扮,換上一襲輕薄的裙子,曲線畢露,性感撩人。
“麗麗,這么晚了,你去哪兒?”李國強皺眉問道。
“公司有應酬?!彼S意應了一句,便出了門。
李國強心存疑慮,決定暗中探查一番。
他叫了輛出租車,遠遠跟在王麗麗身后。
王麗麗的車停在一家飯店前,似乎真如她所說,是來應酬的。
李國強躲在街角窺視,不多時,一個男子從飯店走出,迎向她,兩人言笑晏晏,舉止親昵。
“這一定是她的姘頭!”
李國強心頭火起,掏出手機想通知兒子,卻又按捺下來——沒有證據,怎能服人?
大約一個小時后,兩人手拉手走出飯店,李國強先偷拍一張照片,隨后繼續(xù)跟蹤。
未曾想,他們徑直走進附近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這讓李國強氣血上涌,怒不可遏。
他記下房間號,轉身去五金店買了把錘子,藏在腰后。
作為一個好面子的人,他無法容忍兒媳背叛,更不愿家族蒙羞,他下定決心,要給這對狗男女一個教訓。
回到賓館,他輕敲房門。
“誰?”門內傳來男子的聲音。
李國強默不作聲,連敲不止。
門打開的一瞬間,他猛沖進去,連奸夫的長相都沒看清,就直接便揮錘砸向對方大腿。

“??!”男人慘叫倒地。
“別嚷,不然要你的命!”李國強惡狠狠瞪著他。
這時,浴室的水聲停了,門緩緩打開,王麗麗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濕發(fā)滴水。
一見是李國強,她驚叫失色:“爸,怎么...是您!”
“哼,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李國強怒斥。
他分神之際,地上的男人趁機推了他一把,奪門而逃。
李國強追了幾步沒追上,氣得攥緊錘子,轉身面對王麗麗。
“你那野男人跑了,留下你一人,真是好擔當!”
“爸,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騙了我,您聽我解釋!”王麗麗慌亂辯解。
“我不想聽你廢話,你倆趕緊離婚!”李國強斬釘截鐵。
王麗麗一聽要離婚,淚如雨下,撲通跪地:“爸,別告訴李明,我改,我求您了!”
“你想都別想!”李國強不為所動。
她抓住他胳膊哀求,拉扯間,裹在身上的浴巾滑落,頓時露出白花花一片。
李國強愣住了,兒媳的里面竟然是真空。
“啊——”王麗麗發(fā)出一聲尖叫,趕緊撿起浴巾擋在胸前。
“要我不說出去也行,但是你要滿足我的要求!”
李國強眼珠一轉,反手把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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