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殺人了!快來人?。?

2014年3月的一個夜晚,湖北荊州的一個小村莊里,一聲凄厲的呼救。

警方趕到現場,發(fā)現一具赤裸的無頭尸體躺在餐桌旁,死者的頭顱和生殖器被割下,扔進了屋后的化糞池。

警方很快鎖定并逮捕了兇手——死者70歲周孝富的親生兒子,可怕的是,他平靜地承認殺父,只說因為父親"做了不該做的事"。

01:血色驚魂

01:血色驚魂

2014年3月29日晚,湖北荊州開發(fā)區(qū)聯合鄉(xiāng),王娟推開家門,正準備喊公公吃飯,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聲尖叫劃破夜色,王娟驚恐地沖出了門。

一具赤裸的無頭尸體躺在餐桌旁。

鮮血從斷頸處流淌,染紅了半個餐桌,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她的雙腿發(fā)軟,扶著墻勉強站立,手指顫抖著撥打了110。

"殺,殺人了,快來人??!"她急切地呼救。

警方迅速趕到現場。法醫(yī)初步檢查發(fā)現,死者被人用鋒利的刀具割斷頸部,并且下體也遭到了割除。案發(fā)現場的血跡表明,兇手作案后曾在屋內短暫逗留,甚至還在水池邊清洗了手部。

"死者可能是被熟人所殺。"專案組組長劉警官檢查了門窗,并未發(fā)現撬痕,"兇手很可能擁有鑰匙,能夠自由進出。"

村長老張聞訊趕來,臉色煞白:"怎么可能?孝富平時老實厚道,和村里人關系都不錯?。?

民警在排查過程中,卻發(fā)現了一個重要線索。死者的小兒子周順自案發(fā)后就不見蹤影,家中的摩托車也不翼而飛。

"周順和他爹關系不好,常吵架。"鄰居王大爺小聲告訴警方,"前幾天還聽他們吵得很兇呢。"

經過初步勘察,警方在距離房屋不遠的茅廁里找到了頭顱和被割下的器官,它們被隨意丟棄在污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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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被叫去辨認,當看到公公的頭顱時,再也承受不住,暈倒在地。

醒來后的王娟,抱著雙膝坐在警局的長椅上,眼神空洞:"我丈夫周順...兩個月前去外地打工了...應該不是他。"她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最近丈夫有聯系你嗎?"劉警官繼續(xù)問道。

"沒有...他很少打電話回來。"王娟低著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當地居民議論紛紛,這樣的兇案在安靜的鄉(xiāng)村前所未有。警方連夜封鎖了案發(fā)現場,加強了對周邊地區(qū)的管控,布下天羅地網,搜捕可疑人員。

第二天凌晨,警方收到線報,有人看見一輛摩托車高速行駛在通往鄰縣的公路上。巡警迅速趕往現場設卡攔截。

"前方警察設卡,請減速停車接受檢查!"

當周順看到前方閃爍的警燈,臉色變得煞白。他猛地調轉車頭,沖向路邊的水塘。

"站住!不要輕舉妄動!"

警察奮力追趕,周順已經跳入水中。一名特警縱身躍入塘中,將他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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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順癱坐在地上,渾身濕透,眼睛里布滿血絲。

"周順,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那可是你親生父親??!"劉警官在審訊室問道。

周順沒有否認,只是低聲喃喃:"你們不懂...你們什么都不懂..."

02:陰影

02:陰影

周順從小生活在父親的拳頭下,性格逐漸變得陰郁孤僻。

母親在他十歲那年選擇了自殺,從那以后,父親的暴力傾向更加明顯。大哥因無法忍受父親的毆打而出走,沾染上毒品,最終鋃鐺入獄。姐姐則早早嫁人,幾乎不再與家里聯系。

"我爸就是個暴君。"周順在審訊中回憶道,聲音干澀,"十二歲那年,我放學回家晚了十分鐘,他用皮帶抽我,直到皮帶斷成兩截。"

周順的右臂上至今留著一道長長的疤痕,那是他十五歲時被父親用煙頭燙傷后留下的永久記號。

"每次他喝完酒回來,就要挨打了。"周順說這話時,眼神毫無波動,仿佛在敘述別人的故事。

村干部老劉證實了這一點:"周孝富脾氣確實不好,村里人都怕他。有一次村里辦酒席,他喝多了,差點把人家新郎的胳膊打斷。"

周順初中畢業(yè)后,離家去外地打工,一干就是幾年。2013年,他回鄉(xiāng)娶了王娟,原本以為可以開始新生活。

"一開始,一切都還好。"周順說,"我們在鎮(zhèn)上開了個麻辣燙店,雖然生意不大,但能勉強維持生活。"

麻辣燙店是父親的主意。周孝富給了他五千塊錢,作為創(chuàng)業(yè)資金,但自那以后,幾乎每周都要到店里"視察",對一切都挑三揀四。

"湯底太淡了!""配菜太少!""價格定太高,誰會來吃?"

周順每次只能低頭忍受。

生意難做,周順和王娟越來越緊張。王娟懷孕后,周孝富卻變得異常熱心,經常到店里幫忙,還時不時給王娟買些補品。

"那時候,我還很感激他。"周順說到這里,攥緊了拳頭,"直到我發(fā)現了那些古怪的事情。"

王娟生下女兒后,周順因為資金周轉不開,決定再次外出打工。臨行前,他特意囑咐父親照顧好妻子和孩子。

"他點頭答應得很痛快,現在想想,他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周順咬牙切齒:"我工作的地方信號不好,一個月才能打一次電話回家。每次通話,妻子總是支支吾吾的,父親卻總是搶過電話,說一切都好。"

兩個月后,周順接到鄰居電話,說妻子和父親關系很奇怪,經常單獨相處,笑聲不斷。他心急如焚,決定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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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提前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周順聲音低沉,"推開門,就看見父親坐在妻子旁邊,手搭在她的肩上。"